李儒的歸順不僅讓劉尚麾下多出了一名大才,更是將李儒的情報網據為己有,一舉兩得之下,劉尚得意的鼻孔都要翹上天了。
「李儒,你新來乍到,寸功未立,我也不能給你什麼大的官職,就先在我身邊做個幕僚。」劉尚吩咐道,原先還是互相平視的兩個人,現在身份一變,成了主臣的關係,在說話之間也少了許多的虛偽客套。
李儒臉色不變,但眼中的瞳孔微微一縮,立馬明白劉尚這麼做是對自己的防範。
「文優謝過主公!」李儒心知肚明,卻沒有絲毫的不滿。
防人之心不可無,就是因為董卓對呂布的信任,才讓呂布這頭白眼狼反咬一口,在這一點上劉尚比董卓謹慎多了。
面對李儒的加入,郭嘉高興之餘臉色也十分凝重,道:「長安慘變,讓很多勢力認為李儒已死,就算不死也絕不會想到會投奔主公,所以李儒還活著的消息萬萬不能洩漏出來,否則造成的後果足可讓所有的諸侯,所有的勢力都把矛頭對準主公。」
「沒錯!」劉尚早就想到了這一點,此時藉著郭嘉的話,再接著說道:「李儒這個名字不能再用了,最起碼在我還沒有足夠的實力跟所有的諸侯叫板之前。」
李儒道:「其實李儒並非是我的本名,我的真名其實叫李孝儒,是在跟隨了相國之後,才化名為李儒,所以根本就沒有人知道我本名叫什麼。」
「原來如此!」劉尚恍然,隨機一臉調侃道:「既然這樣,你以後就可以恢復真名,李儒這個人就徹底死去,在以後的歷史上,除了會有李儒的諸多劣跡之外,還會有李孝儒這個人,他將會名垂千古,留載史冊,受萬世人推崇。」
「謝過主公!」對於劉尚的褒獎之詞。雖然沒有多大的可信度,但李儒心中還是一陣莫名的悸動。
接下來,劉尚又對李儒和董白的起居做了安排,因為手中沒有閒置的院落,想要給他們找個新地方安家也要等一段時間,所以劉尚決定讓李儒先搬都郭嘉的府上,後者自然不肯了,開始大吵大鬧,劉尚一概不理。
「董小姐,您身份特殊,再加上是女兒身,為了您的安全著想,就先在我的府中暫居,如何?」劉尚彬彬有禮道,任誰都看不出他外表親和,內心有什麼齷蹉的想法。
董白看了劉尚一眼,明媚的眼眸中波光流水,款款蕩漾,然後親親的點了點頭。
郭嘉看了看劉尚,又看了看欣然同意的董白,頓時就不服氣了:「主公,你家裡已經有個美若天仙的嬌娘了,怎麼又要逮一個回去,莫不成想一箭雙鵰,齊人之福,這也太貪心了吧!」
郭嘉的聲音不大,好像是說給劉尚一個人聽,但實則在場無論是誰都聽得一清二楚,董白畢竟是個大家閨秀,直接羞得面紅耳赤,倒是華雄等人,不容許他們心中的董小姐受到褻瀆,一個個儘是一臉憤慨的看向郭嘉。
「別胡鬧!」見氣氛被郭嘉破壞的一乾二淨,劉尚忍不住就對郭嘉呵斥了一句。
郭嘉扁了扁嘴,一臉不滿,心中一直低估著憑什麼我要帶個大男人回家,劉尚就可以帶個美女回家。
在李儒和董白相繼謝過之後,又要回客棧收拾行李,所以劉尚一幫人先原路返回。
在回府邸的路上,劉尚與郭嘉徒步同行,然而郭嘉一路上愣是綁著一張臉,看來還是為先前那件事,怨氣很大。
劉尚瞅見郭嘉難得的露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好言相勸道:「奉孝,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為一個女子耿耿於懷是不?再者,人家姑娘身後還有華雄等人撐腰,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有著齷蹉下流的念頭,豈不是害了人家姑娘一輩人,華雄等人還不把你折磨得死去活來。」
「主公,貌似你要把董小姐安在自己家中,也是不安好心,動機不純啊!」郭嘉轉動著眼珠子,道:「主公莫非真的想近水樓台先得月,一親芳澤!」
劉尚見郭嘉還是一副油嘴滑舌的樣子,忍不住就像把郭嘉暴打一頓,只不過這種衝動在經過片刻的緩衝後,被生生的抑制住了。
「奉孝,洞察人心方面數你第一,就沒人敢稱第二,你不覺得這個董白不簡單嗎?」劉尚聲音沉重,問出了在見到董白的那一刻,心中就湧現的那股不安。
「不簡單?」郭嘉詫異的看了劉尚一眼,隨即怪笑道:「的確不簡單,像董小姐這般的天姿國色,也就主母和主公家中的美嬌娘有得一比。」
劉尚原本以為郭嘉看出了什麼?還想與其探討一下,但是聽了郭嘉的話之後,差點就沒喘過氣來,這貨說來說去,怎麼就離不開這個話題。
「混蛋!」劉尚罵道:「我在跟你說正事,你給我正經點,小心老子不滿意,把你一年的俸祿都給扣掉。」
「啊!」郭嘉沒想到劉尚又以俸祿威脅,頓時急眼了,拽著劉尚的衣袖子道:「主公,不公平啊!你不能老拿我辛辛苦苦,兢兢業業賺來的俸祿說事啊!」
「好,不想我威脅也成,你覺得董白這個人怎麼樣?」劉尚再次問道。
「如主公所言,董小姐很不簡單。」這一次郭嘉學乖了,仔細的思索著,神情開始變得嚴肅。
「按理來講,董小姐乃是大家閨秀,理應注重身份、名節,主公當時向董小姐發出邀請,董小姐沒有多做猶豫就答應了,好似居於主公的府中正和她的心意,嗯!這裡面有古怪!」
