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東主要代表之一的蔣中正,所說的五個條款,可以算是毫無半點損害清政府利益,首先條款一:按照目前的形式發展,晚清政府,已經沒有能力抵禦各國聯軍,義和團更是一個必須要取締的組織,而一切都是因為慈禧太后,聽取載漪、載勳、載濂、載瀾四人建議之後,採取的貿貿然的措施。
不過在聽到蔣中正的第一條之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向載漪、載勳、載濂、載瀾四人,而這四人臉色煞白,不過他們都沉聲不語,但是蔣中正提出的十天內,他們四人就不同意了,因為在他們的腦子裡,對於義和團還充滿著幻想,加上如果一旦將義和團定為非法組織的話,他們這些實際控制者,必將受到牽連。
條款的二項是撫恤銀子,這點在場的晚清政府大臣們也沒有意見,因為遠東方面會要求洋人也進行賠款,這是一個雙方平等共同的條款,不同於以往晚清政府和各國列強簽訂的任何條約,第三條就更好了,遠東永遠願意和晚清政府共同抵抗西方列強。
第四條:既然遠東在幫助晚清政府抵抗各國聯軍,提供在境內與洋人作戰的一切物資,這一點毫不過分,而接下來第五條也是絕對有利晚清政府,遠東將開放通商口岸五座,這有利所有晚清的商人和增加稅收。
所以蔣中正代表遠東提出的五點條款,可以算是一點佔便宜的意思和地方都沒有,而給了很多的好處給晚清政府,可以算是晚清政府第一個平等條約,而在蔣中正說完這些之後直接就坐了下來,這也表示遠東沒有其他的要求了。
在會場中,似乎所有的晚清政府官員都愣住了,因為他們此時此刻才發現,遠東並不是他們心中所想的那種,趁火打劫者,而是真真的朋友,不賠款、不割地,簡直就是活菩薩一般,但其實,李寧宇也想過要求晚清政府賠款與割地,因為這樣對遠東今後的發展更有利,不過到了最後他還是覺得算了。
因為他不想在若干年之後,或者遠東和晚清的協議簽訂之後,無數的中華兒女、炎黃子孫,在他的背後戳他的脊樑骨,因為他是億萬炎黃子孫中的一員,那種吃自己同胞血肉的事情,他不能也不敢去做,因為只要沾上一點點,李寧宇的心都會永遠感到不得安寧。
但是李寧宇還是有便宜的地方,比如這次戰爭費用由晚清政府承擔,但是戰爭收益,卻是歸遠東所有,這是李寧宇唯一耍滑頭的地方。
接下來的協商似乎根本就不用,因為這樣的條款,跟晚清政府和各國曾經簽訂的任何條款,都不可同日而語,所以接下來就準備散會,而幾位晚清政府代表都都乘坐自己的轎子前往頤和園,因為他需要立即將遠東提出的東西,交給慈禧太后去最終定奪。
但是在期間,載漪、載勳、載濂、載瀾四人心中卻開始計劃接下來的事情,因為他們知道,這樣的條款,慈禧太后一看之後,一定會立即同意,而後果將是他們四個人要完蛋了,所以他們決不能坐著等死。
載漪、載勳、載濂、載瀾,分別掌握了義和團、步兵統領衙門、領侍衛內大臣、各國總理衙門等四個重要的部門,
載漪其實是慈禧太后的侄女婿,由於這層特殊的關係,所以慈禧太后看上了他的兒子溥俊,在戊戌變法失敗之後,光緒帝其實已經被軟禁起來了,但光緒帝年輕呀,才不到30歲的年紀,慈禧太后都已經60多歲了,所以慈禧天後怕光緒帝在她死後,又重新掌權,就有開始有意廢去掉光緒帝,改立溥俊為新皇帝。
原來準備在1900年的元旦,但是由於當時的駐華各國公使的強烈反對,此事最後作罷,接著義和團運動開始興起,義和團就是一個反帝國主義的愛國運動,矛頭是外國侵略者們,所以載漪就給慈禧天後一件,認為義和團可以將外國勢力趕出去,而他的兒子就順便可以登基皇位了。
而對於義和團問題,慈禧太后其實一直舉棋不定,所以朝中就分成兩派,一邊是主張剿義和團,但是端王載漪主張收為己用,所以載漪就跟慈禧太后說:「義和團拳民都是出萬死不顧自己一生,以赴國家之難的好人民!」。
載漪用這樣的話評價義和團,其實一點錯也沒有,但是他有著自己的政治目的,那就是讓兒子的成為新皇帝,好就好在這個時候,八國聯軍竟然已經攻陷了天津的大沽口,局勢發生急劇的變化,載漪竟然偽造了一份列強給晚清政府的外交照令,還提出四個強硬要求:第一、光緒帝居住的位置,要由列強來安排;第二、由列強來代替晚清政府,收取每年的各種錢糧稅收;第三、代為管理晚清政府全國的軍隊;第四、要求慈禧太后將權利還給皇帝。
所以慈禧太后看到這樣的一份外交照令之後,立即就上了載漪的當,隨後自然是勃然大怒,馬上召集所有朝臣在御前開會,同時當天下詔正式向各國侵略軍宣戰,同時為了表示自己的決心,慈禧太后還下令將主剿義和團的幾名大臣殺了。
但是在事情沒有過幾天之後,慈禧太后就傻掉了,因為聯軍的攻勢太兇猛了,此時的慈禧太后後悔莫急,就只好又命令恭親王和李鴻章去找駐各國的外交大臣,去向各國解釋,說大清自不量力,不該向各國開戰,應該全力協助各國鎮壓亂民等等。
但是慈禧太后現在的求饒,各國侵略者才不搭理她呢?
在收到李鴻章的回報之後,慈禧當場臉色煞白,但是也就在這個時候,恭親王卻前來通知慈禧太后,遠東願意和晚清結盟,一起抵抗各國列強,雖然此時關於遠東的勢力,慈禧太后有所瞭解,但是她並不相信遠東真的有實力,同時跟八國開戰,所以她已經做好了逃的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