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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忘無憂被一層祥雲包裹著,渾身上下數之不盡的符菉圍繞著忘無憂的身體不停的旋轉飛舞著。
一張張四階、五階甚至是六階符菉散著竟然的靈波。
相信只要這些符菉一旦引動,方圓百里將被瞬間夷為平地。
花衣男子面色陰沉,本欲發作但一見數數百張符菉漂浮在空中。這樣的場景讓他驚疑不定,至少他從來沒有見過有人可以如此操控符菉的。
至少修仙界符菉的使用都很簡單,那就是直接用法力祭出,而從來沒有人可以讓符菉在祭出的時候還讓其像法器一樣收放自如。
他身為金丹修士任憑神識強悍也不可能夠操控如此多的符菉在空中旋轉,畢竟雖然操控符菉消耗神識不大,但是這數百張符菉,而且一個人操控哪怕是他這個金丹修士也根本找不到,不要說其中要求神識之大而且要分心超控數百丈,沒有人可以做到,至少金丹修士無法做到,但是那個站在雲霧中的青年不過築基中期修為。
這讓他驚疑不定。
不光是他就是其他四名金丹修士同樣駭然不已,眼前的一幕已經遠遠超出了他們的想像了。修仙界竟然有人可以這樣駕馭符菉。
一切太不可思議。
忘無憂出現的同時雙是後裔掐法訣,頓時虛空之中幾張符菉迎風大漲,在一瞬間那花衣修士釋放出來的利刃就被幾張長許大小的符菉吞噬一空。
花衣修士臉色頓時一白。
他那利刃可是法術所凝聚而出,雖然只是普普通通的一擊攻擊,但也是金丹修士的一擊,竟被一個築基修士輕易當下,而且還被收掉,很是讓他感覺不可思議。
「那到底是什麼符菉!」花衣修士驚疑不定。
「閣下何人為何阻擋我白龍幫清理門戶!」這個時候那為首道貌岸然的中年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哈哈!笑話清理門戶,我們無憂閣以你們白龍幫有何干係,當真無恥之極。」忘達渾身是血呼哧道。
忘無憂心中也是憤怒無比,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等無恥之人。
「找死!」中年人大怒,隨手一道法訣打出,頓時一道白焰一閃而出朝忘達激射而去,白焰陰冷無比連同空氣都一下子被冰寒之氣冰凍住。
看似輕描淡寫直指忘達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忘無憂心知肚明,哪敢怠慢,他剛才施展封靈符雖然看似輕描淡寫,但也是在對方毫無防範而且還沒有全力施展,而現在這一擊已經是對方施展了不下八成的法力,一個金丹修士八成法力攻擊,而且還是一個金丹後期修士,威力之大可想而知。
忘無憂不敢怠慢,這是他生平第一次越級挑戰金丹修士,至少上一世他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但好在他是一名符修,符修各種附術玄妙無比,越級挑戰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忘無憂前世可是修煉到元嬰期,對金丹修士的法術威力日瞭如指掌。
雖然接下金丹後期修士全力一擊有點冒險,甚至要虧損些許元氣,但是忘無憂身為無憂閣的閣主這義不容辭,今天如果他不出現自然可以避開,但是無憂閣也就玩玩了。
以後忘無憂要想在開始無憂閣恐怕那些散修根本會不屑一顧,而無憂閣更是忘無憂以後能否真正在逍遙島立足的根本,他怎會放棄。
而且對方如此在西海城池肆無忌憚出手,背後肯定有所依仗,畢竟西海城池雖然是逍遙派對外開始的貿易城池,但是也不是一個可以隨隨便便殺人奪寶的地方,那些逍遙島的執法弟子沒有出現,就能說明其中肯定和逍遙島世家有關係。
雖然不敢肯定是否是楊家,但是也**不離十了。
許多思緒瞬間在腦海之中閃過,但是現在已經不容他多想,要想接下這一擊,一般的封靈符已經無法做到,畢竟那封印符不過六階符菉,而一個金丹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六階符菉是無法接下的。
