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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鏖戰黃巾 第二百九十八章 折了一將 文 / 冬之城

    更新時間:2013-02-03

    李大目冷哼一聲:「於羝根背叛黃巾軍,必然要受到處罰……至於怎麼罰,便是我們說了算!」

    「我讓你放了他,」凌炎一字一句地道,「不然,我立刻殺了你!」

    李大目哈哈大笑:「殺我?哈哈……就憑你,能殺得了我?」

    凌炎冷冷地道:「那你就試試!看我這暗器,能不能殺得了你!」

    李大目神色一瞬間現出極度慌亂之色,不過隨即他就大笑了起來:「哈哈!暗器?你便是又暗器,有能耐我何?」

    凌炎冷笑道:「哼,你若是不怕,為何之前將城樓上的火把全部熄滅?」

    李大目大笑道:「之前是之前,現在,你卻傷不了我!」

    「好啊,我倒要看看能不能殺得了你!」凌炎恨恨地道,手便伸到背後,準備掏出槍來。

    這時,城頭上卻突然一片光亮,幾十支火把一同點著,隨後一武將出現在了城頭。

    文聘急忙低聲對凌炎道:「他就是左校。」

    不用文聘說,凌炎也猜到那個人就是左校了。他將手握住了身後的手槍,仔細地打量了一番左校:他的身材並不太高達,也不算特別強壯,不過臉上卻有一種莫名的自信狂妄。

    左校看著文聘,笑道:「敗軍之將,何顏再來?上次被你僥倖逃脫,以為你能幡然醒悟,不再煩我城池,卻不想如此冥頑不化。」

    文聘神色大怒,剛要會罵過去,凌炎卻制止住了他。

    凌炎向前走了幾步,指著城上武將:「你就是左校?真是久仰大名啊!」

    左校看了看凌炎,笑道:「你就是炎將軍吧?我亦久仰大名,當真是久仰,聽聞將軍將『神上使』張曼成都斬殺了,佩服,佩服!」

    凌炎哼了一聲:「你知道就好,你覺得你自比張曼成,怎麼樣?」

    左校像聽到天大的玩笑一樣,哈哈大笑起來:「哈哈……炎將軍真是說笑!怎將我與張曼成相比呢!哈哈……」

    凌炎不覺得這有什麼好笑,他也聽不出來左校為什麼要笑,便冷嘲熱諷了一句:「依我看,左將軍的武藝,應該不如張曼成。」

    左校漸漸收了笑容:「呵呵……炎將軍萬萬不要將我與之相比……不過看將軍既能殺張曼成,武藝內氣修為,必為高深,若是炎將軍肯降我黃巾軍,定能受到重用,建功立業。」

    「哈哈……」凌炎也「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大笑了一陣,「我就是再傻,也不會去投黃巾賊啊!那我不是自尋死路麼!呵呵……左將軍,我看是你在說笑了!」

    左校笑了笑:「炎將軍,『識時務者為俊傑』,你與我作對,才是自尋死路。」

    凌炎沒心思跟左校廢話,厲聲道:「廢話少說!快把於將軍放了!不然,我便殺死他!」說著,凌炎用刀指了指身旁的卜己。

    卜己慌忙朝城上道:「左將軍……救我!」

    左校看了一眼卜己,然後又看向凌炎,笑道:「炎將軍不必動怒,我這就去派人將於羝根帶來。」說完,他朝旁邊的士兵做了個手勢,那士兵便離開了城頭。

    在等待士兵回來的時間裡,凌炎在心中心念電轉:只要救下了於羝根,就立刻攻城!李大目已經站在了城門外,不足為慮;殺了李大目後,迅速攻佔城門,料想那左校就是再厲害,恐怕也不能阻擋我軍士兵攻破城門!然後再讓文聘……

