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先找一個賓館住下來吧!」
臨縣也有風景區,因此天門的成員的裝扮在外人看來好像是集體觀光旅遊的,來到風景區周圍的賓館群,方晨讓鷹任意找了一家賓館,便住了進去。
賓館的老闆熱情的不得了,像這種集體入住的情況在這不是沒有,反而每到風景旅遊的旺季,隨處可見集體旅遊的,只是卻從來沒有在他的賓館入住而已。
「老闆,你們這有沒有好茶?沒有的話,去外面買一些回來!」
鷹走在房間裡,一邊說著,一邊打量著房間的佈局。
一間房裡擺放著一張大床和一張小床,內設**的衛生間,環境看起來還可以。
「行,我馬上就讓人去準備!」
老闆諂笑著,屁顛屁顛的跑了出去。
「已經派人去接觸了吧?」
方晨隨意的躺在一張床上,打開了電視。
「老闆,鄭遷已經去接觸了,想來不一會消息就能夠傳來!」
鷹做到方晨的身旁,回應道。
方晨和鷹在房間內看了會電視,外面便走進來一名天門成員。
「門主,已經弄清楚了,臨縣只有一個地下勢力,老巢就在這裡不遠處的一家娛樂城中,平時郭林晚上的時候經常去那裡玩!」
想要知道一個縣的地下勢力其實並不難,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都能辦成,鄭遷自然也是用錢打通了這裡的地頭蛇,所以才會這麼快就將臨縣的情況摸清楚。
「呵呵,既然只有一個地下勢力,那麼倒省了我們一番功夫,今天晚上我們也去娛樂城消遣消遣!」
方晨笑了笑,對旁邊的鷹道。
臨縣的娛樂城其實也是參照陽城的不夜城而造,裡面的娛樂實施雖然比不上不夜城,不過麻雀雖小,五臟六全。
晚上,方晨和鷹帶著一干手下隨意的在娛樂城裡面走著。
一路上的流客絡繹不絕,大部分是年輕來旅遊的遊客,其中也有不少是本地人,時不時的還能瞥見幾個讓人眼前一亮的美女。
「這裡有賭場沒?」
方晨的目光在周圍不斷打量著,身後的天門成員也是宛如遊客一般將目光放在周圍的夜景之中。
「門主,這裡有一家地下賭場,也是這裡的地下勢力最為看重的地方,不過進去需要人介紹!」
其中一名成員聽到方晨的詢問,趕緊上前一步回應。
「嗯,這件事你去辦,一會我們去賭場玩玩!」
方晨笑了笑,陽城也有自己的賭場,不過裡面的賭注並不大,主要純粹的為了娛樂而已。
「鷹,你也不小了,該找一個對象了吧!」
走在這繁華的街道上,閒來無事,方晨忍不住打趣著身旁的鷹。
鷹臉色一怔,繼而搖了搖頭:「老闆,您就別打趣我了,像我這樣的人誰敢要啊!」
「呵呵,只要你說一聲,恐怕上門的人足以排成一縱隊了,你們說是不是啊!」
方晨笑著朝後起哄著說道。
「哈哈,總教官想要找女人,那肯定會有一大堆的人等著挑呢!」
後面的人頓時起哄起來,不少人議論著,說鷹配什麼樣的女人好,有的說肥臀,有的說**,更有的說小蘿莉更適合,這讓方晨不由得汗顏,看來天門成員的八卦之心絲毫不弱啊。
「咦,前面出什麼事情了,怎麼那麼多人圍觀呢,走我們去看看!」
正走著間,方晨看到不遠處一大堆的人圍著,而且還不斷的吵著,時不時的還傳出女孩的泣聲,當下便加快腳步,向那邊走去。
「大哥,我真的沒有那麼多錢,求求你饒了我吧!」
圍觀的人中間,一個女孩跪在地上,眼淚早已經將她的俏臉掩蓋,而她身前一個油光滿面的中年男子,摟著一個濃妝打扮的女孩,此時正囂張的看著她。
「哼,饒了你?你知道我這輛車價值多少嗎,就你一不小的刮傷就得讓我花萬元去重新噴漆!」
周圍的人大多數都不斷的搖頭,方晨問了一個旁邊的老者,很快便弄清楚了狀況。
原來這個女孩是這旁邊一處酒吧的服務員,上班停電動車的時候不下心刮傷了一旁停放的汽車,而這女孩因為賠不起,所以就跪在了車主前面。
「唉,張口就要一萬元,這小姑娘辛辛苦苦的也拿不出那麼多的錢啊!」
老者搖著頭,歎息道。
「大哥,我一個月才一千多塊的工資,除了花銷只能剩下幾百塊,您能不能寬限一個月,等籌集了錢之後,再來還你!」
女孩臉色有些蒼白,似乎下了某個決心,咬著牙回應道。
「一個月?你傻了吧,你一個月跑了我上哪去找你!」
中年男子臉上露出一絲不耐煩,接著道:「這樣吧,你不想賠也行,不過得免費為我當三個月的保姆,算算一個月我也給你三千多塊錢了,而且還管住管吃,你看怎麼樣?」
中年男子目光盯著女孩的胸部,時不時的閃過一道淫光。
周圍的人聽到中年男子的話,頓時看向女孩的目光中充滿了憐憫之色,在他們看來,這女孩是逃不了中年男子的手掌了,說是保姆,看中年男子的模樣,就知道他不安好心。
女孩自然也知道中年男子的意圖,可是如果不答應,她又能從哪裡去弄那麼多錢呢。
「如果你不答應的話,現在就得拿出一萬塊錢,嘿,不然咱們法律上見!」
中年男子在一萬元上加重了語氣,其實從一開始他就打起這個女孩的主意了,後者雖然長的並不算太漂亮,可是也算是美女級別的,主要是後者的打扮有些趕不上潮流。
一萬元在男子眼中真的不算錢,平常他為身旁女孩的花銷一天下來也得千八百,這一萬元只不過是塊敲門磚,敲開這女孩的心,讓她自願的成為自己的情人。
女孩聽到一萬元,精神再次狠狠的一震,想到家裡還有一個弟弟上學,她的眼淚再次嘩嘩的流了下來。
「我」女孩咬著牙正要準備答應的時候,周圍響起一道雖然不大,但卻異常堅定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