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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系統下的成長 第七十四章 邢諾天的悲苦童年 文 / 雨夜無歌

    更新時間:2012-08-23

    「老大,下午一起去看球賽怎麼樣?」

    齊浪才大愛完畢,一個吊兒郎當的聲音就遠遠的從門外傳了過來。緊接著,邢諾天一身糟蹋打扮,以及那叼著青草根的特有形象出現在齊浪的眼中。在他之後,三豐拉著臉,表情無語至極。

    不由得他無語,有邢諾天在場,碰見他們的美麗少女都是直接遠離到三千米之外。他那能夠開心的起來。在邢諾天和他們熟悉之前,他還有辦法接著齊浪的大名勾搭幾個貴族美女。可自從一個禮拜前,邢諾天死皮賴臉的叫上齊浪老大,牛皮糖一樣粘著他之後,一個禮拜間,連美女也沒近距離看見過,更別說勾搭了。

    「老大,我們去看球賽,你去當裁判怎麼樣?」

    邢諾天見齊浪沒有發表意見,立刻把自己內心的想法給暴露出來。自從那一次看見齊浪的裁判風采後,他就無可救藥的喜歡上那氣勢,混熟了之後,老是想著齊浪在去當幾次裁判,好讓他學會他那天下無雙的氣勢。

    「他們沒邀請我,我怎麼當裁判?」

    一提起裁判,齊浪就想起臨走時,院長那個老傢伙說過以後還會找自己解說。這一下,剛才被大愛給帶來的好心情又去掉了大半。自然不會給邢諾天好語氣。

    奈何,邢諾天就對齊浪這一種「氣勢」「情有獨鍾」。齊浪的語氣越是沖,他就越「難以自拔」。這種與眾不同的性格,讓齊浪一眾人很是無奈。語氣好,他高興,語氣不好他更高興。這樣還怎麼趕走對方?

    「諾天,你家老頭子到底是怎麼教你的?」

    齊浪想不出什麼人才會教出比小時候的三豐更極品之人,不由得好奇的問道。

    「老大,你要為我做主。我很可憐的。」

    邢諾天一聽到小時候這三個字,沒頭沒尾的叫著委屈。這一表現,使得齊浪響起了周星星電影中的無厘頭形象,不由得失笑。便是在他身前,還在為自己被少女給拋棄而鬱悶的三豐見狀,心情也不知覺間好了大半。或許,這種極品的性格,還真可以作為開心果來用。

    「為你做主,為什麼?」

    齊浪對邢諾天的回答很是疑惑,只是問他小時候的事情,還這麼哭天喊地的想要他人做主,難道小時候在家裡被虐待了?

    「老大,你不知道。我家那個老頭子就是,就是,對了,就是老大說的變態。從我懂事起,他就把我從父母親那裡要了過去,然後天天逼我讀書,再讀書。你說,我一個小孩子受得了嗎?」

    邢諾天正哭訴著自己小時候的悲慘生活,可是卻發現眼前的這些人要麼互相間看著裙子,要麼就是閉目眼神著,看他們的樣子,根本就沒在聽他的話。心裡極度受傷下,他轉頭看向背後的三豐和無忌兩人,誰知,背後除了空氣還是空氣。

    「難道還是我的經歷還不夠值得同情?」

    腦海裡想著這個問題,邢諾天轉會實現,準備再次開始他自認無敵的故事演講。只是,當他無意中瞥見萱怡小呆蘿後,臉上立刻流露出更加難過的神色。原來還是有人同情他的。然而,還沒等他發表感謝,萱怡小呆蘿就說出一句讓他想要自殺的話:

    「叔叔,那個傻子又來了。」

    傻子,不用說,正是小呆蘿從三豐那裡聽來的稱呼。慢了數拍的小呆蘿不知道這個是罵人的話,只認為這是眼前這個打扮過怪的「東西」的稱呼。是以,直到這時候,反應過來的她才這般說著。

