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霏家中內,莫紹千面無表親的在家裡喝著茶,上好的龍井在配上上世紀八十年代的茶壺,上面還有著清幽的香味,莫紹千拿起茶杯拿到鼻前聞了聞,時而露出開心的面容:「品茶如品人生。」
「爸,您還有心情呢,我都快擔心死您了,下回您別亂出去了,要不是老張師傅機警,不然您現在就在醫院了。」莫霏坐在一旁,稍微帶著一些憤怒的眼神看著莫紹千,如今「退役」的莫紹千就像是一個老小孩一樣,永遠也長不大,莫霏也擔起這個責任,而莫霏怎麼知道,莫紹千隻是不想讓莫霏擔心。
「小霏,沒關係的,爸爸一生投生商場,經歷過很多的風風雨雨,以後如我百年之後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傷心,好好的打理建豪集團,那是父親一生的心血,全部都交給你了;以前我還曾想讓你找個老公跟你一起打理建豪集團,但我又怕貪你之財,所以也一直沒有逼著讓你找,如果遇到自己的幸福就爭取了,可不能苦了自己。」說完,莫紹千又呷了一口龍井,淡淡的濃香迎面撲來,莫紹千靠坐在沙發,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
「爸,我不許您這樣說!」說著便衝向莫紹千,緊緊的抱著自己的父親,生怕一不留神他就會消失一樣:「我不許您說,我希望您能好好的,我希望您能看見我結婚,來喝我的喜酒,爸,我希望您長命百歲。」眼淚止不住,兩行清淚流了下來,順著臉頰留了下來,流到莫紹千的身上,流到莫紹千的心坎上。
莫紹千慈祥的拍了拍女兒的背:「女兒啊,你也長大了,父親也老了,不能在想以前保護我的小樹苗了,你也已經長成參天大樹了,也不需要我施肥澆水了;以後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今天如果不是老張的話,我怕我已經去見你媽了,有時間你陪我去看一下老張,他在醫院裡面也挺孤單的。」說完摸了摸莫霏的秀髮,順著慢慢的撫下來,留下背部,輕輕的拍打了幾下,「以前啊,你哭的時候我就是這樣哄你的,漸漸的你變的不哭了,我也很少做這個動作了,今天唏噓萬千。」莫紹千眼中閃著熱淚,但無論如何就是不流下來,一直留在眼眶之中,一直留著,那不是眼淚,那是一個父親對女兒深深的愛,對女兒的一種期望,一種幸福。
莫霏已然泣不成聲,靠著莫紹千的胸膛,斷斷續續的哭泣著,訴說著,「爸…您知道我為什麼漸漸的…漸漸的不哭了,我明白…明白爸爸對我的期望,那時候…我很調皮,很淘氣,你還是…對我充滿信心,那時的您…就像是一座山,一座…難以逾越的山,而我就像是山上的…一顆小樹苗,是您盡心盡責的…保護我,照顧我,從那時起,我感到…有了希望,也不在頑皮,專心…學習企業管理,為的就是…以後讓你可以歇息,爸,我不許…您有事,就算我有事,我…也不許您有事!爸!」莫霏痛徹心扉,她不敢想像如果晚上老張不挺身而出的話,自己的父親又會面臨何種境地,眼眶似乎從來沒有止住,一直流著對爸爸的愛,對爸爸的依賴,就算我不繼續寫下去,莫霏的眼淚還是止不住,止不住。
莫紹千久久含在眼眶的眼淚慢慢的流了下來,他面無聲色,在輕輕的拍莫霏的背,父女心相連,一家人的感覺油然而生,讓這個近乎幾十年都沒有流過眼淚的人流淚了,啊,莫紹千歎了一聲,紅紅的眼睛的炯炯有神,「小寶貝,小莫霏,快快睡覺快快睡,快快睡覺快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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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廁所內,石頭按照羅昊吩咐的,抬腳又是一腳:「王八蛋,我問你,誰讓你去踩華西村的莊稼地的,說,說的不對踢一下,把你腎踢壞,讓你做不了男人!」石頭惡狠狠的說道。
程蒼雖然痛,但還是聽見了石頭的聲音,但就是分不清是誰的聲音,於是便如實回答:「是我幹的,我拉上一棒子人去的,你們放了我把,我叔叔是縣長,他會給錢,你要多少給多少,要多少給多少。」
石頭一聽就來氣,十有**是他,沒想到果然真是他,上去又是一腳,不過這次不是踢肚子,而是踢腳;疼的程蒼顧上又顧下,身體弓的比剛才還要彎。
「我在問你,有沒有打人,一個個全部說清楚,打了誰推了誰,誰做的,一一給我說清楚,說不清楚給你灌水,你自己尋思!」石頭平常那股大大咧咧的勁頭完全迸發出來了,尤其是對這種人渣一樣的程蒼,想欺霸自己姐姐,推了自己姥姥。」
「我說我說,人是我們打的,打了幾個小癟三,哦不,打了幾個小帥哥!」程蒼此刻完全沒有在縣裡的那種威風,跟個孫子一樣。
「你他媽還是沒說實話,想死是吧,我成全你,告訴你,老子專治不服!」石頭打人就像石頭砸人一樣疼,如今腳已經滿足不了,已經用手,照著臉部一直打,不知道這會,程蒼的頭是不是已經變成了如同豬頭一般了。
「我想想,大哥您停手把,我快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程蒼叫喊著,臉色蒼白,鮮血往外溢,「我想起了,有個老太婆出頭,什麼老太婆,有個老婆婆出來,我手下一兄弟推了一下,你等著我這就出去把他帶來,讓你削他!」說著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了,居然隱隱有起來的趨勢,石頭又是一腳,看的羅昊都有點不忍了,石頭啊,你這麼打,這不是給醫院出難題嗎。
「老實呆著,他叫什麼,姓什麼。」石頭精煉的幾句話脫口而出,終於知道這小子名字了,程蒼這小子也老實收拾一頓了,羅昊也不知道石頭如今出手是這麼重了,一下子給人打蒙了,鬼哭狼嚎。
「他叫刀疤,破了相,姓陳。」
得知這一信息,羅昊丟下一根煙頭,望著那即將要熄滅的煙頭,我擦,老子這麼會抽煙,以後得少抽,說完不偏不倚的扔在了他腳部露出皮膚的地上,疼的程蒼呲牙咧嘴;石頭尾隨其後,隨羅昊走出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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