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的叫喊聲越來越大,羅昊穩坐釣魚台炸金花,手裡拿著的正是一副好牌,梭哈幾個回合的之後羅昊的籌碼也不多了,對面是個胖子,在往右來又是一個瘦子,緊接著又坐著一個不胖不瘦,但是卻很高的人,這年頭沒幾個人長的像人摸樣了。
「這把我繼續跟!」羅昊算了一下手裡的籌碼,在梭哈幾個回合之後就難以在維持下去了,這群人都是有錢人,羅昊心中有數,反正來這裡的目的就是為了輸錢,因而羅昊也不在意那麼多,逐漸地籌碼一點一點的消了下去;
「我跟,十萬!」那胖子財大氣粗的,好像別人不知道他有很多錢的,就在剛才剛開桌的時候,一個字的得瑟自己有錢,看見沒?這金牙昨天剛鑲的,好幾十萬呢,看見沒?這十根手指都帶了一個金戒指,其中還有幾顆是鑽石的,旁邊的服務員以及那些過來看熱鬧的賭客們一個勁的誇他有錢,這丫根本就不知道收斂,這有什麼,哥內褲都是lv的,那次跟我老婆一下子買了五百條。
有人歡喜有人愁,有人喜歡也有人罵,真是傻13,更別人沒見過錢一樣,入座之後就顯現出來了他的雄風,上次就五萬把這些錢不當錢一樣,於是賭桌上的籌碼一摞比一摞高,荷官們也是心中高興不已,他們的薪資都是從這裡裡面提成的,提成百分一的百分點,這群人要是能夠多下點注,那女朋友要的那個lv的包就能買了,因此荷官更加的賣力,把桌子上的煙灰拍了拍,看得出他手法很厲害,而且他底下操控著一個東西,能夠隨時換動自己受傷的牌,從而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幾輪過後,一定激情都沒有,都是不怕死的;羅昊也是裝作很氣憤的樣子輸了錢就管賭場裡的人借,看來這個富家公子的身份還是蠻好用的,到哪裡都能夠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這把牌不錯啊,我跟了,五十萬!」羅昊一推眼前的籌碼,對面幾個人不動聲色,這點錢對他們來說,就是九牛一毛,連九牛一毛都算不上,看了一張底牌就直接跟了下去,「哼,年輕人,當我嚇大的啊當年我出來混的時候你指不定還要在穿開襠褲呢。」
五十萬一推,桌子的籌碼又多了起來,這次的底牌大家都是不錯,羅昊的牌面是紅心十,紅心j,紅心q,而對面幾家的牌也顯得很強勢,一對的也有,同花順的也有,來者不拒;緊接著又是幾個大老粗操著金牙在那嚷嚷,「我當年賭博的時候,你還在洗牌呢。」
「一口價,一百萬。」這丫更猛,搞得腰纏萬貫的樣子,只是揮了揮手讓荷官來幫自己把籌碼推出去;羅昊覺得這賭局越來越有意思了,似乎都已經達到了**,偶然之間,羅昊見好幾台攝像機的焦點都在這賭桌上;
一輪跟下來,桌子上也有幾百萬了,就算家裡在有錢的甚至是幾億的,突然沒來由的揮霍出去幾十幾百萬心裡也會覺得少點什麼一樣,這就是人性;但他們都不在乎,都覺得自己的牌面是最好的。
羅昊點了顆煙,軟中華一抽精神頭立馬回來了,荷官發過的牌自己都還沒有看,羅昊定睛凝視,好牌!一下子把自己手裡所有的籌碼全部都交了出去,「在玩最後一把,一局定勝負!五百萬!」
這可不是小數目了,幾個人一輪一下底線都是五百萬,那檯面上的籌碼就是幾千萬了;沒成想幾個有錢的哼了一句,「呵,這牌局終於有點意思了,年輕人還是太驕傲了,五百萬。」很帥氣的把錢都推了出去。
另外幾個人一看,輸錢不能輸人,全一併把錢都推了出去,這可謂是全場最大的焦點了,因而所有的人全部都圍了過來,看這場賭局連那些服務員都過來了;
不遠處的吧檯上,幾個帶著墨鏡的人交流了一下,「盯緊點,贏了錢也不能那小子走了,他是我們的搖錢樹。」
羅昊坐在椅子上吞雲吐霧,這麼大了什麼場面沒有見過,比之更為令人驚訝的場面都見過,真刀真槍的都有,「幾位都是有錢人,啥也不說了,那開吧。」
羅昊一句話把周圍所有人的眼球都吸引過來,那些富豪一張一張的在翻著底牌,豹子的也有,不過都是拖泥帶水的,有同花順但不是同顏色的,有同顏色的但都是一對,千奇百怪,但羅昊嘴角處只是掛著微笑。
那個一對的富豪倒有些苦惱了,鬧了半天自己跟風把幾百萬都跟了進去,就好像你再有錢的人買了一個iphone5,但回家之後居然把屏幕摔壞了,玩都沒玩,雖然不值多少錢,但心裡總歸還是會有陰影。
「開啊,年輕人!就不信你能有清一色同花順!你要想贏所有人就必須是清一色同花順,別告訴我待會你輸的連坐車的錢都沒有,我倒是可以考慮施捨給你一個硬幣。」那個連內褲都是lv的人對羅昊嗤之以鼻,年輕人嘛老老實實在家待著就好,沒事跑出來瞎混仗著家裡有兩錢了不起啊,爺比你多的是錢。
羅昊應聲跳起,看著,「亮瞎你狗眼!」說著把牌全部翻回來了,這時候似乎有賭神中的音樂響了起來,羅昊創造了奇跡,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手法把牌全部都換了回來,但臉上還是露出那副幼稚的面容,偽裝還是偽裝,因為現在這社會還有幾樣的東西是真的。
那幾個富豪都傻眼了,沒想到這種清一色同花順都被他給拿到了,輸了那是認栽了;一旁的荷官是接到過命令的,不能讓羅昊拿到好牌,於是就在暗地裡操控著那個東西,羅昊索性將計就計,不就是錢嘛,小爺待會贏過來之後輸給你不就行了,反正我最後還得被你們給關起來。
羅昊挺會做人的,給了許多人小費,第一個給的就是那個荷官,長那猥瑣的樣子一看就知道這輩子就只能是個荷官,羅昊還輕輕的捏了捏他的手帶著一個挑釁的眼神看了看他,似在說,別以為干的那些破事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