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綿不絕的桃源山脈,其中一處很不顯眼的山谷之中,一間破破爛爛的茅草屋頹廢的躺在山谷一角。而外繞著破難草屋四周則是一塊塊田地。
田地之中稀稀落落的長著一些不知名的植物。讓人驚訝的是那些植物一棵棵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在黎明破曉前這些植物顯得特別的耀眼奇異。
山谷寂靜但偶爾破難草屋傳出一陣陣男女的呻吟纏綿之聲。
聲音雖不大但是響徹整個山谷也讓整個山谷越發的寂靜下來。
破難茅草屋中一對男女,正是瘋狂的衝擊著彼此的身體。女子騎在男人身上瘋狂的搖擺著,嬌喘吁吁。
被女子壓在身下的男子面色白淨,兩眼無神!男子忘我的衝刺著,而男子全然不知他的每一次衝擊臉色就白了一分,而截然相反的是那個騎在男子身上的女子則面色紅潤,而且隨著兩人的衝刺女子臉色愈發的紅潤。
終於兩人在最後的瘋狂後緊緊的抱在一起,男子無力的昏睡了過去,就在男子昏睡過去的同時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無奈,她本是高階修士但且意外遭遇仇家追殺,身受重傷無奈逃到這裡但身體修為嚴重受損,意外的是讓他發現這個山谷之中的一個煉氣小修士身體之中且有一絲純陽之氣,為了療傷為了保住修為她只好捨去處子之身利用雙修秘法強行吸納男子體內的一絲純陽之氣用來療傷。
她快速的起身,女子**著身子快速的盤膝而坐就好似入定老僧一樣吐納起來,奇異的事情發生了,隨著女子每一次吐納一絲絲淡金色的霧氣從昏睡中男子下體出飄了出來。
淡金色的霧氣隨著女子的吐納被女子一點點吸納一空。
隨著第一米陽光照進破難茅草屋的一刻,女子結束了吐納,這一絲純陽之氣竟然將女子的傷勢復原,自始至終女子不明白為什麼一個小修士體內竟有如此精純的純陽之氣但是她現在也無心去查,她必須馬上立刻,要是仇人再度追殺而來她就真的上天無門入地無路了。
女子起身看著昏迷不醒的男子嘴角微微一翹,風情萬種的低下頭在男子臉上狠狠的一吻,小聲說道:「我的男人!希望下次見面的時候你能夠像一個真正的男人那樣啊!莫要叫我失望啊!」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迷戀但很快被決然取代。
然後女子快速的將衣服一穿,最後不捨的看了一眼昏睡不起男人。然後奇異的一幕出現了,女子化為淡淡的粉霧最後消散在空氣之中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子終於從昏迷之中醒來,他茫然的看了看四周。
男子抓了抓蓬鬆的頭髮,這才準備起身,但忽然男子兩眼大睜,一把將被窩掀開頓時男子不置可否的看著傳單上一塊一塊的玫瑰紅。
「這是真的!不不不!那只是一個春夢而已!」男子難以置信的說道。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青
年看似平平無奇,但身份且很是顯赫,來東靈國修仙界一個修仙世家子弟,而且還是當代忘家家主的親孫子忘無憂!
本來以他顯赫的身份不至於落魄到來看守藥田的份,可是偏偏忘家在東靈修仙界之所以長盛不衰是靠擅長種植靈藥和飼養靈蟲,而飼養靈蟲是用來遇敵的,而種植靈藥才是忘家的根本,所以幾乎每一個忘家子弟無論出生如何踏入修仙界的第一件事情就培育自己的一塊藥田,然後上交家族以證明自己是一門合格的靈農師。
本來這樣的一件事情應該是很簡單的,幾乎只要用心都可以完成,但偏偏忘無憂在這裡一種就是三五年的時間。之所以會如此不是忘無憂不用心,而是每次忘無憂藥田之中的靈藥要成熟的時候都會生出意外,不是靈藥一夜消失就是生出一些鼠蟲害來讓忘無憂這一種就是數年的時間。
