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6-23
像早就預料到的一樣,白衣人微笑著轉了回來:「什麼事?你朋友都不待見我,我留在這裡還有什麼意義?」
「他不待見你我待見你啊。我可以負責任的說我很待見你,非常待見你。」
「但是我不怎麼待見你呢。」
「那是你跟我相處的時間短,我的優點都是很含蓄很內涵的,不信你留下來跟我處一段時間試試,保不齊你都會愛上我的。」
「不要。沒那愛好。」
「我可是奧賽羅子爵哦,你跟著我將來會有享不盡的榮華富貴、美女如雲、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沒事兒還能欺負小朋友……」
「賽爾遜都不夠給我提鞋。」白衣人淡淡的說道。
「咳咳~英雄,你看看我們幾個,傷的傷殘的殘,雖然我也算武功蓋世但是所謂雙拳難敵四手,好漢架不住人多,又所謂虎落平陽被犬欺,掉了毛的鳳凰不如雞。」
順勢指了指地上的雷諾和諾維斯基,不理會雷諾殺人的眼神繼續道,「這兩個不省心的傢伙加一塊也沒有十根骨頭是完整的,現在外有追兵,內有猛獸,您就忍心把我們幾個孩子丟下不管嗎?嗚嗚~」說哭就哭,奧賽羅的眼淚鼻涕頓時一大把。
小樣兒,小爺我的同情牌從來就沒失敗過,這次你還不乖乖就範。奧賽羅都差點被自己的演技感動了,心裡不住的想這次肯定沒問題了。
「不管~」白衣人轉身就走,卻忍不住在轉身後差點笑出聲來。
「大俠~」奧賽羅衝過來抱住白衣人的大腿。
雷諾實在看不下去了:「奧賽羅,死胖子!你還要臉不要!你丟你自己的臉不要緊,就連我的臉也讓你丟盡了!你給我站起來,像個男人,讓他走,人家根本看不起咱們又何苦強留!」
白衣人轉回身裝成很生氣的樣子道:「小兔崽子,我怎麼也算救了你兩次,怎麼這麼不知道知恩圖報呢?看來人心冷暖世態炎涼說的一點都沒錯。我算是失望透了~」
低頭又對奧賽羅道,「你還不錯,大丈夫就應該能屈能伸,現在我很待見你,給你個機會跟我走,我收你為徒。以後保你武功蓋世足夠欺負小朋友的怎麼樣?你要知道我可不是一般人,今後你的前途不可限量!」
誰知白衣人的話音剛落,剛剛還跟膏藥一樣黏在自己腿上的奧賽羅就像觸電一樣彈了開去,馬上換了一副嘴臉道。
「我呸!你算個什麼東西,告訴你罵我可以,罵我兄弟就不行!你最好趕快走,走的慢一點可別怪你奧爺爺嘴裡不乾淨!」
白衣人愣了一下隨即大笑著走了回來,大大咧咧的在奧賽羅和雷諾身邊坐了下去。
這下輪到奧賽羅不明白了:「你還不走?不走我可要罵人了啊……」
「不走!」
「我可真罵了啊……」
「你罵一個字我就打掉你一個牙,不信你試試?」
……
奧賽羅還真不敢出聲了。
「神經病!」雷諾在旁邊不甘示弱的罵道。不過他真的覺得這個人有病,而且還絕對不輕。
「你罵我我愛聽,隨便罵。繼續。」白衣人已經躺了下去,悠閒的閉上了眼睛。
奧賽羅心裡這個氣啊,世界太不公平了。我罵一個字就要掰掉我一個牙,人家罵他他還鼓勵人家繼續罵,哪裡還有天理啊。
不過既然這位大神願意留下來保護自己,這口惡氣他就暫時忍下了,反正報仇的機會有的是。奧賽羅暗暗的發誓:以後做飯的時候一定要在這個神經病的碗裡多加些作料,痰不粘算自己白活了。
就這樣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趕往遺忘森林養傷畢竟現在的森林離賽爾城太近太過危險。
