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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蟠桃論劍》 17重陽祭典 文 / 落盡梨花

    《登高》杜甫: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台。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這是古人對登高的感慨,抒發了心中無限的苦悶之情。

    東方既白,當第一縷陽光刺破了黎明天際,新的一天到來了。

    這一季,正是金秋送爽,丹桂飄香之時。

    九月初九,九九重陽,這一天終於到來了!

    中國人重於傳統佳節,每逢其到來必有大禮節。

    重陽之意始源於《易經》。《易經》把「六」定為陰數,把「九」定為陽數,九月九日,日月並陽,兩九相重,故而叫「重陽」,也稱為「重九」。

    重陽佳節,喜憂參半。

    適逢佳節,理應開懷高歌吟唱才對,但是祭祀先人時的感傷,登高得到的惆悵傷懷使人不得不順從韶光易逝帶來的無奈,不感傷便罷,一感傷便立即染紅了滿山的紅葉。

    不管是不富裕的農家還是富饒的大城市,重陽佳節歷來活動都豐富、情趣盎然的,其中有登高、賞菊、喝菊花酒、吃重陽糕、插茱萸等等民俗習慣,各地有各地的習俗,各不相同。

    崑崙在重陽這天只做兩件大事——祭典和論劍。

    祭典,崑崙祭典;論劍,自然是蟠桃論劍了。

    沉靜般頓的葉飄零直到淡黃的太陽升起約莫一竿高的時候才睜開眼睛。

    當葉飄零闔上一夜的眼睛突然睜開的時候,他的雙目頓時射出兩條精銳細緻可以洞穿一切的目光。炯炯有神的雙目顯示著他飽滿的精神,那便是一晚精心調息的結果。

    此時葉飄零知道自己的實力已達到了自己從所未有的最巔峰狀態,今天將是他練武以來最艱難的一天。

    論劍!就要一一挑戰!

    八年的苦練就是為了換取今朝的一度輝煌。葉飄零在上次進寒冰洞和烈火洞閉關後實力更進,這是他對自己的肯定!

    這一天,有人望眼欲穿,也有人等了好久、盼了好久,而現在,終於到來了。

    崑崙祭典終於來了。

    崑崙挑選下一代執掌崑崙門戶的時候到了,這一刻便是——蟠桃論劍。勝者為王,將會得到最高的榮耀。

    葉飄零站了起來,身體一運功,稍微一用力拉動全身的筋骨「辟里啪啦」地響個不停,一晚沒有移動他的全身筋骨都「結住了」。

    好痛快的感覺!葉飄零感覺到自己身體內有千百條小溪在緩緩流動,暖洋洋的。

    一夜沒回去的葉飄零直接回到了自己凌霄閣的房間先好好梳洗了一番,穿著褲衩出來後站在鏡子前用毛巾擦乾自己那頗為得意的長頭髮,看著鏡子了裡面的自己,葉飄零發現自己比昨天又長大了一點。

    現在的自己比去年進雪山為於雲倩尋找參王時的自己結實了一圈,身體更加強壯了,這個年齡他就已經達到了成年人的狀態。

    長大,人何時不在變化長大!

    時光匆匆一逝便是六年了!

    好快呀!

    當葉飄零在鏡子前梳理著他那極有象徵意義的過腰長髮時,他便聽見了房門敲響的聲音。

    「少爺,是我,雅蘭!」一個聲音清脆的少女雙手捧著一套衣服站在門口恭恭敬敬地說道,「先生叫奴婢為少爺送今天祭典要穿的禮服過來!」

    葉飄零打開了房門,看見一位年約十五六歲長得婷婷立立的侍女站在門口,但是葉飄零只穿著一條褲衩飽鼓鼓起的地方卻讓芳齡二八年華的雅蘭害羞得面紅耳赤,紅霞頓時佈滿她那秀美姣好的臉龐,她不敢正視葉飄零的身體。

    「沒事了,你可以走了!」葉飄零接過雅蘭手上的衣服被打發了雅蘭,他可不想自己的有關自己在侍女面前不穿衣服的流言在崑崙山上傳播,再說萬一雅蘭受到刺激從此思春不停便是他的錯誤了。

    「是,少爺!」雅蘭帶著害羞快步離開了,她心中小鹿在砰砰跳!

    這個七少爺也太開放了吧?雅蘭離開的時候心中想到,竟然當著人家的面不穿衣服,真不害臊!她不知道自己是個女孩子嗎?

    葉飄零回到房間裡,揭開覆蓋在上面的那一層綢布,展開盤子上面的衣服一看,這是一件長袍,祭典時穿的禮服,也是比賽時的服裝。

    雙手張開長衫,只見長衫下方繡著一條張牙舞爪威風八面的五爪金龍,張牙咧嘴充滿霸氣的龍頭在正中央。

    這條金龍是用金絲一針一線繡成的,今天,崑崙十八子中前七子每人都得到了這樣尊貴的服裝,不過因為司徒萌是女性所以她的長衫上繡的不是金龍,而是一隻展翅金鳳凰。

    除了這件衣服外,盤中還有一條玉腰帶和一雙鞋。

    金橙黃綠紅藍紫,因為葉飄零在四大先生門下的七大弟子當中排行老ど,所以他的玉腰帶是紫色的。

    金色象徵那至高無上的王者,而這紫色便是象徵著高貴無比的王者,象徵著高貴的身份和最高的境界!

