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完這群人之後,羅昊站出來說話了,「回去告訴你們老大,我兄弟的醫藥費,我會去找他要的還有叫你們老大收斂一點,不然的話會有滅頂之災。」
一群人也相當清楚羅昊的能力,從剛才能夠一個人把趴下這麼一群人能力可想而知。一群人帶著滿臉的傷跑了出去,一瘸一拐有些甚至被石頭打中了腿,走路的樣子讓人看了十分的滑稽。
羅昊回過神來看著蕭曉溫柔的說道,「某些人該幹嘛幹嘛去了。」輕咳了兩聲,鬼使神差的讓兩個人都發生了反應,石頭也不是真正的石頭,小時候也是情竇初開過懂得一些人情世故,因而石頭很識趣的走到了一旁。
蕭曉聽見羅昊這句話就感覺「要出事」,臉頰立刻紅了起來,沒有談過戀愛的她不懂得這些東西,但蕭曉本能的意識但即便如此眼前這個人都不能石壞人。
羅昊輕車熟路的捧起蕭曉小巧得腦袋,「你不怕我對你做出什麼危險的事情嗎?」羅昊溫柔的聲線讓蕭曉出現一種輕飄飄的感覺,由於是夜羅昊看不見蕭曉臉上得紅潤,但也能夠感覺到蕭曉出現的一些變化,倔強的說道「我相信你。」
羅昊沒有很快,他承認已經喜歡上這個女孩子了,這個從長大就受過不少傷的人羅昊心中也決定要守護這個女孩子。是夜將他們綁在可一起,是夜讓他們難以分離,是夜讓他們用不分離。
羅昊順勢把蕭曉抱在了懷裡稍稍蕭曉有點掙扎,羅昊強有力的臂膀禁錮著蕭曉的身體。羅昊便開始糖衣炮彈,能夠看得出,羅昊對蕭曉得心是真的,慢慢的風吹過深秋時節晚上顯得有些微涼,蕭曉身上又穿的比較單薄羅昊下意識的緊了緊懷中的人。
「你說時間會不會停止呢,如此摟著你真是天底下最好的事情可。」兩人雙目相對,眼中盡顯柔情,慢慢的雙唇靠在一起了,即將夢想成真的時候,蕭曉輕輕推開了羅昊,「等等,我現在只想要拿這些錢去買點補品給我媽,這些天她吃方便麵身體吃不消,這個……這個以後外補給你。」
蕭曉掙扎開來,偏過身來臉色紅潤扭扭捏捏的,頗具小媳婦姿態。
羅昊二話不說帶著蕭曉去買了許多補品,本也想玩嘿蕭曉買幾套衣服,但為了考慮到蕭曉自己的內心想法羅昊便打消了這個念頭,這種事還是要循序漸進慢慢來。買了一些補品之後跟著蕭曉進了蕭家,自上次一別,也有好些日子都沒有來蕭家了。
蕭母是過來人知道羅昊跟蕭曉的吸著事情,而且他們兩進來的時候居然還是牽著手的,本來蕭曉想要掙脫,但羅昊死活不讓,蕭母也自然的就明瞭了。
從羅昊一進門就一直在誇羅昊是個好小伙,羅昊似都有些凌亂了,莫大叔也誇過自己是好小伙,聲稱還要幫自己追莫霏,羅昊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對於蕭母的熱情,羅昊也是半推半就著,待了陣子之後帶著石頭就離開了蕭家。「石頭以後你的任務就是要保護這裡,一有什麼風吹草動就給我報告,保證他們母女的安全,我怕狗急跳牆。」羅昊把煙一扔,就回了別墅,石頭隨意的包紮了一下也趕回去了,日後還要保護這裡。
回了別墅,燈還一直開著,大家業不在乎這些,羅昊回到房間裡面調出錄像,晚上出去了這麼久,也不知道家裡有沒有來人,看錄像是開心的但看這種幾乎都是不動的錄像那明顯就是遭罪了。
口渴了準備喝杯茶但走到飲水機才發現水杯沒有拿,轉身來到桌前缺意外看到可一副畫面,一個身穿黑夾克眼戴墨鏡的人出現在了畫面中,立刻倒退回去重新看了一遍,裡面確實是有這樣一個人,羅昊馬上放大了畫面可以清除的看見那是一個中年男子,一直在別墅外面轉悠過可好一珍惜才離開。
調出時間羅昊在心中記了下來就下樓準備找莫大叔問清除這個情況,沒想到卻看見可莫霏莫霏一身職業裝坐在沙發那,剛從公司回來,此時看見了不冷不熱的說道,「你去哪裡了,現在是上班時間。」
「莫總,我跟莫大叔請了假的得到可批准我才出去的,應該夜不算是瀆職吧而且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你給你的那些東西全都是好東西,這會正要找莫大叔商量。」
「什麼發現,爸他已經睡著了,有什麼事情就跟我說把。」莫霏的話不容質疑。「這恐怕不太好把。」
「讓你說你就說,扭扭捏捏的,真不是個男人。」莫霏的話徹底激怒了羅昊。
「好,這是你說的,我今天就讓你看下我是不是男人。」羅昊直接就把衣服給扒了。
莫霏見羅昊這樣心中沒有底,他要幹甚麼,他脫衣服幹嘛,難道他要?莫霏在心中想了很多種答案,但是沒一種答案是莫霏想到的。
「看看,我是不是男人!」羅昊露出堅實的胸膛,即使是在晚上也能夠看見那古銅色的肌膚,莫霏害羞的捂著臉自己先前想到的那些實在是太齷齪了。莫霏氣的嗔道,「你耍流氓,哼!」
「你自己說的,說我不是男人,我就給你證明一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看我沒有你那麼大的。」
說著羅昊還比了一個手勢,在自己胸前比劃了一下。莫霏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胸脯,長這麼發第一次覺得那裡很大,還是被一個男人提出來的難道他每次都會看那裡……莫霏的臉更紅了,連生氣的樣子都是非常的好看,「哼,我告訴爸爸讓他扣你工資,讓他不放你家。」
我怎麼了,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自從接管集團之後莫霏就一直在跟那些業務和文件打交到,似乎都已經忘了自己會生氣會害羞,雖然也有客戶追自己,但都是沒有成功的,甚至連一個微笑都沒有收到就已經被判了死刑了。但是卻被羅昊給逗成了這樣,嚴格來說,那是**裸的調戲都已經脫了衣服,我怎麼了,我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