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符』轟的一聲就衝著這白雷章打了過去,瞬間『血符』就轟打在白雷章前面的打團煞氣上,不過那團煞氣在『血符』面前就跟不存在一樣,瞬間就被打得消散了,那道『血符』把煞氣打散以後也黯淡了不少,剩下的就打在了白雷章的胸口上,白雷章直接被轟飛了兩米,倒在了地上,而我畫符的右手也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之前畫一張只是麻痺,看來我現在還不能多畫幾張。
我現在自然不能表現出我不能畫符的樣子,硬撐著手的疼痛,雙手背在背後看著白雷章和阮星辰裝出一副高手風範的說:「你們還不夠資格和我打,回去自己叫苗龍來。」
白雷章臉色有些煞白,其實『血符』並不會對人遭成太大的傷害,只是白雷章身上太多煞氣,被認定成了邪物一類而已,白雷章捂著胸口,站起來衝著我說:「不可能,你怎麼可能變得這麼厲害?」
「有什麼不可能的?在島國你不也是我們朋友麼?最後還不是變成我們敵人了。」我冷笑道。
白雷章和阮星辰對視了一眼白雷章哼了一下說:「算你好運,情況有變,走!」說完阮星辰扶著白雷章就往外走了起來,看著這倆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洞穴中,我這才悶哼了起來,王凱看著我問:「你手怎麼了?」」「
「我那張符不能用太多次,剛才在下面已經用過一次了,現在再用一次右手承受不了了。」我右手疼得額頭直冒冷汗,王凱聽了我的話點了點頭,走到我邊上,把我扶著就往外面走,出去以後走到那些警察的營帳裡面,我們看了看時間,現在竟然也才凌晨一點,海濱哥和李隊兩人發現我們回來以後也都趕了出來把我們三人叫入了帳篷裡面了。
「裡面的寶貝呢?」一進帳篷海濱哥就焦急的問,因為他看到了我們兩人是兩手空空的,我想了想就把裡面的大題情況告訴了他,當然,關於琴清的身份改了一下,那棺材裡面沒有屍體,只有一些紅色的液體。
海濱哥聽著我說的臉色也有點不好看了,王凱看到這個情況急忙說一句:「不過這個墓還是有寶貝的,裡面墓頂有一個石畫,堪稱一絕,那個東西弄出來一定值錢……」
其實我和王凱兩人都知道,要把那幅畫弄出來太難了,那副畫可是有幾百米長,而且是刻在石頭上的,真要想取下來肯定有損傷,但是有損傷價格肯定就大打則扣了,最好的情況就是把這裡修成一個旅遊景點吧。
海濱哥聽完我和王凱的描述以後臉色也才好看了點,拍了拍我和王凱的肩膀說:「辛苦你們兩個了,等會你們兩個去休息吧,想來進去這麼久兩位也辛苦了,不過你們帶回來的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海濱哥終於把目光看向了琴清。
琴清笑著說:「我叫青青,是一個探險愛好者,前一段時間聽說這裡有古墓出現就和幾個朋友潛進去探險,後來就被困在了裡面,好在被兩位救了出來。」琴清很聰明自己就編了一個理由,海濱哥看樣子現在也沒心思管琴清的事情,擺了擺手說:「行吧,你們自己回去先休息吧,讓外面的警察給青青小姐找一個帳篷住就是了。」
我點了點頭就帶著琴清出了帳篷,然後就有一個看起來二十多歲的小警察跑來給我們領路,給我和王凱兩人帶到了兩個小帳篷邊不好意思的說:「兩位不好意思啊,要是白天還能給兩位騰出一兩個大帳篷,但是現在都深夜了,把別人叫起來而已不太好。」
「沒事沒事。」我擺了擺手,隨後我就拉著琴清往著一個帳篷走,可別想歪了,我只是要教她怎麼用帳篷,不然很容易出醜。
我拉著琴清進了帳篷以後,琴清這才衝著我問:「原來有這麼多人守在我的墓前面,就是要盜我墓?」
我聽著琴清的話感覺怪怪的,可不是麼,人家墓主人坐在你面前問你是不是要盜她墓,我還能怎麼回答,我嘻嘻的笑了一下說:「這不是你沒死麼,而且我們這不是盜墓,我們這是考古,發掘古代遺跡,和盜墓的差距很大的。」
「考古?盜墓?有差距麼?不是一個性質的麼。」琴清疑惑的問。
「咳咳,當然差距大了,考古是天朝組織了,盜墓是私人的,這就是差距了。」我不願意繼續在討論這個問題了,就說道:「你在這帳篷裡先湊合一個晚上,明天我就帶你離開,然後找一個地方商量你以後該怎麼辦。」
「我以後該怎麼辦?」琴清指著自己問,我點頭說:「當然了,我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能活多久,你以為能指望我一直帶著你嗎?」
「我想我有辦法幫你殺了你前世的記憶的。」琴清看著我認真的說,我搖頭說:「你還沒搞清楚兩點問題,第一,我並不想殺了我前世,第二,我們就算想啥也跟本殺不了他,所以別再提殺他這個問題了,除非你想剛醒過來,就又掛掉。」
「你自己小心點,有人問你問題你就說你剛剛出來,神智有點不清晰,過兩天在說,不要亂回答問題,知道嗎?」我走到帳篷的門口吩咐完了以後就轉頭往著王凱的帳篷走了過去。
走進去以後王凱剛準備睡覺呢,看著我進來了就問:「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我能上哪去?」我笑著問道,王凱說:「我還以為……」
「滾犢子的,你想法太猥瑣了。」我搖頭,暗自的鄙視了一下王凱,然後就倒頭睡覺起來了,這一天真的把我累壞了,又是大戰跳屍,然後還轟跑了白雷章,最大的收穫就是學會了『血符』,這玩意威力很大,不過後作用也不小,當然和『九星神符』那樣的後作用沒法比,而且還拉風,想著想著我也慢慢的陷入了沉睡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