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08-28
「不帶這樣玩的」收到提示後咧嘴露出一副無語的表情「全身滾燙、視野模糊、渾身發軟被眼前的女人深深吸引」這一系列反應怎麼看都跟吃了春藥似的,抱有著一絲幻想,在暖兒的淨化出現在身上的時候,果然被提示沒有可驅散的負面影響時,心裡不禁叫苦不迭。
「怎麼樣,現在的感覺是不是很棒啊」法克妮緩步走到他身邊輕輕開口。出於本能反應,拿著裁決的右手立馬揮了出去,哪知道在剛剛碰到她身上時,裁決以及護手全都莫名其妙的回到了背包中,空著的右手在慣性的作用下直接保持著抓的動作按在了一團軟軟的東西上面。
「你真壞,別著急嘛」看著那只抓在自己胸口的手,法克妮輕笑一聲,隨後扭動著本就非常飽滿的胸部又往前擠了擠,將他另一隻手也搭在上面「小帥哥,舒服嗎?」
意識清楚的看著自己那用力揉捏的雙手,蕭肅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身不由己。彷彿那兩隻手不是自己的一般,任憑自己如何掙扎,雙手就是粘在兩座山峰上不肯下來,一陣陣的酥麻的觸覺漸漸傳遍全身,在法克妮的牽引之下慢慢的開始往下摸索而去。
「哥哥你們在做什麼啊」迷惑不解的暖兒上前歪著小腦袋看著,先前還見他拿著劍要打要殺的樣子,可是突然間就峰迴路轉的變成這樣了。
張開嘴卻吐不出半句話來,牽動的嘴角示意的表情在暖兒的眼中顯得分外沉醉,似乎很享受的樣子。看著暖兒完全不像往常那樣懂得自己內心的想法,似有所懂的收回法杖,他心裡那個急啊,眼見著這個欲魔皇漸漸升起,自己的雙手也順著胸口往下慢慢的到了神秘花園的邊緣,驚奇的發現,那外表的一層紅衣不過是能量凝結成的光影,只起到視覺的隔絕效果,完全不能影響觸感。
「神靈咒—聖光」暖兒的聲音響起,將即將空掉的生命值補滿,隨後在又重新坐在椅子上認真的看著倆人。不是他不喜歡女人,更何況眼前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只是不喜歡那種被迫的感覺,這對於想來我行我素的蕭先生來說,無疑是折磨!本想著等生命值歸零的時候便可以結束這被迫的折磨,但是在暖兒的技能降臨下,最後一絲希望徹底化為了泡影。
「啊……」當他的雙手到達了指定地點的時候,欲魔皇呻吟出聲「小……小妹妹,加好他……他的生命,千萬別……別……別讓他死了噢」扭動是身體越見大度,對著漸漸開始躁動不安的暖兒說的話也顯得無線的勾魂起來。
隨著手指的深入,系統提示聲緊跟著傳了過來
叮……欲魔皇採補天賦發動,全屬性減100,欲魔皇攻擊力加100
叮……欲魔皇採補天賦發動,全屬性減100,欲魔皇防禦力加100
叮……欲魔皇採補天賦發動,全屬性減100,欲魔皇生命值加10000
叮……
「這世上送上門的美餐果然都是有毒的」看到系統提示後心裡一陣感慨,可是任憑自己使出吃奶的勁仍舊不能脫離她的身體之後,心裡慢慢的開始變為緊張。一秒鐘就是一百的所有屬性,雖然自己屬性很高,但是在這種消耗下也會很快化為零的。心裡焦急的想著各種對策,怎麼辦怎麼辦……
暖兒仍舊在那坐著,只不過兩頰越線緋紅起來。似乎不滿足於現在的速度,欲魔皇輕彈手指,蕭肅便如風箏般直接躺倒在床上,隨著她的趴伏,身上的裝備也在接觸到其身體的那一刻全都收回了背包中。不過短短幾秒鐘的時間,這個堂堂的遊戲第一人就已經全身**猶如一隻剃光了毛的豬一般躺在案板上,成為了任人宰割的魚肉。脫離了衣服的束縛,小蕭肅立馬一柱擎天豎立當場,看的暖兒心裡一驚一驚,但是在法克妮的眼中卻是如同貓看見老鼠一般,兩眼放光的就欲直坐上去。
「只能這樣了」單是手的觸碰就讓自己每秒損失了100點屬性,這要是那個了還不定會有什麼後果。眼見兩個部位即將接觸,蕭肅終於在無奈之下使用了在極地冰山中升級的殺神勳章所附帶的技能,其實自從自己被**之炎擊中後,不知為何,其他的技能都處於灰色不可使用狀態,唯獨殺神勳章一直閃亮的懸掛在那裡。
在兩人微微接觸在一起的時候,一陣紅光從勳章中衝了出來,打了一個圈後,在暖兒一臉迷惑而法克妮滿臉震驚的神色衝進了蕭肅體內。頭頂的失血數字消失了,雙手也開始恢復控制,平躺的身體紅光乍現,一股無邊的殺氣頓時充斥了整個木屋,屋外方圓百里的積雪也在瞬間慢慢融化,露出了那場年覆蓋著的青色石頭。目光鎖定著上方蹲坐著的法克妮,此時滿眼血紅的蕭肅扯開嘴角,沙啞的笑聲再次傳出。
「是不是那個幻乏已經忘記告訴你們天有多高地有多厚了,現在居然連你一個小小的欲魔皇也敢惦記我殺神的力量!我看你當真是不知死活」
「你是……」勉強開口的法克妮話還沒說完就被他翻轉過來壓在了身下,緊接著便是聲嘶力竭的慘叫聲「啊……」
面對著突如其來的變化,暖兒木愣的看著前方,眼中滿是那個渾身血光,散發著濃濃殺氣的人。
一直以來,欲魔皇依靠的就是採補來不斷的強大自己的力量,她很享受那種盡情竊取別人屬性補充到自己身體的那種吸收的感覺。但是今天這這些都反了過來……同樣的事情,同樣的動作,同樣的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前後的結果卻截然相反!隨著力量不斷的流失,欲魔皇也從開始的慘叫變成了輕聲的求饒。十秒鐘的時間除去說話的一秒,其餘的時間都是在如此情形之下度過,而一遍遍的系統提示聲也漸漸的讓因丟失屬性無比鬱悶的蕭先生很牽強的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雖然兩者關係不大但是仍舊被他硬扯到了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