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出了醫院.看了看.還真別說.這個醫院大門的餐館還挺多的.雖然我口上說是請他們吃炸醬麵.但是總不能真吃炸醬麵.他倆吃炸醬麵我沒意見.可是我現在肚子可是已經餓得咕咕叫了.帶著崔作非和易欣星倆人找了找.終於找了一家看起來還算不錯的飯店.走進去之前還特意的看了看他們的名字.名字叫『飯來香』.我思索了一下.感覺這個『飯來香』應該沒有其他的什麼特殊含義了.於是點了點頭.才幹敢進去的.要說啊.還是在成都的那家飯店把我嚇到了.以至於我以後進飯店都會先看店名然後再決定在不在這裡吃.
進去以後發現這家飯店其實還挺大的.現在也不是吃飯的時間.才上午十點過一些,裡面還沒有什麼客人.幾個年紀輕輕的服務員正撐著手打瞌睡呢.
「吃飯.」崔作非一進門就大吼道:「有啥好的就上啥好的.」
聲音還挺大的.頓時就把裡面睡覺的幾個服務員給嚇了一跳.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看到我們進來了.一個個的慌忙的忙碌了起來.拿菜單的拿菜單.倒水的倒水.
我們三人挑了一個偏僻的角落坐了下來.一個小妹妹就拿著茶杯走了過來.給我們倒茶.並且衝我們問道:「幾位老闆想吃點啥.」
「我剛才說了.有啥好的就上啥好的.別怕.」崔作非瀟灑的甩了甩手說道.整得我有一股想要揍他的衝動.好歹也是我請客.吃好點也沒啥.可是你裝出一副請客的樣子幹啥.
可是這個小妹妹聽了崔作非的話後反而是尷尬的站在了原地.沒有動作.
「咳咳.這個小妹妹.你還是把菜單拿來.」我衝著這個小妹妹說道.這個小妹妹看起來最多也就十七八歲.挺小的.
「好勒.」那個小妹妹一聽到我的話後.心情反而好了起來.蹦蹦跳跳的在另外一張桌子那裡拿了一張菜單過來.剛才其實我也是在幫這個小妹妹解圍.因為這些在飯館上班的服務員.並不喜歡一些客人進來說讓服務員幫他們點菜.因為遇到講理的還好說.遇到不講理的就說這兩道菜自己沒叫.不肯給錢.這個樣子服務員肯定的賠錢.相反.管你客人吃啥.你就是管吃個白菜.也和他們的工資半毛錢關係沒有.還不擔風險.
隨後這個小妹妹把菜單放下後.我隨便點了幾個家常菜和要了兩瓶酒.就讓這個小妹妹去廚房等著上菜了.這個小妹妹很機靈.知道我們是專門把她吱走.也笑了一下就轉身進廚房了.
我們之所以挑一個這麼偏僻的角落.就是因為我們等會要說的東西是絕對不能讓普通人聽見的.不然輕的以為我們是傻x.重是還可能會直接打電話給精神病醫院.
看著這個小妹妹蹦蹦跳跳的走遠了崔作非也收起了他剛才一副痞子氣.衝著我們倆說道:「這次出來是黎世高找我們出來談話的.等著.我先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說完就拿起了電話撥了一個號.然後就給對方說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之類的.掛斷電話後.崔作非笑了一下低聲衝我和易欣星說道:「我們三個哥們也就不說外話了.你們說黎世高他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老黎頭挺好的啊.」我聽著崔作非的話下意識的就回答道.
誰知道崔作非竟然搖了搖頭衝著我說道:「你真以為那個黎世高很簡單.你說說他堂堂一個茅山掌教的.幹啥要混進我們福澤堂.總不可能真的就為了好玩.」
「誰知道呢.萬一他真的是感覺好玩呢.何況怎麼變成他潛伏進來了.不是我們在那個學校撞見的麼.」我衝著崔作非說道.
「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多巧合.去學校砍個人都能遇上茅山的掌教.」崔作非反正是滿臉的不相信.而我則是相信黎世高要多一些.畢竟人家堂堂一個掌門.我們一沒錢.二沒勢.三戰鬥力還不強.說白了.我們有啥他們可以利用的.我想了半天.真不是貶我們自己.而是還真就想不出我們有什麼可以讓他利用的.」
「行了.等會黎世高來了以後問問他不就得了.現在在這裡瞎猜做什麼.也沒啥用.」這個時候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易欣星就衝著我們說道.我一聽就點了點頭.
沒一會.飯菜就上來了.我們三人也根本就不客氣.直接就開整.吃到大概有一半的時候.大門就進來了一個人.我們一看.正是黎世高.不過此時的黎世高和以前可不一樣.此時的黎世高穿著一身的西裝.看起來應該聽名貴的.手戴金錶.戒指也是純金的.看來這老傢伙真的是很有錢.
黎世高笑瞇瞇的走到我們邊上坐了下.衝著我們說道:「嘿嘿.都在呢.」
不過崔作非卻板著個臉.冷冷的對黎世高說道:「老黎.我和你認識也快一個月了.是真心把你當成我朋友的.現在我就像你問個話.你來我福澤堂到底有什麼目的.你現在說了如果不是針對我們的.那我們還是朋友.但是如果你不說.那請回.」說完後就轉過頭去了.
誰知道黎世高卻笑嘿嘿的說道:「我當啥事呢.還冷著個臉.其實我來福澤堂也是個意外.」說完黎世高那萬里長城厚的臉皮也微微的紅了一下.繼續向我們述說起來他為什麼來福澤堂了.
其實一切還得從胡三太爺和常仙太爺即將展開的大戰說起.那時候黎世高剛知道後立馬就馬不停蹄的趕來哈爾濱.想要阻止這一場大戰.可是誰知道自己剛下飛機自己的手機錢包就都讓人摸了.平時黎世高也沒有帶徒弟一起出門的習慣.都是一個人閒慣了.所以頓時身無分文.也沒有辦法聯繫上自己的徒弟.主要是當時他也不想聯繫自己的徒弟.畢竟堂堂茅山掌門.竟然錢包讓摸包的摸走了.估計這也是史上頭一遭.所以他就一個人憑藉著身上僅存的一點零錢過了一天.晚上就跑去了我們碰面的那個學校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