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帶著小葉哥。繼續著他的南下旅程。這裡離南方沿海還有幾千里呢。
無依無靠的小葉哥跟隨了葉飄零。葉飄零的話就是他的行為準則。不過。這個小葉哥有時也與葉飄零鬥嘴。原因是。他也是有脾氣的。
就像。在一個小鎮上.…
「小鬼。不知道尊老愛幼麼。怎麼吃得那麼快呢。把我的那份都給搶了。」葉飄零笑著對小葉哥說道看樣子有點不高興了。
小葉哥吃的速度很快。風捲殘雲一般。
每到一個地方。葉飄零都會帶著小葉哥到處逛逛。
這一天。船過了重慶巫山便進入湖北境內的。
湖北的美食有許多區域組成。有武漢小吃、荊沙小吃、襄陽小吃、恩施民族小吃等。再加上湖北的美食大多數以米、豆、面、藕製品最具特色。湖北。有著鮮明的楚國文化和濃郁的魚米風情。以其豐富的歷史故事渲染。知名度高。
所以這裡的小吃也非常有名。在全國都排得上號。葉飄零和小葉哥路過便來到了這裡體驗。品嚐民俗特色小吃。
「桌面上有那麼多好吃的。你比我還大。自己不會夾呀。」與葉飄零相處了七天。小葉哥也知道了葉飄零的脾氣。所以他也沒有以前那麼冷漠了。敢於葉飄零開起玩笑來了。
小葉哥還是忙著吃。這裡的食物太吸引人了。
原本以來這個小葉哥還是那麼冷漠的。對所有的事物都是那麼漠不關心。沒有想到當葉飄零帶著他走進每一個有種類繁多美食的地方時。小葉哥也是禁不住誘惑的。
「小鬼。我問你。我們當中誰去老大。」葉飄零笑著問道。從野蠻變得文明。從冷情到可以接受外界事物。這小葉哥變化得真快。
「這頓飯誰付錢誰就是老大。」小葉哥大口吃著含糊地答道。
「你想當老大嗎。」葉飄零玩味地問道。
「想。」小葉哥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說。
「那你有錢嗎。」葉飄零好奇地問道。
「有。」小葉哥放下筷條從身上掏出一張五十元的鈔票。葉飄零看出。那是那天葉飄零給他的帶路費。
「五十元。哈哈。你的這些錢還不夠這道菜的價錢呢。」葉飄零指著酸菜炒豬肚說道。這道菜標價是五十六。
這個價格。有點坑爹。
「我出五十。其餘不夠的不是還有你嗎。」小葉哥笑嘻嘻地說道。說完繼續吃。
「小鬼。看來我要加大訓練的力度了。」葉飄零點著點頭說道。他對這個小葉哥很滿意。
「哎。大哥。別左一句小鬼。右一句小鬼的。小爺我也有名字的。昨夜一夜未睡。想了很久。我也為自己起了個名字。有空叫我小葉哥。哈。哈哈。」小葉哥知道葉飄零姓葉。於是他也要求跟著葉飄零共姓。
能想出這個稱呼讓小葉哥十分得意。
「啥。小葉哥。」葉飄零聽到他的話當場噴飯了。而後探歎了歎口氣說道：「沒有想到你跟我混了那麼多天。不說別的能力有所提高。就是最基本的品質還是沒有提高。小葉哥。也難為你想到這個稱呼。」
小葉哥：「老大…」
「別說了。來。吃。吃。吃!」葉飄零為小葉哥夾起菜來了。直到滿滿的一碗才停下來。他對這個小葉哥還是很好的。
「去過酒吧混沒有。」
小葉哥搖了搖頭。這些場合那是生活在大山裡的小葉哥能見識得到的呢。
「那知道桑拿沒有。」小葉哥還是搖了搖頭。葉飄零說的這些「名詞」他都很陌生。要不是從葉飄零口中說出來。他還會懷疑詞典當中是不是真的存在這樣的詞語呢。
「哎~~」葉飄零放下筷子歎了口氣說道。「都知道你沒去過的。晚上我就帶你去見識一下。那裡有很多的女人。今晚讓你打開眼界。」
小葉哥想了一下。抓了抓頭。說道：「好。」
葉飄零有時候也是小孩子性格。喜歡胡鬧。
葉飄零。一個充滿著傳奇的人。同樣。一個很難懂的人。
晚上。葉飄零依言帶著小葉哥去狂夜市。
在去的路上。葉飄零對小葉哥說：「小葉哥。假如某天有人問你在跟著我的時候有沒有去過夜總會或是桑拿。你別說沒有。」
「嘿嘿。知道的。知道的。」小葉哥小嘿嘿地說道。「我會說老大你曾經帶我去找女人的。嘿嘿。」
「笨。」葉飄零聽到小葉哥說自己帶他去找女人。『找女人』這麼粗俗的話他都能講出來的。「告訴你。我們不是去找女人。我們這是去泡妞。這叫泡妞。你懂不。」
葉飄零教導著小葉哥說道。
葉飄零帶著小葉哥去見識世面。原因是打開小葉哥的知識面。親自去接觸社會。使他不再是一個從深山裡出來的孤陋寡聞的野孩子。
對於這個又潛質的小葉哥。葉飄零要的不是一個馬屁馬屁的小東西。而是一個以後可以獨自撐起一片天地的人。
