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25
有一種愛,明明是深愛,卻表達不完美。有一種愛,明知要放棄,卻不甘心就此離開。
有一種愛,明知是煎熬,卻又躲不掉。有一種愛,明知無前路,心卻早已收不回來、
有一種愛,明知會受傷,卻不願意放手。
有一種愛,明知要等待,卻傻傻的獨自寂寞。有一種愛,明明不聯繫,卻會拚命的想起對方。
冬天之中,坐在有著死人的車之中,總會是讓人有著一絲濃烈的怪怪的感覺的,可是現在似乎在張佳和孟依然的身邊,除了冰冷就是冰冷,還有自己母親冰冷的屍體。
車大約開了半個多小時,停了下來,停在了呼蘭,緩緩的行駛進一個不算大,不小的村子,村頭的地方似乎有很多的人,站著,似乎都是張佳的親戚,在等著張佳回來一般。車停下來了,抓著孟依然手的張佳,臉上蒼白的憔悴,對著孟依然說道:「到地方了,那些人都是我的親戚!」
車停了,張佳下了車頓時一堆人湧向了張佳,每個人臉上都是悲痛欲絕的表情,彷彿是死的都是他們的媽一般的。
不知道,為什麼滿耳朵的哭聲,讓孟依然覺得很厭煩,反而不是孟依然在張佳一個的時候,那種讓孟依然都跟著悲痛的哭聲。
時間,過去了三天了,孟依然也在呼蘭待了三天的時間,同樣的張佳的母親的屍體在一個房子之中放了三天的時間。
這主要是為了讓張佳的母親死透了,有很多的事實已經證明,有很多的人,根本就沒有死透就讓人給裝在棺材之中了。
想像這是多麼恐怕的事情,這就像是你晚上睡覺的時候,醒來的時候,突然發覺自己居然躺在棺材裡面。然後活活的被悶死了,而死,活活的被活埋了一般。
今天早上的時候,張佳的母親,塵埃落地了,孟依然和張佳,坐上了離開狐呼蘭的車。中午的時候,孟依然和張佳,就回到了張佳的家了。
死人和結婚,似乎都是一樣的,雖然看起來好像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忙,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事情要忙的。
雖然看起來好像是也沒有什麼事情要忙的,可是真正要是做起來的話,還真是有很多的事情要做的,雖然都是很瑣碎的事情。
忙碌之中,人總是很容易的遺忘悲傷的,因為忙碌會分散人的注意力的,不會把全部的精神都放在悲傷這件的事情上面。
可是當事情已經忙完了,一個人靜下來的時候,就彷彿是一個人在劇烈運動的時候,不會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痛。只有停下來的時候,自己身體的酸痛,才會突然的爆發出來的。
突然如其來的感情,讓張佳瘡痍的心,再一次的經受那種回過味的悲傷。突然想到自己的母親,就這樣悄聲無息的消失在了自己的生活之中。
那種孤單,那種無助,的感覺再一次的而回到了張佳的身上。彷彿這個世界上就只剩下了張佳一個人一般的了。
雖然對於張佳來說,自己母親有病,和張佳也並不是經常的見面,但是起碼在張佳的心中有著一個念想,知道自己的母親還活著還在自己的身邊,只要自己想起自己的母親還是可以去看看自己的母親的。
剛剛打開家門的張佳,看著母親的房間,頓時的愣住了,雙眼盯著母親的房間的門,表情有些發愣。
房間一直都是空著的,一如現在張佳空了心,在以前張佳還覺得自己的母親還會回來,就算是那個房間是空著的,可是現在張佳知道,這個房間永遠的都會空下去,因為自己的母親不會再回來了,永遠的都不會再回來了。
自己的心就像是這個房子一樣,在也沒有了期待,那是真正的空虛,沒有了期待的空虛,沒有了任何念想的空虛。那就是真正的空虛,真正的寂寞。那就是真正的失去。無法再找回的失去。
張佳了眼淚再一次的落下來,落下來的眼淚,就像是珍珠一般的晶瑩剔透的。悲痛欲絕的彷彿是每一滴眼淚,似乎都道盡這個世界的所有的痛苦。每一滴的眼淚都能雜碎整個世界的痛苦,把自己的世界砸的粉碎。
張佳,痛快的哭,痛痛快快的哭,彷彿是今生最後一次的哭泣一般了,想要將自己所有的苦全都哭出來了。
孟依然體會不了現在張佳的感情,因為畢竟死了的不是所以你就根本的不能體會那種感情。
不過孟依然還是可是想像一下那種感情的,那種死一般的難過,死一般的痛苦,一個人的世界被顛覆的痛苦。
孟依然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緩緩的抱著張佳而已,只能緩緩的抱著張佳,孟依然只是想要張佳知道這個世界上,張佳並不是一個人,還有自己,還有自己站在張佳的身邊的。
良久,似乎已經哭夠了張佳,抱著孟依然,緊緊的抱著孟依然似乎想把自己的自己空虛的心靈填滿了一般。語氣淒涼如雨,淒風苦雨一般的吹了孟依然的耳朵之中,喃喃的嘟噥的說道:「我好難過,我該怎麼辦,怎麼辦!」
瞬間,孟依然的心彷彿被翻一個個,身體顫動一下,我好難過,我該怎麼辦?誰能告訴現在的張佳,應該怎麼辦?
真的沒有辦法,一點的辦法都沒有,因為人生似乎並沒有給我任何辦法。(孟依然語錄)
孟依然,面色有些冷峻,冷峻之中有些慘然,淡淡的有氣無力的說,道:「一個人不想難過的,會有很多的辦法,但是最好的辦法是有一個?」
張佳,喃喃的哭腔的說道:「你告訴我,我不想難過了!我真的不想難過,這種難過,似乎只有死才能夠解脫的!」
死才能夠解脫,聞聽這幾個字,孟依然眼神頓時一陣的閃動,趕緊的說道:「我有辦法,我有辦法!」孟依然,趕緊的說道:「「好,那麼你現在好好的聽我說!」孟依然,鬆開張佳的懷抱,說道:「一個人不想難過的最好的辦法,就是思考自己的難過!自己為什麼難過,把難過肢解了!」把一個人分屍一般的把難過肢解了。
張佳,滿臉淚水的臉蛋看著孟依然,朦朧的雙眼之中透露出來一絲不知道是怎麼樣的恍惚。盯著孟依然。彷彿真實覺得想要在孟依然這裡知道為什麼自己會不難過。
孟依然,臉色裝出來的沉穩,輕聲的對著張佳說道:「你現在坐下,這將是一個很漫長的話題,而且這將是不一定能說明白的話題!」
張佳,聽著孟依然的話,坐在沙發上面,隨即孟依然又說道:「算了,你還是躺在臥室的床上把,我知道你現在一定的想躺下的!」
張佳,躺在臥室的床上,而孟依然現在卻是站在床邊,說道:「你要是困了,你就睡覺,你要是不困的話,你就聽著我說話,我問的你話,你就回答,你可是隨時打斷我的話,而也可以不打斷我的話,你要是睡著的話,我就不說了!」
張佳,臉色彷彿是一個剛剛出生的小孩子一般的看著孟依然,如泣的,說道:「我現在一點的睡意都沒有,或許我從今以後,都不會在睡覺了的!」孟依然,沉了一下,說道:「你現在之所以難過,是因為你的母親死了,如果你的母親沒有死的話,你並不會難過的!」
張佳,抿嘴的說道:「你,這是在說廢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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