    凌炎正打著如意算盤,城上那士兵便又出現在了城頭上,而在他的面前,正是被五花大綁的於羝根。他正低著頭,看不請面容,好像神色疲憊。

    凌炎聲色俱厲地對左校道:「快放了於將軍!」

    左校笑了一笑,看了於羝根一眼,然後兩手一抓,用力將於羝根提了起來,然後雙手一轉,轉到了城頭外,那於羝根自然也被帶到了城頭外,腳下對著城門的外面,懸空垂吊著。

    而於羝根卻沒有任何的掙扎和反抗,似乎好像已經沒有力氣再去做什麼。

    凌炎大驚失色:「左校!你要幹什麼!」

    左校笑了笑:「不做什麼。」說完,示意了一下身旁的士兵。

    兩名士兵立刻上前將綁著於羝根的繩頭拿了起來,而後左校便送了手,於羝根在猛地向下一沉後,吊掛在了城頭上。

    其實,凌炎剛才還在懷疑,那個人到底是不是於羝根,因為那人始終低著頭,凌炎看不到他的樣子,還以為或許是左校用了什麼計策,換了一個人代替於羝根。

    但當左校鬆手以致那武將吊掛在城頭之時,凌炎才相信了那百分百是於羝根——那獨一無二的威武的鬍鬚隨風飄動著。

    於羝根勉強抬起了頭,臉上滿是血污和傷痕,神色恍惚地看了一眼凌炎的方向,然後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炎將軍……不要管我……」

    雖然於羝根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凌炎還是聽得清清楚楚。

    凌炎急的不知所措,連忙朝於羝根高喊了一句:「於將軍!你放心,我會救下你的!」

    於羝根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左校笑了一笑,而城門口的李大目,也狂妄地笑起來:「哈哈……竟說空話!就憑你,如何救他?」

    凌炎也不理會李大目,手指著左校,厲聲怒道:「左校!快將於將軍放了!你要是敢再動他一下,我立刻就殺了卜己!」

    卜己可能是聽出來凌炎這話絕不是只是威脅,而是真的會那麼做,便也跟著哀求左校:「左將軍……救我啊!先放了那賊將吧……」

    李大目怒道:「哼!像你這般無用之人,被人廢了手腳,還要你何用!」

    卜己見李大目竟然過河拆橋,不禁也大怒起來:「哼!李大目!要不是我們星夜兼程來救援,便憑你,如何守得住鉅野城?我看你才是無用之人!」

    李大目大怒,氣的那雙眼睛整的更大了。

    左校笑道:「卜己,我看李大目說的很在理。」說完,又朝凌炎道:「炎將軍,像這無用之人,你只管殺了便好,省得他在這裡大哭小叫的。」

    卜己的臉上現出不敢相信的神色,他萬萬沒想到左校竟然也要放棄了他。

    文聘和呂公也是現出吃驚之色,他們想不到左校竟然如此冷血。

    凌炎雖然也感覺意外,但詫異的程度,遠遠比不上卜己,因為之前於羝根被他扶住之時,李大目也同樣不救於羝根。

    凌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他看出左校可能是真的不在乎卜己的生死了,但還是只好道:「左校!你用不著故作鎮定!卜己乃黃巾大將,你怎麼可能任其死去!」

    左校大笑道:「哈哈……黃巾大將?在我看來,卜己不過就是無名小輩耳!如何算得上是大將?此人這麼輕易便被你俘住,如此不堪一戰,這無用之人,我黃巾軍要來作甚!」

    凌炎冷冷地看著左校:「你這樣說,那我現在就殺了他!」

    左校笑了笑:「我看將軍猶豫不決,那我便幫將軍一次。」說完,他抬起了手,手腕一翻,只見一道凌厲的藍色光束,在他手腕一翻的過程中,從他的手掌裡發了出來。

    左校動作如此之快,快到了凌炎根本沒有做何反應。

    那道光束,從城頭上直直地射了下來,迅速精準地擊在了卜己的胸口上。

    卜己是全身穿著鎧甲的,那藍色光束,竟然一下子就擊穿了鎧甲,射進了卜己體內,然後又從背後的鎧甲上,穿了過去,打在地上,擊出了一個小坑。

    從鎧甲的前後兩個圓圓的小洞中,立刻噴出了大量濃濃的血水來。

    卜己的嘴大張著,卻什麼聲音都沒能發的出來,他的眼睛死命睜著,掙出了眼眶,先是死死盯著左校,然後機械般地緩緩低下頭,朝自己的胸口看了一眼,然後便「撲通」一聲倒在地上,死了。

