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是一個靈魂念氣師,平時喜歡煉製丹藥,這個就是我的獨家秘方:癢癢粉,只要一點點,就能讓你的身體一直都是奇癢無比,就算是給自己扒皮都不會感覺好轉,不過所幸的是,狂兄現在四肢盡廢,如同廢人一般,倒是也省得撓了,這個就算是小弟的一點心意,還望你能笑納才是。」
說著,蕭破軍屈指一彈,紫色粉末便飛到了狂天豪的口中,狂天豪體內經脈盡碎,根本連動彈一下都不能,很快的,狂天豪目光之中的憤怒便轉變成了極端痛苦的神色,身體不能動,口不能言,縱然是已經變成了廢人,但是還是能夠看到狂天豪的身體在幾不可查的微微顫抖者,豆大的汗水不斷的流下,顯然是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
「狂兄,來世你要記著,莫要和蕭某再為敵,因為我,你得罪不起。」
蕭破軍眼中露出一絲冰冷而殘酷的神色,接著看向一旁被自己控制的靈魂念氣師,「一個時辰之後,將鼎爐引爆,讓狂兄好好爽一爽,若是有人進來的話,就馬上引爆鼎爐,然後你也不用活著了,今日之事,在你清醒之後就會全部忘記,明白麼?」
這名靈魂念氣師機械式的點了點頭,蕭破軍冷笑一聲,身體一虛,便緩緩退出了地下室。
將這邊的事情完成之後,蕭破軍心滿意足的退出了地下室空間,想必在不久之後,那麼整個狂家必然會伴隨著鼎爐爆炸的那一聲巨響而徹底震動起來,當然,這些事情就不是蕭破軍要管的了,最起碼,蕭大少爺只會坐山觀虎鬥。
一路來到之前藥凌辰為他留下禁製出口處,蕭破軍在無人察覺的情況下便退了出來。眼看著藥凌辰正站在一旁一臉淡然的看著自己,微笑著問道:「怎麼樣?小傢伙,已經擺平了?」
「萬無一失。」
蕭破軍衝著藥凌辰豎了豎大拇指。做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自信模樣,臉上掛著一絲得勝一般的笑意,「這一次想必狂家一定會徹底的天翻地覆了。而且。狂天豪的死,一切最終都只能歸結到意外身上,絕對找不到我。」
「那就好,小傢伙。你這份心智和智謀,若是我藥家後輩中有人能和你相提並論的話,想必我藥家也是能光明正大的和狂家一爭高下了。」
藥凌辰滿意的看著蕭破軍,隨即感慨了一聲,接著伸手一揮。將之前自己撐開的通道撤銷,看著狂家的防禦禁制已經盡數恢復如初,「對了,小傢伙,剛才老夫發現,狂輪迴已經從狂家中出來,奔著戰神宮的方向去了,以他現在的身份。並不適合去見戰神宮宮主。我想他應該是去看看戰神宮的動向,然後就趕往你那裡,你現在最好還是回去。」
「我明白了。」
蕭破軍神色微微一凜,然後衝著藥凌辰道了聲謝,接著便像神風堂的方向快速飛掠而去。
「小傢伙,當真不用老夫幫忙麼?」
藥凌辰在蕭破軍背後出言詢問道。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藥老前輩您就等著看好戲吧。」
蕭破軍頭也不回的說了一句,身影如箭一般向著遠處快速飛掠而去。
「有意思的小傢伙。」
藥凌辰嘴角緩緩掛起一絲笑意。接著緩緩搖了搖頭,低聲喃喃了一句。身影便緩緩消失在了原地。
……
蕭破軍回到了神風堂之中,陽神靈體從地下回歸到了蕭破軍的身體之內,蕭破軍緩緩睜開眼睛,看到侍女幽憐正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看著自己,眼中閃過一絲詫異的神色,隨即笑道:「怎麼了?我臉上長花了?」
「蕭公子,最近你有沒有聽說過一個傳聞?」
幽憐對於蕭破軍的調侃絲毫不以為意,而是抬著頭目光灼灼的看著蕭破軍,低聲問道。
「什麼傳聞?」
蕭破軍微微一愣,隨即心中彷彿恍然間明白了什麼,然後淡淡的問道。
