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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二七章 囂張的資本 文 / 死亡外科醫

    洛天依並不知道王輝口中所謂的最後手段是什麼,不過出於對王輝的信任,她也沒有再反對什麼,只是默默點了點頭,表示一切由王輝自己決定。

    王輝將洛天依依舊藏在了白骨袋之內,反正那天仁子的五感倒轉神通也看不到洛天依的情況,他可以隨便找個理由搪塞過去,比如說洛天依已經被毒蛇殺了之類的。

    至於他為何知道天仁子的五感倒轉神通看不到洛天依,那是因為這事兒是洛天依親自試探過的,已經取得了絕對可信的結果。

    他看了看著山洞裡面,說樸素倒不如說是簡陋,甚至連一張床都沒有,僅僅只有一張石桌和幾個石凳而已,看起來毒蛇這傢伙將自己所有有用的寶貝都藏進了乾坤袋和彼岸舟之中了。

    也好,這倒是省去了自己翻箱倒櫃找東西的時間了。

    乾坤袋的空間有多大,主要還是看著乾坤袋的品質有多好,王輝身上的乾坤袋頂多算是一件法器,所以空間並不算大,而這毒蛇的乾坤袋卻是一件寶器,比他的乾坤袋空間就大了許多,可以裝下更多的東西。

    至於那彼岸舟,本來就擁有龐大的空間,據說內部可以容納一個上億人口的國家,到底是不是真的,王輝還真不敢肯定,不過肯定有超過乾坤袋的巨大空間也就是了。

    所以這彼岸舟怎麼瞧都是一件至寶,雖說目前的檔次還比較低,不過王輝自己有提升法寶品質的方法,倒也未必得一定去找什麼大日星核,這一次意外得到這件法寶,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輕易交出去的,即便是被那天仁子看到了又如何,自己擁有彼岸舟,又有端木靈做內應,想逃那還不容易?

    如此想著,他便信心十足地走出了山洞,面對仁義道德四君子那貪婪的目光,卻是一點也沒有忌憚之意。

    「小子!速速將那彼岸舟拿來!」天道子是個衝動的傢伙,是以根本什麼都不想,便大聲吼道。

    王輝不屑地看了他一眼道:「笑話,彼岸舟又不是你們天玄宗的,我為何要交給你?」

    「若非我們,你豈能找到這裡?」天道子繼續吼道,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剛剛才因為佈置陣法而消耗了大量的法力,此時要真打起來,也未必就是王輝的對手,畢竟一個疲憊不堪的成年人,也未必就能打得過一個小孩子,更何況王輝此時還是一個手持利器的小孩。

    「放屁!那毒蛇本就被我們所傷,而後又被我們在身上施了法術,要找到他還不是輕而易舉,倒是你們將我二人逼入險境,害死我那師妹,你們意欲何為?難道天玄宗真得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王輝厲聲喝道。

    給王輝這麼一罵,天道子彷彿瞬間清醒了許多,他有些遲疑地看了看一旁的阮軍等人,雖說這些傢伙是投降派,可畢竟也是上清門的弟子,要是他們聯起手來對付自己等人,豈不是很吃虧?

    那阮軍在聽到彼岸舟之後就一直眼睛放光,此時哪裡還去管什麼天玄宗不天玄宗,只要有了彼岸舟,他便有極大的可能性渡過苦海,到達彼岸的極樂世界,成就佛門一道所謂的佛之大道。

    這誘惑性可比寄居在小小天玄宗的庇護之下大多了。

    他看了天仁子一眼,冷聲道:「天仁子師兄,這彼岸舟乃我上清門弟子所得,無論如何其歸屬也得交由我上清門長老會來決定,如何能輕易交給你們天玄宗?」

    「阮軍你個混蛋,變臉可真夠快的!」天道子大怒罵道。

    不過他的衝動卻被天仁子給攔住了,那天仁子老謀深算,明知現在對他們不利,所以不肯硬來,反正他已經向天玄宗發去了千里傳書,很快就會有更厲害的師兄前來助陣,到了那個時候,管他什麼阮軍還是別的,統統都要在他天玄宗的實力面前低頭。

    「呵呵,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嘛。既然這彼岸舟到了你們上清門手裡,那一切自然要交給上清門做決定,我們四個就不插手了。」天仁子笑了笑,沖那還有些不服氣的天道子使了個眼色,而後便與其餘兩人一起離開了這五毒峽谷。

    當然,臨走之前他們也撤開了陣法,因為他們打算欲擒故縱,在天仁子等人看來,王輝即使得到了彼岸舟,也不可能立即抹去毒蛇的神念印記,所以就無法使用,既然無法使用,那麼有沒有這陣法都關係不大,反倒是等王輝離開這裡之後,再找個沒人的地方將他幹掉,要比利用陣法將其困住現實得多。

