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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01章 蕭魂的十八歲天空 文 / 龍舞春秋

    更新時間:2013-02-19

    (註:新書試讀,如有不妥,還望不吝指出,龍舞拜謝。)

    序文。

    天地四方為「宇」,古往今來曰「宙」。

    宇宙,對於我們是何等的龐然大物,想來,我們所賴以生存的地球也只是如大海中沙礫般的存在。

    那遙遠的星空中,是否有類似於我們地球文明有或者是更為高級的存在?我們的身邊是否有那平行空間、多重空間?「莊公夢蝶」是真有其事還是古人杜撰?

    穿越、重生!是不是只存在與小說、電影當中?

    ……

    這些我們都無從得知。

    太多太多的「未解之謎」,簡直令人瞠目結舌,世人無法解釋,又難以揭開其神秘的面紗。人類所知的不是夠多,而是太少。

    正因為如此,也勾起人們的獵奇之心,吸引著無數愛好者前赴後繼不斷地去尋找答案,或許有一天,真有可能揭開謎底。

    ******

    盛夏時節,天空中繁星點點,夜晚的燥熱一點也不遜於烈日當頭的晌午,風也不知道跑哪裡去了,都有些透不過氣。

    一個相貌平平、穿著簡單的男生仰面躺在宿舍的床上,臉色發白,四肢無力,一看就是虛弱脫水的症狀,誰能想到,這短短的一天時間蕭魂竟然跑了接近上百次衛生間,差一點要了他的小命。

    此人,正是我們的主人公——蕭魂。

    「都是那碗該死的麵條,黑店害人不淺啊。打死我也不會去了。」

    「不過。」蕭魂有氣無力的頓了頓:「這到底是什麼玩意?戒指?不太像。扳指,也不是。暫且叫他圓環吧。」

    一說到圓環,蕭魂似乎精神了許多,連忙拿過枕邊靜靜躺著的黑色圓環:「非金非玉,非木非石,根本不能辨識出此物的材質。而且水火不浸,就連自己從學校實驗室裡借來的金剛石刻刀都不能在上面留下哪怕一絲痕跡。」

    這話就駭人聽聞了,要知道,金剛石可是地球已知最堅硬的物質,那麼這圓環……

    「肯定不是地球之物,至少是一種還未被發現的物質。」

    想到這裡,蕭魂再次肯定了自己的想法。「這麼說來,難道是那外星科技?可是,又怎麼會出現在一個破舊的一個黑店中呢?又碰巧讓自己得來?」

    「天意如此還是人為所致?」

    礙於知識的儲備以及閱歷的關係,一時半會兒蕭魂無法解釋清楚,他只知道,暫時不能將這圓環還給那隻母老虎,至少,短時間內是不可能了。

    「誰讓你們害我這麼慘!」

    「就當做是一點賠償利息了。」蕭魂咬牙切齒地說著,發自內心的恨意。

    ******

    事情的起因還要追溯到今天早晨。

    華夏國,華東省,清平市。

    夜晚的帷幕一絲絲的漸退,東方破曉,魚肚染白,紅日初升。

    東邊天際,一輪紅日漸漸破開迷霧,初升的太陽,柔和的光亮,洋洋灑灑在天地萬物之上,映出諸般美麗的色澤,便是虹彩,似乎也遜色一分瑰麗與變化。

    清平市區,雖然是大清早,但繁華的街道上已然是車水馬龍,你來我往,熙熙攘攘,喧鬧與爭執似乎成了這條繁華的中央大街的主旋律。

    「這是什麼鬼天氣?」

    「大清早的就這麼燥熱,誰能受得了!」

    蕭魂暗自咒罵了幾句,便再也忍受不了旭日的折磨,剛步出校門的他還沒走多遠,急匆匆地躲進了身邊的一家小餐館,一腳臨門,便衝著櫃檯邊上的中年男子叫了起來:「李叔,麻煩您給我來一碗麵。」

