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10
隨著朱九戒嘴巴的吮吸,柳芊芊心頭的慾念不斷往上湧動,只覺得喉頭一陣陣說不出的滋味。終於,柳芊芊呻吟出聲,下意識地伸手環抱住朱九戒的脖子,甚至摩擦著他的頭髮。
朱九戒騰出一隻手,飛快地脫下她的裙子,拽去內褲,然後探在她的下體上。
柳芊芊本能地雙腿一夾,夾住了朱九戒的手。但隨著朱九戒的吻,柳芊芊慢慢地打開雙腿。
朱九戒除去自己的褲子,猛地將自己的下體衝進了柳芊芊的體內。
這一下,如同一記棒擊,柳芊芊清醒了許多。她趕緊叫道:「朱大哥,別這樣,別……」
但是,酒醉的朱九戒,哪裡知道她是柳芊芊。
何況,此時,朱九戒已經進入了柳芊芊,任她喊什麼,耳朵裡根本就聽不到,只想給「常月」帶來享受,並發洩著自己幾天來的相思之情。
朱九戒狂風驟雨般衝擊著柳芊芊。
一開始,柳芊芊還在叫著。但是,沒過幾分鐘,她再次被朱九戒帶給她的快感而淹沒了理智。
當靈台亮光被烏雲遮擋後,柳芊芊滿腦子只剩下了需求、慾念和渴望。
在朱九戒的衝擊下,她終於再次呻吟起來,那種發自內心的叫聲,代表著她的歡愉,她的快感,她無法表述的內心。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雨過雲收。
一切靜了下來。
烏雲漸漸散去。
柳芊芊躺在床上,靈台越來越亮。她的眼角一片潮濕,臉頰上濕漉漉的。剛才的一幕幕還在眼前,身體帶給她的感覺還未消退。她不知道自己是喜,是憂,愁,是怨。
朱九戒瘋狂過後,出了一身的汗,酒勁也去了不少。他慢慢地睜開眼,突然看到躺在自己懷裡的女子不是常月時,忍不住啊了一聲。
朱九戒坐了起來,呆呆地望著柳芊芊。柳芊芊也坐了起來,拉過自己的外衣,裹在身上,突然嗚嗚地哭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朱九戒摸了摸腦袋。
「還怎麼回事……你……你剛才把人家當成了常月。」
朱九戒想起來了,是啊,他剛才一直以為是常月回來了,所以才那麼興奮。原來……
朱九戒趕緊穿上褲子,抓著柳芊芊的手說:「芊芊,我……我該死,我……」
柳芊芊咬著嘴唇,默默地穿好衣服,然後走了。
朱九戒躺在床上,斷斷續續,他還能想起剛才的一幕。通過回想,他感覺出柳芊芊和常月的不同來。常月和他在一起時,從來是有幾分主動的,而柳芊芊,和她的性格相同,文靜而矜持,完全處於被動狀態。
要是自己沒有喝酒,自然能夠感覺出不同。想到這,朱九戒打了自己一巴掌:要是不喝酒,自己怎能做出這種對不起柳芊芊的事來。
柳芊芊是朱九戒心目中的神,可以說,影響朱九戒心智改變的女子,就是柳芊芊。
自己居然玷污了芊芊的清白,這可怎麼辦?
