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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憤怒的賭局 第九十三章 一些痛苦 文 / 上帝是小宅

    學校的事兒,似乎只剩下念小樓沒有把自己已經得到了參賽資格的事兒讓陰江豪知道了。這種事兒只要告訴腸子,他肯定會立即傳到全校都知道的。

    但是念小樓並沒有這樣作。

    陰江豪有本事知道是他自己的事兒。不知道也是他的事兒,我何必費功夫。念小樓不是個笨人,其實對於這場賭局的勝負。陰江豪從一開始就注定了是輸。他早點知道跟晚點兒知道沒什麼區別。

    而對於這些有錢人相互的內鬥。他自己其實並不想插進去。

    這天下午的學校裡一片的風平浪靜。而這風平浪靜中卻有些異常的地方。比如下午第一節課,陰江豪就曠課了,之後到第三節課才回來。

    跟平時的倨傲不同,這個平時喜歡指桑罵槐的人嘴像被縫住了一樣一直沒說過話。也幾乎沒有再往念小樓這邊看過。他的坐位跟念小樓離得很遠比念小樓也要靠前的多。所以念小樓也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不過想來是相當的不爽。

    念小樓對他的消息靈通倒也是佩服,心說我中午去請假他第一節課就知道了。看這個樣子應該是胡中志這個龜兒子給的信兒吧。陰江豪的局是個無救的局。最少在念小樓看來是如此。如果有錢爸爸是一種實力的話。那麼一個陰江豪的實力只代表一個有錢的爸爸。而他要面對的是好幾個有錢的爸爸。這種情況下,會算加減法的人,都會知道,誰輸誰贏了。更何況他是倉猝應戰,發現問題的時候其實很多事已經被對手處理完了。果子兮跟陰江豪並不是同一種人。就算是在平等的狀態下,陰江豪也非輸不可,更何況果子兮還佔了先手。這個世界的不公平就是如此。

    胡中志早點兒讓陰江豪知道,也只是讓他多痛苦一天。他應該正在感受他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的絕望感吧。

    而最近隨著時間臨近比賽。開始有更多的人來討論念小樓。這裡面也包括腸子。比如說今天下午自習的時候,腸子問了一下念小樓。

    「你進比賽了嗎?我聽說你跟別人賭了五六萬呀。你怎麼一點兒都不急?」腸子連珠炮的問。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來的,一開始是說念小樓跟葛高峰他們賭了五六千現在已經傳到五六萬了。估計後面還會漲的。

    「裝出來的平靜。」念小樓淡淡的跟腸子說。他接著作出極痛苦的表情看著腸子歎息說,「其實我內心非常的慌亂!」

    腸子並不是傻子,他怎麼看怎麼覺得念小樓不像是慌亂的意思。所以越是不解。其實學校裡的大多數學生對念小樓的看法跟腸子一樣。他們好奇的是一個應該著急上火的人卻似乎沒有任何應有的反應。

    到二天的時候學校裡仍是跟以前一樣,有無數的學生在私下為賭局爭論。但是他們跟從前的觀點一樣。陰江豪的嘴還是比較緊的,沒有學生知道念小樓進入比賽的事兒,他的盤子也居然仍然在照常收注錢。似乎完全沒有受到過影響。

    這個學校裡正在上演一場遊戲。似乎其中一個人被別人背後捅了一刀。這個人血流如注,但是他沒叫也沒作聲。所以大多數人並不知道。

    但是這不代表這個人沒有被捅一刀。特別是他的演技不太好的時候。

    從這一天起陰江豪的臉上常常都有一種被人從背後捅了的表情。那種很痛夾著怨恨,而且又還不能大聲叫的表情。

    念小樓知道他一定正在動用人脈。現在一定正在處理念小樓的事兒。這個事兒理論上是很容易就被處理下來的。如果念小樓只單純是拿到了比賽入場券的話。

    但是現在真的有問題了。

    陰江豪原以為自己一句話的事兒。現在卻辦不下來。他讓自己的家人去找關係,特別是讓他爸爸去找關係的時候。他爸爸為了陪養他的獨立自主能力一般都不會問。但這只限於沒有什麼難度的事兒。但是如果事兒有難度,甚至非常難辦還要付更大的代價才能辦的事兒的時候,這個時候他就肯定要問仔細了。