    正在擺弄賬本的中年男子聞言抬起了頭,眼神中好像是對此人的到來感到特別驚訝一般,臉上卻掛上了一絲歉意:「哎呀,小蕭,真對不住了,你看今早上這麼熱,托它的福,來咱這吃飯的人海了去了,老頭子的麵條全賣完了。」

    「要不李叔再去給你弄點?」

    「放心,不要錢的李叔請你。」

    「啊!」蕭魂眉頭微皺,摩挲著下巴並不存在的鬍鬚,「這樣啊,那就不麻煩李叔了。」

    「李叔再見!」

    來也匆匆,卻也匆匆,不帶走一片塵土。

    「這孩子。」中年男子搖了搖頭,好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小蕭從來不吃早飯的,今天也許是個特殊日子吧。希望他不會餓到肚子。」

    說來也怪,這蕭魂一連走了幾家小店,得到的答覆不是滿座就是食物賣光,讓他好生鬱悶。

    「哎!本來想吃頓早飯再去勞務市場的,也好有力氣幹活,看來老天爺都不幫著我。」

    ……

    蕭魂,男,18歲,清平市第二中學高二二班的學生。老天是公平的,但也是不公的,好似是上天給蕭魂開了一個十分不好笑的玩笑,讓他成為了孤兒,自小在一家破舊的公立孤兒院長大,好在國家政策不錯,正好在孤兒院倒閉,蕭魂七歲的那一年,讓他有了一席安身之地。十二年的義務教育得以讓蕭魂能夠唸書識字,一直到高三畢業。

    而且,對於貧困生而言,國家還額外有些許補貼,學校又減免了他的全部學費,這樣,蕭魂只需負擔自己的一部分生活費就可以了。

    可是,話又說回來,蕭魂無父無母,也沒有什麼親戚,又哪來的錢財供給他的生活?學校總不可能連他的生活費也給承擔了吧?每月一百元的貧困生補助,即使他努力地省吃儉用,恨不得一塊錢掰成兩半花,也只夠大半個月的。

    別忘了,這可是2020年,消費水準不是可以想像的巨大。學校裡賣的最差最次的飯菜也要十元一份,而且儘是些破爛蔬菜,菜裡連一滴油水都沒有,讓人食慾全無。

    可即便是這樣,蕭魂也買不起,確切的說,是消費不起。他只能每天買幾個饅頭就著鹹菜度日,雖然每天都吃不飽,但總不至於餓死。

    這樣的光景,卻也只能堅持大半個月。

    最後,他還要為剩下小半月的生活費而努力。

    最開始,年齡小一點的時候,蕭魂放學之後,就去那些那些居民小區中倒賣廢品,一個晚上下來,累死累活,也勉強能掙夠第二天的生活費。

    人小,吃的也少,花銷自然也不高。到了蕭魂長身體,上中學的時候,倒賣廢品就已經不能夠支撐自己的飯錢了,而且由於多了一些孤寡老人「同行」的加入,「生意」更不好做。蕭魂心地善良,一狠心之下,也就不再去倒賣廢品了。

    「怎麼著自己一個小小青年也比一個老頭、老太婆耐得住餓吧。」蕭魂這樣想到。

    後來,蕭魂找到了一些建築工地,求爺爺告奶奶之後,這才讓一些心軟的包工頭給了他一點零工。雖然累點,髒點,但「收入」高了一些還是讓蕭魂能夠苦中作樂。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光陰似箭,歲月如梭,不經意間,倏忽而逝。

    艱苦不知日月,轉瞬已是許多年。

    蕭魂的人生不知不覺已經翻過整整十八張日曆,而今天,正好是蕭魂的十八週歲生日,也是蕭魂的成年禮。當初孤兒院的老奶奶撿到自己的那天就當做是蕭魂的生日,到今日,正好十八個年頭。