    長衫,玉帶,布鞋,這是傳統服飾的打扮,傳統的佳節傳傳統的服飾,這是崑崙一貫以來的作風,代表著中國傳統文化的主流。

    十八子當中的其他人今天也得到了一件衣服,長衫上面也繡著圖騰。不過他們長衫上繡的不是金龍和鳳凰,而是百獸之中的麒麟、朱雀、猛虎、飛豹和蟒蛇百獸中的佼佼王者。

    這也代表著他們的尊貴身份,但比崑崙七子低一級。

    葉飄零拿出一件白色綢緞內衣,手摸在柔軟松滑的布料上很舒服,像是摸在於雲倩那如玉一般潤膩如脂的皮膚上。剛剛套上那件禮服葉飄零似乎想到了什麼,於是他再次從頭穿一遍。

    衣服鞋穿戴好了以後,葉飄零從桌子上最後拿出一條藍色布帶準備把頭髮紮起,留在腦後,如果是散發,那麼他在比試當中散發飄舞,不但效果不好,而且有損形象。

    「飄零哥哥!」就在葉飄零快要穿好的時候從外面傳來一聲悅耳動聽百聽不厭的聲音,於雲倩來了。

    「哈!」葉飄零第一時間聽到那個聲音便是眉笑顏開了,葉飄零顧不得扎上長髮快速往門口走去,邊走邊歡快地說:「倩兒!你來了!」

    「飄零哥哥!」還在遠處那個聲音的主人瞬間便出現門口了。

    一個藍色長裙頭上插著一根綠色的玉簪如空谷幽蘭般的絕色少女的身影便撲到了葉飄零的懷中。

    「哈哈!倩兒你怎麼來了?」葉飄零抱著於雲倩疼愛地說道:「這麼早就來我這裡了呢?」

    「飄零哥哥,今天不是崑崙祭典和蟠桃論劍的時刻嗎?」於雲倩眨著她那一雙桃花般會說話的雙眸說道:「哈哈,我想你,所以我就來啦!」

    「哈哈!」葉飄零笑了笑,然後迅速往於雲倩最嘴唇親過去,一聲「嘖」得很響亮,讓於雲倩笑開了。

    「來,倩兒,你來的正好!幫我把頭髮紮起來!」葉飄零把於雲倩拉到梳妝鏡前說道,看來於雲倩有了媽媽昨晚一整晚都高興睡不著覺了。

    「嗯嗯!」於雲倩點著頭說道。

    「倩兒,你媽媽還在崑崙嗎?」葉飄零問。

    「嗯嗯,媽媽要過幾天才走!」於雲倩笑著說,「飄零哥哥,告示一個秘密,昨晚我跟媽媽一起睡,媽媽抱著我給我講了好多關於她的事情吶!」

    「嗯嗯,倩兒你今天真好看!」葉飄零看著鏡中為自己梳頭紮發的於雲倩說道。

    「飄零哥哥,你的頭髮真好看!」於雲倩對葉飄零說。

    「哈哈,我是男人,即使再好看也比不上你的秀髮三千青絲呀,哈哈,所以我的倩兒才是最漂亮的!」葉飄零笑呵呵說道,他很享受著於雲倩的溫柔體貼。

    「嗯!」被葉飄零這麼一說,於雲倩看向鏡中的自己又是害羞得低下了自己頭,自己也是沒有發現自己長的那麼好看的。

    等到於雲倩為葉飄零紮好長髮後。

    「飄零哥哥!」於雲倩說。

    「倩兒,怎麼了?」葉飄零望著鏡中的於雲倩道,他站了起來轉過來了身子扶著於雲倩的香肩。

    「你看這是什麼!」於雲倩拿出身上隨身帶了一件披風和一個白色綢布上繡著一株的蘭草。

    「這是刺繡,拿來做什麼呢?」葉飄零看著於雲倩手中的刺繡好奇說道。

    「飄零哥哥,你忘了!」於雲倩不滿地撅著嘴嚷道:「這是我這是我特意為你刺繡的披風,這是手帕,都送給你啦!」於雲倩說完把一大一小的兩件刺繡放到葉飄零手上。

    「真好看!」葉飄零看著手上的蘭花又看了看眼前的美人衷心說道。

    「嗯!」於雲倩低聲應了一句,「飄零哥哥,今天你在比賽的時候便披上這件我為你刺繡的披風,這樣你就不會想我的!」

    「倩兒,謝謝你!」葉飄零緊緊擁住於雲倩激動地說道,一把把於雲倩抱在懷裡,靜靜地只剩下了倆個人的呼吸,但是不久又有侍女來叫葉飄零用早餐了打斷這美好的瞬間。

    「這是倩兒應該做的和能所做到的事情!」於雲倩說。

    「倩兒,你還沒有吃早餐吧?」葉飄零細語對懷中的於雲倩說道:「沒有的話我們就一起去吧!」

    「嗯!」於雲倩低聲應一句,葉飄零放開於雲倩起來便走到掛著佩劍的牆前取下了「斷刃」,還沒有走幾步,葉飄零又回過頭來,把掛在斷刃下面那把從山洞裡得來的「龍泉劍」用布包好,與斷刃一起背在背上,然後拉著於雲倩的手便出去吃早餐了。

    葉飄零在早晨過後告別於雲倩直接來到了崑崙祭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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