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劍,賤人
於是葉飄零找到了一個可以晚上過夜的地方,那是山腳下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從附近找了一大把乾柴,葉飄零用三根粗大的木干做了一個架,把那兩條魚從鍋中拿出便架起了鍋。葉飄零拿出水壺把從地下河裡帶出來的水倒入裝著已經洗乾淨了的鍋裡,然後便開始生火。
由於這些木柴的都有些潮濕,所以葉飄零變得有點困難了。葉飄零有從其他地方找來了一些枯葉,點燃在細柴下,一會兒濃煙便滾滾從鍋底升起。
葉飄零往火上面添了一些粗大的木柴,不一會兒水就燒開了。葉飄零那去腥後的魚放入開水中。
葉飄零坐在火堆旁,斷刃便插在身旁的地上。想了一下,葉飄零把鍋下的活拿開了幾根木柴,減小火力拿,然後起斷刃便往山中走去。
過了十幾分鐘,葉飄零手裡捧著好些草菇回來了,這個時候,有些草菇已經長出來了。
原來葉飄零為了有頓美味的晚餐,他便去找找看有沒有可以下鍋調料的東西。葉飄零走了一會兒便發現腐朽的大樹幹下生長著一些包色的草菇,葉飄零仔細觀察了辨認出這菇可以食用,於是他便摘了十幾朵拿回來洗乾淨下鍋。
葉飄零回來看見鍋裡的娃娃魚差不多熟了,香氣已經從鍋裡溢出來了。於是把洗過後的草菇放進湯裡面去,再在鍋下加一把火。
「嗤嗤嗤」鍋裡的湯滾了,溢出了鍋面,被火烤得嗤嗤作響。
葉飄零拿出一雙筷條和湯勺在鍋裡攪動著,「嗯,差不多了!」葉飄零說完便從包裡拿出一些油鹽醬來調料。
這些東西是葉飄零每次進山必備的,要不沒有味道的烤肉你吃得下多少呀?所以葉飄零說,這些東西是進山的必備的居家好東西!
「美味呀!」葉飄零湯勺舀起肉湯嘗一口說道,「要吃到這麼好的東西可不是人人都能夠的!」葉飄零呀說的當然不是廢話了,材料是一流的,廚師也是一流的,火候掌控得好,那麼整出來的東東也是一流。
葉飄零撤去了鍋下的大火在旁邊,這些火源還要用來過夜的。
太陽落下去了,葉飄零也開飯了。他左手拿著湯勺,右手執著筷子,呼嚕呼嚕地吃了起來,那是痛快呀,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形容的,葉飄零大口大口地吃肉,大口大口地喝湯,手上、嘴裡根本沒有停下來。
那葉飄零弄回來的草菇也是味道好極了,在肉湯裡煮熟的草菇特別潤滑鮮美爽口,葉飄零一朵一口,吃得不亦說乎!
「飽呀!」吃飽喝足了的葉飄零躺在地上翹起了腿,身邊仿照一杯酒,他對著還殘留下一絲光亮掛著彎月的夜空說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等到葉飄零他消化得差不多的時候便站了起來,葉飄零帶著斷刃便到周圍走了一圈,畢竟晚上他要在這裡過夜的,不熟悉和不瞭解周圍的情況怎麼能安然入睡呢?
葉飄零回來的時候有拖著幾棵枯樹回來,把它斷開便堆在一起,葉飄零把最大的樹幹放在火堆下靠烤著,這樣的木干能燒得更長時間。
火勢漸漸地大了起來,火光把葉飄零照地清清楚楚。於是葉飄零便在火堆旁練氣的劍法來。
遙遠可以看見這裡架著一堆大火,火堆旁邊有位少年人在練劍,身子再火光下搖曳穿梭著,慢慢地變得鬼魅,模糊起來了…….
