廬江之戰落定,劉勳被劉尚當街斬殺,其頭顱被掛在廬江城門處,宣告著劉尚這一戰的勝出。
在臨時的郡府之內,忙完城內一切的戰亂的劉尚大刀闊斧的吩咐道:「如今舒縣已被我軍佔據,但是周圍的縣城態度不明,也不知道肯不肯歸順,黃忠、賀齊、董襲三位將軍,你們各率所部攻打周縣,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內收復各處城邑,我要讓整個廬江郡內再也沒有頑抗的勢力。」
黃忠三人當即領命,隨即便風風火火帶著兵馬向三個方向進發,一路上攻城拔寨,攻無不克,一些膽小的縣令、縣城見此直接出城乞降。
因為劉尚的雷厲風行之舉,不到一天時間,廬江十四縣盡皆被控制,廬江郡徹底的納入了劉尚掌中。
在拿下廬江全郡的當夜,劉尚為了慶祝勝利,大軍全部歡慶一夜,宴席之上,劉尚與一幫文臣武將一邊欣賞著歌姬們美妙的舞姿一邊互相慶飲。
「如今主公貴為揚州牧,並且還收復了江東五郡,江東之地可謂是盡皆臣服,正是如日中天之際,主公何不趁此與袁術開戰,一舉拿下江淮、壽春等地。」黃忠因為喝了酒的緣故,面色潮紅,甕聲甕氣的說道。
劉尚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面前的歌姬,看著歌姬們巧笑嫣然又帶著絲絲嫵媚的面孔,已經是食指大動,心癢難耐,腦海裡不知不覺的浮現出了貂蟬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一雙美目泛著點點秋水的看著自己,更是讓他口乾舌燥,腹中彷彿燃起一簇火苗般難受。
只不過當他聽到黃忠的話後,忍不住把心神收了回來,想了想說道:「黃將軍說的有理,只不過江東新定,百業待新,還有許多流離失所的百姓需要安置,各處的城防兵力需要重新部署,戰火之後帶來的後果,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
劉曄坐在一旁滿意的點點頭,認可道:「仁人者正其道不謀其利,修其理不急其功,主公能以百姓為先,不於急功近利,真當賢明之君也!」
劉尚滿含深意的笑道:「江東是我等之基業,自然是馬虎不得,如今江東經歷過一番戰火,必須要休養生息,重置家園,至此我決定三年之內不與外界進行大規模作戰。
按照接下來的歷史衍變,中原會不斷的發生戰火,各處勢力爭相攻伐,你來我往,一時間不會把目光放在南邊,劉尚也趁著這個時間,慢慢的鞏固江東,統一江東之地內所有的勢力,包括山越以及各處山匪渠帥,保證不留下一點流毒。
劉曄含笑道:「就算主公有心休養生息,但袁術恐怕不會給主公這個機會,我料袁術此刻已經得到了消息,相信不日他的大軍將會進犯江東。」
劉尚聞言更是哈哈大笑,執起一杯酒飲僅,豪氣沖天,目光不可一世道:「要來便來,要打便打,莫非我劉尚害怕了他不成。」
黃忠等人聽了劉尚的豪言壯語後,各個都叫囂起來,那模樣那態度根本就不把袁術放在眼裡。
就在此時,外面的一名侍衛拿著一張信函匆匆走來,然後把信函交給了劉曄,劉曄攤開一看,一雙眉目驟然凝聚,然後似笑非笑的向劉尚說道:「主公,袁術果真沒死心。」
劉尚自然明白劉曄話裡的意思,把信函遞過來一看,嘿嘿笑道:「袁術還真是一次比一次看得起我,盡然出兵五萬攻打廬江,看來這一戰是在所難免了,諸位將軍,速速回去準備吧!」
在座的諸將一聽,都顯得非常高興,要知道他們不怕戰事,就怕沒有戰事讓他們憋得慌,所以在聽到袁術又來進犯之後,一瞬間又變的生龍活虎起來,哪還有剛剛喝得昏昏欲倒的醉態。
「袁術的目的先是廬江,然後是整個江東,那麼他必將會在合肥出兵,然後從濡須口南下,直接抵達舒縣,如果我軍要開戰,那麼我軍就要把兵力都放在濡須口,死死守住這道防線,不讓袁軍前進一步。」劉尚分析道,然後把目光看向劉曄和滿寵二人。
滿寵善於治理管政,劉曄雖有謀,但更多的還是獨到的戰略眼光,兩人對於臨陣對決,該怎樣出謀劃策還不如劉尚,因此見劉尚有意詢問他們,都不由得開始沉思起來。
看著劉曄兩人的神情,劉尚知道再問也問不出什麼來,心底不禁發出一聲感歎,要是郭嘉還活著,還在自己身邊那該多好。
