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得很快,一轉眼就過去了十天,這十天裡我就住在了眼鏡家,主要就是負責眼鏡的衣食起居,這傢伙生活不太規律,我也說了他好幾次,就是改不了,至於項羽和我意識重疊的這個問題我也想清楚了,現在想這麼多也沒有用,該死的話還是得死,不死的話想死也死不了。
今天也是王凱出院的日子,也是準備去巴寡婦清墓的日子了,我一大早就起床了,然後收拾了一下東西,背上了背包,敲開了眼鏡的門,眼鏡還沒睡,蹲在電腦面前手指在鍵盤上辟里啪啦的打字呢。
「眼鏡,我走了。」
眼鏡沒有回頭,只是點了下頭說:「還有四天左右吧,就是你記憶重疊的時候了,呼,你自己小心點吧,希望下次我看到你的時候是看到的巫九,而不是什麼項羽。」
「嗯。」我聽了眼鏡的話也點了點頭,說實話我蠻感動的,關上了眼鏡臥室的門,然後就往著公安局走去了,王凱已經出院了,好像已經在公安局等著我了,我到公安局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了,重慶的公安局總部還是挺大的,我走進去出示了一下自己的證件,立馬就有人帶著我往裡面走。
這個警察帶著我進了公安局以後左轉右轉的,在一個會議室門口停了下來,然後敲了敲門。
「進來。」
裡面傳來了海濱哥的聲音,然後這個警察打開門說:「進去吧。」
我走進去一看,這個屋子和我想像中的會議室差距挺大的,我原本還以為這個會議室是那種一張長桌子,然後很多椅子之類的呢?這個會議室很小,最多只有十平方吧,中間是一個小圓桌,周圍都黑漆漆的,只有小圓桌上面掛著一個燈,這個燈照在了桌子上,看起來跟審問室倒是很像,和會議室真聯繫不上來。
此時屋子裡也已經有了三個人,海濱哥,王凱,還有一個穿著警服,大概六十多歲的老人,不過我一進屋就感覺這個老人應該不簡單,因為這個老人的眼神很犀利,而且給我一種只有在房叔身上才能感覺到的那種感覺,一種上位者的感覺。
海濱哥看我進來了就站起來說:「郎局,這就是我給你說過的巫九,是成都靈異事件調查小組的成員,還是成都公安局局長房耀祖的乾兒子。」
「海濱哥,不用連這些都調查把。」我坐到會議室的一個椅子上,衝著這個郎局說:「在下巫九,您叫我小九就可以了。」
「哦,我叫朗文,是重慶公安局局長,我看過王凱的報道,你最後打跑的那個鬼王對吧。」郎文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他瞇著眼睛,也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我點頭說:「是的,不過那個鬼王沒有想像的那麼厲害,只是比一般鬼怪厲害一點而已。」我肯定不可能在人家局長面前吹噓我自己打跑的玩意比鬼王還鬼王,做人還是謙虛點好。
郎文點了點頭,接著就說道:「行了,既然人齊了我就先來說說這次的任務吧。」
「王凱他們之前調查過一次了,水銀湖泊下面吊著一個石棺,這個棺材我們懷疑應該就是巴寡婦清了,你們這次的任務很簡單,帶回棺首。」
我一聽這個郎文局長的話就皺起了眉頭,說道:「郎局,我們只是抓鬼的,你讓帶隻鬼回來沒問題,但是那棺材應該不小吧,而且還是石棺,你讓我們怎麼帶呢?不然你躲讓一些人和我們一起進去,我們想辦法把棺材弄起來,然後讓其他人抬回來就行了,我和王凱負責他們的安全就行了。」
郎文搖了搖頭,看著我說:「不行,這件事情非同小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件事情關係到很多,必須你們倆自己動手,實在不行你們也可以打開棺木,把裡面的屍體和有價值的東西都帶回來也算完成任務。」
「上次不是進去了很多人嗎?而且抬一下棺材有什麼關係呢?」我疑惑的問道,郎文搖頭沒有說話。
「這一次行動王凱作為小組組長,巫九聽候王凱命令就可以了,一切行動以王凱的命令為標準。」郎文說到這就說:「你現在是一名警察,不是一個陰陽先生。」
「哦。」我皺起眉頭看著這個郎文的模樣,感覺好像有點奇怪,但是又說不出到底哪裡奇怪。
會議又開了一會,後面都是說一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我也沒怎麼聽,等開完會出來以後已經是十二點了,我和王凱,還有海濱哥一起走了出來,我們剛出來王凱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巫九,你別介意啊!郎局他人就是這樣,這次任務我倆各做各的,沒有什麼誰命令誰的說法。」
王凱應該也知道我這樣的人喜歡自由自在吧,不喜歡被別人拘束著,之前聽到郎文局讓我聽王凱話的時候我的確挺不爽的,不過隨後想想也沒啥,他讓我聽是一回事,我聽不聽又是一回事了,這王凱也很聰明,知道他根本命令不了我,也怕我倆之間關係系尷尬,就說這樣的話來緩解一下。
「沒事,警察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我笑了一下就衝著海濱哥說道:「海濱哥,走,我們吃飯去,你買單。」
當天的決定是下午就趕到那山洞裡把巴寡婦清的屍體背回來,在席間我還開玩笑說,我們這不是盜墓賊麼,不過就算是盜墓賊也是特牛逼的盜墓賊了,這可是巴寡婦清的墓啊!秦朝第一富豪,萬里長城都還是她給錢建的,誰知道她的棺木裡有什麼數不清的金銀財寶呢。
我記得我前段時間看到別人拍賣一個清朝時候的一個普通的花瓶都賣了幾十上百萬的,要是我們真的弄出巴寡婦清的陪葬品,隨便一件都是國寶級的東西了,也難怪這郎文局長會這麼重視了,如果那棺材裡真的是什麼金銀財寶,價值估計能上十億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