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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醉龍鎮,醉仙居。
醉仙居的名字雖然文雅,但實際上卻只不過是個招待所而已。而且還是由以前的集體所有制轉私人承包而繼承下來的規模。裡外總共有三排平房,一棟樓房而已。平房都是原來的集體財產,只有樓房才是此間主人承包後自己出資所建。如今旅遊業興旺發達,這樓房正是用來招待那些講究點的客人用的。
最裡面一排平房的一間屋子裡,李念青瞇著雙眼察看著眼前的五個大背包,這是從五條狼嘴裡套出來的東西。他們此行落腳之處便在這間招待所,為了不引起注意,特意選了比較老舊的平房,圖的就是個僻靜。而且房租一如既往的交了一個月。五間房裡各自都在比較私隱的地方存放了一隻背包,此時被李念青全都搜羅到了一起。
看過母親之後,李念青稍稍改扮了一番,按著毒狼交待的暗號方法,在鎮上用公用電話留下了任務完成的消息,到鎮上的藥鋪,抓了幾味藥材,又買了些生活必需品。轉到半夜悄悄潛入招待所,他打算將五狼所有留下的東西全部帶走,然後先緊著自己的事去做。
通過審問得來的消息分析,李念青很明白,像狼行拂曉這樣的殺手組織,想要順籐摸瓜便需耗費許多功夫。反正如今已掌握了他們的聯絡方式,且先來個不管不顧,待準備充足了,再慢慢查訪不遲。至於五條狼失蹤的事,反正他們完成任務之後又不用回去報到,且先那麼扔著,等對方發覺不對勁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面對五隻與自己個頭差不多大小的包裹,李念青還是有些犯難,為了消除隱患,這些東西當然得全部帶走,可是這麼大五個包裹,就算份量不是問題,那個頭卻也夠他為難的了。
「要是早把那條蛇拿下就好了,有蛇皮在手,製作幾張儲物符還不是手到擒來。」李念青搖頭暗歎:「如今不過這麼幾隻破袋子,就把人難住了……」
隨手拉開一隻包裹的拉鏈,翻看著其中的物資,末稍拴著一隻精巧飛爪的黑色繩索、比鋼筆大不了多少的手電筒、姓名不同的護照、身份證、現金、急救包、匕首、子彈、手槍……林林總總數十種擺放的條理分明,甚至還有一隻折疊在一起不過書包大小的帳篷。
看著眼前這些東西,李念青不由的心頭暗讚,果然夠專業!拿起那枚匕首查看,以他前世煉器宗師的眼光,也不得不佩服這把匕首從選材、煉製到外形功能都是難得的精品。一時好奇,順手扯出那只折疊在一起的帳篷來用匕首一劃,卻沒想到這一刀並沒將那薄薄的合成材料劃破。
咦?仔細一看,那帳篷所用的材料十分古怪,很明顯與那條繩索以及包裹同出一源,這種材料的結實程度竟遠遠超出了李念青的預料。腦中靈光一閃,手中匕首再度揮下,只是這一次卻是用上了極大的力度。他顧不上好不好看,只是迅速的裁出巴掌大的一片來,仔細鋪在桌上。一伸手從懷裡掏出個小包來,正是準備了許久的那些制符材料。
小心的將符液調製好,深呼吸一次,猛然提筆,熟練而迅速的在那片合成材料上繪製了一枚靈符,在符成提筆的一瞬間,李念青只覺得一顆心就要提到嗓子眼了,右手離開之後,那枚剛剛繪完的靈符猛然一亮,散發出淡淡的螢光。
李念青大喜過望:「成了!想不到,這世上沒有妖獸,卻有這樣的合成材料可以使用,這回不愁沒有制符的材料了……」
仔細計算了一下手頭的靈液材料,李念青決定還是先繪製幾枚儲物符,把這些需要帶走的東西先裝起來。至於打算用來帶走母親的封印符,他還是覺得用那條蛇皮比較靠譜一點,一是那種獸皮的材料他比較熟,用著比較安心。二來配製靈液時,若能用那樣年份的蛇血,也可以提高不少。
一個小時後,李念青悄悄潛出了招待所,再度向山中走去。由於靈液材料並沒有多少,因此他只不過繪製了三枚儲物符和兩枚封印符。原本讓他發愁的五隻包裹,一枚儲物符就全部打了包。其他的兩枚儲物符,一枚用來裝自己的日常用品,另一枚則專門用來放置繪符材料。
五狼的東西被他掃了個精光,反正這樣的旅遊地帶,類似這種不告而別的客人也經常有,就這麼不見了也不至於有什麼大驚小怪。而且毒狼也交待了,他們入住的時候就曾考慮過這種事情,因此早就和招待所打過招呼了,更不用擔心久不見人會不會引起別的事態。
夜裡,李念青靜靜的坐在村頭一棵大樹上,用天眼神通慢慢掃過村裡的每一戶人家,他看到邱山奎兩口子愁眉苦臉的對坐在一起,不知說些什麼,也看到了滿臉淚痕的邱寶萍懷裡抱著個小盒子睡在床上,獨自坐在院子裡望著天空自斟自飲的藍子平……
一直到天邊露出魚肚白,心神恍惚的李念青才踩著朝露重重的樹梢悄然離去。兩個小時後,他站在一處綠籐漫布的山崖前,喃喃道:「老夥計,我來啦,你準備好了嗎?」
前幾天,李念青在用槍好手血狼「用心指點」之下,已經對手槍有了很熟悉的感覺,再也不復當天初次拿槍時那種完全瞎蒙的菜鳥,現在的他,若真的去打靶,不敢說十槍打出超百環,卻起碼可以打出**十環來。這個水平,在只摸了三五天槍的人群中,絕對算得上是妖孽極的。
不過李念青自己並不怎麼在乎所謂的成績,他只是把槍當成個過渡工具而已。當然,對於將畢生用槍心得盡數傳授給自己的血狼,李念青還是記著幾分好處的,為了表示感謝,他就用了血狼指點給自己的「心槍」手法,隔著八十米,在手槍有效射程的範圍邊緣,一槍解除了血狼那長達三天的痛苦。至於其他人,當然各有緣法,正所謂聞道有先後,死法各不同。值得一提的是,那位唯一的母狼,竟然真的在bp的作用之下,撐了足足三天才解脫,這個結果讓李念青對自己的針法越發自信。
面對深藏在重重籐蔓後面洞窟之中的老蛇,李念青慢條斯理的整理自己的武器,直到最後將手將消聲器也擰上之後,這才露出個燦爛的笑容,低聲道:「都說蛇老成精,不知道你這條蛇精能不能給我帶來點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