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神秘耆宿初探查
金樹時間第二文明紀元1458年夏，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期，聯盟軍進攻瓦士格本土，就當夏季攻勢總攻全面展開之後，三條被戰爭蘿莉歐琳琳紗主持改造的空中戰艦出現在戰場上空，然後以吹枯拉朽的攻擊力將戰場攪的一團糟。
至此星陽終於知道了瓦士格和歐琳琳紗最後的底牌是什麼，而這一張底牌卻足以有改變戰爭進程的威力，因為空中戰列艦歸屬於戰略武器。這三條改裝而來的空中戰列艦能以重炮摧毀所有它們想摧毀的目標，而奧特蘭、卡瑞爾的防空炮火卻威力不足，不能有效防止這些戰艦的攻擊，並且它們能夠以每小時300公里的高速飛行直撲戰場上的所有目標。
瓦士格空中戰列艦的出現引發了聯盟軍的極大重視，彈頭當量500公斤t炸藥的大型防空導彈被製造出來，並且連夜運送至戰場前線。空中戰鬥機、轟炸機集群也被召集了起來，集中力量準備打擊間諜發回來的瓦士格造船廠，還有空中戰艦修整基地。
不過聯盟國的反撲戰略已經無法讓星陽提起一丁點興趣，歐琳琳紗造出了現代科技都無法製造的空中戰列艦，就憑借這一點瓦士格就有算是擁有足夠的成就。作為一個老兵，他非常明白當戰列艦飛上天空後給其國家所帶來的戰略意義，敵人的「戰爭奇跡」已經出現，不管如何這場戰爭已經沒有打的必要了。
因為即使得到了勝利，這種勝利也帶著一種苦澀，一種不如對手只能依靠詭計的苦澀勝利。
…………
從世界之樹異界回來之後，星陽在一兩個月的時間裡全部的沉入虛擬世界之中，操控著內部世界文明的人類戰爭。最後一次他直接在虛擬世界裡待了整整半年，因為世界大戰的每一個精彩瞬間他都不想放過，長期的沉入虛擬世界也讓他在其中待得時間越來越長，從原來40多天能夠待上170天以上。當他被歐琳琳紗用第一文明紀元的科技掄了一棒槌後，他就就感到徹底失望，然後心情不爽的醒來，返回了現實。
從床上甦醒，倒霉的芭娜也像是失去了魂魄一樣在呆膩中睜開了眼睛，金樹種子的虛擬空間是星陽最大的秘密不容侵犯，芭娜已進入之後就被兩位上帝察覺到了，然後用一個巧妙的手段讓她被俘虜然後關進小黑屋黑了一小段時間，最後時間凍結。
等將近5個月的戰事因為空中戰列艦的出現出了變化，星陽已經沒心思繼續留在虛擬世界中玩戰爭遊戲後，芭娜也就和他一起被釋放出來，然後同時甦醒過來。
輕輕拍了拍芭娜的臉，星陽向被叫醒的安琪兒問道：「安琪，你大半夜將個女人叫到房間裡是不是打算玩迷|奸，難道你不知道我身下雞蛋裡的牛奶儲量只夠供應你一個人嗎？」
「你沒睡死啊！芭娜怎麼了，你對芭娜怎麼了……說？」女人是一種無法理解的東西，安琪兒看見芭娜竟然兩眼無神立即雙手掐住星陽脖子問道。
「被關禁閉的人都是這個樣子，過一段時間就好了……窺視他人思想最後總會吃大虧的。」
「趕快治好她啊，不然巴克會殺了我的。」看著芭娜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安琪兒大聲叫道。
「好吧……好吧……以後不要趁我睡覺的時候將其他人帶到房間裡來了，否則出了事情你要負全部責任啊！」
「好吧！趕快救人啊！」
星陽回過頭盯住了兩眼無神的芭娜，然後像是一條餓狼一樣捏住芭娜雙峰開始撕扯芭娜衣物，最後一把打開芭娜的大腿。
「啊啊啊……你幹什麼？」
「你在幹什麼人渣？」兩個尖銳的叫聲同時響起，接著兩聲刺耳的巴掌聲在安琪兒不大的臥室裡響起。
…………
早上做好早餐的星陽在一邊揉著臉，同時一言不發的瞟著過河拆橋的安琪兒。安琪兒斯文的吃著早餐，好像今天早上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一樣，而芭娜似乎恢復了點神彩，正一言不發的吃著眼前的食物。