傍晚時候,朱九戒還在呆呆地發愣。突然,他的手機響了,接聽,是楊太太打來的,要他馬上去楊家,有要事詳談。
朱九戒內心不安地來到了楊家,一進門,楊太太便微笑著說:「朱醫師,沒想到你來得這麼快,正好,沒吃飯吧,你先和芊芊看一會兒電視,等吃飯時我再和你商量。」
朱九戒這才看到,柳芊芊正坐在沙發上,她表情平靜,彷彿白天什麼都沒發生過似的。
朱九戒坐在柳芊芊身邊,低聲說:「芊芊,對不起。」
柳芊芊說:「什麼啊?」
朱九戒不便多說,只是苦笑一下。
飯熟了,楊洋、楊詩雅、楊縣長都回來了。
幾人都和朱九戒打招呼。朱九戒心中有些發虛,但是,他看眾人的表情都很正常,稍稍寬心。
眾人在餐桌上坐下,楊太太發話了:「今天把朱醫師叫來,是要商量一下他和芊芊的事。」
楊縣長低聲問:「九戒同意了?」
楊太太笑笑:「你聽著吧,別打岔。」
楊詩雅問:「伯母,朱大哥和芊芊姐姐有什麼事啊?」
楊詩雅的話讓朱九戒聯想到自己酒醉和芊芊在床上的情形。
楊太太說:「九戒啊,我聽芊芊說你這幾天情緒一直不好。」
朱九戒點點頭。
楊太太說:「你是醫生,是知道惡劣的心情會影響身體健康的,芊芊回來說,上午你們去廟裡進香了。」
朱九戒看看柳芊芊,心說:自己什麼時候去進香了。不過,芊芊既然說了,自己不便否認。他點點頭。
「聽說你抽了一個下下籤。」
朱九戒又點點頭。
「下下籤不好,要霉運當頭的,你這幾天茶不思飯不想,對運數會更加影響的。」
楊縣長插嘴說:「堂堂的教育局長,怎能和孩子們灌輸這樣的理論?」
楊太太說:「這裡又不是學校,我在家裡還不能隨便說嗎?」
「可你說的這些是帶有迷信色彩的。」
「什麼迷信不迷信的,反正只要有利於九戒和芊芊,我就信了。」
「說吧,到底咋回事?」
「是這樣的,我想到一個給九戒沖霉運的法子。」
「什麼法子?」
「沖喜。」
「沖喜?」楊縣長說:「我的大局長,咱不能走舊社會那一套。」
「誰說要走舊社會那一套了,我是想幫幫九戒,這孩子臉色明顯著看著不陽光來了,臉上不陽光,說明心底還揣著不快樂的事,必須為九戒沖喜,才能把他從惡劣的情緒中拉出來。」
「你啊,怎麼突然間思想這麼落後……」
楊太太掐了楊縣長一下,低聲說:「別插嘴,我在給九戒和芊芊搭橋。」
楊縣長恍然大悟。
朱九戒說:「謝謝阿姨,謝謝了。」
楊太太說:「你先別忙著謝我,你還沒答應我呢,我的安排你同意不同意?」
「啥安排啊?」
「我想給你和芊芊操辦婚事?怎麼樣,你不反對吧?」
如果是一天前,朱九戒肯定不會答應。但是現在,他偏頭看看柳芊芊,只見柳芊芊正低著頭,臉頰上掛著兩行淚水。
朱九戒想起自己對人家的無禮,心中喟歎。
楊太太說:「怎麼樣?」
朱九戒說:「您……您能不能給我點考慮時間,因為我和常月……」
柳芊芊聽到這,起身就往臥室裡跑。
朱九戒心中慌亂,忍不住脫口而出:「我答應了。」
楊太太一喜:「好,好啊,九戒,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婿了,楊洋,詩雅,還不叫姐夫。」
楊洋和楊詩雅高興極了,一邊一個,脆生生地叫著。
朱九戒說完,大為後悔。他雖然知道自己對不起柳芊芊,但是,他無論如何也無法忘了常月。如果自己和柳芊芊結婚,常月怎麼辦?但是,如果不答應楊太太,他如何安撫柳芊芊那顆受傷的心。
時間太緊,朱九戒處在兩難的時候,柳芊芊傷心欲去,楊太太一步三逼,朱九戒脫口而出。
