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02
凌炎忙到:「那我們快快回城,我再給張將軍療傷!」
「好。」
一行人快速地回到了營寨中。凌炎第一件事,便是去給張闓療傷。
張闓身上的傷,比較嚴重,那兩之間一支射中他的肩膀,另一隻射中他的脖子的根部。
凌炎用盡全力為張闓療傷,但效果仍不是很顯著,凌炎急的不行,連忙派人去找左慈過來。
左慈來了之後,凌炎連忙讓他去看看張闓的傷勢。
左慈查看了一番後,道:「炎將軍,張將軍中的劍,箭頭好像有毒,不過此毒卻極易化解,將軍無需擔憂。」
凌炎鬆了口氣:「還請國師為他療傷。」
左慈道:「我現在便去林中采血要回來,將軍不必著急,將軍以為張將軍聊過上了,張將軍的傷一時無礙。」
凌炎忙到:「國師,我陪你去吧,這林中……」
左慈笑了笑:「炎將軍勿擔憂,我只在近處尋找,尋這種草藥並不困難,只要少量即可,我找到後便立刻回來,不老將軍親往……若是擔心,可派三五士兵,隨我前去。」
凌炎想了想,便同意了,立刻派出幾名精明強幹的士兵,歲左慈出去了。
凌炎出了營帳,來到了他自己的營帳中,立刻召集所有將領前來議事。
等所有人都到了之後,凌炎沮喪地宣佈了作戰失敗的結果。
文聘聽罷後,立刻跪倒在地,帶著哭腔道:「炎將軍!一切皆因末將之過!末將未能及時公斤城區,一致全軍兵敗,聘只能一死抵罪!」
凌炎忙道:「文將軍快騎,這此兵敗,誰都不能怪,要乖的話,也要乖那黃巾賊將左校。」
眾將接不解,面面相覷。
凌炎悔恨地道:「只怪我一時大意,沒有仔細分析情勢……那左校放出消息,說明日才能抵達鉅野,我輕易便相信了這消息,可他卻提前到了這裡,以致打了我們個措手不及……」
於羝根臉上露出了愧疚之色。
凌炎探了一聲,繼續道:「我本以為能在援軍到來之前拿下鉅野,可現在援軍已經到了,恐怕奪下鉅野之事,我們還要再想別的辦法……」
楊鳳急了:「炎將軍,我們傾全部之兵,皆去攻城,我就不信,攻不進城池!」
凌炎搖搖頭:「若是之前,這倒或許可行,但現在援軍已到,敵守城兵力已然充足,若是魯莽攻城,恐怕損失重大,也難公斤城區……何況左校這人,非同尋常,我們絕對不能大意……」
蒯良點點頭:「這賊將,竟提前派人前來營寨劫寨,能想到這一點,確實不簡單。」
凌炎又歎了口氣,然後轉而對眾將道:「對了,請各將說說你們遇到的情況吧。」
呂公首先站出來,道:「炎將軍,我率軍伏在做大門外,聽到正門傳來打殺聲後,便立刻命令攻城,開始的時候,倒也很順利,守城士兵並不多,我本以為這做大門很容易便能攻破……誰料,不多久城上士兵忽然多了起來,而且他們還投擲巨石,以致我們兵馬損失慘重,堅持了沒多久,我見敵軍並不慌亂,而我軍兵馬所剩不多,這時卻從旁邊又殺出一隻狄坤,我抵擋不過,只好撤退而去……」
鄧義也到:「我這裡情況,跟呂將軍差不多少。」
凌炎點點頭,又超文聘和禰衡看去:「後門情形又是如何?」
文聘和禰衡相視看了一眼,然後禰衡答道:「我們本埋伏在城外不遠處,聽到另三門的進攻後,便開始攻城。後門的首位士兵不算太多,若是這樣下去,很快便能攻破城門。後來敵將來到後門,死命守城,不過當時我軍攻勢正猛,若不是此時敵援兵從後趕來,那後門必為我們所迫。」
「是……左校?」凌炎吃了一驚。