「聽說……狂家年輕一輩的狂天豪狂公子,現在身受重傷,只有蕭公子才能救他。」
幽憐定定的看著蕭破軍,彷彿想要從蕭破軍的臉上看出什麼一般,繼續淡淡的說道:「聽狂家的靈魂念氣師說,唯有先天靈體的擁有者,放血為狂公子以先天之氣療傷,才能夠讓他起死回生,不知道蕭公子願不願意救他?」
「哦?竟然還有這樣的事?」
蕭破軍微微一愣,故意做出一番驚訝的樣子,「狂兄怎地會傷成這幅模樣,這可如何是好,若是需要我放血救人的話,我當然是義不容辭。」
「蕭公子此話當真?」
幽憐的眼中滿是不可置信的神色,但是眼底卻也是有著一絲喜意閃過,當下試探著問道:「蕭公子,這件事情狂家家主狂傲風已經幾次求見過戰神宮的宮主,可是宮主大人卻並不允許,說對蕭公子的身體有損,這件事情就一直都沒有答應下來。」
「怎麼會這樣?這事兒師父可是一直都沒有對我說過啊。」
蕭破軍懊惱的一拍地面,然後長身而起,「我和狂兄一見如故,相見恨晚,只是需要我放點血而已,就能救回狂兄一條性命,這種買賣師父怎地竟然沒答應呢?唉,要是師父之前就告訴我了,我一定義不容辭的過去救他啊。」
「蕭公子此話當真?」
幽憐眼中閃過一絲喜意,之前因為蕭破軍調戲與她的事情也是自動自覺的被她拋之腦後,現在看起來,蕭破軍整個人在她眼中也是變得可愛了起來。看起來也沒那麼討厭了。
「自然是當真。」
蕭破軍一拍胸脯,做出一副義不容辭的樣子。
「蕭公子既然如此深明大義,那我這就去為公子泡茶,讓公子好好休息一下,這件事情……我只不過是一個侍女,根本就沒什麼話語權,若是公子真的有心的話,還望早日對宮主說這件事,不然的話,狂公子的傷勢恐怕拖不了太久。」
幽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斟酌片刻,方才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自然是如此,但是……幽憐,這些事情你是怎麼知道的?」
蕭破軍點了點頭,隨即話鋒一轉,面帶疑惑之色的看著幽憐,「你每天應該都是在我的庭院中待著,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難不成……你對狂兄早就芳心暗許,一直都在暗中關注?」
蕭破軍此話一出,頓時讓幽憐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蕭破軍心中一顫,看幽憐這般表現,很顯然確實是對狂天豪動了真情,幸虧自己之前沒有親自動手殺了狂天豪,不然狂天豪一死,在狂家的瘋狂追查下,蕭破軍倒是有把握保住自己,但是這個女人如此深的心機,若是讓她看出一點點蛛絲馬跡,到時候免不得自己會被這個女人暗算。
「蕭破軍。」
就在幽憐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的時候,一道清冷的聲音猛然間在這片天地之間響起,頓時,蕭破軍感覺周圍的空間是被隱隱的禁錮了起來,接著一道人影出現在虛空之上,冷冷的注視著下方,冰冷的眼中不含有絲毫感情。
「這位前輩是什麼人?竟然擅闖神風堂的地盤?」
蕭破軍還沒有說話,幽憐卻是搶先一步開口,站在蕭破軍之前冷冷說道:「這位前輩,這裡可是戰神宮的地盤,若是您是想來找麻煩的話,恐怕您找錯了地方。」
幽憐背對著自己,蕭破軍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蕭破軍卻是能夠清楚地感覺到,來人看到幽憐的表情之後,眼中閃過一絲疑惑而複雜的神色,接著語氣之中的冰冷味道緩緩消散,淡淡的說道:「老夫今日來這裡,並不是找麻煩的,而是要找蕭公子一敘。」(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