    十八年,蕭魂一路艱辛,磕磕絆絆但卻堅定不移地走了過來,人生,難免會有太多的不如意,可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今天,是蕭魂的十八歲生日,也是學校放暑假的日子,蕭魂在來時的路上就想過了,破例吃一頓早餐,慶祝自己的十八歲生日,也能多幾分力氣干累活。

    口袋中,僅有的二十元錢被蕭魂捏的皺巴巴的,他不捨得花,而且有些自嘲地嘀咕道:「爆滿,無飯……看來老天爺也不想讓我花掉這二十元錢。」

    汗水,打濕了蕭魂洗得發白的衣衫,身上黏糊糊的,好不難受。

    正當蕭魂轉過身來,不再思考著吃早飯的問題,準備向著勞務市場的方向而去時,眼前忽熱一亮,左手邊的一家小店映入眼簾,那是一家並不起眼的店面,門外沒有太多的花枝招展吸引人進入的廣告牌,只有簡簡單單用毛筆在紅紙上歪歪扭扭的寫了幾個大字:「有家飯店。」

    「有家飯店。」蕭魂很是艱難地辨認出那幾個大字,也不知為何忽然來了興趣,「最後一家,且進去看一下。」

    推開門,掀開門簾,小店十分的狹小,最顯眼的是幾張破舊座椅拼湊出的餐桌,佔據了絕大部分空間,卻也收拾的算是乾淨。剩下的便是最後面的小廚房,裡面鍋碗瓢盆、油鹽醬醋倒也一應俱全。

    「有人在嗎?」

    蕭魂叫了一聲,店面很小,一眼就能將整個店面納入眼簾。

    「老闆在嗎?我是來吃飯的!」沒人回應,緊接著蕭魂又喊了一聲。

    「轟隆!」

    這個時候,蕭魂眼前的桌子忽然間自己動了起來,可是嚇了蕭魂一跳,連忙後撤幾步,不一會,從桌子地下鑽出,沒錯,就是鑽出一個————大活人來。

    年近中年,四肢短小,身體發福。又矮又胖,活脫脫個現代版武大郎。

    「嚷嚷什麼,人不是在這嗎?」武大郎,不,店主不耐煩的說道:「小子,你想吃點什麼?」

    「來碗麵條可以嗎?」蕭魂小心翼翼的問道,總感覺這傢伙不太靠譜。

    「當然可以。老婆,麵條一碗。」店主似乎是自言自語一般,衝著沒人的小廚房大聲喊道。

    「那裡好像沒人。」蕭魂弱弱地開口道。

    就在此時,蕭魂右邊的桌子突然動了一下,從下面又鑽出個大活人來,當然,是母的,不對,是女的。

    得,看來這夫妻倆都是愛鑽桌子底的主。

    「老不死的,你竟然敢這麼大聲和老娘說話,皮癢癢了不是。」

    女人上前一步,一把就揪住了男子的耳朵,身形之矯健,動作之熟練,讓蕭魂汗顏不已。

    「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哎呦,老婆,輕點……輕點……我錯了,我連內褲都錯掉了。哎呦,你看,有外人在,還有生意上門……」

    男子低三下四的求饒,讓一旁的蕭魂暗自撇嘴,「一點骨氣都沒有,這等極品男人可是不多乎。」

    「也好,那就等晚上再收拾你!」母老虎,不,是中年女子吼了一嗓子,而後又惡狠狠的瞪了蕭魂一眼,進廚房忙碌去了。

    「莫名其妙。」蕭魂撫了撫後腦勺。

    「小子,你什麼都沒看到對不對?」男子一把摟過蕭魂,裝作惡人一般,表情很是誇張,言語中,似乎透發著一種不可置疑的威嚴。

    「對對對,我就是一來吃飯的,我什麼都不知道。」心裡偷笑的同時也在疑惑不已:「妻管嚴?不是講究男女平等的麼?課本裡好像也說話過,妻管嚴是21世紀最可怕的疾病,但似乎已經成為歷史了?」

    「這還差不多。」男子這才放過蕭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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