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2-11
學習文學而懶於記誦是不成的,特別是詩。一個高中文科的學生,與其囫圇吞棗或走馬觀花地讀十部詩集,不如仔仔細細地背誦三百首詩。
從此我不再仰臉看青天,不再低頭看白水,只謹慎著我雙雙的腳步,我要一不一不踏在泥土上,打上深深的腳印。(朱自清)
孟依然,身體,剛想要動,但是孟依然見到,已經有人比自己先一步的動了,一直站亮子不遠的劉子強,突然的動了,不知在哪裡突然的出現一把寒光閃閃的砍刀,出現在劉子強的手中。
凶狠的刀光,對著亮子的抬起來的胳膊,狠狠的砍了下去。
瞬間,鮮血並沒有飛濺,但是隨著劉子強的手起刀的落過程,亮子,拿著槍的手,也落在了地面的上面。
在滿是灰塵的地面的上面,建起來一層的灰塵,宛如是一個石子掉進了小溪水裡面濺起的水花一般。
胳膊是從,肘部斷掉的,剛才還在手臂之中,暢通無助流著的血液,頓時絲毫的沒有局限,全部都流在了地面的上前面,鮮紅的血液和地上面的灰色的灰塵,攪合在了一起,如果有一個人拿著手指,在上面來回的弄弄的話,那似乎就在和泥一般。
而現在亮子,身體的手臂的部分,停在空中,和剛才的小臂沒有斷的時候,幾乎一樣的,不一樣的是。
現在,沒有流血的手臂開始流血了,血液一縷一縷的劃過冰冷的空氣落在地面的上面。
而現在,亮子的神色,麻木,眼神麻木,身體麻木,神經似乎也麻木,精神也麻木了,彷彿全身上下所有的一切都是麻木的。
最讓人驚奇的事情,是現在的亮子似乎還並不是知道自己的手臂已經被劉子強砍斷了一般。
雖然現在亮子的眼神,盯著自己掉在地上前臂,此刻的亮子,似乎還能感覺的自己的前臂是在連在自己的身體上的,胳膊上的。
似乎現在自己的運動神經,還是控制著自己的已經斷了手臂,因為亮子明顯的看到自己的手指還在動,隨著自己的神經還在動,可是為什麼卻是感覺不到力量的存在。
亮子似乎還想用自己的食指去扣動扳機,可是並沒有響,看著自己的前臂靜靜的躺在地面的上面。
幾秒鐘的時間,轉眼而逝,亮子麻木的神經已經過去,隨即而來的是,劇烈的疼痛,那種痛苦似乎真的形容不出來,因為沒有斷過手的人,似乎還真想不來那種痛苦。
想像,一下,現在你的身體,被小刀劃開一個小口,那時候自己的疼痛吧。
再現象一下,被人用鐵棒子狠狠的砸在自己身上的疼痛吧。
再想像一下,切菜的時候,切到了手指時候的感覺,再想像一下,你的肌肉,你的骨頭,被打斷的感覺。
這些所有的感覺,加在一起,這些所有的疼痛加在一起,就是現在亮子所經受的痛苦。
更加讓亮子接受不了的是,自己的身體不再完整了,自己的手臂失去了自己。那是多麼痛苦的一件事。
突然一聲驚天的悲慘的怒吼,響在眾人耳朵之中,頓時眾人的神色變的有些冷然的肅穆。劇烈痛苦的在倉房的有些冰冷的空氣之中,來回遊走著。
那種疼痛,似乎沒有人能體會,但是每個人。見了有那種疼痛的人,自己都會變的很疼痛的。
如果一個人不能好好的活著,不能快樂的活著,充滿著痛苦。那還是不如你現在就不要活下去,來的要好些。
起碼孟依然是這麼覺得,既然一個人活著是痛苦的,那還活著幹什麼,那還不如早死早投胎,期待自己的下一世能活的快樂一些,來的要好。
孟依然,這樣想,當然孟依然也這做的,幫著別人解脫痛苦,算不算是,一項比較很有功德的事情那?
