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墮落
……蛇女一樣的密羅盈盈一拜,顯得極其高貴典雅,她輕聲道:「能被諸位看上教育盧比卡是我的榮幸,何況他還是一個男孩。」輕微的瞟了一眼驚慌的星陽,密羅輕輕舔了舔嘴唇。
是夜,又一名男孩成為了犧牲品,在「男人製造者」的指導下完成了儀式,失去了保守了20來年的貞操。
酒色財氣這玩意;就像是一杯穿腸毒藥。管你有沒有定力,一旦沾上了就像是吸鴉片會上癮。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我們盧比卡醫生也會來這種地方,今天我們請你!」
梅開一度之後的第三天晚上,完成了工作後星陽心裡像是有一隻小貓在搔,心裡癢癢的。於是偷偷摸摸溜了出去找性工作者,就是找雞,沒想到卻和幾個莫納哥羅的老夥計撞上了。
看著對方想要請客,星陽心裡又癢,面子上又有點害羞,最後異常彆扭的跟著幾個不太熟悉的老夥計進了土房子酒館裡。
酒館不大,走進去之後立即遇見了大批熟人,大家都異常熱情的打招呼。坐下之後點了幾杯默波酒和食物,幾個僥倖沒掛掉的莫納哥羅夥計就吹牛打屁起來。這四個傢伙都是礦工出身因此沒有被派遣其他任務,星陽問他們認不認識「畢畢拉奧」、還有胖子「卡密咖歐塔」。
「哦……大嘴巴畢畢拉奧,還有那個張口得罪人的胖子,認識……梅介羅和他們是同一條船的,我是娜洛娜羅號的剋瓦,那個是亞里密,這個是弗朗。」
「他們兩個啊!在13號監獄城裡被吃掉了;卡密咖歐塔跑得太慢,畢畢拉奧要怪就怪他那張大嘴巴,老是製造噪音,結果……你知道的。」
「哦哦……可憐的畢畢拉奧,以他那張大嘴巴的噪音量,沒被吃掉才沒天理。」
星陽滿臉苦笑,而後自我介紹道:「盧比卡*星陽,你們好!」
剋瓦不好意思的劣笑道:「哈哈……盧比卡醫生向我們問好……呵呵呵,你好你好,千萬別客氣盧比卡,我們都是沒文化的粗人,到這裡就是找樂子,隨便些就好。」
幾個惡劣的混蛋也被星陽的客氣搞得哈哈大笑,弗朗搔著自己土黃色的粗厚臉皮道:「盧比卡聽說你還沒有玩過姑娘,還是個男孩吧!告訴你,附近的一家店裡來了十來個特別有姿色的姑娘,有沒有興趣,老弗朗請客。」
星陽眼睛跳了跳,偷偷嚥了嚥口水,但又好像是頭一次找雞害怕被自己父母知道一樣,有點羞澀。雖然有心理障礙,但是星陽畢竟就是來找雞的,眼珠子轉了轉他立即像這些混蛋一樣,換了一副劣笑的表情問道:「哦……長得怎麼樣?要多少帕比!」
「哎……啊哈哈……」看見星陽如此上道,幾個壞種哈哈大笑。梅介羅微微一笑後低下頭彎下腰,所有壞種也下意識的彎下頭低下腰伏在桌上,幾個人圍在一起梅介羅小聲道:「昨天我偷偷的去過了,全都是新來的,而且都是真正的姑娘;嘖嘖嘖嘖……而且個個長得漂漂亮亮,該肥的地方肥,該瘦的地方瘦,屁股胸*部又滑又嫩,拍一拍就蕩起一圈肉波,那腰部就像是卡羅姆(某種外星野獸)一樣,那個細的一隻手就能握住。
嘖嘖嘖……昨天晚上把那姑娘全身摸了個遍,現在我手裡還留著那姑娘的香味呢!嘿嘿……你們兩個嫌貴錯過了好機會,昨天我一狠心將所有積蓄都花掉,沒想到運氣好,竟然賣到了那個姑娘的第一次,是第一次知道麼?」
其他幾個壞種眼神裡飢渴與羨慕的光芒,星陽卻眼皮不住的跳了跳,一團火紅色的影子閃過,他莫名其妙的感到有點生氣。
等大家醞釀完情緒,梅介羅帶著沉醉與回憶道:「你們也知道,小姑娘都還害怕做這種事情的,我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未盡人事的固執小姑娘,那個時候她掙扎的可真兇啊!那些人放開她之後他就像是一頭野獸,她大聲尖叫著,小爪子就這麼來抓我,還好我得到了告誡一把壓上去,最後還是搔得我背後儘是血痕。」
