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小樓站在車門外邊兒,只覺得車內的空調暖氣往臉上撲。他在擔心是不是要跟她爹媽吃飯這種差事兒。心想你怎麼把我找到的?
他猶豫了幾秒後,原地蹦了幾蹦把頭上跟身上的雪抖得差不多了,猛彎腰進去。裡面很寬。他坐在了跟果子兮對面兒的位置。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
果子兮臉上略有一絲不耐的說,「別問跟軍統特務一樣的問題好吧?只是臨時找你有點事兒,跟你商量下。」
「找我商量?」念小樓一臉的吃驚,心說,你多麼有主見的一個人,有什麼事兒會是你能跟我商量的?
「嗯。」果子兮靠在沙發上對前面的司機打了個手勢。
那個前面開車的墨鏡兒是念小樓比較熟悉的那個傷疤的疤臉大漢。他從後視鏡裡看到了果子兮的手勢,立即把車開出去了,把後面一臉新奇的何貝子等人都留在了雪花漫天的站台上。
窗外的白色車景在向後飛逝。
果子兮看著念小樓笑了笑說,「這次找你是有非常特別的問題,只能跟你談。」她停了一秒後說,「除你外其它任何人都不能讓他知道。」
「呃……不會吧。」念小樓說著有點兒瞪眼,他瞟了一眼前面開車的那個黑眼鏡大漢,心說,有那麼嚴重嗎?開車那墨鏡兒他不是人嗎?
果子兮似乎發現了念小樓的眼神,她忽然說,「不用在意他。」
前面的墨鏡似乎也聽到了,回頭笑笑說,「是啊。」
「他欠我錢。」果子兮隨口說。
那個疤痕臉戴著眼鏡看不見他的神色,但是似乎有些冒汗,說「是啊。救過命的。」他說著又補了一句,「借錢救過我家人的命。」
念小樓瞪眼。
汽車很平穩的駛過,其實並沒開出去多遠就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停下來了。雪向棉絮一樣迅速的覆蓋在車身上。
「親。」果子兮溫柔的說。
「什麼?」
「看看這個。」果子兮說話間捧著從背後捧出了一個褐色的大方盒子,把它遞給念小樓。
那是一個非常精美的大盒子。念小樓打開,裡面的東西直晃眼。「這是什麼?」
「我爸爸從德國帶回來的一套『尚尼』的餐具。我爸媽要我送給你父母的。上次請你去吃飯我給他們敷衍過去了,這次他們叫我親自跟你一起送你家裡去玩一次…………」
「不能吧!!」念小樓的頭髮向受驚的貓一樣豎起來尖叫道。那車都隨著他的尖叫左右的晃動。
果子兮無所謂的看著他,好像早就知道他要有這種反應,也早知道他會這麼說的。
果子兮等他說完發了幾秒愣後說,「那怎麼辦,我跟你是好朋友對嗎?」
果子兮盯著他豎起來的髮型。
念小樓乾瞪眼兒了一會兒,忽然冒了一句,「我跟你是朋友你還叫那麼高的利息。我問過的,人家銀行貸款年息都沒有百分之十的。」
「親兄弟明算賬,我跟朋友都這樣兒的。」果子兮看著念小樓笑笑說,「不過我對自己的女人就大方多了……」
……
「這麼貴重的東西我可不能收。」念小樓緩過勁兒來了說道。
他著看了果子兮一眼,對方望著外面沒什麼反應。
「這禮物你自己收著,就說送到了不就成了。」念小樓把盒子重新遞了回去。他對那黑眼鏡被她救過命的,是有些警惕的。
果子兮低頭看著念小樓遞回來的盒子,歎了口氣說,「你說的也行吧………我試試…」
這天下午念小樓是被果子兮送回來的。因為下大雪,所以那些喜歡看八卦的老女人們只有幾個在自己小屋裡烤火打一厘的麻將。她們一開始沒發現果子兮的那輛加長的寶馬。
直到有個起來打水的女人嘀咕了一聲,「那是誰的車停在那兒啊,好長!」
所有的老女人都先後起來,趴在窗戶上向外看。
念小樓從車上下來的其實很快。不過還是被老女人們的眼光逮了個下著。那些女人們看著那輛車開走後,相互的對望中有一臉的果然不出所料。
而接著的聊天內容基本上在重複著那些年青人早戀跟釣富二代的問題上。
遇上果子兮的事兒,讓念小樓的頭又痛了起來。心說沒完沒了了。對於果子兮的問題,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弄,他不能說自己要表現的多少強硬。畢竟人家還是幫過他的。最少沒錢的時候還是借錢給他了。再說又沒真的要他做什麼……現在希望她回去跟父母交待了,她老爸不會再找麻煩了。他爸媽到底在想什麼呢?念小樓自己過了年才十八歲。這個時候想這種問題是不是太早了,也不知道果子兮的父母是怎麼想的?
這天晚上,念小樓在雪夜的涼意中盤算了一下自己的現狀。
從時間上來算,三連斬比賽時間就只能是下週六或週日了。也就是說,還剩下的不是七天而是五天左右了……
而實力方面——黑衣女孩的『自由步一』,到這個時候也只是普通掌握而已,離熟練還有距離。而其它的基本步法跟劍法也已經能夠準確配合,但是熟練尚缺。最後的五六天基本上就是通過瘋狂的練習使自己熟練這些東西,沒有別的了……
已經是最後的一周了……
曾老兒在最近的各種忙碌中其實也一直在想自己劍館的將要比賽的這件事。
他現在對於當初決定讓念小樓挑戰三個人其實有一些後悔。念小樓的天份超出了他的預計,這樣一定會激起其它弟子的仇恨。這一個月自己有一半時間不在,沒能留意弟子之間的矛盾。
在他看來,念小樓現在的實力還不足以擊敗三個學長,但是他的修練進度肯定的說明他是個劍術方面的天才。而這次當眾跟陸鶴鳴他們交手。以陸鶴鳴的性格來說,這種比賽不管結果如何都只會加重兩個人之間的矛盾。
這次比賽結束後,搞不好念小樓跟陸鶴鳴要成仇人。這使得這次比賽幾乎帶來的都是不好的結果。
所以對於這次比賽,他已經在猶豫是不是不舉行或是推遲一點再舉行。只是現在臨時的想不出有什麼好的說辭……
念小樓的最後的一周就是在發瘋的練習中,每天的空閒時間基本都被用來做練習了……
五天後的週末,約定三連斬比賽的時間在與之相關的幾個人的各種心思中,終於還是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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