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回到凌霄閣已經快要十一點了,而二先生仲達便在大廳裡等著他。
糟老頭因為急事而下山,崑崙所屬的一些集團公司都突起而來沒有意料就受到了一些企業公司的阻擊,又虧損了不少資金。更為可惡的是,有幾個一隻合作的白道夥伴突然倒戈向於黑道對手,看來這黑白兩道的形勢越來越複雜了。
這天晚上糟老頭回到崑崙已經快要十點了,他一回來就看見桌子上熱著的飯菜,每隔半個小時廚娘就會拿進廚房去熱一次。
糟老頭看見了飯菜就知道這是葉飄零做的,他突然記起了說好了是今天來吃飯的,沒有想到又被事情耽誤忘記了,唉!真是人老了難免會忘事!
看著桌子上自己最喜歡的飯菜和酒,糟老頭心裡就有一種滄桑孤獨的滋味,暗自想道自己幾年來所做的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一個人坐下來慢慢地吃飯,想了很久他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計劃走下去,畢竟他已經沒有再多的二十年可以等待了!歲月不饒人呀!如果他還年輕的話,又何必走這一步呢?
糟老頭在大廳裡等葉飄零回來已快有一個小時了。現在見到葉飄零對著葉飄零他也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現在兩人就相對著。
「先生,你回來了?」葉飄零首先打破沉默。
「嗯,坐下來說說話吧!」糟老頭只指著旁邊的沙發對葉飄零說,預示他坐近一點好好說話,他記得似乎很久沒有在一起說過話了,最近他都很忙,而葉飄零也長大了,他自己的事情也越來越多了。
「好的,先生。」葉飄零說完就在糟老頭的旁邊坐了下來。
「到崑崙來已經有五年了把?」糟老頭問葉飄零。
「嗯,五年零四個月了!」葉飄零記得那年自己上來是十二月,正在千里冰封萬里雪飄的寒冬日子。
「哦!」糟老頭說,「沒有想到一晃就是五年過去了!時間過得還真快呀!」
「是的!時間過得真快!」葉飄零他清清楚楚記得自己吃過的每一個苦和受過的每一個磨難,感受著自己的每一天的成長,五年的汗水和血淚讓葉飄零真真切切地體驗著實力的膨脹。
「開學還習慣嗎?」糟老頭關心地問。
「不錯!」葉飄零不知道糟老頭今夜為什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不過當他想起今天下午的事情心裡就有一種愉悅的感受,「就是學校裡枯燥有點單調了,沒有什麼可以挑戰的!」現在學校裡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讓葉飄零學習的了,他現在需要的是一次九死一生的磨礪,那樣才能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哦,這樣的話你也可以選擇休學,什麼時候不去了就跟於管家說一聲,他會幫你處理好學校裡的事情。」
「不用了,還是過了今年再說吧!」葉飄零說道。
「那好吧!你已經長大了,自己的事情自己看著辦!」糟老頭抽著煙想一會兒說道,「再過一段時間你就跟著我學點有用的東西吧!」他打算帶著葉飄零讓他處理一些商業事務,好好體會一番商業中的你爾我詐的波濤風浪。
「好!」
「哦,那崑崙十大高手聯合佈置的十三關你現在可以過幾關?」糟老頭抬起頭問。
「嗯,」葉飄零想了一下,「五關!」
「哦,那你還要繼續努力,五關還是太少了!」糟老頭說,他也知道能過五關就是一流高手,但在他看來還是太少了。
但是葉飄零卻沒有告訴他實話,上次葉飄零去闖關的時候,他記得關門口那裡寫著一個大大的「八」字。現在能闖過多少關葉飄零自己心裡也不太清楚,估計可以比眼前多一點吧!
糟老頭說完就不說話了,葉飄零也看著他不說話,於是這大廳裡安靜下來了,一片沉默。
「那你先回房去吧!明天還要實訓!」糟老頭突然對葉飄零說,他也知道這點時間崑崙給那些後生晚輩加了一些繁重的課程。
「那我先走了!」葉飄零說完未等糟老頭點頭轉身就走了。
看著葉飄零離去的身影,仲達心裡暗想這還是自己看著一點一點長大的他嗎?剛才葉飄零說能闖過五關他也知道葉飄零沒有說實話。
糟老頭把手下跟班叫阿豹的呼喚進來了,「阿豹,你最近有沒有跟飄零過招呀!」
「報告先生,沒有!」阿豹站在仲達的面前恭敬回答,然後他又加了一句,「在去年端午的時候,手下跟少爺過了幾招,那是已經不是他的對手了!」
「哦!」糟老頭聽到阿豹的話有點吃驚,阿豹又怎麼的實力他很清楚,按照阿豹的實力他可以輕鬆地闖過五關,那照著這樣說來葉飄零他隱藏的也就太多了!
「你下去吧!這裡不需要你了。」在仲達對阿豹說,他現在心裡暗自一片高興,心想這樣下去,自己的計劃很容易就會實現了,但是同時卻面臨著一個難題,老虎大了就要脫離掌控,龍升天不會依賴水,自己還能控制得住他嗎?
弄不好到頭來還是一片空白!
葉飄零回到房間裡坐在床緣邊上,想剛才糟老頭問他的話,一隻以來糟老頭很少過問他學習上的事情,今夜卻為何問到了。還有就是他問自己能闖過多少關,自己回答是五關他當然知道自己沒有說實話,但他為何有沒有揭穿?
他雖然把自己培養長大,但他卻想把自己牢牢掌控在手裡,自己怎樣才能拿擺永遠脫被掌控的命運呢?
實力!
是實力!
永遠是實力!
在這個世界,只有實力才能使自己脫離當傀儡的命運,也只有強大的實力才能讓自己更好地活在這個世界。
現在葉飄零他還不滿足現狀,他對於實力的渴求又上升了一個階段。
他的心裡對實力的追求**瘋狂地燃燒起來了。到自己有實力可以擺脫一切束縛時,即使他們不願意自己也照樣可以做到。
黑夜中葉飄零就盤坐在床邊,把心歸於虛渺的空氣,與之合為一體,一靜一動相互映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