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ā芍葯說「富麗街,東大樓第三節。」而這時耳釘裡也忽然傳來一個空洞的女聲說「富麗街,東大樓第三節。」念小樓一驚站了起來。這個耳釘幾乎從第一次起作用起就沒再有任何聲音了。
「這個地址是什麼意思。」念小樓問huā芍葯。她小聲的說「那個標誌的意思是集合。」
「集合?這是什麼意思?」念小樓跟huā芍葯耳語道。「不知道哦,哥哥。但是那個標誌是集合的意思。」huā芍葯小聲說。
念小樓終止了那個老女人繼續拷問「部長」的行為說「這個……大姐,現在教授既然不在了。能先讓我出去,再查他的事兒嗎?」
老女人有點兒厭煩的回頭看著念小樓,然後說「那先帶你回去吧。」她回頭跟部長憤怒的說「你給我小心點兒!」
…………
念小樓從瘋人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五點多了。出來找了個地方吃飯。那個瘋人院附近,走了老遠才勉強找了個能吃飯的地方。
「看來教授是真完了。我還以為中邪之後會吃人呢?」念小樓坐在那兒等吃飯的時候有點兒發愣「他是被人吃了的嗎?還是他自己把自己吃了?還有那個標誌也很奇怪。」念小樓心裡有各種的疑問。
念小樓吃飯的地方是個小餐館。這個地方附近有個工地正在動工,這時來吃飯的全是那種工地上的老粗。也有不少喝酒的。念小樓在那兒湊和著吃了一頓。那老闆兒是個大約三十來歲的本地人。
念小樓過去付賬的時候,他正在櫃檯兒上看電視。「三十二塊。」老闆兒把單子算了一下說。
「好的。」念小樓把錢給他順便問他「對了,老闆我想問一下富麗街在那裡?」那老闆兒連頭都沒回說「這個可就不知道了。市區有好幾個,叫什麼街的太多。你最好找個出租車司機問一下。」
「說的也是。」念小樓笑笑結賬走人。
對於念小樓來說,去不去集合是個大問題。念小樓回頭看了一下那家跟小醫院一樣的瘋人院。「這個信息不知道是誰發出來的。耳釘能有反應……」
這個時候天已經漸黑了。
念小樓先坐車去市區然後找了個賓館住下。這個市區的物價相對來說要高不少,賓館價格不菲,念小樓被笑容滿面的服務員領上來後在那裡的房間裡仔細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疑問了才把黑衣召喚了出來。
晚上的夜風有點兒大。把窗簾吹得老高。念小樓租的這個房間是一個雙人的大房間。中間的床是那種歐式的華麗床輔。黑衣這裡坐在上面。這幾次召喚到她的時候。她總在想問題。念小樓把窗簾拉開了。外面是這個整個城市的黑夜。視角比起念小樓平時租住的那個小房間來說大了太多,角度也好了太多。
這個地方的景觀跟視角實在太大了。
「我去找了教授了。」念小樓披開窗簾後回來跟黑衣坐在一起說。
「去掉他的詛咒了嗎?」黑衣看著念小樓問道。這個房間的空間視線很好,巨大的窗戶坐在床上的時候也能看到遠處的林立的高樓。
念小樓有點兒皺眉的看著黑衣說「沒有。他被人吃了。」念小樓這半年來也算接觸過不少這樣的死亡場景。只不過今天看到的教授的狀態太過於奇特了。他完全就不見了。被人吃的只剩毛了……
念小樓以為黑衣會吃驚。但是黑衣只是淡淡的看著遠處說「是嗎……」她的左手在念小樓的旁邊。上次破除封印之後,她的左腕到左小臂上的黑色的如碳火一般的痕跡已經消失了,變得雪白如玉。
「你不奇怪嗎?」念小樓看著她的手問。黑衣似乎感覺到了念小樓的視線,她把自己的手拿起來看了一下。有點兒笑意。接著她又有點皺眉的跟念小樓說「他們六個人都會有很大的問題,他們的身上被附上了來自異界的荒魂。這些荒魂其實是同一個。所以他們一定要吞食彼此來提升自己的實力。」黑衣說道「這像個邪惡的陣法。但是不能逃掉。」
「你早就知道了……」
黑衣點頭說「只是估計可能是如此。」
念小樓這時忽然想到了個問題,他有點兒吃驚的問。「那杜雅文她們不是危險了?」
黑衣輕淡的看著念小樓說「我讓你去掉了她們身上的詛咒,而且給她們的黃金項鏈上能壓制的符印。他們不會被找到了。」她看著念小樓的眼睛很黑。
「你早就把這一步拆掉了嗎?接著我要作什麼呢?」念小樓問。
「已經吃掉了一個。這件事就有點兒麻煩了。」黑衣有點兒皺眉的說。
黑衣沉默了一下。念小樓說「對了,我今天在教授被吃掉的地方看到了一個標誌。huā芍葯說是集合的意思。而且還說是到『富麗街,東大樓第三節』。」
黑衣沒說話,似乎有點兒沉悶,她站起來輕輕走到窗邊看著外面問「芍葯是這樣說的嗎?」
「是呀。而且我還聽到了耳釘也說了同樣的話。」
黑衣這時回頭說「那你暫時不用管這個事情了。明天就回去。」
「不用管了嗎?」念小樓問。其實他很懷疑吃掉了教授的人就是陸航程。以這個角度來說。自己那天跟杜雅文在一起的時候,他忽然跟自己打電話,搞不好是想吃掉杜雅文吧!!
