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4-11
凌炎冷冷道:「我絕無此意!」
「哼!若非如此,你為何要帶如此多的兵馬前來?」那武將大聲喝道。
凌炎再也忍不住了,朝那武將厲聲道:「快開城門!若再違我命令,定軍法處置!」
城上武將笑道:「哈!狼子野心,顯露無遺!你以為你是何人,還敢發此狂言!」
凌炎指著城上武將,冷冷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立刻打開城門。」
那武將沉默了片刻後,對凌炎道:「好……你去城門下,我這就打開城門。」
凌炎心知那武將突然變了態度,其中肯定有詐,便沒有往前再走,而且悄悄地掏出了手槍。心道:你就是想騙我,最起碼也要表演的專業一點吧!你把我也當做了三歲小孩麼?
不一會兒,城門緩緩地打開了,果然不出所料,從城裡殺出了一員武將,那武將見凌炎並沒有走近城門,愣了一下後,便朝凌炎衝了過來,邊沖邊喊道:「叛賊凌炎!快來受死!」
凌炎身旁的兩個副將,迎了上去。
戰了幾個回合後,對方的武將敗回了城去。
凌炎手下的將領就勢就要殺進城去,卻被凌炎制止住了。凌炎不想多傷人命,更何況不管怎麼說,都是自己人,如果守城將領能夠醒悟過來,那是最好了。
但城樓上的那員武將卻仍舊執迷不悟,見出城迎戰的人敗回了城,他大聲呵斥凌炎道:「哼!還說不是想搶奪城池!這回看你如何解釋!」
凌炎卻已經不想再跟城上武將廢話了,他本想「攻城為下攻心為上」,但現在看來,那個武將是不可能悔悟了。
凌炎語氣平靜地對城上武將問道:「我不想再解釋了……我只想知道,你姓甚名誰?」
城上武將大聲道:「告訴你也無妨,我姓蔡名瑁!」
這下,凌炎更下定了決心——他對這個三國人物,向來沒有好感。
「蔡瑁將軍!你不要怪我!」凌炎大喊了一句,便迅速地掏出手槍,槍口直指蔡瑁。
還沒等凌炎開槍,卻只見蔡瑁「啊——」地大叫一聲,身子使勁地向前彎著,從他的肚子上,「長」出來了一把帶血的劍。
蔡瑁瞪大了眼睛,緩緩低下頭,不敢相信地看著從肚子上刺出來的劍。
隨即,那把劍「嗖」地又縮了回去,緊接著,只見一隻手抓住了蔡瑁的頭髮,那把劍「唰——」地快速抹過蔡瑁的脖子。
蔡瑁的身體倒了下去,那抓著蔡瑁首級的人,將蔡瑁的頭扔下了城,對凌炎喊道:「炎將軍,叛將蔡瑁已死!我馬上打開城門!」
凌炎的槍還在手裡舉著,他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懵了。
不多時,城門打開了。
凌炎呆呆地收起了手槍,然後在副官的提醒下,他才回過神來,急急地率兵進了城。
剛進城中,凌炎便見到一個人站在路邊,於是凌炎下了馬,走到那人面前。
那人一抱拳:「參見炎將軍。」
凌炎打量了一下那人,然後愣愣地問道:「剛才……是你殺了蔡瑁?」
「正是。」那人道,「蔡瑁叛將,心懷不軌,冒犯將軍,死所難免!」
凌炎終於笑了笑:「你叫什麼名字?」
「在下蒯良。」那人答道。
喔!原來是劉表手下的一位謀士。
凌炎笑道:「原來是蒯將軍……這次除掉叛賊,蒯將軍立了大功。」
蒯良道:「在下不敢貪功,只是見蔡瑁意欲謀反,便趁機殺了他。」
「嗯,多謝蒯將軍。」凌炎微笑著點了點頭,「我現在有要事去辦,你去告知城中諸將,立刻前去議事廳等候,稍晚我有軍情要與眾人商議。」
「是。」蒯良應聲而退。