結束了稀飯、油條、雞蛋的早餐之後星陽看著兩個女人道：「這麼說我還要感謝你的關心了囉！難道安琪你不明白這些芭娜、巴克兩個人曾經還想要剁下我的腦袋，雖然現在是收斂了一點，但是他們仍然是超能力者、人形兵器，非常危險知道嗎嗎？」
「你不是他們的頭嗎？」安琪兒似乎已經學會了星陽的某些談話方式，然後直接反問道。
「嗯………」聽見了這個問題，星陽好奇的問向芭娜道：「……我是你們的頭嗎？」
腦子被星陽搞的昏呼呼的芭娜先開始搖頭，然後像是醒悟過來了一樣開始點頭，其中苦楚只有她們自己才能清楚體會。
臉上留著今天早上的巴掌痕跡，星陽斯條慢理的問道：「你這樣說也沒用，我這個人不信這一套。衣食無憂的生活、金錢、權利、還是成就……我應該用什麼來購買你們的忠誠？」
「你真是太邪惡、太混蛋了。」
「吵死了！我們正在談正事，你給我閉嘴。」安琪兒發飆的大叫，星陽不爽的抱怨道。
「我應該用什麼來購買你們的忠誠？」將攪局的安琪兒罵道一邊，星陽對著芭娜再次輕道。
「………………！！！……！！…！」芭娜剛想張口，但是又開始閉口，如此反覆最後芭娜乾脆反問道：「像你這樣強大的異能者為什麼你還如此平凡，到底是為什麼？」
用餐巾仔細的擦了擦嘴巴，經過了金樹世界裡紳士們的熏陶，星陽現在也擁有了幾分紳士風度，因為蒸汽朋克的世界裡沒有紳士是不行的。非常紳士的擦了擦嘴巴，星陽才斯條慢理的道：「只有自甘平凡，才能卓越超凡……！」
非常無恥的將另一個人的話說出來，星陽臉不紅心不跳的放下餐巾，然後開始收拾安琪與自己的早餐盤，拉風的男人是不需要解釋太多的。
早餐之後個人開始去忙自己的事情，星陽去帝國理工上課，安琪兒和芭娜開始進入自己開的咖啡館等待今年的生意。忙過了午間的忙碌時段後，芭娜趁著還有空閒向身旁的安琪兒問道：「安琪那個男人所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有自甘平凡、才能卓越超凡……聽起來很深奧，可是我還是不懂？」
安琪兒站在一邊擦著杯子，聽到了芭娜的問題後思想開始發飄，雖然他也不明白星陽剽竊來的話是什麼意思，然後他腦子裡開始回憶起自己與星陽在世界之樹世界裡的冒險，還有那個傢伙一次又一次在大家覺得不可能的時候力挽狂瀾，當然還有那個騎著黑色飛馬讓人迷醉的英姿。
想起星陽咬著牙齒和飛馬幹了一架，安琪開始傻笑了起來道：「那個應該是很可靠的意思吧！那個傢伙常說做人就要像是ak47一樣，表面樸實無華，但是內在卻擁有卓越的品質，我想就是這個意思吧！」
芭娜顯然不滿意安琪的回答，她還在思考著星陽這句話的意思，作為一個強大的異能者，甚至能夠輕易殺死自己整個團隊的異能者，可是這個傢伙為什麼就如此自甘平凡呢？而就在這時spg事務所的泰倫斯夫人提著貓籠走進了咖啡館，然後在老位置上坐了下來，芭娜點上一杯咖啡來到泰倫斯夫人的面前，同樣向這位自己仰慕的夫人詢問星陽的問題。
「夫人，我能問您個小問題嗎？」
「嗯……這杯咖啡免費？」
「好……」被精明的泰倫斯夫人搞的哭笑不得，芭娜嚴肅的問道：「……請問泰倫斯夫人：只有自甘平凡，才能卓越超凡……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嗯……這是很有深度的問題，非常適合當貴族們的座右銘……」泰倫斯夫人斯條慢理，淺嘗了一口咖啡道：「……怎麼說呢？這樣比喻吧；一顆未經雕琢的鑽石雖然樸實無華，在一堆石頭中和其他石頭可能沒什麼兩樣，但是鑽石就是鑽石，能夠輕易的劃開玻璃，這顆鑽石若是一群普通石頭裡他就是最卓越的一顆。不過如果它被篩選出來放在一堆鑽石裡，那麼他就平淡無奇了，甚至過於暗淡。……自甘平凡，才能卓越超凡：說是要放低自己的位置，然後才能在低層次的對比裡發現自己長處和卓越。」
