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綱手底下的人似乎都不喜歡敲門一樣,都是有門就直接進來,到時候是個女廁所而且裡面還有一個四十多歲的阿姨在裡面蹲著,估計得提起褲子跟他們干仗,這他媽還受得了啊,女人四十如老虎啊。大軍正在複製種,他們突然一進來,沒把大軍給嚇壞手一哆嗦,差點點取消了。
「你們誰啊,來這裡有事?有事請簽單子,我這有點私事,坐完了在過來詳談。」說罷大軍轉身走開去搞種這一東西了,剛才那麼多還沒下完呢。
「你就是王進軍吧。」後面走進來一個四五十左右的男人,黑色的風衣,黑色的眼睛,黑色的頭髮,連皮鞋也是黑色的。
如果他再在後面加句,我知道你,後來你死了,大軍非得衝上去跟他幹架不可,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大軍從電腦椅上站了起來,感覺到一股氣息,來著不善,善者不來啊。剛好羅昊上廁所去了,大軍在這就相當於老大的位置了,但旁邊連個看茶的都沒有,這老大真是偽老大。
「怎麼你認識我?難道我這麼出名了嗎?」大軍摸了摸那精簡的短髮,嘿嘿的笑道。
我還認識你,沒把你給抽筋拔骨了我都謝謝你了,李綱心生敵意,這就是把自己兒子給打成這樣的,而且槍也有很有可能就在眼前人的身上。李綱心中那股為官的心態慢慢的蔓延上來了,怎麼也是個公安局的副局長啊。
「李健偉你該知道吧,我就是他父親,你也知道我來這的目的,這件事情得有個結尾。」「結尾?是我給你們送終呢,還是你們被我送終呢。」剛剛上完廁所的羅昊出來了,一出來就看見李綱這孫子,雖然羅昊不認識他,但他都報出自己的名字了,瞎子也都知道了。
李綱聽見聲音的來源,轉頭看向羅昊那位置。媽的,就是你他媽搞我兒子,王八蛋,都坐到他這個位置了,喜怒豈能露於形,更多的都是在心中對話。
「你就是羅昊了,江海市英雄,我辦公室都有你的海報。」羅昊一聽笑了,你這老王八蛋不知道上面擺了多少跟針扎老子呢,這會說的這麼風輕雲淡。
「是嘛,那我還真是應該謝謝李局長看了我的海報還沒有把它給丟到垃圾桶裡面,沖這個我也得請李局長坐下不是。」
羅昊擺擺手,這就算是示意李綱坐下,李綱找了一處地方坐了下來,還真是不把自己當外人啊,要是羅昊突然冒出一句我讓你坐那裡了嗎,李綱準得跪在那。
「這事,你們總得給我一個交代,如何,不然也只好走法律途徑來解決這件事情了。」
李綱躺了下來,信手拈來的敲著沙發,發出黏黏的聲音。
「李局長好大的官位,走法律途徑,怎麼走法律途徑?是通過李局長這個強硬的後台呢,還是就這麼一條道走到黑呢。」
羅昊對李綱的話嗤之以鼻。剩下大軍和李綱帶來的幾個人在那傻站著,看他們唇槍舌戰。
李綱不虧是為官多年的人,不露於形,不緊不慢的說道,「當下是法制社會,羅昊,你把我揍成了那個樣模樣,是不是應該給我這個當父親的一個交代呢,況且,我兒現在還躺在醫院呢。」
羅昊詫異的搖了搖頭,「不會吧,令郎現在還躺在醫院啊,嚴不嚴重啊,令郎也把我打了個好歹,如果李局長是想來要醫藥費的話,那我想應該沒有那個必要了,每到下雨天我肩膀這裡還痛呢。」羅昊裝的可真像。
有那麼句話,是人都得裝,裝得三分像,這充分表明了裝也是一門學問,是應該新開設的一門學科,讓社會上那些愛裝一族都好好受受教育,別拿著山寨愛瘋淘汰聯想電腦擠公交,車上一痛裝,下車之後就趕往工地,幹啥啊,在不去工地,工頭髮工資都領不了。
「醫藥費倒還沒這個必要,只是想讓你給我兒一個說法,不明不白給我兒打一頓住院了,起碼得有個說法。」
李綱心裡都想罵娘了,這什麼東西,敢這麼在我面前說話,李綱要不是怕羅昊手中藏的那把槍的話,他早就帶著一大幫人來市都大廈抓羅昊了。
副局長帶隊親自上,這是一年也遇不著兩回的啊,殊不知這是李綱在濫用職權以權謀私呢。
「說法?覺得有必要要這個說法嗎?李局長難道不知道令郎在外面的事情嗎?這說法給了也是師出無名,不給也罷。」
羅昊還真就跟李綱給槓上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窮人見面分在眼紅。「難道我們不能夠好好的坐下來談一談嗎?」李綱站了起來,走到羅昊右上角四十五度的地方,與羅昊持成一條水平線。
從某種角度上看,李綱與羅昊似乎在訴說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的一樣。羅昊沒想到李綱都這麼老了,居然還有這種調調,要不是李綱說話的小點,羅昊還真的懷疑他就是那樣的人。「怎麼跟你談,還有的談嗎?」羅昊哼道。
「從前我沒得選擇,現在我想做個好人,健偉是我唯一的希望,我不希望他有事,同樣我也想替他出這口氣!」
李綱攥了攥拳頭。「出氣?憑什麼?憑你是公安局副局長?不過我很好奇,你能夠利用你的職權幫你兒子以權謀私嗎?這可是要犯錯誤的,不過也是我最好奇的。」
羅昊笑了笑,他的把柄在羅昊手上,他不敢動,萬一哪天羅昊不高興,把這事全部都抖出去了,估計槍斃十回都夠了。
「年輕人不要這麼氣勢凌人,傷人又害己,社會會替你爸媽教訓你,磨平你的稜角,你信不信最後倒下的必將是你,以及你身邊的產業,我知道你跟建豪,曾氏這些企業走的很近,你信不信我可以用各種手段來打壓他們讓他們無出頭之日。」
喲呵,威脅我嗎?羅爺我還真就不信這個邪了,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