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2-10-07
貧窮,失業,患病,失意,這些看似可怕,其實未必是件壞事。許多時候,只有當一個人跌到了人生的谷底,遠離了**喧囂,才能徹底看清自己,知道自己要走什麼路。
但是不管人走什麼樣的路,都要帶著一些人性中最好的東西,比如仁慈,友善,寬宏。
仁慈的心田是花園,崇高的思想是根莖,友善的言語是花朵,良好的行為是果實。
孟依然就是帶著這些來走路的,所以孟依然不懼怕任何的事情。
孟依然身體彎曲的楞在了燈光之中,那更像是一個萬眾矚目的舞台,四周都是一片的黑暗,看不見觀眾,看不見任何的東西。
只有台上的那個明星站在燈光之下,那本是人人都渴望的舞台,可是此刻出現,就意味著孟依然被不知道什麼人,不知道有多少人,圍住了,被人圍住似乎就是絕路,東南西北天上地下,你都無路可逃。
只有孟依然站在黑暗之中的慘白的燈光下,那另一個人,又去了哪裡,阿神又去了哪裡,難道阿神,真的是神,可以超越人的生理本能嗎?可以不懼怕突然出現的燈光嗎?
當然不能,就算是神,也是以人為原型的,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一種東西,是你在做一件事情之後,你並沒有得到你想要的任何的東西,之外得到的一樣最寶貴的東西,就是經驗。
一個有經驗的人,就不會出現像孟依然這種沒有經驗的人,出現的問題,就在燈光亮起的瞬間,阿神,雙手突然握住眼睛,隨即雙腿突然發力,向著一顆樹的後面跳了過去,隨即阿神就靠在樹上,捂著雙眼的手,已經放了下來,但是阿神還閉著眼睛,因為阿神的眼睛還沒有適應燈光,可是阿神的大腦並不是像孟依然一陣的空白,阿神還會思考,能思考就意味著阿神不會傻傻的在樹邊靠著。
森林之中,除了驟然的燈光亮起,還是沉寂,和沒有亮光之前似乎是一個樣子,沉寂的宛如根本就沒有人存在,可是誰都知道這其中的危險似乎已經超越了極限。
危險的極限,似乎就是人死亡的極限,超越了極限也就是說,此刻的孟依然似乎已經超越了死的極限,可是孟依然並沒有死,那就是只有一種情況了,對方想讓孟依然怎麼死,孟依然就得怎麼死,想讓孟依然什麼時候死,孟依然就得什麼時候死。
有亮光的地方就會驅散黑暗,就會帶了熱量,就算是微弱的熱量也會讓人感覺到些許的安心,孟依然的心,現在就安了下來,因為孟依然自知自己已經是無路可跑了。
此刻的時間,孟依然並不知道過了多久,只是知道自己的眼睛,自己的身體已經適應了突然之間的亮光的刺激。
孟依然緩緩的放開下了擋在眼睛上面的手,睜開了眼睛,亮光已經不在刺眼,整個光圈似乎把孟依然身體,向外延伸的十米外全部都照亮,可是在亮光之中居然一個人都沒有,就連阿神孟依然都看不見了。
孟依然,沒有動,還是有些彎曲的站著,雙眼似乎又閉上,孟依然讓自己的大腦盡量忘記自己是單獨被亮光照著的,想著剛才,燈光還沒有亮起來的時候,四周還是一片的黑暗的時候。
你看不見敵人,敵人卻是能看見你,這種我在明,敵在暗的感覺,本就是心理和氣勢上的一種不小的打擊。
如果一個人想在這種情況下活下去,就算在劣勢的情況活下去,自己的心態絕對不能也如同環境一般的處於劣勢。
如熱浪一般的光驅散了孟依然身上的幽暗的黑暗之氣,孟依然面色沉冷,越發的冷靜,沒有說話,而是在等待著敵人先說話,有些時候,不說話也是一種力量,沉得住的人一般都是遇事不驚慌的人,就是後說話的人。
忽然之間孟依然居然坐著下來,雙腿盤在一起,如老和尚打坐一般,孟依然並不是在打坐,而是讓能看見自己的敵人,自己卻看不見的敵人,認為自己在打坐,