「是這樣嗎？」芭娜心中還是不滿意泰倫斯夫人的回答，不過她也覺得泰倫斯夫人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此時咖啡館的開門鈴又響了，許久不見的老卡魯斯身穿著整齊的服裝進入咖啡廳，點了杯咖啡後老卡魯斯坐在泰倫斯夫人的對面，兩個人開始閒聊了起來，似乎在交談著事務所的某些問題。沒過多久，手拿ibm筆記本的星陽也在開門鈴的響聲中進入咖啡廳，並極為隨意的坐在邊角的桌子上，同時點了一杯咖啡和一杯牛奶。
喝了點咖啡順便將一杯牛奶喂貓，泰倫斯夫人摸著自己花貓的腦袋道：「星陽先生，看你今天的氣色似乎好了很多，是碰上了開心的事情、還是煩心的事情？」
「什麼都瞞不了您，最近我讓一個變態狠揍了一頓，不過也意外的讓我不再沉迷。對了卡魯斯，最近都沒有看見你，你在調查什麼案子呢？」
老卡魯斯放下嘴角的咖啡杯，煞有其事的拿出手中資料道：「我最近在調查阿斯嘉特中遇見的那些黑暗法師，我們知道德魯伊們叫這些人叫耆宿。而根據對方給出的第一手資料顯示，這是一個最古老的隱秘組織之一，始於波斯帝國的襖教教徒、古代埃及的祭祀、和亞細亞、中東大大小小的各種小宗教。逐漸喪失了對神明的崇拜後，他們逐漸聚集成一個組織……這個組織的發源地在波斯和亞細亞一帶，對此我進行了一些小小的調查，雖然收穫有限，但是其他的事情卻知道的不少！」
「嗯……可以嗎？」星陽手指敲了幾下，手指指的位置正是泰倫斯夫人的方向。
「你們談…先生們，我就當在聽一個神話故事，即使你們說得『北方樂土』真得存在我也沒興趣去見識一二，我已經為自己在家鄉買好了安葬地。」看見了星陽的暗示，泰倫斯夫人摸著腳邊和牛奶的花貓無所謂的道。
「無所謂……」老卡魯斯道：「……如果我們能在阿斯嘉特找到金蘋果，那麼泰倫斯夫人就不會有這種煩惱了。好吧……我說說我準備寫的推理神話故事吧；首先我們要說一說亡靈法師，因為我們知道那些耆宿全都是永生的巫妖，是古代強大的魔法師……」
看過了那些恐怖法師釋放的禁咒，那些強大耆宿的一心一點都能夠讓星陽專注瞭解。偵探調查事物講究的是邏輯，知道了「開始」便能通過各種蛛絲馬跡摸索到事情的真相：
提到耆宿們的真實身份「巫妖」，那麼就不得不提到古代歐洲最為神秘的巫師；亡靈法師。死靈法師、死靈魔法師、通幽師、神術師、巫師等亡靈法師，是來源於古歐洲的一種神秘巫師，這些人往往是男性，懂得召喚奴役死者的靈魂，使之成為不死生物。通常修此業者，身體羸弱，面色蒼白，心理扭曲，不親近並且懷疑他人。某些技藝精深者，可以用**為代價，變為巫妖獲得永久的生命。
中國的茅山道士、東南亞的降頭師、非洲的巫師等等，這些神秘的巫師都在暗示著古代歐洲也有這麼一群操控亡靈為的法師，而且這些人歷史悠久甚至可以追溯到古希臘、古波斯時期。
在所有的黑魔法中最為黑暗的毫無疑問的非「死靈術、通幽術」（necromancy）莫屬！而且也是最醜惡和最令人厭惡的魔法儀式之一。（necromancy一詞出於希臘文，意即死亡和超自然的神力。）
而死靈術本身是指古代與死亡世界溝通的一種方法。死靈魔法可以追述到古波斯、希臘、羅馬和中世紀的巫師。
死靈術可以分為兩個支派：一派召喚和支配鬼魂（死靈派），這派比較常見；……一派掌握死屍回魂**（死屍派），而兩派都與被禁的黑魔法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死靈派通常以開壇和符咒來作法，而死屍派通過掘屍和盜墓從而獲得所需要的恐怖黑色魔力。死靈師通常被恐怖的死亡所包圍，他們身穿從死人身上偷來的衣服，沉思著死亡的意義。
如果沒有在靈魂和死亡的知識上有一定程度的造詣，是不可能明白死靈術的奧秘的，而且如果貿然從事，後果是很危險的。由於在一般情況之下，死人是不會返回人間的（不論是以實體或鬼魂），如果真的發生上述情況，那一定是因為有非常特別的原因。如果一個活人想與另一個世界建立聯繫，支配靈魂但卻不顧死者的請求的話，那就要小心學習黑魔法中有關的知識，以免反倒成為怨靈手下的受害者！
