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船順江而下。速度也不慢。兩個小時內走過四十多里。大船走走停停。每走上一個白天都會停靠碼頭過夜。提供給旅客上岸去遊覽。玩賞。
坐在船頂平坦出看寬闊江面上的落日餘輝有種悠然的閒適、安謐之感。那是對生活的一種滿足。但葉飄零卻不會因此而沉迷其中。再好、再富裕的生活對葉飄零來書只不過是一個體驗過程罷了。
「葉大哥。原來你在這裡呀。」一個清雅的聲音飄起。葉飄零不用想便知道是誰了。
叫葉飄零為葉大哥的。這傳上除了馬黛月那個女孩還會有誰呢。
「到吃飯的時間嗎。」葉飄零回過頭笑看著一步步走過來的馬黛月說道。葉飄零發現與這個少女相處在一起有一種「動靜結合」的感覺。那種感覺很奇妙。好似親愛的朋友之間的那種友誼。
這讓缺少友誼可言的葉飄零有了希望得到友誼的想法。
「呵呵。是呀。」馬黛月走到葉飄零身邊打量著葉飄零。這是她第一次看見葉飄零的這副模樣。被葉飄零優雅之中帶有淡然的氣質、俊俏而又不失陰冷的個性無限魅力感染了。
她竟然目不轉睛地看著葉飄零。
不得不說。葉飄零的殺傷力對於少女來說是巨大的。會使得少女深深地迷戀。
「咳咳。」葉飄零看見馬黛月有點失神的樣子。於是裝作咳嗽提醒她。
「哦。對不起葉大哥。剛才黛月失態了。」馬黛月臉頰微微羞紅地說道。到她現在那麼大才第一次對男生產生這樣的感覺。這讓她很奇妙。
「沒關係的。人。總是有一些用處的。」葉飄零乾笑了幾下。搖搖頭說道。「你別看我這個綠化公然無害的樣子。其實我不是好人。」
「咯咯。」馬黛月被葉飄零的話給的逗笑了。沒有想到葉飄零竟然自認為自己不是好人。「我想假如葉大哥都不是好人的話。那麼這個世界便沒有好人了。」
「哈哈。沒有想到僅僅第二次見面的黛月倒是看得起我了。」葉飄零沒有想到這才與自己見第三面的馬黛月會這樣說。好像馬黛月早就認識熟悉葉飄零一樣。
帶著韻味說道。「人隔著一張面皮。心隔著一張肚皮。不剖解開來是發現不了問題的。所以。黛月你在外不要輕易相信人。」
「葉大哥。我相信自己的一雙眼。」馬黛月鄭重地說道。馬黛月她雖然到處跑去旅遊。其中有個重要的原因便是為了見識更廣泛的世面。
跑遍大半個中國的她有她認識世界的方法。
「我也相信我的眼睛。你是個很優秀的女孩子。」葉飄零對馬黛月也不得不用另種眼光來看待了。這個女孩聰慧、看似沒城府卻大腦縝密。她不是一般的少女可比擬的。
先前的判斷有點不準確。
「呵呵。多謝葉大哥讚賞啦。」馬黛月說。
「來吧。吃飯去。」葉飄零站了起來拍拍屁股說道。今天中午他只是隨便吃了點。現在也餓了。
「咯咯。好啊。也不知道這裡有什麼好吃的。」於是馬黛月便跟著葉飄零下樓去了。「四川的美食那麼出名。相信這船上的東西也不會差到哪裡去的。」
「嗯嗯。我在四川呆了半個月。只吃了不到一半。」馬黛月說。
「哈哈。還真看不出來。你是一隻小饞貓啊。」葉飄零有點感歎說道。吃遍了大半個四川。
「葉大哥就別笑了黛月的。我只是對美食感興趣而已。葉大哥不知道我爺爺才是美食家呢。不管吃菜一流。做菜也是一流的。」馬黛月說起了讓她敬佩的爺爺。
「哦。」葉飄零一點也不意外。能教導出這樣的女孩子。家庭當中肯定有個仁義慈愛長者。
晚上。這只遊船停靠在一處平靜的江水邊。今晚就此停泊過夜。為了避免閒雜人員混上遊船上來。所以這隻船才沒有讓遊客登岸。
葉飄零和馬黛月加上另外一個中年男子在船廳中斗地主。周圍的人也娛樂著。不料。發生了一些意外。
上來了十多個穿著警服的警察。威武而又嚴厲。不知道為什麼上來查船。
