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昊看著他們從車上跑了下來,一下來他們表現出的目的性很明顯,直奔那年輕人所在的地方,只是可能結果就不如他們所想的了。
被人爆菊是一件非常嚴肅的事情,是一件脫了低級趣味的事情,據研究表明,有一部分的男人希望自己被爆菊,這次讓他如願以償了。
「猴子你tm終於來了,給我打他們,不把他們屎打出來別放他們走。」年輕人被人扶死,發指的對著羅昊兩個人的方向說道。
在他們即將要上來的時候,羅昊把石頭給叫了回來,「石頭你先回來,他們待會要動手了,別給我留面子,誰要打你你就給打誰知道了嗎?別可憐他們,他們都是亡命之徒。」
「偉少你堅持住,這群王八蛋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
說話的人露出臂膀,上面還紋著一條盤著的龍,顏色是綠色的,即使是在晚上也能夠看見那龍,「哥幾個給我留下兩個人照顧偉少,其餘的全部亮傢伙跟我走。」
來勢洶洶,在這寒夜中似一場打架鬥毆的事情就要發生了一樣。雙方人差距懸殊,可謂是破釜沉舟,一舉要殲滅對面。
「石頭,待會得小心了,他們全部都是衝著你來的。」羅昊盯著他們,見他們走了過來,羅昊對著石頭說道,這麼多人有傢伙有武器的,對著石頭一個人揍,那肯定是吃不消的。
但無須擔心,石頭身上穿的東西猶如深海玄鐵一般的堅硬,一般的小刀小槍想要刺進去的話,簡直就是在癡心妄想,小刀小槍不碎就算他好了。
領頭的叼著跟煙,踏著人字拖走了上來,混混永遠是那副吊樣,藐視著一切,以為自己就是專門砍別人的,可是他們何曾想過,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後被人追著砍都不知道找誰說理去。
「說吧,你們想要怎麼個懲罰,我都可以滿足你們,別逼我弟兄們,動了手可別怪我們下手狠。」上來就放狠話,但放狠話誰都會的,要看誰放的狠。
聽這吊樣的一說,羅昊心中頓時就不高興了,「丫的,我都還說說話,你嘴屬鴨子的啊,那麼大!」
「次奧尼瑪,見了猴哥還敢這麼囂張,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一代比一代吊。」旁邊一個穿著短袖,手裡提著馬刀的小崽子上前替自己老大駁回了羅昊的話,猴哥擺了擺手。
狠咬了一口煙頭,擺了擺手,走了兩步,人字拖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待會下手小心點,別讓他們見血,給他們點教訓就好了,省得過後還得擦地板,麻煩。」說完這話猴哥找了個位置,坐到一邊翹著二郎腿欣賞著這欺負人的大戰。
從人數上來看,必然是他們這群人主宰著勝利,但他們一個個都太張狂,心浮氣躁,難成大事,提著刀,輾轉兩步,上來就砍,羅昊把石頭往後推了推,「石頭,好多年咱們都沒較量了,這次我們來較量一下吧,看誰打的多,只要他們倒地了就算,現在開始。」
羅昊沒多說話廢話,衝上去找人就揍,即使是他們手上有著武器,利用自己的速度與致命的打擊,羅昊在人群中站住了腳跟,槍打出頭鳥,羅昊專門看準那些牛13哄哄的人,自己以為拽的跟什麼一樣,其實就是個二貨,只會拿著刀上來砍,到了卻被人打二貨。
一拳一個,伴隨著拳風,他們的眼睛出現了恍惚的感覺,有些占卜人的感覺,因為羅昊每一拳都是對著他們的眼睛去的。
「次奧,這王八羔子還有兩下子,給我砍,給我使勁的砍,在猴哥跟偉少面前咱不能掉價。」
「md,打架還挺狠,老子干馬子都沒被馬子抓瞎眼睛,你tmd居然把眼睛給幹成熊貓眼了。」
這一群人說話一個比一個難聽,羅昊裝作沒有聽見一樣,但所有的憤怒全部都放在了自己的拳頭上來,瞥眼看了旁邊的石頭,戰果也還不錯,一群圍著他的人也都被石頭一個個的給干趴下了。
沒這金剛鑽,也不攬這瓷器活。
「石頭,行啊,手上功夫沒落下。」羅昊看到石頭的戰果,不禁也讚歎了一聲,石頭點了點頭,羅昊轉眼看著坐在一旁的猴哥,他倒是有些坐不住了,自己這麼多人都幹不過兩個人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這回去也不好跟偉少要獎賞了。
煙頭一扔,自己站了起來,撿起旁邊的刀把,這把刀很長,少說得有幾十厘米,一般的人都是十幾厘米而已,刀面整齊潔白,月亮照射下來還能夠反出刺眼的光,讓人不得不遮住雙眼。
猴哥見自己這邊吃大虧了,不得不上來制止一下,如若不然自己這老大也是白當了,「都被打了,都給我停手。」走到哥們弟兄身邊,「我當是誰啊,原來是兩個練過的小兔崽子。」
羅昊站在他的對面,冷眼看著這紋著紋身的猴哥,「我給你一次機會,向我道歉,剛才他就是因為不道歉,而被我兄弟給爆了菊花,我不喜歡爆別人的菊花,但你也不要惹我,你會為你所說的話而付出代價的。」
猴哥越來越吊了,完全不理會羅昊說的是什麼了,「次奧你媽的,以為練過兩年就可以在這裡胡作非為了嗎?告訴你,這是我的地盤,信不信我一個電話還可以叫來幾車人,我給你一個機會!馬上給老子把人字拖上的灰塵給我舔乾淨,不然的話我讓你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混蛋玩意。」
指如疾風勢如閃電,羅昊陰寒著個臉,既然把話都說道這種地步了,那還有什麼好談,以最快的速度跑向他所在的位置,一般起跑到加速這中間都會有一個過程,但羅昊卻是沒有這種說話,羅昊完全忽略了這種說法,從起跑到加速都是一個速度。
一秒鐘十幾米的速度衝向了他所在的位置,小腿完全爆發,掐著他的脖子,「在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