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說了很多之後。再問：「這裡還有一個剛好的機會。如果告訴我如何解出對我的人所做的研究。我可以考慮讓你繼續做你們的研究。這個建議如何。」
但是那名專家卻搖搖頭。說：「試劑在昨天已經注射進去了。現在只有源源不斷給機體提供營養。在未產生實驗結果之前。基因進化進程無法停止。」
「哦。基因進化無法停止。這是未成功的計劃。一萬個人當中也很那有一個成功。」葉飄零眉頭一皺。冷聲喝道。
「既然沒有辦法解決。那你們都沒有價值了。」葉飄零發現自己的怒火已經無處燃燒了。
「你不能殺我。我有聯邦政府頒發的『國家安全發展計劃保障資格證』。」研究專家大聲叫喊著。
「你們應該為自己慶幸死後不會被浸泡在福爾馬林溶液裡被後人唾棄才對。」葉飄零掃視著這四人說：「因為你們是全人類的恥辱。」
「少爺。讓我來結果他們。」站在一旁的雨水也明白了發生什麼事情。自己的同伴被人當做試驗品做了研究。如果葉飄零在這裡。他早就掏出利斧劈了這些人。
「不殺他們。」葉飄零似乎有些出乎意料地說。
「少爺。你說不殺他們。」雨水疑惑地問道。剛才葉飄零已經說明白了。這些人必死無疑的。
葉飄零說不打算殺他們。但是對於要怎麼處理他們雨水心中不知道少爺葉飄零是怎麼打算的。
「制住手腳。把他們全都扔進那個鹽水池裡去。」葉飄零指著一個巨大用作研究的鹽水缸冷冷地。
當葉飄零的話一落。包括專家在內的四名研究人員全都大驚失色。他們不會不知道被幫住手腳浸泡在濃度為80%的鹽水當中的結果。
那絕對是……世間除了凌遲之外最殘忍的處死方式。
「你們不能殺我。」那麼專家呼喊著朝葉飄零抓去。但是卻被葉飄零一覺踹開了。
「哎喲。」一聲慘痛的叫聲。他馬上站起來繼續喊道：「我是受『國家安全發展計劃保障』的專家。要是你殺了我們。fbi不會放你你們的。聯邦政府更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到葉飄零根本不為所動。專家繼續求饒道：「別殺我。我可以為你們做事情。我還知道聯邦政府很多機密的計劃。我願意為你們做任何事情。」
如果葉飄零說給他們每人一顆子彈。或許一瞬間的死亡他會接受。但是葉飄零說止住手腳扔進濃度為80%鹽水當中去。感受著生命一點一滴消逝的過程決定是一場無比漫長的折磨。
為了爭取一線生機。這名專家已經豁出去了。
「扔進去。」葉飄零毫無感情地說。
「是。少爺。」雨水說完便把極力反抗四人的強行綁住手腳。然後一一扔進了巨大的鹽水池裡。
葉飄零這樣做一是為了避免過於血腥的場面發生。二是把他們製成標本。可以讓他的屍體留下來警告想對梅花傭兵團不利的人。
生物學上有個非常有趣的實驗。那是關於細胞滲透作用的。
在生物體中。生物膜可以看做是理想的半透膜。它也是選擇透性膜。既允許水分子通過也允許某些溶質通過。但通常使溶劑分子比溶質分子通過要多得多。比如鹽。因此鹽水可以發生滲透作用。
滲透作用中用兩種不同濃度的溶液隔以半透膜。水分子或其它溶劑分子從低濃度的溶液通過半透膜進入高濃度溶液中的現象或水分子從水勢高的一方通過半透膜向水勢低的一方移動的現象。
所以。當他們浸在比人體的密度高處幾百倍的鹽水中體內的水分就會通過吸脹作用慢慢地滲透出來進入到鹽水當中。半個小時後全身的皮膚就開始收縮。一個小時後就會變成**十歲的老人皮膚一樣。兩個小時他們就會因為嚴重失水而死亡。
這一個漸漸死亡的過程。因為失水的死亡過程他們可以親眼所見。親身感受。
或許人有面對一瞬間死亡的勇氣。因為閉上眼後什麼都不知道了。但是卻幾乎沒有人有勇氣面對漫長死亡的過程。
所以知道這個原理的人沒有一個是不害怕的。這就是對梅花傭兵團付出的代價。
看著四個在鹽水池裡不斷掙扎的人。他們想叫都叫不出來。因為雨水在把他們扔進去之前用膠布封住了嘴巴。
「當失去了爪牙。再強大的獅子也會淪落為野狗的食物。」看著只能用腳瞪著剛好浸泡到脖子鹽水的私人。葉飄零有感而發。
在過了十幾秒鐘。浸泡在高濃度鹽水當中的四人皮膚就褶皺了許多。他們也能感受到漸漸乾枯的身軀。
