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記住哦!
……
「啊啊啊」
就在蕭破軍沉睡的時候,一陣刺耳的女聲頓時在蕭破軍的耳邊響起,蕭破軍費力的睜開眼睛,只見白衣女子之前被自己壓在身下,腦袋上面枕著的,正好是對方胸前那偉大的所在——/
知道自己犯了忌諱,蕭破軍頓時面如土色,連忙用力的坐起身來,然後支支吾吾的解釋道:「咳咳,那個……千羽姑娘,千羽姐姐可不是故意的剛才……」
「流氓」
白衣女子臉上帶著一絲怒色,接著反手抓過一個藥枕,直接對著蕭破軍的腦袋砸了過去。
蕭破軍原本就身受重傷,剛才又是為其療傷耗費了不少的力氣,面對這麼個藥枕砸過來,根本就無力閃躲,頓時直接被藥枕結結實實的砸在臉上,結果身子後仰,後腦勺「咚」的一聲結結實實的撞在了窗框上。
「混賬,早知道你這麼就是個流氓的話,當時就算是看你到在藥王谷外面也絕對不會救你這麼個敗類」
白衣女子看著蕭破軍還是有些不解氣,盯著蕭破軍,粉面含霜惡狠狠的道。
「誤會,誤會啊」
蕭破軍腦袋被這麼一撞,頓時感到自己暈乎乎的,不過聽到對方罵自己是敗類,當下也是顧不得別的,直接叫起了撞天屈。
「千羽姐姐可是看你剛才暈倒在房間外面。才抱你進來的。要不為你療傷的話,現在你恐怕早就已經死了,再了可是病人啊,你聽過哪個病人還要費力救一個醫師的這可真是……」
「恩?你什麼?」
聽到蕭破軍的解釋,白衣女子頓時一愣,不過隨即也是反應了過來,記憶逐漸在腦海中清晰了起來,貌似……剛才從蕭破軍這裡離開的時候。自己身上的痼疾犯了,原本她當時想要脫口呼救的,但是那種刺骨的寒氣頓時將她的話凍結在喉嚨之中,她便直接倒在了雪地之中。失去了知覺。
白衣女子黛眉微皺,看到蕭破軍那蒼白的臉色,以及身上繃帶上的鮮血,臉上頓時感到一陣尷尬,微微活動了一下身體,白衣女子驚訝的發現,自己體內的痼疾竟然有隱隱被壓制住的跡象,現在全身都是感到暖洋洋的。
「你……真是你救?」
白衣女子最終還是略帶懷疑的問了一句,蕭破軍直接險些氣暈過去,有沒有這麼問的。(難道本少爺現在有傷在身,還想著耍流氓不成?你不領情也就算了,現在竟然還懷?
當下蕭破軍便沒好氣的道:「你愛信不信,下次你要是再有事,別想本少爺還會奮不顧身的過去救你了」
「……抱歉,誤會你了。
良久之後,白衣女子方才低聲道:不知道你之前竟然會……或者從來都沒想過,有一竟然會的病人給救了。」
著,白衣女子便走上前來。接著便將蕭破軍的身體扶正,輕手將蕭破軍肩膀上纏繞著的紗布揭開,白衣女子的黛眉皺得更緊了。
因為蕭破軍之前動作幅度太大,使得身上原本正在癒合的傷口現在又重新撕裂開了,而且這次的傷口更大。有的地方繃帶甚至和傷口已經因為鮮血而粘在了一起,撕開的傷口看起來極為猙獰。
「不讓你亂動你還非要亂動。你究竟知不知道你自己是病人?」
白衣女子看完蕭破軍的傷口,頓時氣也不打一處來,著,便玉手連點,在蕭破軍身上的各處要穴連點幾下,為蕭破軍止住了鮮血,然後找出一把刀,心翼翼的將蕭破軍身上那些已經黏住的繃帶,心翼翼的切割開來。
要是不亂動的話,恐怕現在躺在這裡的,應該就是你了吧?」
蕭破軍強忍住傷口處的疼痛,強自微笑著道。
「多嘴。」
白衣女子臉色一寒,手上用的力道大了一點,蕭破軍頓時疼得直冒冷汗,當下便是不敢再多什麼了。
「千羽姐姐,你的身體……到底是怎麼回事感覺你體內有一股極重的寒氣,而且還是無法根除的那種,每當你這種寒氣發作,若是沒有適合的藥材或者溫暖的東西的話,要不了多久,你就會被凍僵的。」
看著白衣女子安靜工作的樣子,蕭破軍也是感到一絲好奇,「而且千羽姐姐你的醫術這麼好,不會連自己的身體都照顧不好吧?」
「這跟你有什麼關係,不該問的別問。」
白衣女子輕斥了一聲,接著可能是感到自己的語氣不太對,方才緩緩的道:「醫者不自醫,自古有之,況且…這病是治不好的。」
這話的時候,白衣女子的語氣之中,也是帶著一絲淡淡的落寞情緒。
「不過倒是很感興趣,為什麼你明明不會什麼醫術,卻能壓體內的寒毒呢?」
白衣女子把話鋒一轉,接著便看向蕭破軍,清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蕭破軍,頓時讓蕭破軍感覺心中一陣陣發毛。
「咳咳…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好也是一個武者,有些時候,人身體疾病的治療,醫術尚有不及之處,但是武學之中的元力卻可以治療很多的傷痛,唔……千羽姐姐不是武者,這些應該是不懂的。」
「不錯。」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相比武學,很多時候針藥都是有很多不及之處,鬼,這次算欠你一個人情。吧,你想要什麼?」