    凌炎等人都不禁驚呆了。文聘和呂公驚呆的是,左校竟然如此心狠,對他的同僚手下,竟然毫不猶豫就出手殺死!而凌炎所驚訝的,百分之九十跟文聘和呂公的相同,其餘的百分之十,是他對左校內氣修為的吃驚。

    凌炎原先以為左校的內氣程度,即便比李大目高,卻也不會高到哪裡去。因為在凌炎的觀念中,一名將領若是謀略極高,那他的武藝必然要差了一些,這是所謂的文武平衡。凌炎領教過左校的謀略,承認左校之謀確實高人一等,所以在他的意識中,左校的內氣必然不會很高強。

    不過左校這「小露一手」,當真讓凌炎大感意外——倒不是說左校的內氣有多麼多麼高,但能在這麼遠的距離,將內氣波準確的擊入卜己的胸口,而且是穿透了兩層鎧甲,這種功力,也確實不算低了!

    凌炎單從這一擊便大致能看出來,這左校的內氣,雖然還是裸藍色,比不上張曼成、顏良之輩,但也是不容小覷的!

    後來的事實經過證明,凌炎只能算是猜對了一半。

    「哈哈!」李大目大笑起來,「左將軍好功夫!」

    看李大目的樣子,好像左校擊中的是敵將一樣。凌炎不屑跟這種冷血凶殘的人打交道的,連說話都不願意。他只是冷冷地看著左校:「左校,你自己的人,你殺也就殺了,我不管……但於將軍已是我軍之將,若是你敢動他的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左校將剛發完內氣波的手扶在了城頭上,笑了笑,一副不以為意的蔑視神色。

    「哈……你能奈左將軍何?」李大目狂笑道,「左將軍只需用一指頭,便能將你戰敗!」

    凌炎實在忍受不了李大目的張狂,便冷冷地道:「李大目,你當真不怕我用暗器殺了你?告訴你,我能立刻讓你死去!」

    李大目卻一反常態,大笑起來:「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於羝根這逆賊,便會從城上摔下來!哈哈……」

    凌炎緊皺眉頭,雖然他真想掏槍一槍打死李大目,但李大目的威脅也確實成立。

    凌炎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救下於羝根,心中著急萬分。

    這時候,文聘在一旁小聲道:「炎將軍,不若趁此機會,殺進城去,或許便能成功!」

    呂公也低聲附和道:「李大目現在城外,若是進兵,可趁敵軍不備,輕鬆公斤城中,那左校……估計也抵擋不住。」

    凌炎輕輕地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表面上看來,文聘和呂公的計劃可行,但凌炎知道,像左校這種謀略之人,肯定不會如此疏忽大意的。即使他們忍痛捨棄了於羝根,突然強行攻城,擊敗了李大目,可左校肯定有所準備,不會讓他們這麼輕易就奪下城池的。

    「炎將軍,」城上的左校笑道,「現在卜己已經死了……我幫你殺了卜己,那你說於羝根該怎麼處置?」

    凌炎看著吊在城上的於羝根和拚命拽住繩頭的士兵,心知一旦那兩個士兵鬆開手,於羝根必定會從城上摔下來,必死無疑。而那兩個士兵鬆手與否,完全取決於左校的一句話。

    「你放了於羝根,我便立刻退兵。」凌炎沉聲道,語氣中透著妥協的意味。

    可左校卻大笑道:「炎將軍!你當真如此天真?我派兵劫寨,辛苦將於羝根抓了來,卻只是因為讓你退兵,便放了他?何況,你便是不退兵,又能如何?」

    凌炎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左校笑了笑:「於羝根叛主降敵,本是死罪。不過我本來以為你會派於羝根來詐降,那我正好可以將計就計,設計將你們全軍覆滅。如果真的如此,那於羝根這叛賊,我倒也不急著俘他,怎麼說有利用價值……可我亦知炎將軍並非如此愚笨之人,不會用詐降之計,便只好派人劫寨,將這逆賊抓了來……現在看來,於羝根再無利用之處,以我之見,殺了便好,炎將軍意下如何?」

