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星匪們（2）
……「呵呵……」拿著小鼓的外星人露出了一個傻笑道：「我總希望讓更多兄弟生活更加優雅些，那些該死的文盲白癡除了賭博就從來不知道什麼是優雅。你聞聞這迷人的香氣，豐盛的美食，還有優美的格調，我們是比上邊那些傢伙更懂得欣賞與生活的一群人。」
「附庸風雅的暴發戶……！」一個貼切的句子出現在星陽腦袋裡。
看著周圍各種千奇百怪的財富，星陽活絡的腦子已經想到這些傢伙是怎麼馳騁宇宙，然後搶劫一艘艘商船，並且把船上的東西一卷而空，最後東西多的放不下了，就這麼隨意的堆積在一起，並且開始學習上等人講究格調、講究優雅來了。
「咚……咚咚……咚……咚咚……！」布瑟瑟已經開始敲起了手中的手鼓，嘴裡唱起了聽不懂的音樂。看著對方這種有點類似阿拉伯人的生活方式，星陽搔了搔腦袋，只能解釋為；這是沙漠民族生活習慣，很可能是從卡裡卡洛米學來的。
經歷這次與「附庸風雅的暴發戶」們的交談，一年多時間以後星陽才知道，每個適於人類居住的星球，文明千奇百怪，但是能夠讓星匪們接觸的高品質生活卻只有那些歸化（初步宇宙文明化）星球。而這些「附庸風雅的暴發戶」正是學習借鑒了卡裡卡洛米星球，那座混亂大都市周邊土著的生活習慣。
…………
而在同一種環境下生活的民族生活往往擁有共通性，比如卡裡卡洛米土著；這個土著民族生活的星球是一個戈壁、沙漠佔絕大多數環境的星球。傳統上，面對如此惡劣的生存環境他們人口稀少，而且異常珍惜得來不易的純水，用水洗澡那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這些土著愛穿著白色的寬鬆長袍，一是為了透氣，二是為了反光，過於緊身的衣服會很快被汗水沁濕，讓人穿著難受。而在頭上包裹頭巾，也不是為了顯擺讓人知道自己布匹多，而是為了在必要時刻擋住風沙，用來保護自己的呼吸道，或者又在有水源的地方當擦洗用的毛巾。
而生活習慣上因為氣候乾燥種植業無法發展，因此畜牧業就成了土著們生存的主要來源。既然要畜牧，那麼就要不停遷徙尋找牧場，而鋪設地毯的習慣源自為了遷移旅行方便。每每在遷徙的旅途中遇見其他的部落，點上火把、就會蒲上獸皮或者地毯，然後載歌載舞座在一起交個朋友和交換多餘的物資人口。而這種交流會，也就成了一種風俗，一種生活習慣。
但是隨著地外超文明的侵入，各種各樣科技的流入，卡裡卡洛米星球的土著擺脫了遊牧生活，同時學會了將自己的家修建在地面以下，而且學會了各種取水、地下種植的、地下光照等非常多的先進科技。但是讓人費解的是，這些已經過時了的古代生活習慣卻被那些，最先因為超文明而富裕起來的人，完整的保留了下來，成為一種上等人的生活方式。
卡裡卡洛米星球當初給星陽的第一映像就是「混亂」；有超文明的高科技超級大都市，也有貧民窟一樣的貧民住宿區。有高速飛馳的懸浮火車，也有一隊隊馱獸運貨的土著商隊。有打扮花花綠綠的觀眾，也有失去自由的奴隸角鬥士。有高聳入雲象徵文明的千年大廈，也有野蠻落後的奴隸貿易。有遵紀守法的合法商人，也有為非作歹的星際匪徒們。
一切的一切都在卡裡卡洛米這顆被譽為，文明邊陲的星球上交融著，最後攪成一鍋粥讓誰也不明白這顆星球到底是發達還是落後，是文明還是野蠻。總之就是一鍋大混沌，讓人分不清，道不明。
看過了卡裡卡洛米上等人的生活，星際匪徒們便生搬硬套，將土著們上等人生活的習慣當做「優雅生活」來模仿，結果就是星陽現在所看見的，一群罵了隔壁的「附庸風雅的暴發戶」。