說過的話無法再收回來。
楊縣長哈哈大笑:「好,非常好,那就這樣吧,你們的婚期我來安排。」
一個月後,朱九戒和柳芊芊的婚禮在牡丹大酒店進行。
柳芊芊是楊縣長的女兒,她的婚事,幾乎驚動了a縣所有的有頭有臉的人物。
不過,席間,有幾個人心中不快,一個是關局長。一個是賈院長,一個於老闆。其他人,還有一些心中失落的,大多都是醫院的美女護士。比如謝明珠、肖玲等人。
關局長不痛快,主要因為柳芊芊曾是他的兒媳婦,現在,看到兒媳婦再嫁,自然想起自己的兒子來,又看到柳芊芊嫁給了朱九戒,那是心頭說不出的不快。關長雲就是因為朱九戒死的。
賈院長和關局長不同。關局長想的是生活的事,賈院長想的是工作的事。朱九戒本來就是個不可忽視的、具有神奇能量的人,他的存在始終對賈院長有著威脅,賈院長已經擬定了多條計劃,要慢慢地奪去朱九戒婦科主任的權利,甚至將他放回家中,以消除權利之爭中的隱患,但是,現在的朱九戒,找到了靠山,而且是a縣楊縣長。有了楊縣長做靠山,他朱九戒想怎麼出頭還不怎麼出頭,說不定不出一年兩載,自己這院長的位子就不保了。於老闆呢,那原因就多了。於老闆和朱九戒是宿敵,兩人交手不是一次兩次了,有個人恩怨,還有事業上的。於老闆有意要繼續和醫院的合作,準備和賈院長深入地談一下工程,卻沒想到朱九戒成了縣長的女婿,這小子有了縣長為後台,誰還敢惹他。
這場酒,朱九戒喝得不少。參加婚宴的賓客這麼多,就是一人一口,他也要喝醉。
幸虧,柳芊芊和楊洋、楊詩雅保駕,朱九戒才省了不少酒,但是,他還是喝多了。
由於兩人都屬於「二婚」,因此,按照當地的婚俗,婚禮是下午舉行的。
從下午兩點,一直到晚上八點,好多客人還在喝著。楊縣長夫婦一直陪同。
朱九戒由於喝多,六點左右就被柳芊芊姐妹送回家中。
家,不是朱九戒的家。而是柳芊芊的家,富貴民居,一棟三樓。
柳芊芊和楊洋、楊詩雅把朱九戒送回家中,雲老師也來了,還帶著兒子沖沖。
柳芊芊知道他們的關係,忙說:「雲老師,朱大哥喝多了。」
雲老師說:「我知道,他喝多了更好,我也不想讓他看到我,芊芊老師,祝福你們,朱大哥是個好人,你們在一起非常般配。」
「謝謝雲老師。」柳芊芊見雲老師臉上看不出一絲幽怨的樣子,非常開心。雲老師拉過沖沖。沖沖卻一直望著朱九戒。
「媽媽,這位伯伯喝多了嗎?」
雲老師聽他喊朱九戒伯伯,心中泛起一絲苦澀。但是,表面上,她還是假裝淡定。
「沖沖,伯伯喝多了,咱們走吧,讓伯伯好好休息。」
雲老師走後,又有一些老師甚至學生前來賀喜。大家鬧到晚八點多才走。
賓客們走後,楊洋拉著楊詩雅說:「詩雅,咱們也走吧。」
楊詩雅說:「咱們走什麼,姐夫還沒醒呢,我還想和他打牌呢。」
楊詩雅有時稱呼朱九戒師父,有時稱朱大哥,現在又叫姐夫,自己都覺得新鮮,她很想留下來和姐姐姐夫玩牌。
楊洋知道她年齡小,什麼都不懂,於是笑道:「傻妹妹,咱們在這裡,會耽誤姐姐和姐夫的好事的。」
「啥好事啊,還有比打牌好的嗎?」楊詩雅自然不懂。
柳芊芊說:「楊洋,你胡說什麼,姐姐是過來人了,哪像你說的這樣。」
「可你和朱大哥是第一次啊,難道不珍惜?」楊洋打趣姐姐,她卻不知道,姐姐和朱九戒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柳芊芊突然聯想到一個月前的那天,朱九戒比今天喝得還多。
楊洋站了起來,連拖帶拽,總算把楊詩雅弄走了。