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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篇《青梅煮酒》 108吃熊掌嗎 文 / 落盡梨花

    葉飄零最害怕的是他的這副表情,因為每當糟老頭是這副表情的時候,葉飄零就要吃苦了。

    於是葉飄零正經模樣地說道:「敢請問二先生最好何物呀?」

    「哦,我最喜歡的東西?」糟老頭問自己,他不知道葉飄零為什麼忽悠此一問:「我老人家做喜歡的就是口中之物、腹中之食!——美酒、佳餚!」

    「嗯嗯,二先生你這樣說,那就對了,」葉飄零笑著說,沒有剛才被糟老頭敲打時的樣子,反而是衣服老大成熟的樣子:「那先生你想想看這世上什麼東西最美味?」

    「這世上最美味的東西?」糟老頭低頭想了起來,「最美味的東西也不過是鮑參翅肚,還有那些稀有的東西。」

    「嗯嗯,先生說的正確不錯!最美味的莫過於水陸八珍!」葉飄零點點頭說道:「先生,你說是不是呀?」

    我國對於美食有的很大研究,山珍海味層出不窮,引誘著人的嘴。

    但是由於什麼都好奇,什麼都吃,飛禽走獸,不管是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中游的統統都吃,要不也不會吃出那麼多傳染病來了!

    不過傳統的美味佳餚確實有名。其中「八珍便是代表,八珍分別是「猩之唇,駝之峰,猴之頭,熊之掌,燕之窩,鳧之脯,鹿只筋,黃之唇膠。」每一味都是極品!

    「先生,這兩天裡我確實去獵熊了!」葉飄零自信地笑著說道:「難道先生到現在還沒有發現什麼嗎?」

    「先生,你聞聞這空氣當中是不是多出了什麼呀?」葉飄零循循善誘道。「是不是有種誘惑呀?」

    嗅了嗅,糟老頭仲達立刻從椅子上蹦跳了起來,嘴裡大聲喊道:「熊掌!」

    說完身子快得驚人就往香味飄來的地方衝去,一下子就不見了。

    「哈哈,色老頭,速度蠻快的嘛!」葉飄零心裡暗自佩服,這糟老頭仲達離開這裡去廚房的速度快得驚人!

    「哈哈!」看到糟老頭這樣,葉飄零知道自己的計謀達成了。

    他也來到了廚房裡。

    葉飄零剛走進廚房裡就看見糟老頭見到還在火爐上大火上燒著的鍋揭開蓋子手不顧滾燙就伸進去了,然後快速撈了出來,順便抓出一大塊熊掌肉放在自己的嘴裡。

    「嗯嗯!好吃,好吃!簡直是美味至極了!」糟老頭嘴裡一邊吃一邊讚賞道。

    「不錯!不錯!」糟老頭仲達一邊吃一邊點頭道。

    看到這裡,葉飄零心裡也暗自高興,看來這一次又躲過去了,熊掌真他他媽的好東西呀!

    「喂,老頭,慢點呀,留點給我呀!」葉飄零走過去在糟老頭仲達背後說道。

    「等我吃夠了你再吃!」糟老頭仲達平時雖然很有風範,但此時卻顧不得『崑崙二先生』的尊嚴了。

    「那不行的呀!」葉飄零哈哈大笑道:「我自己弄的,自己還沒嘗一嘗呢!」

    「老頭,你就這樣伸進去手不怕燙嗎?」葉飄零拿出兩副碗筷,然後把砂鍋端到桌上。

    「我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的!」糟老頭仲達撇了葉飄零一眼,似乎嘲笑他沒見識!「就是翻滾的油鍋有好吃的,我起興的時候也會不顧一切伸手去撈的!」

    這仲達也是性情中人!

