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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大廈已傾 諸侯紛起 弟一百四十章 劉尚慘敗! 文 / 崛起絕滅

    兩馬交錯,更是掀起一片塵埃,無數的飛沙在兩人相撞的氣勢和招式相撞下,紛紛飛舞,圍繞著兩人狂舞。

    衝出戰形,劉尚一隻手已然伏在了胸口處,悶聲的咳嗽兩聲,顯得有些氣喘。

    同樣是胯下寶駒,手中同樣拿著世間如至寶的槍戟,也同樣是天生神力,只不過是在年齡上,呂布佔了絕對的優勢,再有的是呂布的手上沾滿了無數的鮮血,這些鮮血所形成的殺氣,所凝聚的力量,才讓呂布一步步的踏入武者巔峰。

    兩方人馬,此時眼神正專心致志的看著戰陣中所發生的一切,從交手的那一際,正好被黃沙捲起所掩蓋,眾人只能看到如沙子堆砌成屏障。

    但現在,看到了一方衝出了包圍,疾馳而出,眾人陡然間眾人眼睛一亮,紛紛把目光對準那一騎上。

    是劉尚,他竟然能接安然無事!

    雖然大家都看見劉尚一手按著胸口,有些抑悶,但是大家卻直接過濾了,熟不見穆順,方悅,武安國三人的下場有多麼淒慘。

    「好!」

    「精彩!」

    「劉將軍加油,劉將軍威武。」

    城關上的士兵們在看到劉尚無事之後,終於開始歡聲鼓舞,他們先前親眼見到劉尚生擒了華雄,狠狠的給盟軍威風了把,如今,又是相同的境況,他們當然希望劉尚能再一次為盟軍揚威,打出士氣。

    「我就說嘛,劉將軍乃是天神下凡,豈能像別的將領一樣被呂布打敗……」

    「就是,前面那三個看似厲害,可在呂布手中卻走不了一合,但劉小將軍小小年紀,卻是硬接住了呂布的一槍,你想劉將軍會有多麼厲害……」

    士兵們不知道當時的情形是怎樣的,但他們聽到了戰場上發出的尖利的金屬合鳴聲,認為劉尚和呂布已經交過手了,孰不知呂布是讓了劉尚一隻手,而且呂布根本沒有反擊,才讓劉尚開頭減了個便宜。

    「好傢伙,再來。」劉尚一股狠勁提起,身上戰意持續翻身,緊接著就是回馬一槍刺出。

    單手綽戟的呂布傲然站立在那,胯下赤兔馬原地不動,等待著劉尚再一次進攻。

    劉尚不敢有絲毫大意,捏著戟身不斷的向呂布要害猛攻,試圖從中找出破綻,但十幾招過後,連呂布的一副鎧甲都沒有碰到。

    而對於劉尚瘋狂的進攻,呂布只是親親的笑了笑,笑聲中出奇的沒有嘲諷,不屑,隱隱中還透出一種讚賞,同時手中的那柄方天畫戟開始行動,但只是防守,沒有進攻。

    揮動後的方天畫戟就像一道固若金湯的城牆,堅毅無比,無法攻破,這讓劉尚看了之後暗暗焦急,無論怎麼施展,吟龍戟的尖頭始終是釘在對方方天畫戟的身上,而且把握的還十分的精準。

    諸侯們看呆了,就連坐在車駕上,很悠閒的看著前方的董卓也是有點不敢置信的揉揉眼睛。

    戰場處雖然看不清楚,但還是若隱若現,兩條身影不斷的交錯,不斷的傳來槍尖碰觸聲,讓人都以為兩位都在進行著生死博弈。

    「黃將軍,你說劉尚能撐的住嗎?」劉岱臉色焦急的看著劉尚那矯健的身影,語氣急切的說道。相對於很多人是以一種看表演的角度去觀賞這場戰鬥,而劉岱的一顆心已經提在了嗓子眼,怎麼都嚥不下。

    「劉刺史不用擔心。」黃忠拍了拍早就已經提在手上的大弓,輕鬆的說道:「以大人的本事怎麼可能輕易落敗,要知道大人天生神力,就算不及呂布,也能撐個幾回合,足夠大人逃生,再有憑我手中的寶雕弓,呂布就是想殺大人也沒那麼容易。」說道最後,口氣中帶著無與倫比的自信。

    「哦?黃大人對自己的箭術這麼有自信,有空於某倒要討教討教。」劉岱的身邊,剛剛到任的於禁忍不住出言,自認公馬嫻熟的他也對自己的箭法很有信心,但是一聽黃忠的那高傲的口氣,彷彿你丫的就是天下箭術第一似得,這讓於禁心裡很不滿。

    其餘人沒有說話,因為他們都見識過黃忠的箭法,那射出來的速度讓他們只覺得一陣風吹過,一道細雷閃過,然後一轉頭,箭靶上就不何時正有一支箭插在正中央。

    因此他們看向於禁目光,眼神中滿是玩味和期待中的幸災樂禍。

    「沒想到於將軍也有涉獵箭術,那正好,有空當切磋一番,試試於將軍的箭術如何?」黃忠眼睛一亮,對於箭術,黃忠可比刀術更加熱衷,現在聽到這位在劉尚口裡武藝還算不錯的將領還會箭術,黃忠頓時見獵心喜。