    至於小呆蘿認為的「東西」則是齊浪這個不良的怪蜀黍教導她的思想。齊浪可不想小呆蘿碰見別人還叫叔叔,這可是他的專用名詞。當然,若是碰上小呆蘿真正的叔叔,那時候再想辦法。

    「老大。」

    「說吧,我在聽著。」

    邢諾天才剛一開口,齊浪就打斷他。若是讓他再老大下去,指不定這個有點問題的「傻子」又有多少的長篇大論。

    「老大對我真好,真不愧是我邢諾天的老大,要帥氣有帥氣,要氣勢有氣勢。當然,老大也只比我帥了那麼一點點,我也只是在氣勢上略微輸了那麼一點點。」

    「行了,你就不能夠讓我少噁心點?說不說。」

    「說,我說。看書還不夠慘,最慘的是我成了靈騎師,有了六級天賦靈騎之後的日子。」

    說到這裡,邢諾天停了下來。對此,齊浪只能夠無奈的拍了下自己的額頭,乾脆的躺了下去,準備聽對方又一次的瞎扯。

    「老大,六級天賦靈騎,怎麼樣?有這樣的天才當手下,老大高興不?要不要叫出來讓老大看看?嗯,只是老大的兩隻小鳥稍微弱上那麼一點,老大真不看看。」

    「老大,別生氣,別生氣。我說,我繼續說。」

    邢諾天剛要再次瞎扯,驟然看見齊浪睜開的雙眼,立刻陪著笑容,繼續把他自己認為的悲慘童年說出來。

    「老大,你不知道我家老頭子的變態程度。當我有了靈騎師天賦的時候,他竟然抓了一隻斑點虎放在房間裡,然後把我關進去。還說是讓我和那隻老虎捉迷藏。你說,這變不變態?他當我是傻子麼?」

    「你本來就是傻子。」

    三豐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做到旁邊的椅子上,恨恨的說了句,就不在去理他。

    「嗯,你被關了之後怎麼樣?」

    齊浪懶得和這個自戀過度的人說他的英勇事跡,直接點出結果。可是,他還是小看了對方的自戀程度,一件小事到了他的嘴裡,那就是天大的事情。

    「老大,這還用說?自然是斑點虎看見我這個英俊無雙的人之後,被我的外表和氣勢給震住,不敢動彈。」

    「小子,說你傻你還真是傻。不先想想,胡亂吹噓。你之前是為什麼找大哥的?」

    「先前?找老大要學氣勢。」

    「那你剛才說什麼?」

    三豐翻著白眼,就沒見過自戀成這樣的。之前他就認為他的齊大哥有點自戀,現在想來,原來齊大哥還是謙虛了。

    「我說實話。那只斑點虎追我的時候,光顧著看我靈騎的外貌,被我給踩死了。好吧,好吧,是我爬牆的時候,無意間掉下去砸死的。」

    一想平靜的無忌聽到這話,臉頰抽了抽。那只斑點虎是怎麼樣的極品運氣,才會被一個才剛剛啟靈後的孩子給砸死?一想到這,無忌都替那只斑點虎默哀。

    「諾天,接下去呢?」

    齊浪止住了笑意,對於邢諾天的童年生活也感到無語。他家的老頭子竟然會想出這樣一招,而且,還被邢諾天以那樣的招式給破解,之後還會出什麼新招式,會不會和獨孤九劍一樣,互相對拆劍招?

    齊浪的問題讓邢諾天一陣激動,接著道出讓齊浪直接一腳踹出去的話。

    「老大,您原來還是這麼關心我,我要用一輩子來報答老大。」

    邢諾天表面吊兒郎當,骨子裡到底還是一個真正的天才。齊浪的腿才一踹出,他自小被家裡老頭子鍛煉出來的直覺,使得他的身子在意識指令到來之前,反身一個閃躲,避開齊浪的攻擊。在這之後,他本人才又一次閃動,向後退出數步。由這兩個動作可以看出,他家的老頭子對他這個孫子是下了多大的功夫。

    「斑點虎被我嚇死後,我還以為老頭子會放過我。誰知道,數天後這個死老頭子竟然抓來一直更大的獠牙豬,又一次我把和它關在一起,讓我繼續和它玩耍。老大,誰還有我這麼悲慘的童年?」