禰衡點了點頭:「是……剛聽到有人報告後面有敵軍來到的時候,我們還不太相信,也更加進工程,但守兵卻越來越沉著,成還是沒有攻進去……很快,援兵便來到了我們身後,文聘將軍轉而去迎戰來將,我和張將軍繼續攻城。張將軍見城門久攻不下,一時氣急,便親自盤上城頭,卻被敵兵射中兩件。」
凌炎緩緩地點了下頭,心中對張闓的好感頓時更多了。
禰衡繼續道:「我只好繼續攻城,料想以文將軍的武藝,定能將那援兵之將斬殺,誰知……」
文聘接了過去,語氣中飽含挫折感:「誰知那敵將,武藝甚高,非但殺不了他,反倒我應付困難!」
凌炎問:「那地將可是左校?」
文聘答道:「正是左校。」
凌炎一驚:連文聘都戰不倒左校,看來左校確然是一員猛將!便連忙問道:「那左校體內也有內氣?」
文聘喟然:「那人確有內氣,我與他交戰之時,他曾用內氣來攻擊,還好並不是很強……我看他的內氣,與我相差不多,即便比我高,也定然沒有炎將軍的高。」
聽文聘這麼說,凌炎倒是稍稍放了點心:以文聘的內氣修為來說,他對左校的內氣程度的判斷,應該**十不離十。若是左校只是武藝高強,內氣卻較為疏淺的話,那打起來倒不是太難對付。不過凌炎也同時想到,會不會是左校刻意保留實力,以混試聽?
文聘接著道:「我本想再與他多佔幾回合,看有沒有機會能趁機殺了他,但正平卻讓我們退兵……我見地勢甚大,一時間也殺不了那左校,便同意退兵……」
禰衡接道:「那時城上守兵拚命守城,攻城已無望,而且張闓將軍又身負重傷,更是援軍比我們多了幾倍,我想若是再耗下去,很可能會全軍覆滅,便勸仲業退兵。」
文聘點了點頭。
凌炎也覺得禰衡和文聘的決定是正確的,他雖然不在現場,但想也能想的出來,再徒勞去想攻城,無異於拜拜送命。
禰衡接著道:「便是退兵,也不是易事,要不是仲業斷後,力戰敵軍,恐至少張闓將軍便會落入敵手……也幸好左校並未率兵追殺,而是從後門進了城。」
凌炎點了點頭,對文聘道:「文將軍辛苦了!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文聘卻顯得並不是太高興,只是抱拳謝了一聲。
凌炎長呼出一口氣,對眾人道:「勝負乃兵家常事,一時戰敗,絕不能說明什麼,眾將千萬不要上市信心,我們並未損失將領,而且士兵也並未折損過多,只是我們從長計議,鉅野城必被我軍攻克!」
凌炎身為主將,這番激勵將士的話,還是很有必要的。那些將領,本來鬱鬱寡歡,聽到凌炎這麼說,精神都為之一振,異口同聲大聲道:「是!」
凌炎點點頭:「楊將軍、鄧將軍,你二人在本寨前後,再另設兩宅,距離不要太遠……這樣若是敵軍來劫寨,我們便可互相照應……而且本寨士兵太多,於行動也不利。」
「是!」那二將答應道。
凌炎想了想,又道:「前寨較為危險,於將軍,你也隨去駐紮。」
「是!」於羝根大聲應道。
凌炎又對呂公道:「呂將軍,你派人在附近各處,設下探兵,觀察周圍動靜,一有異動,便來報告。」
「是!」呂公答道。
凌炎笑了笑:「好了,其餘眾將,都下去休息吧,休息好之後,再來商議如何奪取鉅野!蒯將軍、禰將軍留下,其餘都下去吧。」
等人都走了之後,凌炎這才歎了一口氣,對禰衡和蒯良苦笑道:「這次可真是完敗啊。」
蒯良道:「將軍不是也說勝負乃常事麼?一時失利,並不甚重要。」
凌炎卻搖了搖頭:「唉!剛才大家都在這裡,我看你們都垂頭喪氣,所以為了鼓舞下大家的士氣,才這麼說的。」
禰衡道:「將軍雖為鼓舞士氣,但所說確然如此。」