    「哼!不敢當。」瞧著黃忠這急切,又很有自信的態度,以為對方是在調侃自己,於禁心裡更加不滿,說話也是沒了和氣。

    「好了,專心的看著,要是我侄兒出了損傷,你們定要第一時間救之。」劉岱不耐煩的一聲呵斥,然後再轉頭看著戰場之上那顯得如火如荼的戰鬥。

    劉尚的每一個動作都夾著無窮的威勢,如狂風驟雨般不停歇,但面對這位三國武將榜第一人,劉尚心中漸漸泛起一絲無力感,這種無力感,就算是與黃忠比鬥時,都沒有產生的。

    「好了,現在該我出手了。」呂布冷不丁的一句話,頓時把劉尚嚇得一個激靈,趕忙順手挑開對方的方天畫戟,繞過對方,行了數步之後才站定。

    臉上一片沉重之色的劉尚此時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絲害怕,他不怕死,因為他已經死過一次,他又怕死,只有死過一次的他才更加珍愛自己的生命,在這樣的劇烈矛盾之下,劉尚感覺生與死只是命懸一線之間,非常的恐懼。

    呂布動了,確切的說是赤兔馬動了,地面上一時塵霧卷騰,然後開始翻飛,隨著一聲長嘶,呂布身上開始濃濃彪射出得暴戾頓時籠罩住胯下赤兔。

    這時,劉尚有一種錯覺,呂布與赤兔馬恍若一體,氣勢逼人,呂布身後披的紅錦鮮艷戰袍,隨著狂風大作開始揚起,與赤兔馬身上如萬道飛蛇的赤色鬢毛密匝的結合在一起,連成一道,如一團被初升的朝霞染成的紅雲,鮮艷璀璨奪目。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或者很多境界不高的人,只覺得好看,或者有一點點影響的,會驚歎出來,臉色撼然,震驚。

    也只有黃忠,關羽,和還在叫嚷著的張飛,心裡泛起了無數的驚濤拍岸,如一顆小石頭激起千層浪,不敢置信的盯著呂布。

    勢!

    呂布身上獨有的勢,而不是單純的氣勢。

    想要營造勢,就必須擁有意念,意念這種東西也只能在人生坎坷中體悟,而呂布的勢是使用無數外族人堆積成山的屍身堆砌而成的,在血流成渠的河流中洗滌出的。

    這種勢,充滿了暴虐,充滿了血腥,充滿了死亡的氣息。

    「不好。」黃忠眼中精光暴起,臉色巨變,忍不住大吼,想要提醒有點茫然的劉尚。

    呂布一人一馬在這一刻猶如離弦的箭矢一般,頃刻間就來到了劉尚的面前。

    此時的呂布矯若游龍,動如脫兔,人影一晃,眾人只見原地處的呂布消失了。

    「啊!」在勢的影響下,劉尚只覺全身痙攣無比,肌肉關節處隱隱發作著生疼。

    鈧!

    劉尚整個人都倒飛了出去,重重的倒在地上,只覺得胸口一陣翻江倒海的劉尚一口血大噴了出來,噴在天上,又是灑在自己臉上,配上被血氣上湧的臉膛,通紅無比,恐怖嚇人。

    從剛剛呂布那不可思議的速度逼近,到自己摔出去的剎那,到此時仍然站立在眼前的呂布,手中那依然綽著的方天畫戟彷彿溫絲未動,一切都是那麼的行雲流水,揮灑泰然。

    「你敗了!」一招敗敵,呂布沒有覺得任何的驕傲,輕描淡寫的一句話之後,呂布再次舉起了方天畫戟……

    「我是敗了,可想殺掉我,卻沒有這麼簡單。」噙著嘴角的鮮血,劉尚也淡淡的笑了,他有種預感,經過這次與呂布的交手,他的武藝將會再上一層樓。

    「是嗎,你以為誰還能救你。」呂布尖鋒一指,掃向盟軍方向,笑道:「他們嗎?」

    持著吟龍戟,努力想站起來的劉尚,只感覺雙腿在一個勁的發顫,脛骨振振發痛,掙扎了好幾次,劉尚又跌回在了地上。

    「嘿嘿,當然,你可別小瞧這天下人,待會有你好受的。」

    呂布不語,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跟將死之人說這麼多,現在說了這麼多,也是因為看中劉尚的潛質,以及那一點快要死的可惜。

    持著方天畫戟,在空中劃過一道半月形,伴隨著凌冽的勁風,向著劉尚的脖頸劈斬而來……

    「咻……」

    一陣細微的聲響,讓呂布的耳根一動,突發異變之下,呂布招式一轉,整個身子開始向下持滯,俯下身來之後,斜脫起方天畫戟掃向背後。

    「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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