雖然幫著別人,解脫痛苦的方法,卻是不能算得上一個很有功德的方法。
不過孟依然,終究還是做了,就算是方法不是很道德的,而且應該說是很殘忍的。
倉庫的不算大的窗戶之中,透露出來明亮的凍光,彷彿是被寒冷的空氣凍住了一般的光,在這種凍光的下面,突然一輕微的宛如是沒有出現的銀光,冰冷的銀光,劃過了亮子的脖子。
亮子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表情已經是沒有任何的改變的,還是那般的痛苦的表情,緩緩的痛苦的表情變得凝固了起來,眼神緩緩的變的死灰,身體已經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的面。
雖然亮子身體之中的血液在流著,還在緩緩的從亮子的身體流出來,流在冰冷的地面之上,然後變的黑紫色,然後變的乾硬,這是需要很很長時間,才會發生的。
在場的眾人,似乎都沒有看見亮子是怎麼回事,怎麼就死了那,因為剛才的眾人似乎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孟依然的身上,而是放在了亮子的身上。
所以當孟依然做了一下事情的時候,眾人就是沒有發現。但是眾人可以肯定的事,亮子的死一定是和孟依然有關的,因為在場的所有人,除了孟依然,任何一個人都是沒有動的,劉子強更加的沒有動,雖然劉子強,手中的刀還在流著血。
現在孟依然站在亮子的屍體前面,彷彿根本什麼也沒有做一般,這就讓眾人有些奇怪了,但是眾人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
倉庫之中,本就沒有暖氣,而且是冬天的時候,就更加的寒冷,寒冷的時候,空氣就容易變的凝固,人的心情就容易,被凝固的空氣變的沉悶,變的不是那麼的暢快,雖然並沒有什麼在壓制的人的心,但是眾人還是覺的自己的心被什麼,若有若無的東西壓制的。
雖然,天氣很冷,但是在場的眾人,似乎都沒有穿的很多,畢竟一個人要是穿的很多的多,自己的身體遠動就會受到限制的,在場的眾人,似乎都是很明白這種的道理的。
時間,似乎已經過去了,幾十秒鐘,冷冷的空氣,也讓眾人的精神變的清晰了很多,人一旦變的清醒,就會很快的想要明白自己現在處境。
劉子強,現在就很明白,現在的處境,如果現在劉子強,不在有所表示的話,那麼劉子強似乎已經就永遠都不用在有所表示了。
劉子強,突然的彎下腰,低著頭,眼睛看著地面,對著孟依然,沉穩而富有感情的說道:「然哥,我錯了!"
孟依然,輕微的轉動了一下身體,臉上帶著一絲笑容,似乎很滿意現在劉子強的表現一般的,輕微的說道:「你錯在哪裡!」這似乎有點像是,上學的時候,老師在審問犯了錯去的孩子一般。
劉子強,沉默一下說道:「我不應該出爾反爾,背叛然哥!」
孟依然,淡道:「不對,再想!」
劉子強,沉吟,一下又道:「我不應該,在然哥不在的時候,沒有經受住亮子的蠱惑!」
孟依然,淡道:「不對,再想!」
劉子強,淡道:「我不應該,不相信,然哥的人品!」
孟依然,道:「不對,再想!」
劉子強,著會沉吟了很長的時間,似乎是連自己彎下的腰都已經有了些酸痛了一般,隨即站直了自己的身體,雙眼沒有什麼特別的情緒看著孟依然,似乎就是想要知道,自己不對在哪裡了。問道:「然哥,我還是真的有點想不到,我錯在哪裡了?」
不知,劉子強,想不到自己錯在哪裡,在場的每一個人都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三百多人沒有一個人想到錯在哪裡。
一句很有道理的話,如果你能,能想到我想到的,我就不是你的大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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