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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神獸出世》 92天下大勢 文 / 落盡梨花

    在這糟老頭的熏陶之下,葉飄零學會了品茶喝酒。

    糟老頭對他說,品茶喝酒這些事情都是男人必須學會的,在以後泡妞的時候一定會用得到,所以當初葉飄零在學的時候也格外用心努力。

    等到伯常也把一小碗茶喝完後,葉飄零也跟著伯常站了起來,他看見伯常看向亭子外面的空地,他知道伯常是要考驗他了。

    「阿劍,叫幾人把這台案放到外面去!」伯常對童子說道。

    「是,先生!」叫阿劍的童子對伯常說了一聲後便去做事情了。

    他對著站在旁邊的的幾人打招呼,等到童子叫來人後把亭子中的台案擺在外面,伯常和葉飄零也來到外面。

    「飄零,在考驗你之前,你也知道有一件事情是要做的!」伯常對葉飄零說道。

    「知道,大伯!你要我寫字!」葉飄零看向台案說道。這台案就是伯常讓葉飄零寫字用的。

    伯常點了點頭,葉飄零說的沒錯,他就是要葉飄零寫字。這寫字和一般的寫字不同,這要按照伯常的意思來寫。

    伯常的書法冠絕古今,龍飛鳳舞,氣勢恢宏,已經達到了國內境界最高的水平了。

    葉飄零走到那張台案前擺好一張白宣紙,台案的墨是磨好的了,葉飄零拿起架在筆架上還未干伯常剛才寫字用過的毛筆,蘸了蘸墨汁提筆便在宣紙上寫了起來。

    站在台案前的葉飄零,身子如彎弓曲折,像是一株虯枝的古梅,只見他執筆大氣,虛掌、食指、平腕、豎鋒,一副書法家的氣勢。

    「執筆要把握牢固、運用靈活、指實掌虛、掌豎腕平、五指齊力。運筆要注意起筆和收筆,靈活地運用放筆和圓筆、折筆和轉筆、疾筆和澀筆、提筆和按筆。」葉飄零一邊寫著一邊緩緩說道,寫字的時候要知道怎樣寫字,要把寫字時的方法講解出來。

    伯常在考驗他寫字的同時也要考驗他寫字的方法。

    崑崙四大先生當中,琴棋書畫,大大先生伯常他精通「書法」,他的劍法是與「書發」分不開的。

    伯常看著葉飄零寫的字比上一次更有氣勢了,更加穩重、嫻熟,已經隱隱約約有出師的本事了。

    葉飄零不但寫得不錯,說得還不錯,崑崙十八子都向伯常他學過書法,個個都是學有所得,但是真正學到伯常他「書法」精髓的人很少,才那麼三四個而已。

    江浩然是一個,葉飄零也是一個,另一個就是崑崙十八子中的最末的,也是最沒地位的余雲濤了。

    在這三人當中,三人的境界都差不多,都不分上下伯仲。

    「『頭正、腰直、臂開、足安』是為練筆之四要義!運筆時,逆鋒起筆,回鋒收筆,把筆鋒藏於筆畫之中,不露鋒芒,是為藏鋒。而收筆時不逆鋒,致使筆尖鋒芒畢露,是為逆鋒。」

    「藏鋒點畫,精神內涵,含蓄俐落;而用露鋒點畫則是鋒芒外顯,拖沓虛浮。」曾經,伯常在寫字的時候就說道過「寫字這就好像是在練劍一樣!寫法不同便是使劍的方式也不同了!書法和劍法是一樣的!」

    葉飄零深深記得伯常說過的這句話,萬物寓於道,道有萬千。

    伯常對葉飄零寫出來的字很滿意,葉飄零每寫一筆畫他就點一下頭,他看出來了,葉飄零的每一筆話都暗藏一直手法,這是執劍時運轉的玄妙。

    難得!伯常心中對葉飄零能悟通奧義很滿意。

    葉飄零在書法這方面已經通過了伯常的考驗,現在,就看葉飄零的劍法這關了。

    「大伯,現在要我把你老『霸劍』的前七招都練一遍嗎?」葉飄零問。

    「飄零,不用了!剛才你寫字的時候我已經仔細看了你手腕的用力和靈活力,不用看我都對你前面的七招劍法很滿意,現在我便把我的霸劍最後兩招教給你吧!你好生記住了!」伯常滿意地對葉飄零說道。

    「嗯嗯」葉飄零趕緊點頭說道,似乎害怕伯常下一刻就反悔似的。等到伯常的這句話,葉飄零等待了多久啊?

    葉飄零在仔細聽,一字不漏地聽。

    「飄零,你是否想過,為什麼把我的劍叫做『霸劍』呢?」伯常問葉飄零這個最基礎的東西。

    「因為大伯你的劍道十分霸道,霸氣十足!」葉飄零不假思索地說。

    「那你真正研究過我的『劍霸』沒有?你可知道我的劍上的霸氣是從何而來的?」伯常再問。

    弄清楚了最基礎的問題,才來研究最後的問題。

    「大伯,我也曾經問過二先生,只是他老人家對這個問題笑著不回答的。問了三伯和四伯他們,他們都是一樣笑著不回答。」葉飄零心有感悟地對伯常說道,

    「後來我在練劍的過程中發現要施展出大伯你的『霸劍』,用劍人本身就得有霸氣!也就是說,『霸氣』是練『霸劍』的的開始。而且我發現,練劍之人的『霸氣』越足那麼『霸劍』的威力就越大,所以在大伯你『霸劍』當中的霸氣是從用劍人身上傳導出來的!」

    「嗯嗯,不錯!人要是沒有『霸氣』是不能夠理解『霸劍』氣勢的!」伯常也點著頭說道,「但這還不是重點!再給你個機會,你再說說看!」

    「嗯,」葉飄零低頭仔細思索起來,最後他還是搖搖頭,想讓伯常親自講解為什麼。

    「飄零,我的霸氣主要得助於『勢』!」伯常看著葉飄零對說道,「這好像是氣勢一樣,是對於外界有利因素的『借助』!」

    「借助外界的『勢』了?」葉飄零有些不解了,但他似乎又好像有些感悟,比畢竟他系統地學過四先生叔齊的『冷劍』和三先生的『飄劍』。

    「對!」伯常說道,「準確來說,我的霸劍威力主要借助於外物因素,與三弟四弟他們的意境差不多!都是『無中生有』的道理。」

    「哦,我明白,是是氣勢!」葉飄零快速說道。

    葉飄零他懂得三先生季先的「飄劍」劍意,也明白四先生叔齊的「冷劍」劍意,所以這時他也先想明白了伯常的的意思。

    葉飄零他也曾經為伯常的『霸劍』困擾過,他也想到過伯常的「霸劍」也是「以勢取人」,當初他也就明白的是認為大先生伯常「霸劍」上的霸氣是來最用劍者本身的氣勢,以為用劍者的霸氣越足,使出的霸劍威力就越大,這只是其中的一方面而已。

    「對!」伯常笑了笑,對葉飄零一點即通的大腦很讚賞,「從借助外界的許多『勢』當中,更多的就是『氣勢』!」

    「所以說,這『大勢』就是霸劍威力的來基源!」這就如歷史上的『大勢所趨』,在『天下大勢』之前,主流已經是確定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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