………
「咚……咚咚……咚……咚咚……！」隨著手鼓聲的響起，其他奇形怪狀的樂器也隨即響了起來，歡快的節拍在這個小圈子中間迴盪著。
聽著這搔得人心癢癢的歡快小調，有點冷酷少年嘴角也露出一絲怪怪的笑容。在卡裡卡洛米土著居住的地底洞穴中生活了將近一年，期間除了訓練就是聽老比緹教育人的廢話，而他早就忘記了什麼是「尋歡作樂」。但今天卻被這群附庸風雅的暴發戶一逗弄，17歲少年的新鮮感立即爆發了出來，讓他再也沒法擺出一副冷酷的臭臉。
一曲作罷小圈子裡的星匪們開始喝酒的喝酒，（且就當那些飲料是酒吧）吃東西的吃東西，然後開始天南地北亂扯。有的扯到了什麼什麼戰爭，有的扯到了什麼什麼傳說，有的扯到了自己的家鄉，有的扯到了自己的孩子，有得扯到了自己遇見的女人……總之扯的天南地北千奇百怪，讓除了表演殺人外什麼都不懂的星陽張目結舌。
而這些暴發戶們也知道不能讓星陽冷場，開始向星陽詢問奴隸鬥士的生活。而星陽微微一笑，非常簡短的介紹殺了幾個敵人，為主人贏取了多少帕比，讓這些傢伙們一陣叫好。
在這個附庸風雅的小圈子裡一泡，時間就嘩啦啦的溜掉了，又玩了會音樂，喝了點飲料後的星匪們也累了，就這麼躺在地毯上睡著了。一躺下，這些傢伙們的奇怪腳丫子又讓星陽開了一把眼界，敢情他們一個二個都不穿鞋的。
就在少年覺得宴席結束了，打算站起來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那名叫星陽過來的外星人瑪薩卻忽然醒來，向星陽道：「盧比卡…！」
「嗯……」
「感謝你陪了我們這麼久，不過你是庫里拉醫生的助手，你怎麼會跑到這裡來能？」
有點不明白的星陽道：「這個是醫生的助手就不能來這裡了嗎？是醫生說我的禁足期結束了，要我隨便看看熟悉一下莫納哥羅號上的各種環境。」
「是這樣啊…你還沒有配發通訊器吧！」
「據我所知……沒有！」
「呵呵……你得口吻像極了那些活得已經人老成精的老狐狸，不過沒有通訊器可不行，以後有什麼事情都沒法通知你。」
聽見星陽沒有通信器，瑪薩搔了搔下巴像是在想什麼然後道：「這樣吧！我為你介紹一個導遊，莫納哥羅號其實真的是一艘了不起的飛船，你這樣看根本看不見全貌。我讓那個大嘴巴給帶你好好兜一圈，好好瞭解一下莫納哥羅號。」
不明白瑪薩說的是什麼意思，不過不好推辭的星陽坦然接受了對方的好意。沒地圖、沒導遊、沒方向，根本就沒法去瞭解一公里長這麼大的一條船，還好亂轉中遇見了一個認識自己的熟人，不然都不知道那裡是哪裡。
拿出一個奇怪的外星通訊儀，瑪薩開始呼叫那個大嘴巴，瞬間一個看起來有點猥瑣的矮傢伙出現在通訊儀的平面投射畫面裡。
一看見瑪薩，這個大嘴巴就開始像是機槍一樣吐字，而且是帶著濃重口音的通用語，要讓人想一想才能明白：「哦哦哦…你可嚇我一跳瑪薩隊長，像您這樣的大人物怎麼會想起呼叫我這個小人物呢？啊……想你上次嚴肅的呼叫我，結果只是船長需要幾個人去清掃一下他的房間，而且說的如此嚇人，那麼這次是誰需要畢畢拉奧為他服務呢？
是船長大人、幾位副官，還是其他幾位航手長，或者又是勤務長大人，不會是庫里拉醫師吧！……告訴您，我寧願去打一場宇宙戰爭，也不願去庫里拉醫師那恐怖的地方。聽說這次停靠，庫里拉醫師又找到了一個非常能打的傢伙做助手，好幾個喝酒胡鬧的兄弟都遭到毒手，受到傷痛比喝酒鬧事時傷的還重。要是為庫里拉醫師服務我一百個也不願意，上次他就要打算封掉我的嘴巴，這次要是出現的話…………」