舔了舔嘴唇,梅介羅繼續道:「她一個小姑娘那是我們這些男人的對手,壓住之後我就上下其手又親又咬,沒幾下她就氣喘吁吁嘴裡求饒,要我放過她,可是我花了所有積蓄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我用嘴舔過她全身,最後和她下面那張嘴親在了一起……」
快聽到高朝處,亞里密強行打斷道:「別說了梅介羅,帶大家去看看,老闆結賬,剩下的餘款記在賬上!」說著放下幾枚某種不知名貴金屬製造的帕比,拉著旁邊的人就走。
梅介羅帶著大家東走西逛了幾圈,很快就找到了那間雞店,此刻大群渾身汗臭的男人都在店門外往裡面張望。「出來了……出來了……!」看著一個混蛋從店裡走出來,大堆色鬼一陣起哄,幾個色鬼拔腳就往裡面衝,最後最先進入的人被請了進去,後來者都被兩個滿臉橫肉的壯漢攔在了外面。
「是他們……!」那兩個壯漢星陽認識,當初因為手裡有武器而被特別照顧的13號監獄城倖存者,可以說是自己的半個手下,只是沒想到他們竟然做起了雞店的門衛。
「啊……又出來了……又出來了!」看著又出來了一個人,所有色鬼們都開始起哄。
「啊……盧比卡!」星陽身邊的夥計也擠了進去將星陽暴露了出來,此時一個驚慌失措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瞬間人群自動隔出一片區域,星陽孤零零站在中間。
「啊……盧比卡來了,大家讓盧比卡先!」
「對對……讓盧比卡先!」
「讓盧比卡先,蒂亞戈你們那裡還有沒開鮑的小姑娘嗎?」
「對啊……盧比卡還是個孩子,不能便宜了那些小婊子們……」
「對…要沒開鮑的小姑娘,不然盧比卡砸了你們店!」
…………
……
星陽嫩臉一紅,流言八卦真可怕,自己明明已經不是小稚了,可是為什麼這個消息就沒傳出去呢?殊不知八卦新聞最重要的一個特性就是:壞事傳千里,好事不出門。流言八卦就是社會底層屁民們陰暗心裡的體現,是「把歡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具現化。
憋住了不生氣,星陽冷著臉,一股寒冷的氣場瞬間籠罩所有人,他掃視了一下周圍的人道:「都圍在這裡幹什麼,你們不休息別人還要休息呢!你們這麼輪著來要是弄出人命來,看你們以後還上那去找姑娘。」
厚著臉皮說完這段極其違心、極其虛偽的話,星陽看也不看那些圍觀的混蛋,硬著頭皮走進了雞店裡。
面子與性需求相互比較,星陽很快就將面子直接扔掉,反正周圍都是這樣的人渣,自我克制反而會成為這些混蛋的笑柄,如此還不如直截了當的告訴所有人,我盧比卡也是男人。
走進木頭搭建的大房子裡,樓上傳來了女人清脆的叫聲和木板的吱呀聲,一個滿臉疲憊的女人濕漉漉的走出隔壁浴室,似乎剛剛洗了一次澡。他一身棕黃色的皮膚,捂著胸口隨意穿著粗糙的織物,四肢修長而圓潤,手臂和臉上全都是油光般光亮的色澤。臉長得雖然不似人,但是能看出有著一種說不清的美;大眼睛下,鼻子與小嘴正好組成一個標準的三角形,微微一搖頭,瀑布般的金色長髮如絲般散落下來。
「哦……大美人啊!」幾個混蛋立即一副豬哥臉,全都吃驚的大叫了起來,星陽釀蹌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哈……哈哈……」星陽看也不看身邊已經一副豬哥的同伴們,直接抬腳離開了這座雞店。那些圍著雞店剛要接近就看見星陽走了出來,所有人都嚇的後退了一步,給他前面留出一片空間。
看著一大群歪瓜裂棗的外星男人,大家頓時覺得一股冷空氣飄過,星陽惡狠狠的吼道:「看什麼看,的確是個大美人,等排上了隊給我用力干,不用給我客氣……你們看我幹什麼,老子帕比不夠,難道『老子』找姑娘就不用花帕比了嗎?……讓開讓開!」
莫納哥羅的那幾個混蛋看著美色當前,為了爭搶大美人全都反了臉,各種陰招頻出用在了同伴身上。星陽什麼時候走了他們全都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盧比卡醫生又怎麼樣,少了一個競爭對手自己高興還來不及呢!