    左校那種語氣,凌炎實是受不了:「左校!你聽著!今天你要是放了於將軍,我便退兵回寨,改日再戰;你若是敢害於將軍,我今天便攻破你這鉅野城,親手殺了你!」

    城頭的左校和城門口的李大目,同時縱笑起來。

    李大目往前走了幾步,獰笑道:「憑你哪有資格與左將軍交手?若是想破城門,先過我這一關!」

    文聘再也忍受不了了,大喝一聲,縱馬朝李大目衝去。

    李大目看上去倒也不懼,提刀相迎。

    兩將在城外戰了起來。

    左校在城頭上觀看者,神色輕鬆;凌炎也緊張地注視著,他知道李大目雖然不及左校,但也是一員猛將,生怕文聘有何閃失。

    李大目和文聘戰了十餘回合後,仍不分勝負,不過凌炎看出來,文聘是佔了上風的,李大目好像倒是有點抵擋不住了。

    兩馬相交,兩將近戰起來。

    李大目又是一刀,文聘在躲開之後,一手迅速地抓住了李大目的刀柄,另一手,揮著長刀,便要砍去。

    李大目慌忙鬆手,棄了手中之刀,閃躲開來,緊接著,他向文聘伸出了一掌。

    這兩個人距離十分近,李大目伸出掌之後,掌心距離文聘的胸口,不過也不到兩分米的距離,但卻並沒有碰觸到文聘的身體。

    突然,從李大目的掌心出,迅疾地現出了一團藍色內氣,然後迅疾地擊向了文聘的胸口。

    文聘躲閃不及,竟被這股力道,擊飛了出去,跌落在了三米開外。

    文聘在飛出之時,手中的刀脫手,被李大目一把接住,緊接著他揮動著長刀,便朝文聘跌落的地方衝過去。

    凌炎和呂公都是一驚,同時縱馬殺了出去。

    凌炎在開始的時候,還以為文聘中了這一擊,必然會受重傷,不過看到文聘在落地之後,迅速地打了幾個滾,躲過了李大目隨之而來的一砍,凌炎才多少放了心。

    李大目見文聘躲過了這一砍,正待再擊一次,卻見凌炎和呂公殺來,便棄了文聘,迎著先到的呂公,戰了起來。

    凌炎隨後趕到,也顧不得什麼公平不公平了,直接參戰了進去。

    當凌炎揮刀砍向李大目之際,他已是暗運內氣,刀身上已纏繞了大量內氣。

    李大目倒也聰明,並未用長刀抵擋,而是閃身躲了開來,隨即,他將手中的長刀朝呂公坐下馬頭砍來。

    呂公忙用矛一挑,挑開了李大目的長刀,凌炎這時候,又揮刀朝李大目砍去。

    李大目忙將手掌伸向凌炎,在他的手掌中,又現出藍色內氣出來。

    若是這時候,凌炎砍去,李大目用手抵擋,孰勝孰敗,卻為可料,不過這時候,文聘已站了起來,迅聚內氣,朝李大目發了個內氣波。

    李大目餘光看到了這內氣波,他急忙伸出另一隻手,手掌上立刻現出藍色內氣,勉強抵住了文聘的內氣波。

    不過,他這麼一分神,接凌炎刀擊的那隻手上,內氣立刻消失,凌炎的刀一斬下來,將李大目的手掌連著手腕和小臂,一齊從當中劈了開來。

    「啊——」李大目一聲劃破夜空的嚎叫,從馬上翻滾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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