這個晚上葉飄零帶著小葉哥到處風流。讓小葉哥見識到了他從來沒有見識到的『事物』。
第二天。葉飄零帶著小葉哥坐上了開往荊州的船。
每天早上和傍晚。葉飄零都會用他在崑崙凌霄閣時自己的魔鬼訓練方式訓練這小葉哥。
湍急的江水。
葉飄零站在出水面半尺的礁石上。小葉哥在較為淺水的水中。
「雙手抬高點。放平些。」
葉飄零手中拿著類似古代教書先生的板尺教訓著小葉哥。「血脈通過頭頂的百會穴流向週身。一個高手的成就在於他自身的功力是否雄厚和能支撐多久。你想使自己筋脈壯大就必須每天都練這種《奇筋絕絡》的功夫。」
小葉哥站在水中被河水沖擊。身子搖撼。屢屢淹沒在水中。但每當他看見葉飄零那種鄙視的眼神時咬緊牙重新站立在水中。
他的雙腳深深地踏在水下的泥沙裡。
「在水中的訓練遠遠輕鬆於冰天雪地中。」葉飄零看著滿臉是水的小葉哥說：「小鬼。你不過是在水中半個鐘就這副窩囊的樣子。那讓你連續三天赤身站在北風下。估計你早就是一團冰塊了。」
「如果你不是廢物。你就給我站穩些。」
「你少廢話。我會堅持下的。」小葉哥望著冷峻的葉飄零。心中有種不服輸的毅力。
葉飄零越說他。越罵他。他就越不妥協。
「小鬼。虧你還自稱小葉哥的。這簡直是埋沒我的名頭。」葉飄零對地上的小葉哥說。
他帶著有些玩味的意思。
「你現在吃的苦還沒有當時我的萬分之一。」葉飄零牢牢記得當初糟老頭仲達時如何訓練他的。幾百公里的長跑。飢餓和很冷的折磨。
每當生命力到了最脆弱的時候。葉飄零都憑借自己永不向命運低頭的毅力挺了過來。
不經受面臨崩潰邊緣的磨礪。那就不會爆發出超過十倍的力量。
葉飄零就是要讓這個自稱小葉哥也能爆發這樣的力量。
和葉飄零並排坐在突出水面的岩石上。小葉哥被葉飄零訓在河水中訓練了一個時辰。他已經精疲力盡。
今天是第一次訓練小葉哥。雖然小葉哥表現出來的勇氣和毅力都超出了葉飄零的意外。但葉飄零還感到不滿足。
他希望小葉哥能做得更好。
「老大。你很懂劍嗎。」小葉哥問擦拭著寶劍的葉飄零。
「嗯嗯。」葉飄零看著長劍點了點頭。
「這劍。有點懂。」
「老大。你能為我講講這劍嗎。」小葉哥用乞求的目光看向葉飄零。
他第一次見到劍。好奇而神秘的東西。深深吸引了他。
「可以。你繼續站在水中訓練。我就告訴你。」
「完立即跳下水中。連討價都不跟葉飄零討價。
果斷、利索。
「嘿嘿。」小葉哥的表現讓葉飄零十分滿意。
於是葉飄零為水中的小葉哥開始講解：「劍。殺人利器。百器之王。持劍者。可殺人。練之所成：霸者。如連綿不絕的江水。排山倒海。氣勢滔天；虛者。如當空的烈日曝曬。異形變換。無相無形；飄者。如三春暖風過楊柳。溫柔多情。和平自然；冷者。莫如寒冬臘月之凍冰。徹骨寒冷。侵魂奪魄。」
葉飄零學過崑崙四大先生的劍法。他為小葉哥講的就是四大先生各人的絕技……劍法劍意。
「老大。你說的那些都很難懂。我理解不了。」一開始很入迷的小葉哥在後面被葉飄零說得更加迷糊了。差點站不穩。被水沖倒了。
江水漫延過小葉哥的前胸。達到了脖頸。小葉哥在水中的訓練很吃力。
「劍意。」葉飄零說。葉飄零說這些不是叫小葉哥為學會走之前學會跑。他只是為小葉哥講講關於劍法的內涵。
「什麼是劍意。」小葉哥問。
「劍之劍意。就是劍意。」葉飄零突然說道。他看見了遠處的風景。
一個天仙般的美人。
「老大。你怎麼說了呢。」小葉哥抬頭問道。他也看見遠處水邊出的美人兒：「哇。美女呀。」
「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美人的。」葉飄零心中驚駭了。那仙女般的人悄然而至。又悄然離開了。是個神秘的人物。
那白皙如玉的皮膚。嬌俏的麗影。頭上飄散的三千青絲。一副絕美的臉容。
從倩影看上去。年紀才不會超過二十。
「小鬼。你在這裡帶著。別偷懶。」葉飄零沉下聲對小葉哥說道。他打算上前去一探講究。
「哼。看見女人就心思難耐。」小葉哥很不滿。嘴裡喃喃道。
葉飄零也沒有再說什麼。朝仙女的方向。借助出水的礁石。腳輕點著水面。身子在水面上跳躍著。朝著仙女出現的地方去了。
水中獨留下想聽葉飄零講解劍卻被葉飄零拋棄的小葉哥在感歎：見色忘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