念小樓的這種想法使他自己有點兒冒冷汗。
黑衣站在窗前,回頭看著念小樓說「不用管了,這個標記表示已經有人在管這件事了。」她頓了一下歎息了一聲說「你不要去,也不要跟她們見面。直接回去就好了。」
「為什麼?」
黑衣看著外面一直沒說話。過了幾分鐘後她才說。「你忘了我在名字……」
念小樓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黑衣的意思。黑衣在耳釘的系統裡根本就沒有名字。她的名字是被打了黑叉的。
「我明白了……」
黑衣回身看著念小樓,她修長的身體在窗外的燈光中有種孤單的纖細「所以不要問了。你要作的就是作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回去練功吧。以你現在的實力不跟這種事兒有關係為好。後面要處理的棘手事還多。」
「還有別的棘手的事兒嗎?」
「有的。」黑衣回頭看著念小樓說「自然是有的,不過這些暫時跟你是無關的。」
念小樓點頭「你說要我不管,但是如果我下次遇到了那兩個中了邪的人怎麼辦?」
黑衣一皺眉,然後說「如果不到萬不得己。不要動手,會有人來處理他們。只要沒有生命危險就不要召喚我。」黑衣說到這裡強調了一下「這些練了猰貐九獄法的人,哪怕成魔了都還好說……」黑衣說到這兒就沒再說了。
「我明白了。我不會去招惹他的。但是上次他跟我打過一次電話。這個人跟我有一點點過節,我擔心他會來找我的麻煩。」
「你看情況吧。如果真的危及了你的生命,也就說不得了。不過以他現在的實力你應該是可以逃掉的。只要再過幾個月你的生生慢到完美了,你就不用擔心他們了。這段時間你要加強鍛煉。提升自己的實力。」
「我明白了。」
「這六個人是要相互吞噬的。其中每吞噬一個人,吞噬者的能力就會強大一倍以上。現在剩下的三個人當中已經有一個被吞掉了。由他們自己去爭鬥了。」
念小樓點了點頭。
……
晚上念小樓召喚小丫頭進行學習。然後獨自在房間裡練完了生生慢。
這時已經過十二點了,念小樓睡到半夜的時候,他忽然驚醒了。
黑夜的寂靜中,窗外的樹枝倒映在窗戶上有種沙沙的聲音。現在念小樓睡覺已經極少蓋被子,他基本上都是直接裸身躺在床上了事。
這時已經是凌晨兩點多了。念小樓起來喝了點兒水。窗外忽然有警笛大作,有數輛警車一路閃爍著尖叫著開向遠處。念小樓有種心跳,他總覺得這些警車的去,是為了解決那個標記中的集合要解決的事情。
遠處,似乎有地方正在發生著什麼事兒。
「那些人出事了嗎?」念小樓站在窗前想,聽黑衣的意思這些人似乎很強。不知道解決了陸航程沒有。「不過黑衣說要我好好練習。那意思又好像是說他們解決不掉陸航程。這件事明天回去了,還是跟黑衣仔細問一下的好……」
念小樓回頭接著睡覺,到大約四點的時間,耳釘中忽然有個空洞的女聲問「你在那兒?在附近嗎?」
這個聲音幾乎是直接在心裡響起的,聲音很大。念小樓最終被驚醒了。那聲音接著換成了一個女子的聲音,是個有點兒威嚴的聲音在問「你在那兒,在附近嗎?說話。」
念小樓猶豫沒作聲。窗外這時還是黑的,但是可以感覺到外面在下霧。
那個聲音有些生氣的問「你在那兒,在附近嗎?快說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