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6-02
劉平安做事向來不喜歡不拖泥帶水,他無論做什麼事,用的往往都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法子。不過在處理真愛的這件事情上,著實讓他傷了不少腦筋,但是現在他終於明白,心中大致清楚是怎麼一回事情,沒想到事情發展到真愛和天地已經不可分割,至少他現在看來就是如此。
劉平安稍作思考了下,既然選擇了這一條路,既不用轉彎抹角,更不可能回頭,那就走下去。
此刻的獨孤求敗和西門吹雪一直都在征戰,不僅僅是為了提高自己,而且也是盡可能的消滅一些對手,為日後大劫之日做好準備。
這時候的鐵中天站在那座神秘的大殿內,三個模糊的身影正在和他商量事情。不久,他們再次收到了一些不好的消息,他們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和迷惑……
鐵中天少見的皺了皺眉,道:「這件事情非同小可,畢竟至尊乾坤也是一個可以影響到戰局之人,他和劉平安是否真的一條心這關係到我們計劃成敗的一個關鍵人物。」
他的智慧向來都很厲害,他的情緒很少會出現波動,他的判斷一向都準確,但是此刻的他真的有些拿捏不準,這個判斷非常關鍵,這個決定決定整個計劃是否要做出巨大的改動,如果只是微小的調整,他並不會如此的傷腦筋,雖然曾做過這個假設,假設至尊乾坤還活著,而且和劉平安是一條戰線,但是那種概率低的可怕,雖然做了一定的防備和一定的計劃,顯然不夠。
鐵中天的眉皺得更緊,道:「不知三位老人家可否有好的法子來確定這件事情,如果計劃做出大的改動,我們將會非常被動。如果一旦確認至尊乾坤和劉平安是鐵定一夥,計劃將做出大的改動,雖然被動,但是總好過失敗的結局。」
坐在大殿上左首的那個模糊身影道:「不錯,中天你說的很正確,這件事情的確非常重要,由於打探這事,我們的一個重要戰力還為此受傷,不過有勢力比我們更倒霉,損失了一個重要戰力。」
鐵中天微微一怔,問道:「至強者可不是那樣好殺的,誰這樣強勢?」
坐在大殿上左首的那個模糊身影沉吟道:「天地主宰真愛,這個女人比混沌都要霸道,不過時機也把握的極好,還好沒選擇向我們開刀。」
其實他也知道這其中必定還另有原因,只不過他一向知道鐵中天從不會輕易去得罪其他勢力,而且跟所有的勢力都示弱,讓所有的勢力認為他們這股勢力只不過是個牆頭草,而沒有膽量自個獨霸天下。
鐵中天笑了笑,道:「看來我們前期的整體策略還是正確,假意無力也無心爭,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像真愛示弱,你們看如何?」
沉默,沒有人出聲,那表示這件事情得到贊同。
不久,鐵中天用不著請示,一條一條指令從他這裡發了出去,計劃稍微挑整了下,重心依然放在劉平安的這股勢力上,這是鐵中天的一種直覺,一種本能的判斷,他一直認為最大的敵人就是劉平安,至始至終都是這樣認為。
他和劉平安有很多地方很像,可惜彼此認同的道路不同,注定就是生死大敵,如果沒有大劫,他們可以做朋友,可以相互合作,可以並存。其實已經不可能,不過鐵中天一直在暗中謀劃而已,而劉平安最開始並沒有這樣,是被動。
鐵中天忽然長長出了口氣,輕聲道:「劉平安,如果你還是陽多好,可惜你還是走上爭的道路,現在的你還真是讓我頭疼!」
坐在大殿上右首的那個模糊身影忽然笑道:「我們一直在暗,就連天地都瞞過,誰會想得到。」
坐在大殿上中首的那個模糊身影歎了口氣,道:「事情遠比我們想像的都複雜,現在天地為設局之人,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也身在局中,局中局,局外局,局局相關,局局複雜多變,全部都入局,強者既是佈局之人,又是別人棋子,也是對弈之人,勝負之說,天都不知道,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把自家的棋局佈置的天衣無縫方有一份機會。
鐵中天點了點頭,心裡暗暗吃驚,出聲問道:「您老人家認為我們有幾分勝算?」
坐在大殿上中首的那個模糊身影大笑道:「十成。」