    對於邢諾天來說,那一段日子就是他最黑暗的時候。陷入在黑暗回憶中的他並沒有發覺,自己在說到獠牙豬的時候,左手不自覺的伸到屁股後面,摸了兩下自己左邊的屁股。

    齊浪恰好還沒閉上眼睛,看見他這一個動作,腦中離開浮現出當時的情景,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笑意,大笑出聲。這笑聲,是那麼的開心,那麼的猥瑣。

    「我的那樣的生活老大你就不同情。」

    「哈哈,我問你,你那時候後面是不是在獠牙豬的兩顆獠牙下遭殃過?」

    看著邢諾天那委屈的臉色,齊浪笑得更歡。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猜測給提了出來。

    「老大,想我這麼天才的人怎麼會………」

    被齊浪說中事實,邢諾天在眾人的注視下,聲音從一開始的信心滿滿到後面蚊子般的聲音,已經把自己的遭遇給表達出來。這一刻,除了萱怡小呆蘿外,其他人同樣笑出聲來。

    這可是靈騎大陸歷史第一事。

    「叔叔,姐姐,什麼是變態?」

    眾人的笑聲根本就影響不到萱怡小呆蘿,她還是問出了一直思考著,卻想不到答案的疑惑。

    「怡兒,我們要將禮貌,不能說變態。懂不懂?」

    雨兮為避免小呆蘿被教壞,聽到她的問題,立時出口說出這樣的話。想在小呆蘿還沒理解變態意思的時候,讓她放棄對那個詞的思考。

    「大哥,你怎麼知道的?」

    邢諾天並沒有如同他人一樣惱羞成怒,反而又從腰間的空間玉珮上拿出一根新的草根咬上,睜著雙眼,好奇的問著齊浪。他的表現,似乎剛才齊浪說的人比不是他,而是另外一個悲催無比的人物。

    他的表現讓齊浪佩服不已。這樣的無厘頭性格,在靈騎大陸,絕對找不出第二個。在未來,除非邢諾天也這樣教導他的後輩,否則,也必然找不出來。

    「你先別管我怎麼知道的,接下去你家老頭子又怎麼辦?」

    「怎麼辦?老大,你是不知道。真不知道老頭子是不是瞧見孫子長得比他帥,才會那樣虐待我。可憐我一世的英明,就被老頭子給毀了。」

    這一回,邢諾天並沒有再讓齊浪他們久等,就直接把自己英明如何毀去的歷史重現在他們眼前。

    「等到我成了士級三階靈騎師的時候,老頭子竟然讓我和一隻一等二階的白牙熊睡在一起。」

    靈騎大陸中,野獸三猛,靈獸七等。野獸三猛,是對不同野獸兇猛程度的區分。靈獸七等,則是分別對應職業者的七個境界,

    「睡在一起?」

    三豐剛剛才品著茶,這個歷史讓他忍不住把茶水噴了出來,使得他身前的無忌倒霉得滿臉水漬。

    「睡在一起。還美其名說這是為了鍛煉我的警覺性,害的我近一個禮拜沒有睡過覺。他這不是妒忌我長得比他帥是什麼?」

    憤恨的抱怨了幾句,邢諾天又恢復了他笑嘻嘻的性子。對於三豐的噴水也只是哀怨的望了他一眼,讓對方寒毛倒豎一陣而已。

    「還有嗎?」

    無忌抹去茶葉,開口問出來。他這一句話,讓三豐原本想要出口的道歉被封在嘴邊,說不出來。被邢諾天看得倒豎而起的寒毛也全部放了下去。

    「大哥,我這是出現幻覺了麼?」

    使勁的捏著自己的大腿,抽口冷氣後,三豐愣愣的望向齊浪。

    「我這樣還不夠哭?」

    齊浪沒有回答,邢諾天的悲壯聲倒是讓三豐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在三豐心裡,邢諾天確實是夠苦的。他還想著,以後是不是自己多接下被欺負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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