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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頭兒喝了口荼,「其實今天上午的比賽,念小樓能那樣準確的發揮出實力,我實在是很高興。以你現在的發揮,但以劍速和高速控制及機會的把握上。我可以一句,你已經超過了你的師哥古松剛了。」
他這個話讓旁邊的幾個人都是一驚。古松剛是青篆劍門現在排名最高的一個職業選手。可以是青篆劍門的榮譽之一。曾老頭兒現在這樣的話,讓所有人都一臉吃驚的看著曾老頭兒又看看念小樓。這裡面黃軍旗跟黃鏢兩人的眼光尤其的複雜。
「也許我們能拿到八大名號的願望要在念小樓身上實現了。」曾老頭兒這樣,現場的幾個人臉色各異。黃氏兩兄弟臉色有點兒發冷。而何貝子則一臉的高興。
曾老頭兒到兒看了一眼手邊的荼杯。旁邊的何貝子立即跑去給師傅倒水。
何貝子回來問了一句,「到底難在那裡呢?」
這個問題也是曾老頭兒今天要來講的關鍵。在坐的幾個人也都很想知道。
曾老頭兒這時道,「我們本門的真氣修為是個短板,這一點兒大家都知道。」曾老頭兒到這兒頓了一下,「但是我們的青玉狐的劍速優勢補充了我們的缺點,它使我們能在比賽中打出好成績。今天上午的比賽中念小樓就是利用了一點兒。」曾老頭兒到這兒用讚許的眼光看了念小樓一眼。
旁邊的黃軍旗跟黃鏢都有點兒皺眉。對於念小樓上午的表現他們確實也找不出來什麼問題。
「但是馮氏的這個『八荒鬼舞』對我們卻是個麻煩。他的這一招是一擊制敵的招式。而我們的青玉狐是要在與敵人格劍的時候借力才能起作用的。這個一擊制敵就把這個借力給屏掉了。」
曾老頭兒到這兒有點兒皺眉的,「而且八荒鬼舞帶有一定的迷惑作用。這在現有的劍派中是極少見的。這也注定了我們在應對這一招的時候人不能憑視覺和聽覺。好在是我們的青玉狐本身就有感知對方的力量來源的作用。我們在應對這一招時的基本策略是將青玉狐的真氣散佈在我們的四周盡可能的感受對手會出現的方向。」曾老頭兒到這兒停頓了一下問念小樓,「小樓,你現在的真氣修到中成期了……」
念小樓頭上略有點兒汗,他心想,我這練的可不是青玉狐。曾老頭兒並沒有留意到他的臉色接著道,「而你們現在在職業比賽中成績最好的大師兄古松剛的真氣也是中成期。他可以把真氣散佈到一點五米左右的範圍來感知對手……」
曾老頭兒到這兒換了口氣皺眉,「這個距離太短。而『八荒鬼舞』是會使他們本身加速的招式。人在施放出這一招後人如鬼一般急速。這注定了我們必須在極短的距離內才能發現對手的攻擊方向。這加重了我們應對的凶險性……」
在這種被動的短距離內的反應過來很艱難。念小樓也有些皺眉的看著師傅那張滿是褶皺的臉。他可以想像出來在這種狀態下敵人幾乎掌握著所有的主動,對手想什麼時候進攻從那個方向進攻完全是對手了算。他對自己的師傅跟師兄們在對上馮家的劍手時的無奈也很能體會。
幾個人都有點兒沉默。
黃軍旗也在一邊想這個問題。他雖然對念小樓無好感。但是有一些事情卻是無法避免的在面前。他是個想要在劍術上有成就的人。那麼念小樓這次對上的這個馮家的對手,就必然是他將來也要面對的問題。
幾個人沉默了幾秒之後。曾老頭兒道。「小樓啊。對上他們的時候不要有心理壓力。跟他們的比賽拼的就是第一擊。他們速度雖然快,但是如果你能用青玉狐在第一時間架住對手一次攻擊你就算成功了。我在二十年前與馮如年交手時就是成功的進行了一次反擊。總的來不要有心理負擔。當對手出『八荒鬼舞』的時候,成與敗其實雙方各有一半機會。放手一搏不要有壓力。」
曾老頭兒的這種話雖然有道理。但是卻有很明顯的安慰作用。
曾老頭兒中午出去之後,念小樓一直呆在自己房間裡。鳳陽館很小,他這個時候並不想出去瞎逛。只是想多休息。
……
張白龍從賽池來後,正在房間裡一臉的驚異。他今天的比賽打贏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只是當他拿到新的對戰表時,他有點兒發愣,「黃峰輸了。」房間的窗戶上有古式的紅色剪紙。似乎透著一種神秘。
「我這算是洪福齊天嗎?」他嘴角有一絲的想到了一句古話——是你的跑不掉。