「停……停……停……該死的，我叫你停下來！」瑪薩趕緊打斷這名外星人的嘮叨，只是過了一會他就感覺耳朵在轟鳴，要是再讓他嘮叨下去的話自己非要想辦法幹掉這個傢伙。
星陽在一旁擦了一把汗，這個叫畢畢拉奧的大嘴巴殺傷力太大了，怪不得剛才瑪薩介紹的時候有點猶豫。
瑪薩制止了大嘴巴的滔滔不絕，然後非常乾脆的道：「有個朋友介紹給你認識，庫里拉醫師的新助手；星陽子。你也可以叫他的藝名：盧比卡。你最好帶他出去轉一圈，以後受了傷好少受一點苦頭。」
「哦…那麼…這麼這位就是，庫里拉醫師請來的新助手，傳言中想要治傷就要先受傷的奴隸角鬥士打手嗎？…看起來非常單薄有點像是一個孩子，我還以為是一個超級魁梧的彪形大漢呢？……阿爾比拉這個混蛋竟然敢胡亂謠傳，那個傢伙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瘦弱的孩子個放翻了，還敢散佈謠言。
這個該死的米奧族與卡來加多族雜交的雜種，他根本就不知道什麼叫做廉恥，我畢畢拉奧一定要為這個孩子討回一個公道，要阿爾比拉無顏去面對他那不知在宇宙那個角落的尊貴母親。
我就說那個雜種為什麼最近的火氣這麼大，原來竟然被一個比自己還瘦弱的傢伙放翻了，還一把拉進了庫里拉醫師的實驗室，還好阿基米那只混蛋鳥沒鑽進他的肚子，不然誰還鳥他這這種無恥的雜種。不錯一定要揭發這個雜種的無恥行……」
「夠啦……」瑪薩大聲吼道，看樣子似乎對方再說下去估計他就要暴走了。
瑪薩陰著臉，滿臉憤恨得命令道：「……再說下去你這個雜種就等著見你地下的母親去吧！現在我要你過來，然後帶這個兄弟參觀一下我們的莫納哥羅號，如果你再敢廢話，我就把你塞進金屬罐裡丟到外太空，明白嗎？」
「哦……好的，如您所願瑪薩隊長，您知道我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這就過來……」
不等畢畢拉奧說完，瑪薩已經關掉了儀器的通訊，然後有點頭大的看著星陽道：「不好意思盧比卡，這裡的混蛋太多了，以後你就會慢慢習慣。
如果你想自己瞭解莫納哥羅號的話，那麼這兒混蛋就是最好的選擇，應為船上已經找不到比他更能說的了。大概6個標準時船就要進入時空轉移，因此好好看看你即將生活的地方吧！」
「謝謝你……瑪薩！」
「哦……看你客氣的小兄弟，要是你被那個大嘴巴惹火了，別抱怨我就是了。」
「不會！」
…………
沒過多久，一個長得紅棕色皮膚、大眼睛、圓頭圓臉、耳朵長得像蒲團、大鼻子大嘴巴的傢伙來到優雅之地。他有一雙貓一樣的金黃色眼睛，但是總是不著圓心的亂轉，看起來有點奸猾。而奇怪鼻子下的嘴，卻絕對不負他大嘴巴的名頭，看起來嘴唇肌發達的過分。
在瑪薩的轟趕下畢畢拉奧領走了星陽，然後站在一種可以懸浮飛行的單人飛行器上，星陽開始了摩納哥羅號的真正遊歷。
只聽畢畢拉奧著大嘴巴介紹道：「哦……小兄弟，真不知道你怎麼會和瑪薩隊長這些老傢伙扯到一起的，不過他們那個地方爆發戶氣味十足，一個二個都是十足的守財奴，而且他們年紀已經老了，根本沒法去尋歡作樂，就連合夥想要干翻一個婊子恐怕都有點難度。
……哦……好了，現在我來正式介紹，住宅區一共4層，最下層就是那些守財奴的地盤，別看他們外表光鮮，其實他們以前全都作惡多端的混蛋。
第一層是：骨榪航手長、瑪爾米斯航手長、傑可納諾航手長三個航手長的地盤，他們的酒吧叫：克比拉羅！是一種大炮的名字，在裡面喝酒的壞傢伙全都是脾氣不好的混蛋，平均每天會發生3起鬥毆，因為口角相互捅刀子開槍的事情也不是沒有。