凌炎心中牽掛聰兒,便立刻上了馬,朝聰兒住處馳去。
聰兒正在房間裡發呆,卻猛然見凌炎推門而進,她愣了片刻,然後開心地撲到了凌炎的懷中:「凌炎哥哥!你回來了!」
凌炎見聰兒安然無恙,這才鬆了一口氣,放了心。
聰兒抬起頭看著凌炎,眼中已噙了淚水:「凌炎哥哥,聰兒很擔心你,怕你……」
凌炎輕輕地笑了一下:「我這不是平安地回來了嘛!沒事的……對了,我不在的時候,沒有人欺辱你吧?」
聰兒用手抹了抹眼淚:「沒有……文將軍派兵天天來保護我的。」
「文將軍?」凌炎一愣,「哪個文將軍?」
聰兒迷惑地搖搖頭:「我也不知道……那些士兵只是說是文將軍派來保護我的……」
凌炎感覺事情有些複雜,便對聰兒柔聲道:「聰兒,我現在有事情要去做,等稍晚的時候,我再來找你。」
「凌炎哥哥,你幹嘛去?」聰兒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了凌炎的衣角。
凌炎笑了笑:「聰兒,我不出城的,只是去找文武將領,商議一些軍機大事。」
「噢。」聰兒輕應了一聲,很懂事地鬆開了凌炎的衣服。
凌炎又安慰了幾句後,便離開了聰兒的房間。之前一直擔心聰兒的安危,現在看到她沒事了,凌炎心裡不禁輕鬆了很多,出了聰兒的住所後便徑直向議事廳走去,準備去處理另外幾件也很重要的事。
來到議事廳,只見文武將領都已經在兩排站好了。
凌炎一眼就看到了蒯良,對他笑了笑,然後走到首位坐了下來。
「我想諸位對蔣將軍的事情都有耳聞。」凌炎道,環顧著眾將,發現大部分武將的臉上都有不平之色,「我首先要將實情告知諸位。」
「實情不過就是你殺了蔣將軍罷了!」一將憤然道。
凌炎看向那員武將,平靜地問了一句:「這位將軍,你姓甚名誰?」
那員武將以為凌炎在威脅他,便生氣道:「我坐不更名立不改姓,有何不敢告你!吾乃凌將軍帳下大將張允!」
凌炎心裡對張允這員三國武將,向來也沒什麼好感,認為他跟蔡瑁都是一丘之貉。不過現在來看,雖然張允這番自我介紹,說成「凌將軍帳下」,意思很顯然是不把凌炎放下眼裡,但凌炎反倒有點敬佩起張允了。
凌炎不去理會張允,對其他人微微一笑,道:「實情並非如張允將軍所言那般簡單。」
「那你便速速道來實情!」張允用手指著凌炎,厲聲道。
凌炎看了看張允,然後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一派胡言!」張允聽完後,厲聲喝道。其他大部分將領也頗有微詞,跟著一塊兒斥責凌炎。
凌炎沒有說話,只是平靜地看著這一班文武。他發現在那少部分沒有說話的人當中,有一個武將神色嚴肅,但自始自終都沉默不語。
不一會兒,等到斥責聲減弱時,那一位剛才沒有參與責備凌炎的武將,抱拳對凌炎道:「可是……蔣將軍臨行前,只是對我們道他認定炎將軍並不能殺敗敵軍,故領兵前去消滅敵人敗軍。」
凌炎笑了笑,對這位武將道:「他要殺我,事前怎會告訴諸位?」凌炎雖然這麼說,但心裡卻不得不承認蔣義渠的話,說中了一多半。
那員武將皺眉不語,對凌炎的話將信將疑。
「文將軍,千萬不要聽信他的謊話!」張允對那位武將喊道,「他只是為殺蔣將軍而找的托詞而已!」
「文將軍?」凌炎不覺一愣,仔細看著那員武將,「你是文將軍?」
那員武將抱拳道:「正是末將。」
「是你派兵去保護聰兒的?」凌炎又問道。
「正是。」那員武將答道,「末將擔心那女子受他人相害,便派了人去。」
凌炎點了點頭:「何人要害聰兒?」