凌炎又探了一聲,苦笑道:「若是敗了一次,我也會有信心,白兩次,我也不會這麼難過,只是……我們這幾天以來,先是先鋒文聘被伏兵所攻,然後攻打鉅野城的時候,後宅有被劫,好不容易想出一條攻城計策,結果又是這樣,不但城沒有公斤去,營寨又被劫了……唉!也怪我不吸取教訓……你說這連著三次敗軍,我哪能還提起精神呢。」
蒯良輕輕地呼出一口氣,然後道:「我軍確實是連敗,但這時候將軍更不可心灰意冷,而是要想出一計,盡快小勝異常,便能提升士氣,扳回一城。」
凌炎唉聲歎氣道:「我也知道……但我實在想不出該用什麼計策才能攻破鉅野……」
蒯良想了想,分析道:「其實,以某之間,將軍之所以接連敗軍,皆是那賊將左校之因,此人謀略有餘,確實不可小覷,若是能除掉此心腹大患,那李大目和那鉅野城,都不在話下了。」
凌炎認真地聽著蒯良的分析,點點頭:「是……那李大目,我看也不足為慮,之前那些計策,都是左校寫在錦囊裡,讓李大目去做的……不過這左校,該如何除掉呢?」
蒯良皺著眉,沒有說話。
禰衡想了想,道:「此人謀略如此之高,若是一般小計,只能騙得了李大目之輩,但定是騙不過左校。」
凌炎和蒯良都贊同地點了點頭。
「所以要細細斟酌,想出一條妙計來。」蒯良道。
凌炎也覺得一時間也不可能想出什麼好計來,便先讓禰衡和蒯良下去休息了。
那二人走後,凌炎又去看望了一眼張闓。左慈已經採藥回來了,剛為張開服下。
凌炎又回到了營帳中,苦惱無比。現在的這種情況,在出發前是完全沒有預料道的,這個鉅野城,根本就沒在計劃之中,以為就算要攻鉅野,也不過指日可下,更不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抗,沒先到,行軍道這裡,就遇到了這麼大的挫折,耽擱了這麼多時日,而且到現在還是對鉅野已無辦法。
不過就算凌炎情緒失落,沮喪低迷,但他還是要面對這個困難,誰都有可能躲過去,他是絕對躲不過去的,這也就是身為主將的難處。
在營帳中苦苦地想了大半個時日,當夜幕再次來臨之時,凌炎還是什麼都沒想出來,反倒腦袋裡更亂了,於是便走出了營帳,道外面透透空氣。
前後兩個營寨已然建好,距離這中寨,都不過兩里。凌炎去查看了一番,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回來後又檢查了一下偵探佈置,也覺得妥當了之後,又去看了看張闓,然後便回到了營帳中,繼續思考著攻城的事情。
不知道是剛才去外面投了空氣,以致大腦思路清晰起來,還是剛才在前寨遇到了於羝根的緣故,凌炎在回帳中繼續思考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一個計策。
這個計策,就是當日於羝根獻計說他去詐降。其實並非是凌炎想出來的,而是他想出來當日於羝根說的話。
當時來說,凌炎不敢用這條計策,以為左校定能識破,用了也是白用;但現在凌炎再想起來,覺得這個計策,雖然冒險,但在萬般無奈之下,卻也值得一試。
總算是有了點模糊的眉目,這已經讓凌炎很是高興,他本想立刻找來蒯良來商議,但連日來的疲憊,讓他實在是想大睡一覺,好好補一補。
很快,凌炎便沉沉地睡著了,還不時發出輕微的鼾聲。若是這晚,有黃巾軍來劫寨,將凌炎接走了,他估計都醒不過來。
好在,這一晚相安無事。