冒著冷汗飛也似地離開了這家雞店,埋頭走了許久星陽才回頭惡狠狠對著身後吐了口唾沫道:「罵了隔壁的……掃興,沒想到全是人妖。」原來這家店裡的姑娘全都寫著「盧比卡製造」,「他們」是那13個遭了星陽魔手的倒霉蛋。
一想起那些混蛋傢伙原來歪瓜裂棗的樣子,星陽的一腦子邪念全都隨風飄散。沒想到第一次找雞,竟然找了一家自己搞出來的妖店。一看見自己動手造出來的「產品」和那些混蛋的豬哥臉,他就有一種想吐的衝動。
「出來了……出來了……!」
星陽全身哆嗦一個狗吃屎栽倒在地,那些歪瓜裂棗的外星人推擠著、叫嚷著、你爭我奪、趨之若鶩的投向了人妖懷抱。
…………
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這個一千多人的小社區開始進入正常,13號監獄城的機器被一台台運抵了這裡,三條軌道穿梭機級別的運輸船從34號監獄城飛來,像是下雞蛋一樣將一座座風格統一的高樓生了下來。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數台幾百米長的龐然大物光臨衛星城,無數簡陋的房屋被壓毀,高低不平的土地被平整,巨大的溝槽被開鑿出來,接下來那些能生大廈的巨大飛船再次光臨,一片片嶄新的樓房被下蛋一樣整齊豎立了起來。
滄海桑田……滄海桑田,這一切只能用滄海桑田來形容也不為過,一座城市的錐形就這樣子被數台巨大的機器完成了。一座高大的中央大廈,無數低矮整齊的城市大廈,整個城市按照幾何圖形分成東西南北四個區,一切都是整整齊齊,就好像一個模板裡刻錄出來的一樣。
站在擋住了陽光的高樓之間,星陽仰望著變窄的天空,數百米巨大的飛船飛過頭頂,陰影像是一頭怪物一樣沿著大廈劃過,飛船巨大的轟鳴聲中星陽感覺到自己是如此渺小。抬眼望去,中央大廈像是一座豐碑一樣豎立在遠方清晰可見,搖搖頭星陽沉下心道:「那個安達洛真是手眼通天哪!或者說是錢能通神。」
一座城市竟然被一些龐然大物飛快的修築成型,這種事情只能用心驚動魄來形容,沒見識過的人完全不能體會那種大機器所帶來的震撼。那些體積龐大的機器一舉一動都帶著驚心動魄的巨大威能。星陽知道,自己一輩子也忘不了這心驚動魄的一幕,自己很可能已經患上了:大機械狂熱綜合症。
…………
又再過了一個月,星陽和莫納哥羅的所有人都住上了統一模樣的新房,房子就是一個六邊形一樣的通道管子,裡面被巧妙的分割成了幾間房間,浴室、臥室、客廳、廚房應有盡有。房子裡一片整潔,牆壁和地板白亮的就像是瓷器一般,蜂窩狀的落地窗是整體燒製在牆壁上一樣,一點也看不出接縫。
星陽如同劉姥姥進了大觀園,這裡摸摸、那裡瞧瞧,對自己的小房子好奇到了極點。敲了敲牆壁發出陣陣金石聲,忽然星陽有了一種非常可怕的念頭;難道這座大廈和其他房子都是燒瓷器一樣,整體燒鑄出來的。念頭一閃而過,這種想法過於不現實,但是這所房子的製造過程他完全沒法理解,他的房子觀念還停留在鋼筋水泥、紅磚藍瓦的階段。
躺在自己的小房間裡,星陽抱著頭一頭睡在了潔白的地板上,安全、舒服、一種說不出的安詳感湧上心頭。
接著門被敲響了,住在隔壁的庫里拉帶著阿基米走了過來道:「星陽,趕快幫我搬儀器,不能再浪費時間了。」