全身都撒下了汗水,葉飄零擦了擦汗水便坐了下來,喝了幾口水。然後再往火地裡添了些柴,葉飄零做好了一切,便盤腿下來調息入定,無論什麼時候葉飄零都沒有停下修行。
夜風吹動著,葉飄零往火裡添了幾次柴,一夜就這麼過去了。
可是到了凌晨的時候,葉飄零感覺到了徐徐寒意,氣溫突然降低看了許多,東方剛放白天飄下了鵝毛般的雪花,紛紛灑灑緩緩落下,如玉屑般好看。
現在也是四月的天氣,在大山還時不時會遇到小雪,為春天的生機更是添了一層清韻。
既然天已放亮了,葉飄零就站了起來,厚厚的灰燼中,偌大的火堆還剩下零星火花。
「古人語:『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葉飄零拍了拍身上的雪花說道,「一天之計在於晨,這麼好的時光可不能浪費了吶!」
葉飄零從小到大對時間都是爭分奪秒的,就是看中外艷史時也亦如此。
儘管大山裡的天氣你有點冷,但他還是把身上的衣服褪去大半,只留下可以避體的衣物。
「喝!」葉飄零一縱跳起丈來高,「鏘」的一聲斷刃便在空中耀出比那光亮還要耀眼的銀光。葉飄零的每一劍都把落在劍身上的雪花盪開了,彷彿波紋一樣一圈圈散開。
隨著劍法的展開,葉飄零的表情慢慢變成了大山裡寒冷俊俏一般,比寒氣還要寒冷的劍氣從葉飄零手上的三尺青鋒溢出,及腰的散發葉飄零沒有去紮起來,任意它隨著自己身子的移動和遷移飄動著。
本來就冷酷的葉飄零便去顯得更加冷峻剛毅。天氣是冷的,劍是冷的,就連葉飄零表現出來的面孔也是冷的,彷彿這天地間除了「冷」外沒有什麼什麼存在了。
四先生叔齊的「冷劍」葉飄零深得其神,但是其韻其形葉飄零卻還欠幾層火候。他比崑崙十八子的老二車武侯東方駿還要冷酷,不但是神情,性格更是如此。
這也是叔齊願意教他「冷劍」的緣由。
叔齊說,「人如劍,劍如人!」這句話被葉飄零銘記在心,因為這句話被葉飄零總結成,「人賤,賤人!」
葉飄零苦苦追求劍道,他不但向大先生伯常學習「霸劍」、三先生季先學習「飄劍」,向四先生叔齊學習「冷劍」,他還向著樊雲鷹等一些武學名家指教拜訪,可以說葉飄零是學眾家之所長,集眾家之優勢,他是個博學而精專,虛心而好學的人。
不過就是人比較冷酷罷了,這一點崑崙十八子中的秋風落深有體會。
葉飄零最恨的還是要糟老頭仲達,除了下棋這項好東西外教他都是些害人做壞事的法子手段,葉飄零就是被他帶壞的。
糟老頭在葉飄零的眼中是一個為老不尊、陰險狡詐、天打雷劈、人神共憤、天理難容的人。
用一句話來總結就是,不是好人,這話簡單樸實,剛好概括了糟老頭的為人。
葉飄零逐漸移入了林中,身影在林中如鬼魅般閃動。
「一枝獨秀」葉飄零大喝一聲,手中的劍頓時挽了一個劍花,程五瓣梅花狀,流光四溢,捲出五條弧光,瞬間散去。
「嘩啦」「嘩啦」的五聲,葉飄零面前的五株碗口大的樹邊攔腰斷開,開口就是一花瓣狀的平滑曲面,那五株樹斷開的缺口圖案有些稍微低一點,但是把它們平移拼接在一起,那便是一朵梅花了。
仔細看的人都還可以看到那圓弧內分佈著許多點,是劍鋒點出來的,一寸多的深度,那便是花開過後的「花芯」。
一個時辰後,葉飄零微微喘著氣,汗水已隱隱約約可見,又是一聲龍吟般的響聲,斷刃便還鞘了。
「呼」葉飄零喝著鍋裡已經煮滾的熱水,剛剛運動完便是神清氣爽,精力無限。
扔了一塊口香糖進口,沒有洗漱葉飄零就用這些東西代替刷牙,沒辦法,山人嘛,就是不要求奢侈,簡陋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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