最初，那些與死靈溝通的人多是出於謀利的動機。因為大家都認為死後是可以無所不知和無所不見的，所以死靈師召喚死人在很大程度上是受雇於那些想知道寶藏位置的人，而這些召喚儀式通常都在人死後12個月後才進行，因為民間相信在人死後的12個月內，靈魂一直都在墓地附近徘徊，不能見到活人想見的東西。但太老的屍體通常是不會被選擇的，因為就死屍派來講，太爛的屍體是不能清楚回答問題的。
到後來，死靈法師開始召喚死靈和屍體用來攻擊他人，這些多發生在古埃及和希臘。
於出於以上的目的，所以通常都要抑制死靈的怨氣，而這樣做是需要特別的魔法幫助的，這些通常只有很有經驗的巫師才能做到。在英國的巫師古籍中曾有死靈師在死屍胸部畫上符咒施法的記載。有時，死靈師更需要召喚一些強大的魔神來保護自己或驅使死屍和鬼魂服從自己。
在歐洲大陸，對死靈魔法儀式的要求就更加嚴格了。儀式的地點通常被小心地指定在一些荒廢的十字路口、地下室、廢墟、人跡罕至的森林或枯萎的灌木叢中。一但決定了儀式的時間，一些象徵力量的同心圓和難以形容的符號便被畫在場地中，並冠以神聖的名字。
這些圓圈都是被魔力詛咒過的，而死靈師的助手就站在圈子的中央，並用魔法保護起來。最後，死靈師權仗在手，作法召喚陰間的靈魂。如果作法成功，死靈從法陣中出現，死靈師要面對死靈們無法忍受的尖叫和恐怖且無法聽懂的怨語……有時，強大的死靈更加以怪獸的形態在圈中狂嘯，威脅著要把死靈師撕成粉碎！當死靈最終屈服在巫師的腳下時，通常會變形為**的幽靈，然後回答巫師的提問和要求。
當降靈會結束的時候，死靈通常會消失於硫磺的毒霧之中，而死屍則要由巫師用生石灰燒掉。在這之前，死靈師務必留在聖圈之中，如果非要離開的話，一定要再舉行一些其它的儀式才行。死靈師還要在儀式前後除去所有該地的花草，並燒掉它們，再將其灰燼深埋在該地。整個儀式都充滿了恐怖的危險，最輕微的失誤也會導致死靈師的死亡，甚至靈魂上的永久創傷……17世紀時，名及一時的埃及死靈師和預言家chiancungi就是因為心急離開了聖圈而被怨靈碾得魂飛魄散。
而死靈法師之中又有非常特別的一個派別「教堂派死靈師」；教堂派死靈師，一個黑魔法中很特別的支派。該派死靈師用的是很奇特的黑魔法。相傳在午夜時分，該派死靈師會在墓地吟誦黑暗詩篇：「亡靈復活近我身」然後分散進入教會墓地。在召喚時，他們會哭唱：「egosumtepetoetuiderequeo」，而在退散時，他們會命令道：「回到神所指定的國度吧」。
在16、17世紀掀起的獵巫運動中，大量的死靈師也不可避免地成為被獵的目標。教會高喊他們是魔鬼的僕人，而聖經中有關因達爾的描寫更證明死靈師是毀滅的象徵。而死靈師們則一直爭拗著亡靈和魔鬼的區別。
經過幾世紀的抗爭，死靈師們終於演化成今天的通靈師，從而避過了宗教上的迫害。不僅如此，通靈師們在媒體的宣染下，更進一步被人所崇拜和接納。近代比較著名的通靈師有喬瑟夫·格蘭威爾、法蘭西斯·馮·海爾墨特博士、亨利·摩爾博士、羅卜特·波伊爾等。
…………
星陽一邊敲著手指，一邊看著老卡魯斯得到了粗淺資料，看著看著星陽開始發現這粗淺的死靈法師資料中處處透露出「耆宿」存在的秘密：
某些技藝精深者，可以用**為代價，變為巫妖獲得永久的生命。
歷史悠久甚至可以追溯到古希臘、古波斯時期。
死靈師們則一直爭拗著亡靈和魔鬼的區別。經過幾世紀的抗爭，死靈師們終於演化成今天的通靈師，從而避過了宗教上的迫害。
教堂派死靈師。
……看著這份粗淺資料，注視著卡魯斯用紅線標出的細節後星陽呼吸漸漸沉重，隱藏在這個世界上秘密的神秘組織「耆宿團」似乎已經揭開一道神秘面紗。他們不信奉撒旦，不認為自己是魔鬼，並且還能和天主教同時相處，並且避過了宗教上的迫害……一種叫做荒扭的認知打擊在星陽腦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