第二天,補充好了體力與精力,凌炎頓覺神清氣爽,便找來蒯良,說出了他昨晚想到的心中的想法。
蒯良聽後,好長一段時間不說話,而是微蹩著眉沉沉地思考著。凌炎也沒有去催促,而是安靜地等著蒯良的意見。
過了好半天,蒯良終於舒展開了眉頭,對凌炎道:「炎將軍,此計倒是可用,不過具體如何,還要細加研究。」
「是!」聽蒯良說「計策可用」,凌炎又增了一些信心,「這個必須要好好研究一番,既要盡量騙過左校,又不能讓於將軍深陷險境。」
「嗯……」蒯良沉吟道,「不過要瞞過左校,卻不是易事。」
凌炎生怕蒯良把他最後一點希望也打破,急忙道:「不過我們還是可以詳細研究一番的,一定能夠想出一條妙計!那左校也是人!我就不相信他能看穿所有的事情!」
「將軍所言極是,」蒯良笑了笑,「方纔我說瞞過左校不是易事,並非是說此計不行,而是我突然想到了一個計策。」
凌炎大是高興,心裡頓時相當佩服起來,也自愧不如,便連忙道:「蒯將軍想到了什麼計策?不妨說說?」
蒯良道:「若是讓於將軍去詐降,左校必能看出其中之計,那非但於將軍危險,就連我軍都出於危險之中……所以我在想,何不將計就計?」
凌炎睜大眼睛想了想,還是沒想明白
蒯良看出了凌炎的疑惑之色,笑道:「某的意思是,便讓左校看出是詐降,他或是設伏,或是績優,我們只要再後再付一軍,那便城了。」
凌炎聽出了其中的意思,喜道:「我明白了!蒯將軍的意思是說,我們假意讓於將軍去詐降,左校必然能識破,而他也會假意答應,暗中設伏。我們只要在他們伏兵之後,再設伏兵,那便可以大敗他們了?」
蒯良點頭道:「正是如此,不過此計能否成功,並不好說。」
凌炎忙道:「現在看來,這計就算是最好的了!我想,只要設計安排的好,就應該能成功!」
蒯良點頭,然後道:「左校智謀,遠在我之上,我這般想法,能否勝得過他,實在沒有把握。」
凌炎氣道:「那左校也不過如此,蒯將軍之妙計,定然能勝得過他!」
蒯良輕輕地笑了笑,然後道:「良先退下,回去細想其中怎麼去做,將軍也細想一番吧。」
凌炎高興地答應著,送走了蒯良。
現在總算有了一個計策的雛形,凌炎興奮的睡不著覺,一直考慮著該怎麼詳細策劃一下這個計策。
不過想來想去,凌炎覺得想出來的計策都不可行,心中又開始漸漸煩悶起來,不過心中越煩腦子反而越來越清醒,也許是昨晚睡足了的緣故。
若今晚凌炎不是挑燈夜戰,他若不是精神充沛,他若是昨晚那樣的話,那半夜來劫寨的黃巾軍,他就不會第一時間知道了。
但今晚不同,凌炎一直在考慮著計策的具體細節,所以他一直沒有睡,而剛好,半夜就有黃巾軍來劫寨。
當有士兵行色匆匆,神色焦急地跑到凌炎的帳中,報告說有黃巾軍前來劫寨的時候,凌炎一瞬間愣了一下,因為他沒感覺到有敵軍到來的跡象,隨即他就想明白了,原來士兵說的是前寨。
前寨有黃巾軍前來劫寨!
凌炎愣了一秒後,大驚失色,連忙派人去告知各將領。而他則立刻奔出營帳外,朝前營看去。
在夜色中,只見前方的遠處,有一大片紅光閃耀,映紅了旁邊的峭壁,而在那通天火光中,又夾雜著紛亂不清的喊啥聲。
「炎將軍,前營可是被劫了?」呂公趕來,問道。
凌炎看出事情有點不妙了,也來不及等其他的將領,直接對呂公道:「呂將軍,你隨我一同去看看究竟!」
「是!」呂公答應著,聚集了上千士兵,隨凌炎一同出了營寨,直奔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