分了新房,晚上星陽高高興興走進了新開的酒吧裡,這裡正在召開莫納哥羅的慶祝會,大部分莫納哥羅的夥計們都回來了,一共一百多人快要接近兩百了。大家高舉著酒杯為安達洛大人手眼通天而祝賀,以前將近兩千,經過了13號監獄城的大浩劫死傷不計其數,老骨榪和同伴們只回收了一千四百多顆日誌球,其他人一些人的日誌球不知道遺失到哪裡去了。
拿著酒杯安達洛意氣風發的大叫:「哈哈……臭小子們,今天給我大口喝、使勁吃,吃飽喝足養足了才有力氣給我賣命,安達洛大人我虧待不了你們,只要我們這些老傢伙還在,莫納哥羅就跨不了。不管到哪裡,我們都能一次次爬起來,這叫什麼……這就叫底蘊。
……今天這裡沒有你們這些混小子喜歡的女人,不過只要我們像拳頭一樣捏在一起,那麼什麼女人財寶我們都能搶過來……」
「安達洛大人說的對,我們什麼都能搶。」
「不用安達洛大人擔心,我們能自己搶女人的。」
台下爆發了稀稀拉拉的叫嚷聲,安達洛一揮手道:「自己去找樂子吧混小子們!以後大人我把宇宙船開回來的時候誰敢軟蛋,小心我叫他屁股開花……你們都要記住,你們都是莫納哥羅號人見人怕的星匪惡棍,宇宙才是你們的家,誰要是被女人弄軟了腳跟不想走了,我就叫所有人輪了他……去找樂子去吧。」
一幫精力過剩的年輕星匪在一邊喝酒打屁,幾個老傢伙則離開大廳,圍成一桌秘密商量著接下來的事情。其中包括:
莫納哥羅的現任船長納哥亞……
大副瑪裡……
機械師兼裝甲機師航手長老骨榪……
戰機駕駛士航手長傑克納諾……
礦工兼採礦爆破航手長加拉……
低調的飛船維修師兼維修員航手長加唯拉……
後勤兼財務管理勤務長安達洛……
全船醫療兼船員免疫醫師庫里拉,還有單人武力最強的醫師助手曾*星陽*盧比卡。
所有老傢伙直接圍成一圓桌,安達洛敲打著桌子道:「今天請大家來,除了聚會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需要宣佈。那些混小子們不可靠,嘴不牢,所以事情只給我們這些老傢伙說一下,納哥亞你說吧!」
星陽撇了撇眼睛看向了滿臉嚴肅的納哥亞,希望從這個傢伙臉上看出被安達洛騙了帕比的苦臉,沒想納哥亞微微一笑道:「我就直說吧!庫里拉在自己的儀器裡發現了奎克船長的宇航日誌,似乎是奎克知道事情不可挽回,偷偷留給我們的。」
納哥亞放出立體成像儀,一連串馬特克諾人文字出現在圓桌之上,看著不知道記錄了多少年的日誌,納哥亞有點頭疼的道:「奎克沒有給我留下什麼提示,只留了一句:給予忠誠的人,這是通往財富之路。因此我和安達洛、庫里拉懷疑這本日誌裡有玄機,肯定留有一些秘藏的遺產與寶藏,還是讓安達洛給你們說說吧!」
安達洛陰笑著道:「奎克與船員們的財產大部分都是我打理的,莫納哥羅總共有多少財產我心底也沒個正數。除了明面上的我們大部分財產都沉在暗處,我非常肯定的對你們說:奎克買我們活命所花掉的財產全都是明面上的,或者花掉了一小部分暗處的。但是絕對還有一筆天大的財富等著我們,所以大家都不能散了。總有一天我們會逃出這個地方,搞到這筆天大的財富,你們幾個老傢伙都對手下的人吹吹風,別散了人心,不然以後找有經驗的船員又是一件麻煩事。」
「這座衛星城你是怎麼搞來的,如果我們有可以活動的帕比,為什麼不直接買一條船離開這個星球呢?」星陽將憋在自己心裡的這句話說了出來。