鐵中天立即明白,點點頭,道:「的確如此。」
坐在大殿上右首的那個模糊身影也哈哈大笑道:「本就是這樣,我們會笑到最後。」
坐在大殿上左首的那個模糊身影輕聲笑道:「看來應該慶祝下。」
鐵中天立即暗中吩咐人弄上酒菜。
鐵中天笑道:「大劫之日,先除掉最瞭解我們的敵人。」
其他三人沒有出聲,沉默表示贊同。
鐵中天隨手一揮,大殿空中出現一副棋局,一副不可思議的棋局,猶如一副真實的戰略和戰術結合的真實棋局,這天地間所有有資格參與進來的勢力全在棋局中。天地得格局最大,最為亮,不過在這棋局中反而最為凶險,因為所有的勢力都把天地列為必殺對象。
鐵中天手指一點棋局,又道:「先滅他們,」棋局有一股弱小的勢力一亮,一個「一」字顯示在那勢力的地盤上,「再殺他們,」一個「二」字又顯示在一個勢力的地盤上,「第三除掉他們,我們大局就定。」鐵中天掃了一眼其他三人。
坐在大殿上右首的那個模糊身影拍手道:「很好,中天不知道你用什麼手段來滅他們?」
鐵中天胸有成竹道:「借當下最強大的勢力天地之手,只要天地之道這三股勢力真正的來歷,天地首先也會拿他們開刀。」
坐在大殿上左首的那個模糊身影問道:「如果天地知道我們的真實身份,說不定我們就是第一個挨刀之人。」
鐵中天笑了笑,自信道:「那為什麼不可以在大劫之日先死一次?」
坐在大殿上右首的那個模糊身影臉色大變。「什麼意思?」他臉色一變,不覺氣勢提升,隨時可能出手。
坐在大殿上中首的那個模糊身影厲聲道:「你敢!」他發怒的時候全身立刻充滿了一種深不可測,卻又威嚴四射的力量,令人望而生畏。坐在大殿上中首的那個模糊身影的手幾乎立刻縮了回去。
坐在大殿上左首的那個模糊身影輕笑道:「中天,這主意不錯,反正我們三個已經死過一次,再死一次又何妨,不過接下來你就沒有可以商量之人,一切都要小心。不過以你現在的實力能夠殺死你的人不會輕易出手,但是你還是要小心謹慎。」
「中天,好好把握,千萬不要讓我們失望!」坐在大殿上中首的那個模糊身影語重心長道。鐵中天知道自己這碗飯並不是很容易吃的,要吃這行飯就得替人籌劃,近年來這三人已經逐步把權力交個自己,是自己得以漸漸掌控勢力,但是這三人太強大,強大自己掌控的勢力在這三人眼中根本就不算什麼。
近年來他日子過得很好,實力也飛速提高,不過距離這三人還是有一段距離,現在這個策略實在是一箭數雕的好計謀。
鐵中天的真正身份其實只有天知,他知。
坐在大殿上右首的那個模糊身影不安的說道:「我們這樣太被動,二哥,三哥,我心中還是很不放心。」
坐在大殿上中首的那個模糊身影呵斥道:「老六,你我兄弟多少年,二哥我會害你嗎?」
坐在大殿上中首的那個模糊身影伸手拿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笑道:「六弟,論計謀和頭腦你連我都比不過,更何況是二哥,放心吧!」
坐在大殿上右首的那個模糊身影忽然伸手朝虛空一抓,抓住了一團漆黑的東西,他腦中一閃,手中那團漆黑的東西立刻扭曲,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但尖叫聲並沒有讓其他人感到驚訝,他死去的時候,已經不知道嘗盡了多少的痛苦。
坐在大殿上右首的那個模糊身影非常滿意這種效果,他喜歡折磨對手,他對敵人像來如此,本來他還不想殺那個東西,但他不想在這種人身上再多費手腳,而且接下來又要陷入一段短暫的沉睡,他討厭睡覺,他喜歡殺戮,他喜歡折磨人,他喜歡人別人對他怕。
這是他從一出生就有的天賦,他的真名早已不存在,他的另一個稱謂就是惡,他也是和天地一起誕生的其中一個生靈。
另外兩個也有稱謂,分別是怒和哀。本來他們一起是七個,分別是喜、怒、哀、樂、愛、惡、欲,只不過分成了三派。喜、樂、愛是一派,欲獨立一派。
哀忽然笑道:「我們最大的對手是當然我們最親近的那四個兄弟,他們不真正死掉,我寢食難安,在其次就是六欲,只要他們十個死了,就天下太平,一切盡在我們的掌控之中。」
怒點頭道:「不錯,特別那個我們曾經的老大喜。壓在我心頭多年來的一座大山。」
惡大笑道:「從此天下七情六慾,只有三情,就是我們,怒、哀、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