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該怎麼辦?我想見她,有辦法嗎?」我衝著劉雨迪問道,劉雨迪搖了搖頭說:「我也就是算到她好像跟這你,但是已經算不出她到底在什麼地方了,你倆的事情我也知道,包括秋香和那個叫邊蕊的女子的事情,我有一些建議想說給你聽,不知道該不該說.
「雨迪姐,你說吧,不用這麼客氣的。」我點了點頭。
「嗯。」劉雨迪點了點頭說:「我聽說她倆上輩子好像是一個人對吧,倆人只是靈魂被分開投胎了而已,我就想問問你愛不愛秋香,恨不恨邊蕊?」
「我肯定愛秋香啊,哼,邊蕊?要不是她我和秋香也不會變成這樣,要我見到她我弄死她的心都有了。」我真的挺恨邊蕊的,要不是她我現在估計也不會只剩下兩年壽元,更不會和秋香分開,她間接的毀了我下半輩子,雖然主謀是蒙毅,但是她也間接的做了一些事情,比如不知道給秋香說了什麼讓她離開。
「哦?這樣就麻煩了。」劉雨迪想了想說:「萬一她倆現在是一個人了,你是該愛她還是該恨她呢?」
我一下子就被問住了,對啊,現在秋香和邊蕊可是一個人了,我去,真糾結,我饒了饒頭說:「就算融合了肯定得保留一個意識或者是靈魂主體是其中一個,要是秋香是主體我就愛,是邊蕊我就恨。*.
「聽姐的,你別找她了,你該幹嘛幹嘛,到了你倆見面的時候她自然會出來和你見面的。」劉雨迪衝著我說道。
我皺起了眉頭,沒有吭聲,劉雨迪又說:「你知道命運的吧?他要是想讓你見到秋香那你就能見到,要是不想讓你見到秋香,那你肯定是見不到的,隨緣也就是這個道理,說白了就是隨命運的心情,我建議你多做一些善事,就算是一些明顯沒有回報的事情也要做,這就是積德,很多人不信這個,但是因果循環,你做一件好事,必定會給自己帶來好運。」
我聽後才點了點頭,的確,雖然秋香現在應該也是殭屍了,並不受命運的束縛,而我也是一樣,不受命運控制了,但是並不代表命運拿我倆沒辦法,他真不想我倆見面,在我馬上和秋香要見到的時候,隨便安排一些事情就能把我倆搓開,想殺我們更是易如反掌,直接製造出某些事情就可以讓一些大妖怪恨上我們,然後來殺掉我們,所以,不過就是命運不想殺我罷了,不然我很輕易的就會掛掉的。
不過我想到這也釋懷了,原本因為只有兩年壽命的事情我還一直耿耿於懷,現在因為劉雨迪這樣一說,我突然想到,要是兩年後命運不想我掛掉那他必須得安排一些事情來給我續命,我頓時心情一下大好起來,感覺心態都年輕了不少,衝著劉雨迪鞠了個躬說:「謝謝雨迪姐的指點哈哈,想通了果然感覺都不一樣。」
「想通啥了?」一直在我旁邊沒說話的黎世高瞇著眼睛看著我若有所思的問道,由於想通了這個緣由感覺我很有可能兩年後會有續命機緣這件事情,看著猥瑣的黎世高感覺他簡直就和皮卡丘一樣可愛,我說道:「沒啥,我要去見一個人了,很久以前就有人叫我去見他,但是一直忘記了,突然想起來了,也是時候去看他了。」
「誰?」
「一個瘋子。」我笑了一下,我說的那個人自然就是眼鏡,記得項羽消失的時候就讓我去找他了,但是一直忘記了,現在反正想通了,回去聯繫眼鏡還有凱子一起出來好好玩玩,真心的想他們了,也懷戀當時在學校的生活了,一轉眼過去這麼多年了,快有三四年了。
「嗯,去吧,我明天也會茅山了,還有很多事情沒處理呢,你小子怎麼不多失憶一年,讓我有借口在外面多瀟灑一年啊,現在又得回去受罪了,哎。」黎世高歎了口氣,好像回去當大爺是受罪一樣,突然他就會說:「你有時間就來茅山玩吧,李明耀那小子不是和你關係也不錯麼,有時間來看下我,順便看下他。」
「好。」我點了點頭,隨機就衝著劉雨迪笑著說:「雨迪姐,我和黎世高這傢伙明天就走了,崔哥就麻煩你了,要是有什麼麻煩就立刻給我打電話。」
「嗯,沒事,你倆忙吧,小非非有我看著呢。」劉雨迪笑道,我和黎世高點了點頭,隨後就和劉雨迪以及睡著的崔作非道了別,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休息一天明天再走了算了,我就跟著黎世高一起找了個五星酒店,當然,前提是他掏的錢,他這個老小子也真不是一般的有錢,平時還穿得破破爛爛的。
不過算起來他也算是寒酸的了,茅山算是中國道教的頂端了吧,和梵蒂岡教皇一比他現在也就是個渣渣,最起碼梵蒂岡教皇走到這些酒店就可以說:勞資住你這破店還用錢?勞資住這裡是看得起你,不過黎世高就算是擺出他茅山掌門的身份估計都沒人鳥他,要他真敢這樣說還指不定還得被人打一頓,梵蒂岡那教皇整天出門都是一個車隊呢。
其實有時候很多人黑天朝我就很納悶了,別人外國的什麼女王,國王之類的世襲的皇族都有,天朝的人還整天想跑到這些國家去,天朝其實再不濟也沒有擺出世襲制度,至於說很多人說地溝油之類的問題,說真的哈,我看到過一個報告,說是在美國,一個感冒都要慎重處理,處理不當就會嗝屁,但是在天朝呢?感冒了?管他大爺的呢,睡一覺就好了,這難道不是好處麼,有的人也就是聽風就是雨。
我不是一個天朝的腦殘粉,但是我是一個愛自己國家的人,對自己國家的歸屬感很強,說真的我很討厭那些棒子國家明星的腦殘粉,為了一個就在屏幕上看到的個整容帥哥,連自己國家,甚至自己爹媽都能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