想要什麼?」
蕭破軍聞言頓時一愣。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當然千羽凝從來不輕易欠別人的人情,況身為藥王谷的谷主,怎麼可能平白無故接受別人的治療?吧,你想要什麼報酬?」
白衣女子臉上帶著一絲傲然的神色,眼中閃爍著高傲而冷定的光芒。
「這個……原來千羽姐姐叫千羽凝,這名字真不錯。」
蕭破軍笑嘻嘻的了一句,接著臉上露出一絲戲謔的神色,「這樣吧,姐姐你晚上喝一杯酒,如何?」
千羽凝微微一愣。沒想到蕭破軍竟然會提出這個要求,原本她以為蕭破軍會讓他免了自己的那十萬兩黃金的診金,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對方竟然只是想要喝一杯酒。僅此而已。
「你確定?」
千羽凝不可置信的看著蕭破軍,很顯然,她並不相信眼前這個看起來不過是十八歲左右的少年,能拿得出十萬兩黃金的診金。
「要知道,你可是只有提這一次要求的機會,就算是你救一命,但是請你喝酒的話,那十萬兩黃金診金的事情,可就免談了。」
「當然知道了。」
蕭破軍臉上做出一個無所謂的神情,接著淡淡的道:「反現在人都押在你這裡了。就算想跑,恐怕也跑不出你這藥王谷,實在不行的話就在這裡以身抵債好了。」
「你……」
千羽凝原本為蕭破軍包紮傷口的手指微微停頓了一下,接著淡淡的道:可不認為你這麼值錢,要是到時候你好了換不那十萬兩黃金的診金,別到時候把你終身扣在藥王谷,讓你一輩子在這裡打雜。」
著,千羽凝將蕭破軍的傷口又重新包紮了一遍,接著便站起身來。走到門口的時候,腳步微微停頓了一下。
「好好休息養傷千羽凝到做到,今天晚派人過來接你,就請你喝一杯。」
完。千羽凝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房門外面。
「這女人……還真是嚴肅啊。」
蕭破軍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接著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現在對於他來,別十萬兩黃金,就算是十萬兩黃銅他都拿不出來,但是蕭破軍身上的好材料卻是不少。
不那些難得一見的煉器材料,單單是那些比較珍奇的天材地寶就不計其數,這裡是藥王谷,對於極品藥材的需求肯定極大,等自己傷好了,自己拿出來幾株,想必到時候千羽凝一定會答應用這些藥材來代替那十萬兩診金的。
況且剛才蕭破軍也只是隨口一而已,但是見到千羽凝沒有拒絕,蕭破軍心中也是升起了一絲興致,對於晚上要喝酒的這場赴約,也是隱約變得期待了起來。
這樣想著,蕭破軍終究還是抵不過身上的傷痛,最終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月上樹梢,蕭破軍才被進來的侍女叫醒。
「公子家谷主請你去中庭一敘。」
一個綠衣少女走到蕭破軍的房間之中,手持一方雪白的大麾,看著蕭破軍恭敬道。
「多謝了,綠兒姑娘。」
蕭破軍笑著接過綠衣少女手中的大麾,接著便披在身上,下床站在地上。
「你怎麼知的名字?」
綠衣少女略顯調皮的看著蕭破軍,眼中帶著一絲疑問。
「猜的。」
蕭破軍輕輕笑了笑,接著便當先推開門走了出去。
剛剛踏出門口,蕭破軍只感到一陣寒風迎面而來,蕭破軍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股冰涼的空氣被吸入自己的肺中,頓時讓蕭破軍精神為之一震,忍不住暗自讚歎了一聲,「好爽。」
在綠衣少女的帶路下,蕭破軍在庭院中一路前行,不多時,便已經來到了中庭之中。
中庭中央,一棵巨大的櫻花樹在庭院之中佇立,漫天雪花紛飛而下,凌天皓月,長歌當空,月光傾灑而下,將大地籠罩上了一層銀亮的光芒,千羽凝一襲白衣沐風而立,站在櫻花樹下,宛如仙女一般,神色清冷的看著自己。
這樣一幅畫面,讓蕭破軍也是一時間看得癡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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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屠蒼穹的第三卷第七十四章:誤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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