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張力龍迷迷糊糊的就在睡夢中被外面的聲音吵醒了,白莎早已站在房間門口觀察著外面的情況!
張力龍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白莎旁邊往外看了看,到處都是白蓮教眾忙祿的身影!
張力龍雙手環在胸前,靠在門邊上,笑道,「外面可夠熱鬧的,喜氣洋洋的,到處都是紅喜字,白婆可真夠心急的,連夜派人就把整個教會佈置得的差不多了,這麼豪華,也算是夠費心的,從今天起我們可就要成為夫妻了!」
白莎根本就沒理張力龍那茬,而是盼著四教女的到來,不免擔心道,「黑婆已經把信號發了出去,怎麼還沒見四教女回總部?」
「說不定已經回來了,就是不太方便露臉,等我們拜堂之時,說不定就會出現!」張力龍說道。
白莎看了眼張力龍,說道,「那我們現在該幹什麼?」
「等吧,現在只有等,不過不會等太久,經過昨晚的事,白婆一定會縮短結婚的時間,她心中現在急的很,覺得越快越好,以免夜長夢多!」張力龍分析道。
白莎點了點頭,「那到時我們該怎麼辦?聯合黑婆造反?」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先挑!起!內!哄!」張力龍堅韌有力一字一字的說道,臉上掛滿了自信的表情!
「壞了!」這時,張力龍突然拍了拍大腿,一副非常會悔恨的表情,看樣子是想起什麼事情出了差錯!
張力龍這一副表情,讓白莎也不免緊張起來,擔心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什麼環節出了差錯?」
「不是,我老想著結婚的事情,忘了和校長請假了,什麼腦子,不會扣工資吧?」張力龍一副悔恨的表情。
白莎看著張力龍這副表情,有種想上去扁他一頓的衝動,但白沙還是忍住了,現在不是玩鬧的時候!
「我說你你腦子沒問題吧?今天是週六,學校放假!」白莎一副鄙視的表情看著張力龍。
張力龍拍了拍腦子,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我擦!是啊,今天是週六,我怎麼沒想到,看我什麼腦子!」
「別鬧了!外面有人來了!」白莎聽到走過來的腳步聲,制止道!
就在這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阿狸在外面說道,「白教主,白長老給你們準備的結婚衣服,讓我給你送過來!」
「拿進來吧!」白莎在屋內看了眼張力龍說道。
阿狸推開門走了進來,雙手托著一個正方行的木質盤子,木質盤子上疊著一件鮮紅的新娘衣服,很古老的那種,衣服上面還有一條紅蓋頭!
阿狸上前把盤子放到了圓桌上,說道,「白教主,白長老讓我通告你,在住一個小時準備舉行婚禮,她已經召集到了白蓮教所有教眾,包括冷殺組的紅玫瑰!」
「什麼?冷殺組的紅玫瑰也來了?」白莎聽到紅玫瑰這個名字,有些緊張!
阿狸點了點頭,說道,「是的,是白長老特意請過來的,她是冷殺組的頭目,所以白長老想讓她現場做見證!」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白莎對阿狸擺了擺手。
阿狸除了房間後,張力龍看著白莎緊張的表情,就知道這個紅玫瑰肯定又不是個簡單的人物,這白蓮教真是人才輩出,高手雲集啊,但整個內部也相當複雜!
「看你緊張的表情,紅玫瑰很厲害嗎?」張力龍問道。
白莎點了點頭,說道,「你說能同統領冷殺組的人能不厲害嗎?我沒見過她,但聽上任教主說起過,由於冷殺組從建教起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不歸之任何人管制,只聽從於所持令牌之人的命令,所以她們把誰都不放在眼裡,鐵面無私,冷血無情,如果她當場見證我們結婚,按照教規,那令牌一定不會屬於我們的了,白婆把紅玫瑰請來,這招用的可真絕!」
張力龍聽完白莎的分析後,沉默了一會,心裡暗喜道,如果計劃順利的話,這紅玫瑰不但不會成為阻力,而且還會成為助力!
「白婆把她請來更好,正好做一下見證!」張力龍笑道。
「為什麼?」白莎疑惑的問道。
「就因為紅玫瑰鐵面無私,冷血無情,把誰都不放在眼裡,她這次來只是見證一下你是否真的結婚,把令牌移交給誰,別的都與她無關,反正我們到時也不是真結婚,然後黑婆在帶人鬧一下,那可就真好玩了!」張力龍笑道。
白莎聽張力龍這麼說,有些迷惑,「這麼多人看著我們拜堂,哪能說不承認就不承認,你說是假結婚,可她們可不這麼認為!」
「跟我拜堂的人不是你,她們不想承認都不行!」張力龍攤手道,滿臉的自信,好像一切的一切都掌握在他手中!
「什麼意思?」張力龍這麼一說,白沙更加的疑惑,認為張力龍說的都是一些沒有邊際的話!
「咚咚咚咚!」這時,白莎的床底下又發出敲擊木板的聲音,白莎警惕的看向床那邊,慢慢的走了過去!
「不用這麼警惕了,趕快把木板打開吧,下面的人是我的人,是來替代你的,這下明白我剛才為什麼說她們想不認同是假結婚都不行了吧,反正結婚蓋著紅蓋頭,穿著喜娘衣服,她們是不會認出來的!」張力龍說道。
白莎看了眼張力龍,不得不說張力龍這個計策十分絕,有種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白莎上前掀開被子,把木板打了開,從洞口鑽出一個和白莎體型身材差不多的女子。
「白姐,龍哥,我叫憶柔,是虎哥讓我來的!」憶柔恭敬的對張力龍和白莎行了個禮。
張力龍點了點頭,上前說道,「我讓阿虎準備得東西,你帶來了嗎?」
「帶來了!」憶柔從腰間掏出了兩塊令牌,其中有一塊是假的,是張力龍讓阿虎連夜找人打造的,而另一塊則是真的,假的和白莎的那塊令牌一模一樣,整個白蓮教,除了紅玫瑰外,恐怕沒人能分辨出真假,就連白莎也很難分辨出來!
「怎麼會有兩塊令牌?」白莎心中大驚,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