那員武將沉默不語,眼神卻不自覺地向張允一瞟。
凌炎冷冷地看向張允。
張允見凌炎正看著他,臉上慌了一秒,隨即指著那位文將軍大罵道:「你這話是何用意?當日,你不也是極力反對他的麼?」說著,張允的手指向了凌炎。
「我之前是反對炎將軍,可我並不會做那卑恥之事!」那位文將軍顯然被激怒了,回敬了張允一句。
張允大怒:「你……」
「好了,二位將軍,不要爭吵。」凌炎突然說道。
張允重重地「哼」了一聲。
凌炎看著那位文將軍問道:「不知將軍高姓大名?」
文將軍怒氣未消,很乾脆地一抱拳:「末將文聘。」
喔!原來是三國大將文聘!凌炎暗歎道,他對小說裡的文聘並沒有太多的喜惡,但對面前這個文聘,凌炎卻充滿了好感。
「原來是文聘將軍……那就多謝文將軍,派兵保護聰兒了。」凌炎溫和地一笑。
「末將職責所在。」文聘道。
凌炎看向了張允,用同樣溫和的語氣問道:「張將軍,無論你多麼恨我,無可厚非,但為何你想要去欺辱一柔弱女孩兒?」
張允怒道:「有何不可?難道你還敢處置我不成?」
凌炎笑了笑:「我不會因此便處置你的,何況你是凌將軍手下愛將,我不會造次……不過,正如文將軍所言,欺辱弱小女子,就是卑恥之事!」最後這六個字,凌炎加重了語氣。
「哼!」張允大怒,拂袖而去。
凌炎臉上還掛著一絲笑意,不過心裡卻對這個張允最後的那一點兒好感,也瞬間消失殆盡。但他知道,絕對不能因為這件事便定他的罪,那樣只會讓軍心更加不穩。
凌炎看了看眾人,道:「我剛才所講,絕無虛言!各位若是不信,大可如張將軍一樣,自行離去。」
所有人都不說話了,當然也沒有一個人離開。
凌炎輕呼出一口氣,然後正色道:「蔣義渠不聽命令,擅自離城,致使我延誤追敵時機,當軍法處置!理應處斬!」
凌炎頓了一頓:「不過當時蔣義渠一心取我性命,無奈之下,我才殺了他的,權當對他的處罰了。」
凌炎見沒人提出異議,便繼續道:「方纔我回城之時,蔡瑁領兵拒讓我入城,並言我要賺他城池,反叛之意,昭然若揭!幸好蒯良將軍,及時斬殺了蔡瑁。」說完,凌炎朝蒯良看去。
蒯良走出來,一拱手:「蔡瑁罪大惡極,罪不容恕。」
凌炎頷首微笑:「蒯將軍立了一功。」
大部分將領臉上,都多少現出了不滿之色。
凌炎看向眾人,笑道:「諸位,上次飲宴,眾將都向我敬了酒,我心生感動,只希望能同諸位一起,破敵立功……」說到這兒,凌炎停頓了一下,然後接著道,「我在此城時日尚短,未能盡知座下眾將高姓大名,希望眾將能一一介紹一番。」
眾將面面相覷。
不多時,蒯良走了出來:「在下蒯良。」
凌炎點點頭,心道:這個示範做的好。
接著,文聘走了出來:「末將文聘。」
凌炎又點點頭,看向其他人。
其餘的文武將領雖然看上去不太情願,但還是一個接一個地作了自我介紹。
「在下王子法。」「末將蒯越。」「末將王威。」「在下王粲。」「末將陳生。」「末將張虎。」「在下綦毋闓。」「末將劉先。」「在下孫邵。」……
凌炎認真聽著,努力想記住每個文武將領的名字,他發現,這裡的文武將領,大部分都是劉表的舊部。
等到所有人都介紹完自己後,凌炎滿意地點了點頭:「諸將不要誤會,我問姓名,只是想與諸將交個朋友而已。」
所有人沉默不語。
凌炎接著笑道:「好了,諸位回去休息吧,但請文將軍、蒯良將軍和孫邵將軍留下片刻,我有些瑣事要商議。」
除了文聘、蒯良和孫邵那三人外,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文聘等人走過來,向凌炎一抱拳:「不知炎將軍留我們三人,所為何事?」