打坐,又叫靜坐,禪定,是指大腦不想任何的事情,對於外界的任何事情都不予理會,此刻孟依然要是真的能做到對外界任何的事情,真正的不理會的話,那麼孟依然絕對是個聖人,可是孟依然是做不到的。
所以孟依然也只是裝裝樣子而已,突然之間,一個優雅的聲音傳來,是一個很有磁性的男人的聲音,不過這個人說出來的話,孟依然卻是聽不懂了,因為此人說的話,是特麼的英語,雖然孟依然中學的時候也學過英語,可是孟依然英語的成績,是所有學科中最低的,低到幾乎可以不用考試了。
聞言,孟依然,冷冷的罵道:「說漢語!我特麼的不管你是哪國人,在中國人的面前就要說漢語!」
過一會,孟依然覺得應該是自己的側面,傳來了聲音,這回說的是漢語,道:「把你身上的東西交出來!可以饒你不死!」標準的普通話,絕對的中國人。
孟依然,頓時火氣就大了,罵道:「草你麼的,你特麼的幫著外國人,對付自己的同胞,你真特麼的是條狗!」孟依然似乎一點都不想回答對方問的問題。
還是那個聲音,似乎並沒因為孟依然的話,有任何的不快的情緒,道:「我看你應該是個小菜鳥吧!」
菜鳥,本是形容在一個遊戲,或者是一圈人之中最弱的那個人,此刻用來形容孟依然,似乎也很合適,因為孟依然似乎連最基本的東西都不知道,別人也懶的解釋。
孟依然,罵道:「你特麼的才是菜鳥!」
那個聲音,似乎換一個方向,這回這個聲音似乎是從孟依然的後面傳來的道:「把東西交出來了!語氣有些冷。
孟依然,淡道:「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那個聲音,冷冷的說道:「我會讓你說出來的!」
聞聲,孟依然站了起來,手中緊緊的握著那柄刀,手上的血管已經暴起,正如孟依然額頭暴起的青筋一般,孟依然睜開了眼睛,目光如慘白的燈光一般的慘淡,與冷。語氣冷如冰,絲絲入耳,道:「我總認為這個世界上的男人,總是應該在戰場之上戰死,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沒有一個真正男人會束手就擒的!」隨即孟依然喊道:「如果你們,想讓我說出來的話,那你們就來活捉住我,看看你們能不能從一個真正的男人口中,問出你們想要的東西!」隨即孟依然的刀,指向後方,指向那個聲音傳來的地方。
「如此,我就讓你知道知道,逞強的代價是什麼!」那個聲音也有了怒氣。一到身影突然出現在孟依然的眼前,孟依然幾乎沒有辦法打量對方的任何信息,只是看到一到冰冷的寒光向著自己的喉嚨刺了過來。
孟依然的身體,沒有動,如磐石一般的佇立,眼光確實如狼一般的凶狠,手中的刀也刺了出去,對著那一道冰冷的寒光刺了出去,寒光沒等刺穿孟依然的喉嚨就消失,人也在孟依然的前面消失了,孟依然手中的刀,也刺在了空中,刺空了。
孟依然的目色凝固,身體如龍捲風一般的轉了一百八十度,身體驟然的停下,手中的刀尖,刺向一個人的身體,那個人的身體頓時一躲,手中的刀,一把比孟依然手中的刀短了許多的刀,就比匕首大上了一點。
向著孟依然的脖子又劃了過去,孟依然的身影的突然橫移十厘米,已經避開了對方的刀,可是對方卻是不能避開孟依然手中的刀。
因為孟依然手中的刀,委實太快,快若驚鴻,比眨眼還要快的速度,刀光消失,刀本該割下對方的脖子,可是孟依然的刀,硬生生的停在了對方的脖子處,刀與肉,接觸的地方,已經有血出現在孟依然手中的刀刃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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