    可他們做夢也想不到,偏偏這世上諸多怪胎之中就有這麼一個王輝,完全可以依仗造化海的神奇力量瞬息間奪人法寶。

    等仁義道德四君子離開之後,阮軍便走向了王輝,和顏悅色地說道:「師弟,這一次辛苦你了,等回到門派,將這彼岸舟交給掌門之後,你便是立了大功一件啊。」

    王輝心中冷笑:任你舌燦蓮花,可你過去對我所做的事情卻早已讓我看透了你的為人,我現在也不與你爭辯,這彼岸舟已經被我煉化,我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便是那秦天也別想從我手裡奪走這東西,大不了一拍兩散,反正老子如今有了這彼岸舟,也不怕你們的追殺了。

    他心中如此想著,嘴上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淡淡看了不遠處的薛冰宜一眼,此時的薛冰宜一身白衣,分明是企圖將自己打扮得好似當初的薛冰凌一般,只是她那種小性子早已經將她與薛冰凌的距離徹底拉開了,縱然同樣美貌,同樣年輕,同樣天資卓越,可是沒有了讓人欣賞的性格和心地,那就與畫中的人兒沒什麼兩樣了,甚至可能還會更讓人噁心。

    薛冰宜似乎注意到了王輝的目光,忍不住怒喝道:「你看什麼,小心本小姐挖了你的狗眼!」

    「啪!」一個響亮的耳光立即印在了薛冰宜的臉上,誰都沒有看到王輝是怎麼動手的,就算是這裡修為最高的阮軍,也僅僅只看到了一道殘影閃過,同時薛冰宜的臉就腫了起來。

    「薛冰宜,你還以為自己是薛氏的小姐嗎?在修真的世界裡,你們薛氏連個屁都不算。當初在酒吧裡遭遇的屈辱,我還沒有忘記呢。那個時候我就曾發誓要讓你跪伏在我的面前,而今天,我已經沒了那個興致了,因為你連給我下跪的資格都不配!」王輝冷聲說道。

    「你……你說什麼!」薛冰宜的臉上火辣辣的,心中更是憋氣的厲害,嘴裡忽然一鹹,竟是有殷紅的鮮血流了出來。

    「你這種女人!從小被嬌慣,有點公主病也就算了,別人還能忍受,可你五次三番挑釁我,陷害我,甚至連那個曾經為了你與妖獸生死相搏,最後再身上留下一道迄今也無法癒合的可怖傷口的姐姐都不肯放過,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只怕是連人都不配吧?」王輝冷冷說道。

    他因為對薛冰凌有了愛慕之意,所以也曾調查過薛冰凌的一些事情,而薛冰凌在沒有加入上清門之前為了薛冰宜受過重傷,甚至險些死掉的事情也被他給調查了出來,正因為如此,他對眼前的薛冰宜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憐憫和同情,有的只是無盡的厭惡和噁心。

    「你閉嘴!」薛冰宜大叫著,同時喚出一品雪蓮,頓時寒風刺骨,雪花飛散,朝著王輝聚攏了過去。

    「惱羞成怒了?」王輝嘿嘿一陣冷笑道,「這法寶也是冰凌師姐的吧,你倒是有臉用它?給我拿過來吧!」

    說著話,王輝竟然一張手,風暴之眼登時全力開啟,黑色的漩渦彷彿恐怖的巨獸一般直接將那雪蓮吞了進去。

    他如今的修為和法力都遠遠高於薛冰宜,要從薛冰宜手裡奪取法寶實在是太過簡單了,說是欺負人也沒什麼不對。

    一直聽著王輝和薛冰宜對話的封侯原本是想替薛冰宜出頭的,可此時一見王輝那滔天的法力,登時便將頭縮了回去,再也不敢抬頭看王輝一眼。

    王輝非常鄙視地看了封侯一眼道:「聽說你在追求這位薛小姐,難得被秦天治好了傷勢,又恢復了修為,不,好像還突破了是吧,難道就沒有一點骨氣,替你心愛之人出口惡氣?」

    「王輝你不要太過分了!」不等封侯說話,呂嶺空倒是看不下去了,他和封侯、薛冰宜好歹都算是秦天手底下的人,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兩人受辱,更何況秦天那囂張的樣子,也引起了他強烈的不滿和不服氣。

    「你是誰?我過分與你何干?阮師兄都沒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了?」王輝不認識呂嶺空,不過卻看得出來呂嶺空與封侯、薛冰宜是一夥,所以一點面子都不給。

    「這位可是呂嶺空師兄,秦天大師兄曾與他一起進入上清門,乃是至交好友!」端木宇終於也忍不住說話了。

    「你又是誰?一個剛剛入門沒多長時間的人也敢胡亂插話?」王輝一點都不給端木宇面子,因為他知道這廝來到上清門就是針對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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