對於郭嘉是否還活著的這個事實,劉尚心裡始終抱著一個萬一,但是這麼久了,依然沒有郭嘉的消息,這讓劉尚慢慢的接受了郭嘉已經死去的事實,同時心裡也非常的難過,
「要是奉孝還在,焉會沒有破敵之計。」劉尚嗟歎道,從此之後,他失去了一個知己,失去了一位能時常在他旁邊出謀劃策的人。
在場之人相對默然,不得不說郭嘉的人緣極好,善於打交道,雖然平時也會惡作劇,但對於郭嘉的身死,還是讓每一個人的i型努力都悲痛萬分。
也就在眾人為郭嘉的死哀念的時候,遠在大江之上的郭嘉無緣無故的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是誰大半夜的在咒我。」在船艙中睡覺的郭嘉摸了摸鼻子,睜著惺忪的眼睛,迷迷糊糊的說道。
「喝酒喝酒!」一邊熟睡中的甘寧抱著一個酒罈子,嘴裡不時地吶吶自語。
「頭領,頭領!」一名半夜巡查的錦帆賊進入艙內,直接晃起正在熟睡的甘寧。
此時郭嘉因為一個噴嚏的緣故,精神振作了不少,見進來的錦帆賊神色匆匆,非常焦急,不禁好奇的問道:「發生了什麼事,莫非是周瑜等人去而復返,欲來報仇?」
那名錦帆賊道:「不是,是我們前方出現了許許多多的戰船,乍眼一看竟然有數百條船艘,每條船上都有許多站崗的士兵,不知道是哪一方的勢力出現在此?」
「他們是衝我們來的?打的是什麼旗號,具體能不能看出有多少人。」郭嘉神情陡然嚴峻下來,一連就問了三個問題。
那名錦帆賊想了想之後說道:「看他們行駛的方向與我們不同,應該是前往巢湖,至於打的是什麼旗號,因為夜色太黑的關係根本看不清,對方有多少人……按他們行駛的船隻來看,每一艘船上應該有一百來人,全部加起來最起碼也有三到五萬人。
「這麼多兵馬!」郭嘉驚呼一聲,道:「能有這麼多兵馬兼這麼多船隻,再看他們來時的方向,無疑是袁術的兵馬,看來袁術是要對江東動手了。」
此時的江東雖然已過了多事之秋,但也是元氣大傷,就算劉尚全力應戰,最後能勝也是慘勝,那時候江東只能淪為他人魚肉,不行,我一定要做點什麼,郭嘉心中暗暗的權衡道。
「劉尚小子有危險了,奉孝你有什麼辦法?」已經醒來的甘寧雖然大腦還轉不過彎來,但還是正經的問道。
「袁軍發現我們了嗎?」郭嘉問向那名錦帆賊。
「沒有。」那名錦帆賊如實答道:「因為夜色的關係,加上我們行駛的船隻是一般的走舸,低矮窄小,根本就沒引起他們的注意。」
「那就好!」郭嘉欣喜的握了握拳道:「如此,我就有辦法給鬧上一鬧。」
甘寧揉著自己太陽穴,極力想要讓自己的清醒過來,但聞聽郭嘉的話直接被嚇了一跳,臉色驚變道:「奉孝,你可不能亂來,我甘寧雖然天不怕地不怕,但也不敢拿八百人去對付別人的數萬大軍啊!」
郭嘉無語的白了甘寧一眼,道:「我郭奉孝就算再有神通,也不會如你想的那樣那八百人去對付袁軍的近乎五萬大軍,那近乎就是找死不給自己留活路。」
「那你是想……」見郭嘉不是自己想的這個意思,甘寧才悄悄的鬆了口氣,然後好奇的問道。
郭嘉先是整理著自己的思路,兩眼綻放出些許莫名測神彩,慢慢的說道:「袁術水路進軍,糧草自然也是從水路運行,興霸,你想想他們會把糧草放在哪個位置。」
「這哪還用想?」甘寧撇嘴道:「自然是放在船隊的末尾才是最安全的,當然,他們前提是需要保障後方安穩。」
忽然,甘寧眼睛一亮,看著郭嘉滿是深意的笑容,叫道:「奉孝,你是說去洗劫他們的糧草?」
「然而!」郭嘉點頭道:「袁軍萬萬不會想到,他們看似平靜的後方,其實才是正真的禍患。」
「哈哈!洗劫掉數萬兵馬的糧草,我甘寧甘興霸還是頭一次做這麼大的買賣,雖然冒險,但要是成功了,我甘興霸之名必將聲名遠播。」甘寧興奮的大笑起來,早已經開始躍躍欲試,恨不得現在點起人手去幹他一票。
「不急。」郭嘉擺擺手道:「袁軍離到達巢湖彼岸還有兩天的時間,我們再過兩天行動,介時我們在後方放火,鬧的他們軍心大亂,主公才能藉機大破袁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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