    慢慢地,兩個人就坐在桌子上吃了起來。

    「老頭,我回來的時候給你帶了幾瓶好酒!」葉飄零拿出了回來時買上的好酒,順便拿出兩個杯子,「我知道老頭你美酒眾多,我這幾瓶比不上你的檔次,但這卻是我一番心意呀!」

    「嗯嗯!」糟老頭仲達點點道:「算你有心了,還時時惦記著我老人家!」糟老頭仲達最然知道這是葉飄零為了討好他而設下的圈套,但他也樂得下套。

    葉飄零是他的什麼人他心裡明白得很!

    「來!老頭,這一杯是我敬你的!」葉飄零端起酒杯向糟老頭仲達說道。兩人就這樣喝了起來。

    風捲殘雲般地掃蕩了桌子上的一大鍋熊掌和美酒,吃得喝得飽飽的糟老頭大字般地躺坐在沙發上叼著牙籤。他根本沒有一點堂堂崑崙二先生的樣子。

    也就因為這樣,葉飄零也敢當面叫他是老頭。

    在行為作風這一點怪異的糟老頭是與其他的三位先生不同的方面之一。其他三位先生都是及其注重自己的身份地位的,但出入於塵世的二先生仲達卻是不一樣的。

    拘束和散漫,這都是對生活的一種態度。

    過了許久。

    當糟老頭仲達兩眼直盯著葉飄零看的時候,葉飄零知道糟老頭終於要說到正事了。

    「嘿嘿!你這小子兩天表現不錯呀!」糟老頭指著葉飄零細細說道,「別以為你瞞著我你做過的什麼我也不知道!」

    「嘿嘿!」葉飄零被仲達這麼一說,嬉皮笑臉起來。

    「你這小子這一次又是開著我的那輛寶馬去飆車了!你說你這是第幾次動我的車了?多少次你自己心裡明白!這一次寄來的罰單你自己去繳費!」仲達毫不客氣地對葉飄零說道,他知道每一次葉飄零溜下山去後幾天就能收到一大疊罰單的,這次他甩手給葉飄零了。

    「小子,你以一己之力掃蕩了二幫餉馬,確實厲害!你小子平時看起來不咋的,但怎麼就厲害呀!」糟老頭說道這裡故意停了下來,他要看葉飄零的反應。

    葉飄零聽到這裡,額頭上微微冒汗了,他還以為偷偷瞞著糟老頭下山所做的事情都是人不知鬼不覺沒有人知道的,可是糟老頭卻能一一說來,著怎能不叫葉飄零心驚呢?

    照這樣說話,自己每做的一件事都在糟老頭的監控當中,難道自己在外面收的那些手下和那個山洞也被發現了?葉飄零心裡擔心著,他害怕糟老頭仲達會制止他做這些事情,畢竟這是擅自做的事情,仲達是不允許的。

    「不過還好,你小子這幾天的表現深合我意!今晚我看在這頓熊掌的份上,我就暫且饒過你一次吧!」糟老頭仲達看見了葉飄零臉上的表情變化,但是他卻沒有繼續追究下去了。

    「還好!」聽到這裡,葉飄零放鬆了緊張的心,「老頭沒有提到那幾幫人,也沒有說到那個山洞,看來是沒有被發現!」葉飄零暗自慶幸著。

    「你在山下的所作所為別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都知道的!在這裡我只說一點,只要你沒有違背崑崙老祖宗定下的原則宗旨,無論你怎麼折騰我都可以閉著眼當做沒看到!」糟老頭瞇著眼睛說道。

    他不但沒有追究葉飄零的一切事情,反而給予了默許的狀態。

    他知道人要成長,必須給予最大的自由空間。

    葉飄零聽到糟老頭的話不由高興起來了,糟老頭這樣說說明他贊同自己在山下拉幫結派,自己最擔心的事情解決了。

    看來今晚的這頓熊掌效果好呀!

    「多謝二先生!」葉飄零走到糟老頭面前恭恭敬敬地屈了一下躬,五年來葉飄零才第二次對糟老頭真真正正地恭敬。

    葉飄零也是心高氣傲之人,糟老頭仲達雖然高高在上,但也不是能讓葉飄零五體投地地敬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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