「啊。發生什麼事了。」不少人看見警察上來就驚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普通老百姓。都是害怕見到警察的。看那麼多警察上來的樣子肯定發生不好的事情。
「對呀。怎麼會有警察的。誰打電話報警的呢。」立刻有人應和起來了。這些人都不明白為什麼會有警察到來。要知道這才是他們第一天的行船。
「大家鎮靜。不要慌。」看見前一刻還在歡笑娛樂的遊客現在驚慌失措了。這個時候遊船的一個負責人出來擋面了。
「警察同志。我是這裡的負責人。請問發生了什麼事。」負責人拿出一張證件說話了。他想知道為什麼會有那麼多警察上來的。
「我們懷疑你船上有違禁的東西。」一位三十多歲的男警察拿出一疊通告說道。「這是搜查令。上面的這些都是近期被盜的文物。假如有人見過的話要報警。我們會給予相應獎勵的。」
男警察說著的時候把手中的通告遞給旁邊的警員讓他散發給眾人。
「哦。好漂亮的玉珠哦。」有人拿到通告看見圖上畫著的玉珠不禁發出了讚歎聲。那是對稀世珍寶的感歎。「要是我有這麼一串漂亮的玉珠就好了。」
「這個佛像頭是哪裡的。怎麼會有人偷盜這個佛像呢。」也有人看著上面畫著的其他東西提出疑問。
「這個佛像頭肯定是佛門重寶。」有人回答說道。「要不是這個珍惜的物品誰會去盜取呢。」
「有道理。有歷史的佛家物品都是珍稀物品。也難怪有人動歪腦筋偷去了。」
「嗯嗯。這個佛像頭一定很值錢。」大家都對上面通告的東西議論紛紛。對倒忘了這裡還有一大群警察在場。
看見這麼嘈雜混亂的場面。幾十個人聚在一起就像一大群嘰嘰喳喳的鴨子。那個男警察大聲說道：「安靜。都給我安靜下來。」
於是眾人便閉上了還想說話的嘴巴。齊齊望著這個高大的男警察。
「現在我懷疑船上有違禁物品。這是搜查令。請大家配合一下工作。不要隨處走動。這也是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男警察再次揚起手中的搜查令。
對其他的警員點頭預示可以開始了。「現在所以的人把船上所以的人都叫出來在這集中。」男警察說道。「都安靜點。」
一聽到要挨個搜查。不少人提出了反對意見。又聽見男警察嚴厲的話語頓時鴉雀無聲了。這是公家做事情。他們就是不情願也要這樣。反對也無效的。
於是所有的人都被叫出來了。包括保安人員和後勤服務人員。大約九十多個人。
於是十幾個警察便留下三個像看守囚犯一樣守著這百來個人。其他的都讓各自跟著去搜查了。
「站住。幹什麼去呀。」後面的一個眼光凌厲的女警察看見有個人慢慢地後退想溜走。快速走到他面前拉住衣領拉了回來。大聲呵斥道：「看著我。老實點。」
於是那個人拉了回來的人便畏畏縮縮地。不敢正視這個嚴厲的女警察。
「老實交代。你剛才想做什麼呢。有什麼理由。」女警察大聲問。她看見這個男人的目光漂浮。似乎有什麼不安。
一定有問題。
「我想….想去上廁所。」那個男人為自己找了一個這麼蹩腳的理由。
「剛才我不是說了嗎。上廁所也要說一聲。你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呀。」女警察看見這個男人心神不定。害怕著什麼事情。「快點。老實交代出來。」
「沒有。絕對沒有。」那人聽到女警察這麼說立刻慌忙了。趕緊辨別說道。
「我看你這個人有問題。」女警察打量著這個男人說道。「來人。看好他。別讓他耍花樣。」
「是。」於是他就被人看著了。
葉飄零站住最後面。所有人都落入了他的眼中。他眼角看見就在剛才那人想開溜引起女警察注意的時候。有個人在早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來這裡。