「對對對!」劉尚用力點頭道:「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子,名門千金,竟然不顧矜持的住在一個男子的府中,這在古代也太開放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古代?」郭嘉怪異的看了劉尚一眼,眼神中有著探究的味道。
「這我看我幹嘛?我說的古代是指夏商周那個時候,你別誤會!」面對眼前的鬼才,說漏嘴的劉尚心虛之下不敢有半點大意。
「沒誤會,沒誤會。」郭嘉一臉嬉笑,說出一句別有深意的話:「我怕是主公您誤會了。」
「誤會個什麼?繼續說剛才的那件事,你到底怎麼看?」劉尚沒好氣的道。
郭嘉是何等的眼神,一眼就看出劉尚非常慌張,彷彿很忌諱這個話題,索性把這個疑惑深深的埋在心底,繼續繞著剛才那個話題,道:「董小姐大可以居住在李肅、華雄府中,一來他們都是董卓的舊部,二來他們也對董小姐表有尊敬,不管從哪方面來講,董小姐都應該拒絕主公,這羊入虎口的事她豈會不明白……」
「嗯……咳咳……」劉尚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從這幾點不難分析出,這個董小姐到主公的府上,肯定別有居心。」郭嘉自顧自的說著,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麼董白到底有什麼目的?」劉尚追問道。
郭嘉向著劉尚說道:「她這樣做擺明了是想勾引主公,主公,你可不能因為美色而動搖啊!」
「啥?你說她想勾引我?」劉尚覺得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郭嘉撇著嘴,無比肯定道:「主公試想,董小姐全家上下被殺的一乾二淨,她自然會想著報仇,為親人雪恥,然而她也明白自己無能為力,所以想從主公身上借勢,幫她報仇。」
「可是現在王允不是死了嗎?」劉尚道:「難道他還想找呂布報仇?那頭白眼狼我現在可惹不起。」
「現在惹不起,但不代表以後惹不起。」郭嘉幽怨十足道:「想來董小姐已經等不及的要獻身主公了。」
「這個,這個我該如何是好?」劉尚搓著手,滿臉的不好意思。以為郭嘉看出了什麼?還想與其探討一下,但是聽了郭嘉的話之後,差點就沒喘過氣來,這貨說來說去,怎麼就離不開這個話題。
「混蛋!」劉尚罵道:「我在跟你說正事,你給我正經點,小心老子不滿意,把你一年的俸祿都給扣掉。」
「啊!」郭嘉沒想到劉尚又以俸祿威脅,頓時急眼了,拽著劉尚的衣袖子道:「主公,不公平啊!你不能老拿我辛辛苦苦,兢兢業業賺來的俸祿說事啊!」
「好,不想我威脅也成,你覺得董白這個人怎麼樣?」劉尚再次問道。
「如主公所言,董小姐很不簡單。」這一次郭嘉學乖了,仔細的思索著,神情開始變得嚴肅。
「按理來講,董小姐乃是大家閨秀,理應注重身份、名節,主公當時向董小姐發出邀請,董小姐沒有多做猶豫就答應了,好似居於主公的府中正和她的心意,嗯!這裡面有古怪!」
「對對對!」劉尚用力點頭道:「一個尚未出閣的女子,名門千金,竟然不顧矜持的住在一個男子的府中,這在古代也太開放了,簡直是不可思議。「
「古代?」郭嘉怪異的看了劉尚一眼,眼神中有著探究的味道。
「這我看我幹嘛?我說的古代是指夏商周那個時候,你別誤會!」面對眼前的鬼才,說漏嘴的劉尚心虛之下不敢有半點大意。
「沒誤會,沒誤會。」郭嘉一臉嬉笑,說出一句別有深意的話:「我怕是主公您誤會了。」
「誤會個什麼?繼續說剛才的那件事,你到底怎麼看?」劉尚沒好氣的道。
郭嘉是何等的眼神,一眼就看出劉尚非常慌張,彷彿很忌諱這個話題,索性把這個疑惑深深的埋在心底,繼續繞著剛才那個話題,道:「董小姐大可以居住在李肅、華雄府中,一來他們都是董卓的舊部,二來他們也對董小姐表有尊敬,不管從哪方面來講,董小姐都應該拒絕主公,這羊入虎口的事她豈會不明白……」
「嗯……咳咳……」劉尚忍不住咳嗽了幾聲。
「從這幾點不難分析出,這個董小姐到主公的府上,肯定別有居心。」郭嘉自顧自的說著,然後肯定的點了點頭。
「那麼董白到底有什麼目的?」劉尚追問道。
郭嘉向著劉尚說道:「她這樣做擺明了是想勾引主公,主公,你可不能因為美色而動搖啊!」
「啥?你說她想勾引我?」劉尚覺得不可思議。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郭嘉撇著嘴,無比肯定道:「主公試想,董小姐全家上下被殺的一乾二淨,她自然會想著報仇,為親人雪恥,然而她也明白自己無能為力,所以想從主公身上借勢,幫她報仇。」
「可是現在王允不是死了嗎?」劉尚道:「難道他還想找呂布報仇?那頭白眼狼我現在可惹不起。」
「現在惹不起,但不代表以後惹不起。」郭嘉幽怨十足道:「想來董小姐已經等不及的要獻身主公了。」
「這個,這個我該如何是好?」劉尚搓著手,滿臉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