第二天一早還是沒有阿托斯等人的消息,一行人在白衣人的護衛下又回到了當初雷諾養傷的山洞,舊地重遊的雷諾又被奧賽羅狠狠的奚落了一番。什麼雷氏御用養傷勝地真是不同凡響啊,什麼為了親近大自然受傷頻率偏高啊等等,反正奧賽羅仗著雷諾暫時無法行動在口上很是佔了些便宜。
以後的日子裡,每天白衣人負責出去打獵。每次回來都會帶回一些療傷的珍品,熊膽、蛇膽、豹子膽等等不一而足,苦的雷諾和諾維斯基天天看到白衣人回家就想嘔吐,大呼自己已經痊癒不需進補了。還好每次白衣人也都會帶回一些鮮果,酸甜可口而且入口清涼而且頗有些止痛的功效。
奧賽羅則負責烹飪,雖然缺少調料,但是這個胖子在烹飪方面確實有一定的天賦,在山洞周圍找來一些樹葉、野菜和肉燉在一起居然也香氣撲鼻,就連白衣人也每次都讚不絕口渾然沒有發現自己的碗裡多了些調味劑。
而每當看著白衣人大吃特吃的時候,在奧賽羅外表慈祥滿足的笑容下,一個猥瑣的胖子在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還想著是不是下次加些排泄物進去,比如……鳥糞,嗯,明天就這麼辦!
諾維斯基在傷勢剛剛好轉的時候就強行運功導致傷情加重重新躺回了地上。大家都知道這次的事情大大的打擊了諾維斯基的自尊心。諾維斯基覺得自己從頭到尾都好像是一個負擔,一個累贅,他好想拜白衣人為師,那樣就能盡快的提高自己的實力,但是每當看到另外三個人有說有笑自己又插不進話的時候,總是欲言又止。自卑心又刺激著諾維斯基自尊心的進一步膨脹。
好在白衣人似乎故意在他們面前修煉武技,每次都是不同的招式和步法,讓三個人大呼驚奇的同時也慢慢發現似乎是為他們每個人量身定做的不同招式。所以雖然白衣人沒收他們任何一個為徒,但是他們的實力和見識還是在不斷的增長著。
就這樣,雖然外面的雷赫帝國已經是戰火遍地,硝煙瀰漫,但是在這個遺忘森林裡,這個山洞卻成了一個小天地,幾個人平靜的生活著。
就這樣六十天過去了,傷勢最重的雷諾已經可以自行修煉了。
這天白衣人不告而別了,只留下了三本書給三個人,不用說是三本配合他們招式的練氣功法。看著手裡的功法書雷諾知道不管將來結果怎樣,現在的自己對這個白衣人是既佩服又感激。
白衣人的不告而別讓出外打獵的任務落在了諾維斯基和雷諾的身上,用奧賽羅的話說就是人人都有一雙手,不能留在洞裡吃閒飯。既然自己負責烹飪,那打獵的任務自然輪不到自己。其實雷諾和諾維斯基也早就在洞裡憋得發慌了,終於有機會出去放放風也正和兩人心意。
出得洞來,雷諾和諾維斯基在樹林中切磋起了武技,旁邊的篝火上烤著幾隻野兔和魚,他們決定晚上只帶些野菜回去故意餓那個死胖子一頓就當開個小小的玩笑,稍稍報一報前一陣被奧賽羅奚落的仇。
兩個人已經交手很長一段時間了,按實力雷諾還不是諾維斯基的對手,好在諾維斯基並沒有使出家傳的步法,加上雷諾力量上稍佔上風而且已經踏入了化形的階段,所以兩個人還算旗鼓相當。
以前在洞中看白衣人修煉還不覺得什麼,交手時才發現,白衣人的招式威力確實強大,出手的角度總是對手最難防禦的部位而且招式的銜接就彷如行雲流水一般連綿不絕,而且招式間可以隨意組合,身隨心動說不出的痛快淋漓。
「雷諾哥哥!」
就在兩個人打得興起的時候一聲興奮的叫聲嚇了兩人一跳,什麼人能夠悄無聲息的接近而不被他們發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