那裡的傢伙是庫里拉醫師診所的常客，而且不管庫里拉醫師怎麼將它們整的死去活來，這些混蛋總是記吃不記打，就連阿基米那只混蛋鳥也拿他們沒辦法。
要知道那裡骨榪航手長手底下掌管的傢伙，在我們與別的太空船爆發某些衝突的時候，是要穿著機甲進入地方艦船內部，去做料理對方內部人員的炮灰的工作，平時擔當船上的護衛。因為工作危險性最大，所以脾氣都不太好。而另外兩伙人員一夥是開戰機的，一夥是專門操縱船上大炮的，都是火爆的工作，所以你想喝酒打架的話那麼就去克比拉羅酒吧！
在裡面你不惹別人，別人也會來惹你，如果你對自己的拳頭有信心，那麼就去裡面喝一杯，很快你就會得到一堆朋友還有一堆敵人。」
搔了搔腦袋，星陽心道：好歹自己沒闖進去，不然恐怕也雙拳難敵四手，被別人糊里糊塗揍一頓。
緊接著大嘴巴畢畢拉奧開始介紹底下兩層道：「第二層是：加拉航手長，碧卡布羅多航手長，艾肯拉加比拉航手長、卡爾卡裡航手長、米爾卡薩航手長地盤。加拉航手長、碧卡布羅多航手長掌管著兩條多用途登陸船，那兩條船其實也是採礦船，而艾肯拉加比拉航手長專門負責採礦船，卡爾卡裡斯航手長負責船上的技術設備，米爾卡薩航手長負責飛船的能量爐維護和一些普通設備的維修。
畢畢拉奧就是經常在這座酒吧裡放鬆，這裡的傢伙幹得全都是苦活，因此很多人一天下來根本連打架的力氣也沒有，因此你想要安安靜靜的喝一杯就來這裡。這裡的酒吧名字叫亞娜，是碧卡布羅多航手長認識的一個漂亮姑娘，裡面還有那個姑娘得大副照片呢！
不過就我看來，那個叫亞娜的小婊子長得糟糕透了，反正不對我的胃口。也只有碧卡布羅多航手長那個沒見識的醜八怪鄉巴佬才認為那小婊子漂亮，還把酒吧的名字也改了。」
聽著畢畢拉奧的介紹，有點好奇這艘船上還有什麼勢力的星陽問：「那第三層的賭場呢？」
「哦……你可問對地方了小兄弟，第三層是勤務長：安達洛大人的地盤，裡面的氣氛沒的說；棒極了。
我跟你一切搗亂的傢伙都別想在裡面站住腳，而且除了能試試手氣外，裡面還有專為我們準備的特別服務項目。雖然裡面的東西都不便宜，但是卻是整條船上最好的地方，你想要的東西都能在裡面搞到……上次我想在裡面搞一些讓自己好過一點的東西，可裡面卻給了讓你飛起來的東西，那種感覺嘖嘖嘖……想一想都讓人難忘。」
沒想到這裡也這麼亂，感覺奇怪的星陽見縫插針的問：「那麼這些奎克船長都不管嗎？」
「管……怎麼可能不管……可關鍵是他管得著嗎？」畢畢拉奧有點驚奇的看著星陽，但是想了想便解釋道：「……這裡大多數人都是光棍一個，而且兄弟們幹起活來可都是賣了死力氣的，遇上某些事情兄弟們也敢把命豁出去。既然兄弟們都這麼賣力，那麼奎克船長也不該刻薄兄弟們你說是吧！兄弟們又不是卡裡卡洛米星球上土著的奴隸，用不著去為主人們去賣傻力氣。」
「咳咳……！」感覺畢畢拉奧在諷刺自己的星陽咳了咳，道歉道：「……這個我是新來的，不太懂這裡的規矩，我只是覺得兄弟們好像沒有太多戰鬥力的樣子，要是遇見這麼意外……我是說意外，比如那種事情，覺得十分靠不住。」
「呵呵呵……」畢畢拉奧笑了笑道：「……別理解歪了，我不是說你。真要遇見了那種狀況，全船人都會聽船長的，那怕船長讓一些人去送死！
但是如果不是那種狀況，那麼我們的生活就是船長也管不著，明白了嗎小兄弟，不要把船長看成你的老闆和主人，只要把它當做這裡的航手長的『頭』就行了。過分尊敬船長只會讓他得寸進尺，最後搞的大家一起難受，明白了嗎？」
「有點……這麼說船長也不是這裡的老大囉！」