凌炎示意他們三人坐下,然後對文聘笑道:「我先要謝謝文聘將軍,保護了聰兒。」
文聘道:「炎將軍何須如此客氣,這是末將的職責。凌將軍臨行前,吩咐我要保護炎將軍和那女子。」
凌炎點點頭,又問道:「請將軍將原委,細細道來。」
文聘猶豫著,似乎不太想說。
一旁的蒯良卻替他回答了:「稟告炎將軍,自蔣義渠被殺之事傳來後,蔡瑁將軍和張允將軍便找來我們商議……他們二人提議待炎將軍回城之時,拒開城門,並將聰兒抓起來,或以她來威脅將軍,或……」
「或什麼?」凌炎道,「蒯將軍但講無妨。」
「或……割其首級,懸於城門外。」蒯良緩緩道。
凌炎的牙都要快要咬碎了。
蒯良繼續道:「文聘將軍極力反對,但蔡瑁和張允將軍,卻執意如此。」
文聘接道:「末將擔心他們真的會對那女子不利,於是便派兵守護。」
凌炎朝文聘笑了笑:「嗯……多謝了。」
文聘再一抱拳,道:「炎將軍不必客氣……不知將軍是否還有其他事?」
「有,」凌炎歎了一口氣,「關於蔣義渠之事,望你們能相信我所說的話。」
那三人互相看看,蒯良道:「炎將軍,在下相信將軍所言。」
文聘和孫邵猶豫著,始終沒表態。
凌炎見他們還是半信半疑,心裡很委屈,卻也只好繼續說下去:「我在殺了蔣義渠之後,便領兵去追管亥。只是耽擱時候過長,結果讓他逃去了上黨城。」
那三人認真聽著。
「我實在不甘心讓他如此輕鬆逃脫,便未聽禰衡將軍和呂將軍之勸,執意要攻城。結果,呂將軍中箭重傷,而帶去的士兵全都……」說到這裡,凌炎哽咽著停住了。
這時,一直沒說話的孫邵,安慰了凌炎一句:「炎將軍不必過於自責,自古打仗作戰,便有勝有負,此乃兵家之常事。」
凌炎痛苦地搖搖頭:「罪責在我,推卸不掉。」
文聘問道:「炎將軍,接著又如何了。」
凌炎勉強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接著道:「之後,我和禰將軍把呂將軍救了出來,逃到了速克城……呂將軍的傷勢十分嚴重,我打探得知,有位神醫就在上黨城,能醫好呂將軍的傷……」
蒯良猶豫著道:「炎將軍的意思是……」
凌炎目光真誠地看向他們三人:「我的意思是想跟三位將軍,商議一下如何能攻破上黨城……」
文聘沉吟道:「上黨城兵精糧足,易守難攻,且守城主將張曼成,武藝高強,破城卻是不易。」
凌炎聽得文聘這麼說,慌忙抱拳求道:「還請三位將軍,萬務教我破敵良策!以報初次大敗之仇,殺掉黃巾賊將管亥,請得神醫救呂將軍……」
可能是被凌炎的真心感動,那三將連忙也抱拳道:「炎將軍請放心,末將必定竭盡全力,以助將軍破城敗敵!」
「多謝三位將軍!」凌炎有些激動。
文聘道:「其他倒也無妨,只是這張曼成,深曉內氣之法,恐不易對付。」
凌炎一驚:「文將軍知內氣之法?」
文聘點點頭:「末將稍諳此法,只是末將修煉時間尚短,難以與之相抗。」
雖然文聘這麼說,但凌炎心裡仍然很是高興:又多認識了一個會內氣的人!
另外兩個人的神色迥異:蒯良表情平靜,孫邵一臉茫然。
「文將軍,我也會一些內氣之法,不知道用我們二人之力,能否戰勝張曼成?」
文聘先是有點吃驚,隨後猶豫著道:「這個……末將不知,或有希望。」
蒯良接道:「我雖然不會內氣修煉之法,但也略有耳聞,聽聞黃巾賊將領張曼成有『神上使』之稱,他的內氣,非一般人所能匹敵。」
聽蒯良這麼說,凌炎的心涼了半截:張曼成既有內氣,又有華佗相助,這怎麼贏?
