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手詩人
葉飄零走後。谷雨脫去了外套。露出一身強橫的肌肉來到這兩人面前。他很認真地說:「嗯。不懂的就要學就要問。知道嗎。」
谷雨在教小學生一樣對渡邊和村廣說。「現在爺教你們基本的常識。爺說一句你們就照著念。不要念過了就忘記了。要記入心底裡。知道嗎。否則會生不如死的。」
「釣魚島是中國的一部分。」谷雨像個兢兢業業、循循善誘的老師在教導啟迪小學生一般。細心仔細一字一句地教著他們念。一絲不苟。
「豬。***。支那豬。」渡邊浩源不顧痛苦翻騰招式身子大聲叫喊著。他聽到谷雨說釣魚島是中國的就大罵:「釣魚島是日本的。是日本的。」
「死狗。說你是死狗還真是死狗了。」谷雨暴躁著踢了渡邊幾腳。猙獰地說道。「狗東西。在沒有學會之前要好好嘗試一下痛苦是什麼滋味的。」
這兩個人還真是頑固。比茅坑裡的石頭還要臭硬。用古代的話來說就是「一味獨行。死性不改。」
對著這樣的人。谷雨是不會留情的。只見這兩人「啊啊啊。」「唉呦。唉呦。唉呦。」地發出殺豬一樣慘叫聲。但是沒有人聽見。他們慘烈的叫喊聲被淹沒在了黑夜之中。
葉飄零離開谷雨所在的房間。來到大廳裡後不久立即點齊人馬。到了預定的時候便趁黑夜向著附近一家地下錢莊殺去。
葉飄零早就讓清明調查清楚了。今晚要打劫的這家地下錢莊是屬於東京四大黑勢力之一黑龍會的。是東京較大的一個洗黑錢地點。
這家地下黑錢莊黑錢的主要來源是本地和海外。比如本地的黑收入主要有白色粉末、軍火和**行業。海外的有菲律賓夏威夷的黑幫高利貸漂白洗黑錢等。
這家地下錢莊每日結算的金錢聽到了都會讓人頭皮發麻。
燈火輝煌。
葉飄零來到的時候這裡的人已經不多了。不過熱鬧還是依舊的。早在晚上九點多的時候。立春和立秋這一男一女早已化裝成賭客帶著一大箱賭資到大搖大擺地到這家地下錢莊賭錢去了。沒有想到裝成大富豪來豪賭的他們竟然得到在場老闆的親自招待。
老闆親自招待立春立秋兩人下注賭博。還招來不少女人服侍立春。他盯著立秋看的眼神。那是色迷迷的。立秋給他送去了幾個秋波後他更加勤快了。
當葉飄零裡應外合便分頭浩浩蕩蕩地殺入。立春為了報答這錢莊老闆的「知遇之恩」。給他留下了一具全屍。其他的人包括妓女打手服務員在內。全部雞犬不留。一共留下了六十八具冰冷冷的屍體。
葉飄零把這家錢莊的現金和值錢可以安全交易的東西都拿走。比如現金、金銀珠寶。然後一把火燒掉了這家地下錢莊。
當熊熊烈火燒起來的時候。葉飄零一行人走出這家地下錢莊的出口。他們個個面帶笑容帶著戰利品滿載而歸。
葉飄零一行人高興地走在沒有人的道上。突然間……
「少爺。少爺。」葉飄零聽見身後的雨水在低聲地叫他。
「嗯。雨水。什麼事情呀。」葉飄零回過頭來笑著問樣子有些急切的雨水。
「少爺…我……」雨水有話想說但是又不敢說出來。到嘴中的話便又嚥回去了。
「沒事。說出來吧。天大的事情我幫你扛著。放心說。哈哈。」葉飄零鼓勵著雨水說。今晚他收穫頗多。心情很好。
「雨水斗膽想請少爺做一件事情。這件事在少爺看起來似乎不是很重要的。但在雨水看來又是十分有意義的事情。」雨水撓撓耳朵不好意思地說。
「哦。雨水。那又是什麼事情呀。那麼有意義的呀。平日看你像是爺們。今晚說話怎麼是女人一樣扭扭捏捏了呢。」葉飄零笑著調侃雨水說道。
這雨水。到底要說什麼。
「少爺。你看。」雨水從身上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幾行字。是剛才才寫的。鮮紅的字跡還沒有干。
「哦。雨水。你什麼時候也開始寫詩了。」葉飄零看見紙上寫著的是一首詩。驚訝地問道。
葉飄零一邊看著一邊對在場的人笑著說道。「嗯嗯。雨水這詩寫得還真不錯。沒有看出來。沒有想到殺人很厲害的雨水也會可以寫出內涵這般的好詩。難得。難得呀。」
葉飄零的話讓其他人都覺得很好奇雨水到底寫的是什麼詩。
「少爺你就別笑話我了。」被葉飄零這麼一說。雨水怪不好意思地說道。他寫的字彎彎曲曲。雖然算不上難看但卻見不得人。
「少爺。這是我第一次寫詩。寫得不好請少爺別見怪。」雨水臉紅著說道。
這幾日看不過不少流星詩的他總是覺得自己寫得不好。沒有那些詩人寫得順口。
「哪裡是不好呀。我看你些這首詩的水平簡直可以趕上那些三流的專業打油詩人了。」葉飄零拍著雨水的肩膀讚賞說。他把雨水寫的詩拿到白露面前。笑著對白露說:「白露。你就把雨水的這首詩念出來給大夥兒聽聽吧。讓大夥兒長長見識。沒有想到我們其中還不缺少詩人呢。」
「嗯」白露歡快地接過葉飄零手中紙。快速看了一遍然後朗誦出來:
「東海小國多猖狂。想吃我國釣魚島。」
「舊時國恥尤未忘。而今又添心頭恨。」
「願領百萬華夏兵。浩浩蕩蕩赴東京。」
「勢如破竹入東京。不留一個野心狼。」
大家都聽見白露念詩。個個都露出了讚許的笑容。白露的文化水平也不低。更何況是人長得漂亮。聲音好聽。這就足夠了。
「雨水。什麼時候也教我寫寫詩呀。」雨水身邊的小寒笑嘻嘻地對他說道。「你知道的。我很沒有藝術細胞。也沒有文化才華。但是看見你寫出了這麼好的詩。心裡也是癢癢的想寫首好詩過過『詩癮』呀。哈哈。貌似當個殺手詩人也是不錯的職業。」
「雨水哥。寫得很有氣勢和氣魄呀。」頭湊在一邊的秋分也笑著指著白露手上的字說道。「你看你寫的詩一開始就在氣勢上壓倒了別人。敢說小日本是『東海小國多猖狂』的人你雨水哥第一個。再看看寫到最後的時候雄心壯志。還真是一佳作。要是不信你問問少爺。是不是呀少爺。」
「嗯嗯。不錯。雨水這詩不錯。就是韻律上有點不和諧不押韻的。否則可以稱得上是一首佳作。」葉飄零對這首總體詩點評道。
「少爺。那你可以不可以幫我改動一下。我總是覺得這首詩還不是很好。但是又發現不了哪裡要改動的。」雨水用期待的眼神看著葉飄零說道。
他們個個人都知道他們的少爺葉飄零是一個文武雙全的天才。希望得到他的指點。
葉飄零隨便指點幾下。他的這首詩就脫胎換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