「錯……船長就是所有人的老大，上了船大家都要聽船長的，可是船長來到了這個酒吧裡挨了揍，同樣不能去外面報復船員。因為沒人讓他來這裡，這裡是私人地盤，來到這裡就要按照這裡的規矩行事……明白嗎？」
「明白了……要是不滿意船長就可以揍船長，但是要提前把他框進這裡的酒吧對吧！」
「哈哈……就是這個意思，這裡是船上最平等的地方。」
「那麼其他地方呢？」
「哦……其他地方就是大伙工作的地方，我帶你去看看吧！」大嘴巴畢畢拉奧開始一路向工作區前進，一路交談向星陽介紹住宅區裡的一切：包括那個地方歸誰管，那些個混蛋不能惹，那些傢伙手裡能弄到好東西，那些傢伙膽小怕事好欺負，那些最擅長打小報告可以找麻煩，還有那些在做一些見不得人的破事。
隨著地頭蛇大嘴巴的介紹，星陽發覺這條船上形形色色的船員簡直就是一個大社會，裡面什麼樣的混蛋都有，與社會的差別只不過裡面的雄性激素多了一點。
站在單人飛行器上飛速向工作區前進著，畢畢拉奧指著一個四條手臂光半個**身子，正在洗涼衣服的外星人道：「看見那個四隻手的沒有，那個傢伙碧螺科斯星球人，是莫納哥羅號上最有名的屁精，皮膚滑溜的就像是小姑娘一樣。一定要注意他，那個傢伙有對新人下手的壞習慣，如果你打不贏他的話，那麼最好等他去庫里拉醫師那裡的時候再找他麻煩。要是能讓偉大的庫里拉醫師將他變成母的得話，那麼全船的男人都會感激你……
你看那邊那個老傢伙，看見了嗎？就是在擦拭刀子那個傢伙，那個科諾人是莫納哥羅號又一個極端危險人物。他珍藏的那些刀子就像是他的女人一樣，以前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惹毛了他，結果就被他用鋒利的刀子切成了幾片往庫里拉醫師那裡送。我親眼看過那個老傢伙將一個壯漢斜著一刀砍成兩半，庫里拉醫師都說差點就拼不會來了。
還有那個傢伙，看見了嗎？那個嘴上叼著冒煙香料的壯漢，比克諾斯人，是採礦的，別看他挺和氣，但是兩條手臂力量大的驚人。骨榪手下那些混蛋都在他手裡吃過苦頭，最喜歡的就是捏斷別人的手臂，或者把別人的腿塞進他們的屁股裡。
卡梅卡廓，來到這個區就不能不提這個傢伙，這個傢伙是個真正的劊子手。心狠手辣殺人如麻，最喜歡虐殺那些妓女，上次在卡裡卡洛米聽說一晚上就連續殺死了三個土著女人，害得奎克船長差點就想把這個混蛋趕下船去，但是這個傢伙的炮術很厲害，打的非常精準，最後還是傑可納諾航手長保下了他，不過船長讓他別再犯了。
好了快到工作區了，看見那個開門的老傢伙了沒有；瑪卡卡伽羅，一身青皮滿臉老人斑，像是老的快就要死得老光棍。你要是想聽故事的話那麼就去找他，他到過很多星球，走過很多地方，也知道很多有趣的故事，你要是想長長見識就去找他。」
介紹完畢，畢畢拉奧對著看門的老人瑪卡卡伽羅打招呼道：「嗨…瑪卡卡伽羅老爹，我帶這個新人去工作區轉轉，這次要麻煩你了！」
「哦…畢畢拉奧，去吧！往小門那裡走。」
看著看門人放行了，畢畢拉奧開著單人懸浮器來到星陽不遠道：「好了，抓好移動器的扶手，過了這道門就沒有引力的工作區了，把你的腳與手弄緊了，不然別人吹口氣就能把你給吹飛了。」
隨著畢畢拉奧控制著單人站立飛行器進入大門旁邊的小門，隨著漸漸深入通道內部，星陽漸漸覺得自己開始失去了重量，只能隨著腳下與雙手控制的懸浮飛行器來移動。
飛了不遠，通道的艙門打開，瞬間一片鋼鐵建成，宏大而科幻的無引力空間出現在星陽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