「嗯,」文聘點頭道,「此賊確然不易戰勝。」
「不過,」蒯良想了想,「若用計將其引誘出來,四面圍擊,或能戰勝。」
「那……用什麼辦法引他出城呢?」凌炎感覺又有一點希望了。
「這個……還未想到。」蒯良道。
凌炎覺得能找到破城之法,就是一件很大的收穫了,其他的可以慢慢來。於是,他笑著對三人道:「今日時候已晚,三位將軍還是先回去休息吧,破敵之事,明日再商議。」
「那末將告辭。」
文聘等三人離開後,凌炎叫人拿過紙筆,在兩張紙上寫了幾個字後,又叫來了兩名使兵,派他們快馬去見凌任翔和禰衡,將兩封密函分別交給他們。
那兩封信的內容,一封是告知凌任翔截殺敗軍的經過,另一封,則是告訴禰衡大捷城已無事了,並且做了攻打上黨城的打算。
之後,凌炎回到了聰兒住處。聰兒很高興,為凌炎做了豐富的晚飯,凌炎又是一陣狂吃,之後又跟聰兒聊了一陣子,把跟黃巾兵遭遇的經過,對聰兒講了一遍。聰兒聽得凌炎連遇險情,心中一陣難過,眼淚又默默地掉了出來。凌炎柔聲細語安慰了半天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凌炎回想著文聘的那句「張曼成深曉內氣之法」,越想越煩悶,突然想起了自己好幾天都沒修煉過內氣了,便把奇石拿在了手裡,開始修煉起來……
第二天一早,孫邵便來找凌炎。
讓過坐後,凌炎問道:「不知孫將軍來找我,有何要事?」
孫邵拱手道:「昨日將軍留我們商議破敵良策,某回去反覆思量,想出了一條計策,便來請將軍決斷。」
凌炎高興萬分:「太好了!辛苦孫將軍了!請說,請說!」
孫邵道:「某雖然未曾聽聞內氣之事,但一人之力,畢竟有限,絕無法與大軍相抗。」
凌炎贊同地點了點頭。
孫邵繼續道:「縱使張曼成天生神力,不過匹夫之勇耳,」
凌炎就喜歡聽這種能增加自己信心的話,所以趕緊說了一句:「將軍所言極是。」
孫邵接著道:「若要攻破上黨城,以某愚見,炎將軍需親率大軍。至敵城前,派一將於城前挑釁,同時,分兵三路,繞向城後、城左、城右,靜待時機。另派兩隊,埋伏於附近。待敵將出城迎戰時,將軍可詐敗,誘其孤軍深入,而後將軍率兵殺回,一隊伏兵也盡出,斷敵後路。此時,城中必派將救之,待其至前,另一隊伏兵也盡出,同時,三路圍城之兵,也開始突襲攻城,敵出城之將,首尾不能照顧,必被將軍所獲,再用得勝之兵,攻其正路。敵軍已損兵折將,士氣低落,若此時奮力攻城,城必破矣。」
聽孫邵緩緩說完了破敵之策,凌炎大是興奮,連連道:「好計!好計!」
孫邵笑道:「這不過是某妄自推斷而已,成與不成,還需將軍仔細斟酌。」
凌炎笑道:「孫將軍太多自謙了!這絕對是好計!用此計攻城,定能大獲全勝!」
孫邵卻道:「將軍還是再斟酌斟酌較為穩當。」
凌炎想了想,道:「那……我把文聘將軍和蒯良將軍找來,再議此計,如何?」
孫邵點點頭:「這樣最好。」
於是,凌炎派人找來了文聘和蒯良。
文聘和蒯良見到凌炎,抱拳道:「將軍找末將來,不知何事。」
凌炎將孫邵想出來的那條計策,跟文聘和蒯良說了一遍。
聽完後,二人沉思片刻,之後蒯良道:「長緒所獻之計,實屬良策,上黨城易守難攻,但只要將敵將誘出城外,便容易的多了。」
凌炎含笑點了點頭:「文將軍的意見呢?」
文聘皺著眉頭,想了想後道:「長緒之計,雖然周全,但……」
凌炎道:「將軍直言無妨。」
文聘猶豫道:「但張曼成若死守城池,不來出戰,當如何是好?」
「用各種方法誘他出城。」凌炎淺笑道。
「即便張曼成出城,該如何戰他?」文聘又問道。
「以我們三人,合力戰他,我就不信戰他不倒。」凌炎自信滿滿。
「三人?」文聘不解。
凌炎笑著小聲道:「禰衡將軍,也修煉了內氣的。」
「正平也修煉內氣?」文聘奇道,「這個我卻不知。」
凌炎笑道:「我之所以學會了修煉內氣,都是他教我的。」
文聘緩緩地點了點頭:「若我們三人,或許能敵過他。」
蒯良接道:「即便那賊將死守不出,或者沒有戰勝也無妨,只要使其敗回城去,我們分兵圍城,困他數日,使其糧草斷絕,他必欲突城而逃。只等他突城之時,再幾路兵馬一出,定能大獲全勝。」
文聘道:「子柔所言極是。」
凌炎無奈地搖了搖頭:「蒯將軍所說的辦法,的確是好計策,只是……只是呂將軍的傷勢,恐怕不容拖延那麼久了。」
孫邵問道:「那炎將軍打算何日領兵出發?」
「就這幾天吧。」凌炎想了想,「這樣,請三位先回休息,我過會兒就召集眾將,再商議此事。」
「好,炎將軍,告辭。」孫邵等三人退了出去。
凌炎修煉了會兒內氣,然後去那間密室,將他手槍的子彈裝滿了,之後才派人去召集文武將領去議事廳。
議事廳裡。
凌炎環視了一下下面眾將,發現唯獨少了張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