安達洛張開雙手做了個無可奈何的手勢道:「這是我洗白存進碧利古銀行的4萬馬蒂換來的,你們也知道,明面上的帕比就是拿來花的。雖然每個人都有收買的價值,只不過這是顆管理嚴密,有待開發的監獄星,別說飛船了,就是一般的武器都搞不到。」
「武器我來想辦法……」老骨榪坐在一邊道:「……星域裡不算武器的系統多的是,只要你能給我弄來工具和原料,我閉著眼睛都能給你造出來。」
「嗯……武器的事情交給你解決,工具和原料我會幫你弄來的,不過按照監獄城管理辦法,我們的人必須加入獵人公會這才能夠合法擁有武器……」安達洛回頭看了看納哥亞身後的瑪裡道:「……所謂這裡的獵人,就是指在蟲族發情季節去收集香料的危險職業,這件事情瑪裡你去處理,畢竟納哥亞你們需要一支護衛力量。」
瑪裡點點頭道:「好的……我知道了!我會去選人訓練的,下一個季節到來時只要武器能夠跟上,我們就能夠出發了。」
「很好,我喜歡有幹勁的年輕人……」安達洛微微點頭繼續道:「……那麼我就定幾台戰場模擬機,你和那些人好好訓練一下,爭取盡快形成戰鬥力。傑克納諾你還是負責駕駛這一塊,我定了幾條運輸機以後就歸你管了,庫里拉你有時間就讓你的小助手去威懾一下那些搶地盤的傢伙,這裡是我們建設的,是我們一處落腳的地方,絕對不能讓任何外來勢力染指。」
就在這時一個慌慌張張的傢伙敲門跑了進來,他上氣不接下氣的道:「安達洛大人,不好了,34號監獄城出來一夥人來我們這裡鬧事,就快過來了!」
安達洛揉了揉腦袋,無奈的道:「哦哦哦……我就知道事情會這樣,想必這夥人還挺多的吧!呵呵……這顆監獄星到處都有這種垃圾貨色!盧比卡事情就交給你了,給我殺,我已經和上面打過招呼了,所以給我殺,一直殺到所有白癡都不敢竊視為止。」
這時對星陽教育基本放手的庫里拉插手了,他淡淡的對身後的星陽道:「星陽上次你處理俘虜的方法很不錯,非常利於提高自己的醫學水平。」
「哦……有架打,那我也出去鬆鬆筋骨。」老骨榪也添亂的站出來,拉起膀子準備去幹架。
星陽冷著臉向外面走去,他覺得庫里拉好像有什麼話要對自己說,但是有不好當眾說出來,既然庫里拉覺得處理俘虜的變態方法不錯,那麼乾脆把他們全部都變成漂亮人妖算了。
來到酒吧大廳,星陽帶著煞氣大吼了一嗓子:「現在有一夥白癡來砸我們地盤了,所有能動的都站起來跟在我身後。等會看見了那些白癡,醜八怪全部給我幹掉,身材還不錯的好原料全給我抓了,我給你們造女人解悶。
你們這些混蛋惡棍們,你們還窩在那裡幹什麼,全給我動起來,手快的有,手慢的全給我分屁股去……搶人啦!」
自此一個唯唯諾諾的小少年終於惡貫滿盈,十全武功,徹底墮落成為一個身兼;暴力狂、劊子手、屠夫醫生、變態學生、人妖製造者等多種稱號為一身的外星惡棍。冷著臉,身後帶領著一群歪瓜裂棗的星匪,曾陽揚起手上的板凳,滿臉猙獰的殺向了前來鬧事的侵略者。
「抓住他們,把這些混蛋變成母的,上啊……上啊……混小子們,要讓所有人知道,這就是敢惹我們莫納哥羅的下場。」人群中一個滿臉鬍子的矮子大吼著,催促莫納哥羅所有歪瓜裂棗的混蛋衝殺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