    他爸爸要判斷一下花那麼多代價是不是值得。

    當然如果是由陰學豪來決定——花多少代價爭口氣他覺得都是值得的。他從來只是花錢沒賺過錢,所以不會心痛付出什麼代價的。但是他還只是個富二代,只是個兒皇帝。其實真實的決定權他還是在他爸爸手裡。

    特別是這種難搞定的事兒。得要他爸來決定是不是值得。如果他跟他爸說,「我開了賭盤了。現在注定只會輸錢,但是在輸錢的狀態下,我要把這個事兒辦了,就為爭口氣。」他爸大概會怒的向火箭一樣直接衝破樓頂並以第一宇宙速度衝破大氣層了。

    兒子花錢他們是很願意的。但是這種有錢人希望的是自己兒子在花錢開公司什麼的,或是幹點兒正事兒。如果不是正事兒。而且還要付出巨大的代價。那簡直就是在開玩笑。這些從艱苦中騎自行車奮鬥的富一代對於富二代的奢侈生活往往只是眼不見不煩。但是作為富二代的如果真的不長眼要煩到他們眼前去,那就是腦子沒救了。所以陰江豪並不敢跟他的爸爸細說。

    陰江豪到了這個時候才發現問題的嚴重性。他原本天真的以為,別的開盤子的人是些純潔到有點兒蠢的人。只有他自己會在背後動手腳。到最後他才發現——他們每一個都會坑人。而現在給他往坑裡填土的絕對不是一個人那麼少。他們正在歡樂的向他的頭上倒土。

    他恨所有人。但是最恨的是念小樓。因為他每天都在他面前。這個人每天跟以前一樣什麼都沒作,但是這樣他也恨。他總是不由自主的幻想他在背後偷著樂的樣子。所以他快要氣瘋了。但是又完全沒有法子。這件事兒他甚至沒有告訴過朱大江這樣的狗腿子。知道的人一多,肯定會傳得天下盡知。所以他只能隱藏下來。忍著看念小樓那張臉,裝作自己也不知道。但是明明又知道念小樓是知道結果的。這種痛苦怎麼說得清楚。

    葛高峰等人到現在還不知道念小樓已經入賽了。這天下午念小樓放學出教學樓的時候。葛高峰跟他的尖嘴猴腮的兄弟一起看到了念小樓後老遠就就一齊笑嘻嘻的衝過來。衝到念小樓的面前問念小樓的參賽情況。

    「嘿,怎麼樣?進比賽了嗎?」

    念小樓笑笑不說話。

    這兩人欣賞著念小樓的表情,非常興奮的提醒他,「快到比賽了呀!」

    猴腮也在旁邊提醒說,「是呀,你可要抓緊時間呀。我們又在學校買了一千塊賭注。賭的還是你進不了比賽。」

    「你們也要跟我再加點賭注嗎?」念小樓忽然問他們兩個。

    兩個人都不說話了。

    ……

    這樣的話自然會引得旁邊的人遠遠圍觀。當然這些人中也有陰江豪的人。他們很快就為了拍馬屁而跑去跟陰江豪說。說有多少人在等著看念小樓的笑話。

    如果是在前幾天陰江豪一定會意氣風發,而現在他聽到這**屁的時候變得像個雕塑。卻又不能說什麼。他現在理解了為什麼有個歇後語叫作「啞巴吃黃蓮有苦說不出。」

    念小樓最近其實也很忙。這些天來他一直在努力的增強自己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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