「嘿。」葉飄零輕輕一笑。看來這些警察來到這裡搜查不是無的放矢。而是真的有事情。
於是葉飄零也離開了這裡。一個大廳裡面那麼多人。區區的幾個人要要看住那麼多人簡直不可能。更何況是葉飄零。
馬黛月也不知道葉飄零已經從她身邊離開了。葉飄零悄悄地跟著那人。看見他直接來到了遊船暗艙。葉飄零沒有跟著進去。而是找個隱秘的地方把自己藏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人又出來了。朝著剛才的大廳走去。
葉飄零也離開了這裡。
回到船廳。
「這是誰的。」有個警察把一個手提箱打開放在中間說道。「這是在b……210著出來的。是誰的。站出來。」
「是….是….我的。」那位被女警察抓回來的人唯唯諾諾站了出來。
「你說。這是什麼。」那位警察大聲呵斥道。
「手錶。」那人害怕地回答。這警察的眼光可以殺人。
「那麼多手錶。起碼都上百隻。有沒有票據呢。」
「票據….票據丟了。」
「哼。狡辯。」那警察對這樣的事情很熟悉。八成都是走私分子。「在這裡呆在。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我懷疑你在走私鐘表。」
「是。」那人黯然低下了頭。沒有想到第一次做這樣的生意竟然碰上了警察查船被查。今天出門之時沒有忘記給關大哥上香呀。
原來這人是走私鐘表的。怪不得看見那麼多警察來到會神色慌張。做這行的心理素質還不行啊。
這次警察來查船。沒有發現通告上他們要找的東西。但無意中發現了一群走私鐘表的團伙。沒有空手而歸也算不錯了。
警察撤走後。大部分人都散去了。經過這樣的折騰。沒有心情再娛樂了。
沒有想到。過了一個多種。那群離去的警察又帶著凌厲的氣勢回來了。他們要再查多一次。先前的那一次檢查不滿意。
搜查都在預料之中。這次不但沒有查處走私的人。就連絲毫的線索都沒有發現。警察叔叔這次真的空載而歸了。
葉飄零與馬黛月分開了。回房的時候他在想。這其中肯定有問題。要不就不會有那麼多警察來搜查的了。但究竟有什麼問題葉飄零他一下子又想不出來。
十點鐘。
通常這個時候葉飄零還不是休息的時間。碾轉反側睡不著。葉飄零索性便走出房門來到外面乘涼。
拿了瓶啤酒來到船頂。這裡有不少旅客在乘涼聊天。嘻嘻哈哈的。氣氛頗為喧熱。於是葉飄零便走前去與他們搭訕聊天解悶了。
談話之中。葉飄零瞭解到這些人都是大部分都是來自不同省份的。都是來這裡旅遊的。有江西的。有安徽的。有湖北湖南的。說來也奇怪。這裡的五人都是來自不同的省份。
世間就是的事情就是那麼奇妙。
「外面船上真的有犯罪分子。」說到安全問題時。一人小心問道。
「我估計是吧。」一位看起來忠厚中年大叔點點頭。他臉龐寬大。頭髮烏黑。眼中沒有刁鑽的意味。看起來是個可以信賴的人。
「雖然與大家萍水相逢。但還是要提醒一句的。出來旅遊一定要注意人身安全。有時候破破財免免災也是可以的。」這位忠厚老實的大叔提醒大夥兒說。
「嗯嗯。」其他的三人都同意這位中年大叔的話。但葉飄零卻微笑找搖搖頭。表示無所謂。
再過了好一會兒。中年大叔在這裡也不短時間了。他站了起來。對大家告辭說道：「不好意思。大家繼續聊天吧。我先回去了。我回去晚了我老婆會著急的。我出來吹風老婆大人還不知道呢。」
中年大叔顯然是個貼心的男人。
「去吧。像你這樣愛護老婆的貼心男人現在可不多見呢。」
在眾人的嬉笑下。中年大叔笑笑咧咧走下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