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凡伸手摸在空空如也的檯子上,確信自己沒有出現幻覺後,開始陷入了沉思。
「陰謀!絕對的陰謀!這個奸詐的女人,故意先讓我放鬆警惕解除身上的束縛後,就偷偷拿走了我的衣服,然後意圖不軌!她是不是仙劍一玩多了,拿我當趙靈兒玩了?哼!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大不了被你糟蹋了清白以後我也扮失憶去,讓你只能得到我的**,卻得不了我的靈魂……」
正想間,卻聽聞外面的羅曼怡一聲脆脆地問:「王一凡,你洗好了沒?」
「嗯,洗好了!」王一凡隨口答應了一句。
突然他那光溜溜的背上開始冒出冷汗了。
這句無心的話豈不是對這個蓄謀已久的女中色魔發出最後總攻的號角麼?
王一凡啊王一凡,你英雄一世、糊塗一時,難道在這個小野貓一般瘋狂的女人面前,你就要低下那高昂的頭顱坐以待斃了麼?
絕不!想到這裡,王一凡俯下身子,以多年特種作戰訓練出來的標準低姿行進動作,向著衛生間外的臥室方向快速移動著。
他先是摸到了靠得最近的一個臥室旁,但軸了幾下木質的門把手手才發現上了鎖。
不過幸好他立刻就發現另一側的臥室門似乎虛掩著沒有關。
天助我也!王一凡就勢一滾,那不著寸縷的濕身在光滑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摩擦出有些彆扭的「吱吱」聲,終於摸到了這間臥室的門外。
他輕輕地吐了一口氣,站起身來四處張望了一下,判斷羅曼怡應該還在廚房裡洗碗後,欣欣然推開了房門!
一道天雷猛地「喀喇喇」地擦破天際。
眼前的這一幕場景,簡直讓王一凡那顆始終穩健跳動著的心臟,都要擺脫心房的束縛從嘴巴裡蹦了出來了。
昏暗暗拉著窗簾的臥室裡,一個近乎於完美無瑕的白花花女性**,居然無遮無攔地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不過仔細一看,還是有幾塊布遮在關鍵部位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藝術和色情之間,那塊一捅就破的遮羞布?
王一凡睜大了眼睛仔細從下往上看著。
眼前的女人那一對修長渾圓的美腿挺得筆直,不盈一握的小蠻腰輕輕地顫抖著,略微翹起的豐臀彈性十足,飽滿挺拔的雪白雙峰急促地上下起伏著,還有……
羅曼怡那張足以吃人不吐骨頭的憤怒俏臉?!
這一刻,王一凡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趕忙擺著手解釋:「小羅,這一切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聽我解釋……」
「啊!」一聲撕破了喉嚨般的尖叫聲響徹雲霄。
只見眼前的羅曼怡拚命地用手擋住了眼睛。
看到她這個樣子,王一凡才猛然想起自己身上似乎比她暴露得更多。
本來還以為自己撿了便宜,這下看起來是蝕得連家都不認得了。
「你這個變態!色狼!暴露狂!」說罷,羅曼怡就抽出一隻手摸向了一旁的桌子上。
王一凡這下是徹底地跳進黃河也洗不乾淨了,他抓耳撓腮地想找個借口解釋,偏生連一個拙劣的謊言也編不出來。
只見羅曼怡那隻手已經抓住了桌子上的一個黑乎乎的粗長棍狀物。
她的大拇指用力一按,這只棍子的前端驟然就「滋啦啦」地冒出白得耀眼的電火花。
「你妹!你從哪裡弄來的電警棍?你不是已經從警隊調到司法局了麼?這是非法持有警用器械啊……」
還沒等王一凡一番義正言辭的訓斥說完,那根冒著火花的電警棍就已經一下子遞了上來。
王一凡大驚之下,連忙側身一閃,驚險萬分地躲開了羅曼怡這一下突然襲擊。
不過電警棍從他的光屁股上擦身而過時,強大的電流磁場還是刺得王一凡情不自禁地渾身顫抖了一下。
「我靠!你這個丫頭居然敢謀殺親夫!反了你了!」
被她這一下弄得屁股一陣酥麻難忍的王一凡怒不可遏。
他猛然伸出如鐵鉗般的左手緊緊握住了羅曼怡握著電警棍的手,用力一捏。
只聽得脆生生的「哎呦」一聲,羅曼怡手裡緊握著的電警棍已經掉到了地上。
王一凡順勢一丟,只見這個性感到令人髮指的女人,已經被他狠狠地扔到了那張鋪滿雪白床單的一米八小床上。
看到王一凡如野獸般的兇猛動作,開始還恨不得食其肉、寢其皮的羅曼怡一下子就徹底放棄了抵抗。
她蜷縮到床上的一角,用力將一個疊好的被子拉過來擋住了身體,嘴裡帶著小心和恐懼:「你,你,你要幹什麼?」
王一凡揉了揉被電得發紅的屁股,一股怒火湧上了心頭:「你瘋了是不是?真要電死我?好好好!今天老子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就在這裡把你給就地正法了!」
「啊!」羅曼怡拿起枕頭擋住了頭,遇到這種凶悍到不講道理的男人,再強的女人也只有像她現在這樣束手就擒、引頸待戮。
她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狂暴的男人一會動作能夠輕柔點。
畢竟自己這二十多年來守身如玉也不容易,雖然掃黃時也曾看到過一些不堪入目的畫面,但男女之事她還只是一知半解、全無經驗。
不過等了足足三分鐘,都沒見那個獸性大發的王一凡撲上身來,羅曼怡反而感到有些奇怪了。
她悄悄地將臉前的枕頭移到一邊,只見眼前空蕩蕩的哪還有一個人在,就連臥室的門也無聲無息地關上了。
這一瞬間,她甚至都要以為自己剛才是不是出現幻覺和幻聽了?
不過地上躺著的那個電警棍,卻向她明白無誤地證實了剛才的事,絕對是真實的。
想到剛才看到的赤裸男體,羅曼怡不由得一陣面紅耳赤、臉熱心跳。
她趕緊摸起一旁椅子上放著的衣服,悉悉索索地穿了起來。
此刻,王一凡早已在陽台的衣架子上找到了幾件還沒曬乾的衣服給自己套上,一身濕漉漉的感覺再加上剛才窩囊的一幕,讓他越想越覺得憋屈。
「這個女人實在是太陰險了!故意聲東擊西誘惑自己進入埋伏圈,之後還故作驚恐地摸出電警棍想對我霸王硬上弓,難道現在的女警花,都愛這種簡單粗暴的重口味方式麼=?算了,這種艷福我消受不起,還是早點閃人、溜之大吉為好!」
他打定了主意,就向大門處走去。
不料還沒等他伸手握上門把手,這扇防盜門居然「嘎啦」一聲自己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