體內的水分越來越少。軀幹就越來越緊湊。他們可以感受到血管理越來越濃稠的血漿。而且心臟的跳動也越來越強勁。
但是這種恐懼偏偏無法呼喊出來。
半分鐘後。冬至從外面匆忙走進來。對葉飄零恭敬說：「少爺。樓下來了好幾輛警察。估計這裡的槍聲驚動了周圍的警察。現在外面怎麼辦。」
「嗯。」葉飄零想了一下說：「在通往這裡的樓梯上設置障礙物。阻止下面的人上來。我只需要五分鐘就足夠了。」
「是的少爺。」冬至說完就帶著雨水去樓梯設置障礙物。
「清明。控制著東樓的網絡和弱電。順便把我們來過的一切痕跡都清除。」葉飄零對著手腕上的通信器對遠在貧民窟基地的清明說道。
「嗯。我早已暗中把這棟樓的網絡控制住了。」掌控著一切資料信息的清明快速敲打著鍵盤說：「五座電梯有四座已經鎖住了。只留下一座通往樓頂的。少爺直升機在兩分鐘後抵達樓頂。從十八樓到樓頂只需要一分鐘的時間。」
「嗯。知道了。葉飄零說完就掛斷了和清明通話。
「秋分、寒露。你二人快速清理現場。一分鐘後我們離開這裡。」葉飄零對秋分和寒露說道。
「是。少爺。」兩條苗條的身影像兩隻翩翩妙蝶在十八樓穿梭。葉飄零走到白露睡著的床邊拔掉插在她身上的白色管子。然後彎身抱起她。往清明控制下唯一一座能用的電梯走去。
處暑在立夏等人的扶持下也走進了電梯。最後走進電梯的是冬至和雨水。於是這座電梯載著梅花傭兵團的八人朝樓頂快速升去。
樓下。
七八輛警車載來了二十多位佩戴武器的警員。但是他們到達電梯裡卻發現這棟大樓的全部的電梯都不能使用了。
於是二十幾名警察分成好幾股朝樓梯上衝去。
「犯罪嫌疑人坐著電梯朝樓頂去了。」在樓下只會的警察隊長看見原本不動的電梯突然啟動了朝樓頂升去了。他馬上指揮站在上樓的警員：「目標樓頂。快。」
「請求空中支援。請求空中支援。」現場指揮的警察隊長撥通了警察局總部的電話。請求空中支援。
「戰略直升機在五分鐘後抵達。」警察局立即批復了請示。
但是上樓突擊的警員在十五樓到十七樓之間受阻了。而且因為大批警察到來而出現了整棟樓白領階層的恐慌。場面一下子變得混亂起來。
就在這時。葉飄零抱著白露剛剛走出樓頂側門。一家綠色的軍用直升機悄無聲息出現在對面的大樓後面。然後快速靠近。
「少爺。在南偏西25.8度的五公里外出現了兩架直升機。是隸屬紐約市警察局的戰略直升機。」駕駛著軍用直升機的是精通機械的霜降。葉飄零剛走進直升機他就把這紐約警察局派出了兩架戰略直升機的消息告訴葉飄零。
「哦。」葉飄零抱著白露輕緩地坐下。但霜降講的話他似乎沒聽見。
等到所有人都上齊了。葉飄零說：「走吧。」
霜降緩緩拉動操縱桿。直升機朝北方快速飛去。既然還距離五公里。直升機不到一分鐘就飛過了。但霜降只需要十幾秒鐘就能擺脫軍用直升機的追趕。
葉飄零也沒必要說什麼了。
貧民窟基地。
葉飄零的房間。
除了阿強和阿天、處暑外。幾乎所有人都圍在門口。
葉飄零仔細地為白露做檢查。精通醫療的寒露則是在一旁做副手。
他不斷為白露測脈搏心跳。然後挪開白露的眼皮看眼睛。過了許久。葉飄零停下來。
「少爺。白露的情況如何了。」寒露輕聲問道。
「說不上壞。但也不容樂觀。」看著床上熟睡的白露。葉飄零皺著眉頭說。
現在白露根本不知道她處於一種極端的變異之中。如果白露得到幸運的話她的進化會朝優越的方向發展。如果失敗了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那怎麼辦。」寒露擔憂地問。
「如果讓白露醒來。或許能找到控制變異方向的方法。」葉飄零想了一下說：「但是白露要自然醒來。不能讓她的思維產生紊亂。」
在房間裡沉默了片刻。葉飄零朝房門走去。寒露緊緊跟在後面。
「這兩天你們呆在基地裡。照顧好處暑和白露。我出去兩天。」葉飄零吩咐手下說道。
但是此時小寒從另一個房間走出來。歡喜地對眾人說：「處暑醒了。」
哈哈。
一陣喜悅頓時掃開了籠罩著的憂愁。
「走。去看看。」葉飄零大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