忘無憂沒有任何猶豫雙手一掐法訣,頓時漂浮在空中的幾百張符菉有井然有序的落入忘無憂手中,忘無憂將符菉一收。
然後盤膝而坐,張口一噴,頓時一張巴掌大小的幡旗從口中噴出。
那幡旗不過巴掌大小而且還沒有旗桿,但渾身且閃動著七彩光芒,幡旗上面更是閃著著密密麻麻的符文,玄妙無比。
沒錯這就是忘無憂的本命符幡。
「怎麼回事!他有本命法寶!」花衣男子驚愕不已,忘無憂從口中吐出那幡旗讓他目瞪口呆,須知只有金丹修士才能夠將法寶收入丹田之中淬煉,而築基修士只能夠使用法器,法器是不可以收入丹田之中的。
可忘無憂明明是從口中將法器吐出,這讓他很是驚訝。反正今天種種讓他對這個忘無憂印象深刻,本來五名金丹修士出手,只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無憂閣拿下,那麼就算日後逍遙島出面也無可奈何,畢竟他們白龍幫背後可是站著的可是逍遙島的莫家。
到時候就算忘無憂這個大師級別的靈農師在受逍遙派重視,這件事情也只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無。忘無憂只有乾瞪眼的份兒。
可是一切都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他們剛一來無憂閣就碰到了那個施展火焰神通的修士,雖然是築基修為但一身火焰神通當真不凡,好不容易破去,但現在這忘無憂的主又來了,而且輕描淡寫之間將他金丹修士的神通收了,而現在竟然能夠使用法寶,真正讓他匪夷所思了。
中年人也是一驚,雖然不明白為什麼忘無憂能夠擁有本命法寶,但是他對他的一擊信心滿滿,只可是他多年修煉的寒焰冰火,別說是築基修士哪怕金丹修士只要不小心沾染上一絲,不是也要脫層皮。
忘無憂一個築基初期修士,神通在廣大,但是境界的差價擺在那裡,是無法越野的,所以他信心十足。
忘無憂神色凝重,雖然祭出本命法寶,但是畢竟他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要接下這一擊還真不是好玩的。但雙手變動掐出各種各樣的法訣來。
而那原本巴掌大小的本命符幡,頓時靈光大放由不足巴掌大小化為一丈之大巨幡。巨幡迎風飄揚,幡旗上無數的符文閃動不已,幡旗表面更是隱約有一層淡淡的七彩光芒。
那七彩光芒就連忘無憂都很意外,畢竟這並非忘無憂能夠附加的玄法,而自始至終忘無憂也不明白那七彩光芒能夠為符幡帶來怎樣的改變。
畢竟忘無憂現在都還搞不清楚體內那一方奇異的世界諸多玄妙,更何況神妙的七彩神光了。
電光火石之間那白色火焰已經激射而來,寒焰散發驚人的寒氣,好似空氣都被凍住了,一時之間當真有冰封萬里之勢。
小小的一面幡旗顯得弱不禁風,但詭異的是那冰寒之氣一旦靠近幡旗就化為虛無,好像冰雪遇到驕陽一般瞬間融化。
與此同時幡旗散發一層層七彩光華那白色寒焰一遇到七彩光芒就好似遇到了一個無底洞一樣被吞噬一空。
「這」忘無憂驚愕,連他自己也想不通為什麼符幡會擁有吞噬之力。
要說忘無憂種種天賦神通都依靠這七彩神光,而七彩神光更加可以隔空攝物,將一些物品攝如體內空間,但一切都是依靠身體才能夠施展,可是現在七彩神光既然可以不依靠身體而是成為符幡的一部分,當真讓忘無憂一時摸不到頭腦。
雖然七彩神光可以攝住寒焰,但是忘無憂感覺得到,那寒焰何等威力,而符幡之上的七彩神光很是微弱更本奈何不了寒焰。
忘無憂雙手翻飛不停,一道道法訣打出,與此同時那符幡光華不斷原本隱約在幡旗表面的符文,頓時脫離了符幡,飛出符幡化為一個個拳頭大小實體文字,一圈圈環繞在空中組成一個陰陽魚圖。
隨著文字的旋轉,那陰陽魚圖好似活了一般一陰一陽相極了兩尾游動的魚兒。
這一系列動作看似繁複複雜,但是且是在瞬間完成,而與此同時那冰寒之焰已經靠近了符文組成的太極圖了。
「碰碰叮叮」
好像兵器撞擊的聲音瞬間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