想到早上對著他囂張作態的傢伙。他的心情就更好,「真是個廢物,居然會輸給那樣的人。」
不過張白龍不是個莽撞的人。「看來得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叫念小樓的人了。」他笑笑拿著對戰表從房間裡出來去找自己同來的表叔。
張白龍出門兒正好遇到了肖月生他跟黎天在一起正在邊走邊討論問題。肖月生看到張白龍之後沒什麼高興的意思,對他的第一場贏看起來似乎沒有反應。張白龍見到了他打了個招呼。肖月生不理他接著跟黎天往前走。張白龍不好離開,他有點兒不知所謂的跟在他後面慢慢兒的走。
黎天這時正在話,「……那場比賽那個叫念小樓的贏了。我伯父對他的評價很高。」
肖月生這時問了一句。「他下一場對誰呢?」肖月生看上去有點兒若有所思。黎天並不能回答他的問題。他只是自己覺得有意思的事兒而已。
張白龍這時在後面了一句,「以現在來看,下一場應該是念小樓對馮氏八荒劍的馮斌。」
肖月生回頭看了張白龍一眼,「果子兮選的這個人居然會贏。有點兒出人意料。」他接著道,「他的劍速能達到一秒十一劍……」
肖月生這話的時候看著張白龍。張白龍也有點兒動容。「一秒十一劍。」練劍的人不可能不知道這意味著什麼。「這麼黃峰輸的並不奇怪了。」
肖月生冷哼了一聲道,「我記得有個出劍速度的記錄。好像最快的出劍速度也是一秒十幾劍來的……」
張白龍在旁邊恭謹的道,「是一秒十二劍。這個速度是由青篆劍門的曾敬奎保持的。」
肖月生冷冷的了句,「你知道的很清楚嘛。」
「是。這些記錄我也研究過。不過……」張白龍這時看了肖月生一眼,他臉上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肖月生問道,「不過什麼?」
張白龍道。「嗯。一般能達到一秒十劍以上的都是年紀比較大的人了。這個人才只有十八歲而已……」
肖月生回頭看著黎天。黎天,「這可是我伯父的。我當場根本看不清楚他的劍速。我伯父不可能錯的。」他到這兒頓了一下道,「而且你知道的。上午去看比賽的除了我伯父之外馮家地老鬼跟商家的商小雨也去了。」
他這樣的時候。旁邊的肖月生卻跟張白龍都站住了。兩個人有好一會兒沒話。黎天看到他們倆兒呆在那兒,就了一句,「這很重要嗎?」
肖月生點了點頭,「很重要。」
張白龍倒是一臉輕鬆。他是個有實力的人,有實力的人大多有自信。「鬥劍的比賽中,不管對手是什麼樣的。我的實力在那裡擺著。青篆劍門的人雖然厲害。但是我也有法子對付他們。不用在意。」
肖月生這時點了點頭,「是呀。青篆劍門的選手往年勝率都不高。」他回身接著往外走道,「還是調查一下這個人的資料比較好。」
……
商小雨跟白額珠這時也在房間走廊上討論問題。
「按拿到手的對戰表來,念小樓下一個對手應該是八荒劍馮斌了。」他完後。商小雨問了一句,「我記得青篆劍門對上馮氏八荒劍的時候,勝率不太高的。」
白額珠有點兒失笑的,「哪是不高。完全就是敗局已定。」他話間坐到椅子上,「早些年的時候,青篆劍門的勝率大約在三成左右。但是最近五年以內,青篆劍門遇上馮氏八荒劍的敗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那到真要看一下了。」
白額珠這時笑,「我沒記錯的話,念小樓到現在為止的勝率是百分之百。他幾乎沒敗過。」
「呵呵,那更是非去看看不可了。」
……
這天下午的馮老鬼很難得的來找了馮斌。馮斌贏了一場比賽之後心情大好。馮老鬼敲門,他開門。然後恭敬的低頭,「祖爺爺。」
馮老鬼嗯了一聲進來。他身後那個長相俊朗的年青人這時笑嘻嘻的也進來道,「表哥你好。」
馮斌低著的臉上起了一臉的厭惡。
他抬頭起來不理這個年青人。轉頭去看馮老鬼。那年青人被他的這種態度弄的有點兒尷尬。可能心裡正在憤怒不知道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講禮貌。他背後的那個穿馬甲的老五卻一臉的怒氣心,「這個不識抬舉的小子。我早晚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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