雖然他貴為少主但是如何連初級靈藥師都無法達到,就太讓人失望了,這一點就是那的爺爺當代家主也是辦不了他的。好在這一切並沒有讓忘無憂失去信心,他重整旗鼓重新開始。
是夢是真一目瞭然,雖然忘無憂還是不肯相信,忘無憂呆呆的坐著還在回味著昨夜的春夢。
整整一早上忘無憂都看著藥田發呆,他怎麼也不相信昨夜是真的,但是所有的證據又說明那是真的,不光光是床榻上的落紅,更是因為他知道他從來不會裸睡的,可是他昨夜切切實實**著身子。而且那個夢也實在太真實了。
還有忘無憂清清楚楚的記得那張魅惑眾生的臉,他發誓那是他見過最魅的一張臉,美麗的近乎妖異的一張臉。
就在男子滿臉呆滯的時候一群人闖進了山谷。
「你們是什麼人!」忘無憂這才從呆癡之中醒了過來,身為藥谷的管理者他不能對這些人置之不理的。畢竟靈要都是家族的一旦有所損失全部責任都是他的。
五個人一進入藥古也不管不顧就竄到藥田之中開始採集取靈藥來。
忘無憂頓時大驚怒吼道:「住手!你們好大的膽子!」忘無憂馬上出手阻止一把拉住一個人不讓他亂東靈藥。
但忽然忘無憂後背就被狠狠的一擊,兩眼發黑就不省人事了。
「哼!軟蛋廢物敢管本少的事情。」這個時候一個身著黑衣的人一腳踢到昏迷之中的忘無憂。又開口道:「看什麼看快給本少爺採集靈藥,記住全部採集一毛不留。」
黑衣人一聲吩咐,其它四人不敢怠慢迅速的開始採集起靈藥來。
黑衣人呵呵一笑滿是得意,眼睛又一轉看了看地下的忘無憂,忽然眼中滿是怒容,惡狠狠道:「你這個廢物軟蛋,今天本少就送你一程。」
話一完,黑衣人前腳相加瘋狂的開始踢著躺在地上的忘無憂。
半個時辰整整一個山谷的靈藥盡數被采一空,而黑衣人的腳並沒有停下,狠狠的揣著低下昏迷已經渾身是血的忘無憂。
那狠勁就好像地上的人和他有深仇大恨似的。
四個採集靈藥的人眼中閃過一絲不忍但是沒有敢這個時候出手阻止,他們不過這個人的奴才連狗都不如的奴才而已。
「天少!快別動手了,那個五長大來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影從山谷外衝了進來大叫道。
黑衣人頓時大驚,但也算果決叫道:「大家快撤。」片刻功夫幾人跌跌撞撞的逃出了山谷,留下血泊中的忘無憂。
不一會兒一個醉醺醺的老頭掛著酒葫蘆跌跌撞撞的撞進了山谷之中,老頭看到地上的青年頓時大驚,馬上上前將青年從血泊之中扶了起來。
「無憂無憂無憂」喊了半天見沒有反應,老頭忽然一拍身後的一個布袋。
頓時神奇的一幕出現了一個晶瑩剔透的玉瓶出現在老人手中,老人從瓶中取出一顆渾圓如玉的珠子直徑塞進青年口中。
一盞茶的功夫青年還是沒有醒來,老頭頓時急了,當即抱起青年一拍腰間的一個酒葫蘆,頓時那原本巴掌大小的酒葫蘆華光打發一下子由一隻巴掌大小的酒葫蘆變成一隻一丈大小的酒葫蘆,老頭雖然抱住青年但動作輕盈一躍踏上漂浮在空中的酒葫蘆。
葫蘆化為一道流光直接朝最遠那山峰飛遁而去。
看到葫蘆遠去,這個時候在山谷外一處不起眼的樹林中忽然憑空付出出六個人影,六個人影神奇的出現就好像從空氣之中生出來的一樣。「他娘的!真是虧大了,竟然為了這個廢物浪費了五張隱身符啊!!!」那個踢打青年黑衣人憤憤道,而在他身邊的幾個大氣都不敢喘。
「呵呵!不過這變臉罩到真好用。」黑衣青年忽然用手一扣脖子頓時一張完全不一樣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和剛才的黑衣青年簡直判若兩人,而黑衣青年手中則多了一張薄薄的面具。
其他幾人也快速的將面具取下,然後黑衣青年得意的笑道:「走今天大豐收,今晚可以好好的賭一把了!」
老者抱著青年幾乎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來到了桃源山主峰之上的一個洞府處,別看洞府平平無奇但是忘家子弟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這裡就是忘家真正的核心忘家家族的住所。
老者無心他想一溜煙的進了洞府!
而就在老者進入洞府不常時間,洞府之中傳來一聲震天動地的怒吼:「是誰!是誰!敢動我無憂孫兒,我要將其碎屍萬段!」
吼聲巨大,幾乎傳遍了整個桃源山各個角落,震的許多忘家子弟都心神亂跳,他們其中修為低微者更是被這股強悍的法力波動震的當場昏迷了過去。
金丹修士的怒吼可見一般!這讓許多忘家子弟都惶恐不安起來,他們都知道將沒有好日子過了,不管這件事情和他們有沒有關係。
而在桃源峰諸多山峰之中期間有一間赤紅的山峰,期間更是不時的冒出一股股濃濃的煙霧,而在這赤色山峰的山頂同樣有一間洞府。
洞府外站著一個赤法紅眉的老頭,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桃源峰主峰,嘴角微微翹起,好似在得意好似在嘲諷。
「呵呵呵!呵呵!看老大這麼大的怒火,也不知道那個王八羔子動了那廢物竟然惹得老大如此大動肝火,呵呵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還沒有等老者得意多久,老者就見一道紅光一閃而歸,一個黑衣青年臉色極為難看的跪倒在他面前,由於這個過程太快,所以幾乎讓赤髮老人微微一愣有點不知所措。
「爺爺!您可一定要救天兒啊!」黑衣青年跪倒之地哀嚎道。
老者一下子原本迷茫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陰寒起來,身體一陣搖晃,雙手顫抖著指著黑衣青年說道:「這事兒難道是你所為?」
「嗯!」黑衣青年帶著哭腔道。
「你愚蠢之極!你簡直是人頭豬腦!你簡直是老殘啊!」赤髮老頭一連說出三句你來,直接將青年罵的的豬狗不如。
而黑衣青年那敢說半個不字,只是叩頭不已!那有半分圍毆那青年的氣勢。
就在赤法老頭要在動干係的時候,一個白衣青年忽然從老者背後的洞府走了出來,他匆匆忙忙的阻難住老者,將聲音壓低的說道:「爺爺!現在可不是發火的時候,說什麼都晚了,我們還是快進洞府從長計議,如果在此處要是傳了出去那麼弟弟恐怕真的」
青年的聲音極低,幾乎處了他沒有人聽得到要不是赤髮老者本是高階修士聽力自然遠非常人可比,所以聽的什麼清楚。
老者在不明智也知道了其中的厲害,他四週一看發現沒有任何人,這才一把拽住跪倒在地的黑衣少年像托破爛一樣急匆匆的將青年托進洞府。
白衣青年這才鬆了一口氣,跟隨著赤髮老頭一塊兒進了洞府。
只聽「轟」的一聲洞府的大門一下子關了起來,然後赤紅的山峰再度恢復了平靜,只有那飄動的煙霧生生不息永無止境一般!
山峰的另一頭桃源峰主峰桃源洞府之中一個灰髮老頭正怒不可歇的咆哮著,老者的聲音好似活了一般一**如同水紋一樣四散而開。
而在灰髮老頭的另一面那個掛在酒葫蘆的老頭苦笑道:「大哥你莫要激動,現在還是先將無憂的傷勢診治好了再說。」
灰髮老頭這才緩過神來:「對對對!還是先將無憂的病診治好在說!」老者一見昏迷不醒的少年就滿是自責和內疚,自己身為金丹修士竟然讓自己孫兒遭此大禍當真是情何以堪啊!
接下來灰髮老頭輕輕的拉住昏迷青年的手如何隨即一道道靈力輸入青年體內,隨著靈力進入青年體內青年原本旦夕之間的生命一下子好似枯樹逢春一般鮮活了起來,臉色也慢慢的紅潤了起來。
只是青年如舊昏迷不醒,這讓灰髮老頭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不久之後老者叫來幾個丫鬟伺候著青年,然後和葫蘆老頭一起出了洞府。
「五弟!你看這個事兒是什麼人所為啊!無憂雖然資質一般但畢竟是我親孫兒還是我這一脈唯一的血脈,光天化日竟然有人出此辣手,我當真愧對他啊!」老頭悲哀的說道。整個人一下子幾乎老了十歲死的。
「大哥!要說這個事兒最有可能的就是二哥那一脈的小輩所為,但是畢竟沒有任何證據,我們也不好巡查啊!而且現在東靈國正是多事之秋,那五大世家已經在有計劃的蠶食我們這些中小修仙世家了,所以就算真是老二那一脈的人做的,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我們還是不要妄動,畢竟現在無憂安然無恙,以後讓無憂不要出去就是。」葫蘆老頭看似老態龍鍾實則精明的緊,幾句話就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厲害關係說的一清二楚。
「這我也知道,但是我總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孫兒被如此屈辱還忍氣吞聲吧!」忘天涯無奈的說道。
酒葫蘆老頭笑道:「大哥誰說要忍氣吞聲了,我們雖然不可能名正言順的對老二動手,但是可以名正言順的進行清理,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順便抓些替死鬼,這樣一來既可以將老二一脈打擊下去,又可以將桃源山的一些重要崗位拿回來,如此一舉兩得老二他就算敢怒但相信也不敢出手阻難的。」
忘天涯一聽眼睛就亮了,如此當真是妙極啊!
「五弟!其實你比我更適合做這家主之位啊!」忘天涯感慨道。
「大哥說那裡話,我們本是手足兄弟誰當還不是一樣,只要能夠保住忘家長治久安那比什麼都好啊!」酒葫蘆老頭不在意的說道。
「咳!可惜同樣手足兄弟,那老二且是事實要爭,我越是忍讓他越是得寸進尺啊!當真要逼我手足相殘嗎!」同樣是兄弟但且截然相反這讓忘天涯這個家主也是無奈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